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什么也不是……》凤皇

11、第十一章

　　Part 5

　　佩尔迪卡斯与安提贡纳斯彼此交换了一个关切的眼色。一晚上召开两次会议不像亚历山大的作风。他们两小时前才离开的！亚历山大却还是命令他们再到他的帐篷去。托勒密，卡拉特罗斯和尼厄图斯都相当担忧亚历山大目前的精神状况。士兵们对亚历山大的信心在减弱，这都是从他们的王羞辱赫菲斯缇安的那个早晨开始。他们五个人，包括卡拉特罗斯在内，都低估了赫菲斯缇安的重要性。

　　“亚历山大，我们到了，可你为什么召唤我们？”安提贡纳斯询问加入他们的国王。他注意到列昂纳托斯走在亚历山大身后，通常这不会引人注目，但列昂纳托斯这些天来一直是贴近亚历山大的。

　　尼厄图斯端详亚历山大，看到老朋友的变化，眨了眨眼。亚历山大放射出能量和热情，简直没法老实站着不动。褐色眼睛闪耀着狂热，金发在亚历山大肩胛上舞动。非同寻常的变化令所有同伴都吃惊地注视着国王。刚才的两小时里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导致了改变?

　　“我召集你们来是有消息宣布……重要消息，我的朋友们！”亚历山大豪迈地举手示意，吸引他们的目光。“尼厄图斯，安提贡纳斯，我派你们俩指挥军队，我要你们率队返回巴比伦。”

　　亚历山大的话在同伴中引起了巨大的骚动。“我们要撤退？为什么？”尽管尼厄图斯很高兴和安提贡纳斯一同受命，他也摇头。“发生了什么？”

　　“我认识到我错了。”亚历山大热情洋溢的动作冷静了些。“你们知道几周前我是怎么称呼赫菲斯缇安的。你们听到我在众人面前羞辱他。”

　　托勒密点头。“没错。”迄今，他们还没讨论过这事件。没人敢评判亚历山大的行为。

　　“我错了！”亚历山大拔高声音，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不会产生误解。“我错怪了他，我认识到需要赔礼道歉。我决定回巴比伦，赫菲斯缇安和克雷托斯在那里，我要赢回我的爱。”

　　卡拉特罗斯低声抱怨，却不敢反对他的王。自从他侮辱赫菲斯缇安以来，还没有取信亚历山大得到新命令。

　　“没错，你应该那么做。”安提贡纳斯说。他比其他人年长，曾见过许多对关系破裂分手。而这对的关系却是他不乐见被破坏的。“你们俩对彼此都好。你们彼此称赞。”

　　“我很高兴你同意！”亚历山大轻拍他将军的背。“我会带着贴身护卫，一小时内就离开。我希望你和尼厄图斯照看军队。带他们回巴比伦。一旦我重新得到赫菲斯缇安的支持，我们会发动新的战役。”

　　佩尔迪卡斯温和地笑。“我一直在猜你什么时候才会去追赫菲斯缇安。”

　　“我们需要他，”托勒密说，“但还不止那样。你需要他，亚历山大。只有当你有他在身边，才能领导我们取得胜利。”

　　几天前，这样一幕场景会激怒亚历山大，但现在不再了。他已经承认了赫菲斯缇安在他生命中占据的重要部分。“相信我，我会重获他的支持！我向宙斯起誓！”

　　“那走吧，”尼厄图斯催促道，用肘将亚历山大推向出口。“去迎回他。”

　　望着同伴们，亚历山大看到他们都在对他微笑——除了一个人。卡拉特罗斯……他会让卡拉特罗斯远离赫菲斯缇安。他不想这两人再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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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历山大在他信赖的牛头背上坐好，脚跟向那强壮的侧腹施压。列昂纳托斯和其他贴身护卫也上马跟随在他身旁。当大军发现他们的王打算丢弃他们时，惊骇不已。他们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亚历山大出人意料的启程。

　　但随即，开始传出窃窃私语。一个士兵了解了亚历山大突然出发的理由，正把这消息传递开去。没多久众人就都明白了亚历山大要回巴比伦是为了追赫菲斯缇安。

　　没人知道是谁先开始喝彩，然而一瞬间就爆发出来。起先只是少数士兵，也许是赫菲斯缇安的中队残留在军中的成员，他们为亚历山大欢呼，但几分钟后，更多士兵加入进来，向他们的王呼喊，祝愿他好运，有所收获。

　　听到那些亚历山大咧嘴一笑。没错，他是去狩猎——赫菲斯缇安还不知道他就是亚历山大的猎物。当亚历山大挥鞭纵马，人群发出巨大的吼叫，送他们的王朝巴比伦方向而去。

　　/做好被征服的准备吧，赫菲斯缇安，我会赢回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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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天赫菲斯缇安过得很太平。要出席接见，给出建议，制定计划，他正习惯被需要。克雷托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一切。赫菲斯缇安在他担任的角色中得到成长，他甚至找到了办法来补充因收成荒废而极其不足的谷物供给。
　　克雷托斯觉得他是时候回亚历山大军中了，尤其是亚历山大没有追来打扰赫菲斯缇安。这告诉克雷托斯亚历山大仍在穿越去印度的途中，这时的军队会需要他。而另一方面，赫菲斯缇安不再需要他——并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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