《几分之几》寒焉

19、茶楼

　　也分不清东西南北，朝一条比较热闹的街走去，郑孑背一只手，另一只轻轻摇着扇子，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渐走人渐多，郑孑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着，过往的路人、摆摊的小贩都侧目看他，想：这是那家的公子，长得这般俊俏，还他是那家的小姐女扮男装？可见他轻松自在的样子，又不象是女子。
　　在众人的目光中郑孑停在一座茶楼前，听里面传出的琴音，很熟悉，他顺着琴声迈步进去。
　　二楼，一群书生模样的公子正静静的聆听一个面貌柔美、仿若女子的少年弹琴，挑了个靠边的位置，点了壶茶，悄悄的坐下，“这琴声好熟悉啊，和在相府听到的一样，难道这人松相府的人？”郑孑细细打量：柔顺的长发、柳眉、杏眼，白净的皮肤、葱一样的手。做了二十年的女人，郑孑认出这人是女扮男装的。“是谁呢？”郑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曲已经结束了。
　　“好曲，好琴艺！”那些书生上前大声赞赏。
　　“过奖，过奖了。”那‘公子’谦虚的回应。
　　“宏公子不仅才识过人，琴艺也极佳，看来今年秋试必会高中。”一蓝衣公子恭维道。
　　刻意装粗的声音，郑孑更确定这是个女子，姓宏，和老师是什么关系呢？
　　“是啊，宏公子的才学京城之首，联那堪称郑国之宝的贤亲王也未必如你那 。”
　　噗！郑孑一口茶喷了出去，怎么提到他了，该他什么事啊 。不由得瞪大眼睛仔细听下去。
　　“卢公子，你太抬举在下了，我怎敢与贤亲王相比那 ？”宏公子谦逊的对那说话的白衣公子道：“贤亲王三天佑之子，在下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实在无法相比啊。”
　　“虽说如此，可至今，贤亲王还是默默无闻，如今已经病愈数月，却是诗无一首，曲无一调，在二王子之乱时也不见有什么谋略，实在是名不副实。”卢公子叹息着，众人都附和他的话，议论纷纷。
　　“这位卢公子，此言差矣。”郑孑实在忍不住，他三多么无辜啊。所有的人都回头看他，只见一位白衣公子风度翩翩的起身道：“打断各位的谈话，是在抱歉，在下凤绯赔礼了。”借你的名字用一下了，绯。
　　“凤公子有礼，不知公子刚才是何意？”卢公子抱拳回礼，心中叹息：怎么又来了一个俊美的少年啊，把我们这些自诩才貌双全的人全都比下去了。
　　“卢公子刚才说贤亲王名不副实，我觉得这对贤亲王不公。”
　　“此话怎讲？”
　　“贤亲王的名从不是他自己争来的，所谓的大富之子，天佑之才，不过是那个老隐士一个人说的话而已，贤亲王可承认过那呢？”
　　“这……倒是没有承认过。”
　　“当初贤亲王的名不过是别人给的，是别人安上去的，现在却说他名不副实，他没接受过，却要为这名承担责任，对他来说不是不公平吗？”
　　“这……”卢公子哑言，无法反驳。
　　“况且，贤亲王今年不过才十五岁，正值年少，若他苦心学习将来未必无能，卢公子未见过贤亲王，怎么能肯定他名不副实呢？”
　　那卢公子憋的脸通红想坚持自己的观点，又找不到理由，终于蛮不讲理的吼起来：“既然那么多人都说他是，他就该担起这个名，这是他的荣幸，天佑之下还无成就，这不是名不副实是什么？”
　　“郑孑的脸一下子沉下来：“卢公子好不讲理，若现在有人说你所地狱的恶鬼，你便真的是吗？你就要去做恶鬼，毁坏他人名誉吗？”
　　“你！”卢公子恼羞成怒，却无言以对。想他以辩闻名，今天居然被人说的无言以对，实在是……
　　“我想卢公子也不是有意要污贤亲王的名声，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两位不要气恼了。”宏公子忙上前劝慰。
　　“呵呵，宏公子说的对，凤绯与贤亲王非亲非故，我们在这里不过是说说而已，没必要认真，卢公子，在下刚才失礼了。”既然逼的他无话可说，证明自己已经大获全胜，就让他保全面子吧。
　　“在下也又失礼之处。”卢公子也识趣，有台阶就下。众人也打哈哈。紧张的气氛又缓和下来。郑孑邀宏公子一起坐，他对这个人很有兴趣。
　　“宏公子的琴艺了得，我虽对琴一无所知，却十分喜欢公子这曲，不知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这曲子叫《仰慕》。讲的虽对一个人满心的敬佩之情。”
　　“想必宏公子已找到一个十分仰慕的人了吧。”郑孑笑着说“公子琴中带着浓浓的情意，我这个外行人都听的出来呢，仰慕真是好名字啊。”
　　“凤公子说笑了，我也只是敬佩那人之中的一个而已。”宏公子略红了脸。
　　“哦？不知那人是谁呢？能让宏公子这么……仰慕，想必十分了不起吧。”差一点郑孑就说成倾心了，看她这表情，就知道是少女思春。还女扮男装来茶楼，难道是会情郎，哇！暴料。此时，郑孑很三八的盯着宏公子看。
　　“这……”宏公子脸更红了，略慌张，鼓了鼓勇气，道：“此人思当今郑国最有名气的人。”
　　最有名气？那一定是新登基的皇帝了，原来她是想进宫啊，唉……又是一个想不开的人。虽然说现在的皇帝人才貌双全，可是和别人用一个老公，怎么说都不舒服啊。“当今天子的确是才华横溢，文武全才，也是难得的明君。”
　　“不是，不是皇上。”宏公子甚着急的解释。
　　郑孑愣了，不是皇上，那是谁啊?竟然比皇上还有名!“宏公子可否告知此人是谁啊 ？”
　　“……”宏公子羞怯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郑孑想继续问的时候，有一个人飞上二楼，巡视了下，看到郑孑，长长的松了口气，走过来。
　　“啊！石峦，你怎么来了？家里有事？”郑孑抬头看见他，忙打招呼，暗示他不要揭穿自己的身份。
　　“公子您出门怎么也不带上小人呢？叫我好找。”石峦埋怨道。
　　“我出门的时候，你跑的无影无踪的，叫我上那里找你去？怎么能怪我呢？”郑孑及其无辜地说。“算了，回去吧。”不再看那有苦说不出的石峦，郑孑转头对宏公子说：
　　“凤绯冒犯，敢问公子姓名。”
　　“在下宏燕。”
　　“宏燕公子，我对公子的琴艺十分钦佩，想请您在方便的时候指点我一下，不知可行？”
　　“这……”
　　“当然，我不会让公子做白工的。事后自有厚礼相赠。”
　　“我不事贪财之人！”宏燕怒视着他，受了侮辱一般。
　　“公子误会了，我说的厚礼不是指钱财，我会想办法帮公子达成一个愿望，以谢传艺之恩。”郑孑忙赔不是。心想：要是有人给我钱，我就答应，什么侮辱不侮辱的？屁！有钱的就是大爷。死要面子有什么用？
　　“凤公子不知我的心愿，怎敢这么说？”宏燕一阵心慌，他看出什么了？
　　“我猜宏公子必是想与倾慕之人相见，凤绯会竭尽全力帮忙。”不就一个人吗？皇上都可以见，还有谁是不能见的？“我明日未时三刻在此等候公子，您考虑一下，若答应，明日赴约便可。若公子为难，就留我在这里等上几个时辰，我就知道公子是拒绝我了。“
　　宏燕垂头不语，郑孑也不在意。起身道：
　　“凤绯先走一步，告辞。“给小二块银子，带着石峦飘然而去，留下宏燕于她的丫鬟痴痴凝望他的背影。
　　“王爷明日不用去相府吗？”石峦好奇的问，沉默了几日，今天终于忍不住了？午后。他回去相府书房探看，发现人都不见了，问了下人才知道郑孑一个人离开后，大学士匆匆去找丞相了，担心郑孑出扫描差错，他没细问，就一路问着找到郑孑。
　　“老师身体不舒服，明天就不去了，一会回家，你找些补药给老师送去。顺便说我明日不去打扰了。”看老师的样子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过几天再去吧。“明天进宫，该去给母后请安了。”
　　“是。”终于不用去相府发呆了，石峦甚是开心。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滴手机在昨天晚上的努力下暴了，我花了联通公司四十块．哈哈哈哈．～＿～但是还是觉得很不爽．up卡居然分好多种，卖卡的人也不和偶说偶买的是哪一种，太过分了，还天天扣我可怜的生活费．到昨天为止，偶五十块的话费只剩下四毛了．泪奔．．．．
　　强烈建议各位亲亲不要买up的卡，尤其是四川的各位，简直贵的离谱．联通公司的股票最近也在跌．哇！！！简直害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