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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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循环-kaisoo-
【3月22日】
“好了，暻秀，你快点出去，外面的饭还等着呢。”
等都暻秀感觉晕晕乎乎的落到了地上时，鹿晗拍了拍他的肩膀。“签名先稍微多写几次，你很熟悉金钟仁的字的吧，所以写几遍就可以了。”
都暻秀哦了一声，突然鹿晗的眼睛又变成了诡异的绿色，一瞬间一个金发大高个儿就冲进了帐篷，瞬间放大的俊脸吓得暻秀差点叫出来。
“金钟仁，好点了就快点出去！”
“yes sir！”都暻秀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中气十足的吼出了这句话，然后摆动着他觉得长出了许多的胳膊走出了帐篷。
签售会真是人山人海啊。都暻秀坐在座位上无线感叹着。这是《exo》杂志社所有作者的集体签售会，除了他还有许多的他认得不认得的作者坐在一张大桌子后，每张桌子前都排着长出这个巨大室内体育馆的队伍。简直像是明星签售一样。他趁着保安还拦着手上拿着书的饭的一点时间扯了一张餐巾纸飞快地联系了一下金钟仁的签名。虽然笔锋不是很像，但是脸还是有的，谁还会怀疑呢？他很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他右边是坐得非常端正的的黄子韬，左边是一脸愁容的金俊绵。他还是觉得打招呼不太好，毕竟“金钟仁”一直都坐在这里的。
这时朴灿烈突然走了出来，用低音炮强劲且带着回音的吼：“可以再次开始了！！”
然后，潮水一样涌过来的饭们一瞬间就把身高一米八几的朴灿烈埋在了人海中。
“kai偶吧！！！！真的是kai偶吧吗！！！！！我叫洪泰熙！！！！”
都暻秀尽量笑的很温和，把那个疯狂的女孩递过来的书翻开，飞快地签上了kai，然后还写了个To：洪泰熙，然后还非常恶趣味的画了一个臀部形状的桃心。
那个女孩抱着书心花怒放蹦蹦跳跳地走了。
果然金钟仁对少女的杀伤力很大呢。都暻秀一遍一遍地签着名。
明明写的书语言并不生动，不青春，不积极向上也不忧郁或者暗黑，就是正儿八经的文学著作，杂志也完全没有在他身上下多大的功夫，但是他就这么红起来了。可能别人喜欢的就是这份真实感，完全不矫揉造作，平实的语言之中带着讽刺的味道，但是又包含着深深的情感和浓浓的爱。这样的作者仅仅被冠上“青春文学巨匠”真的太委屈他了。他的才华完全不能在这样的平台上表现。
他想到了他和金钟仁之间灵魂的羁绊。其实，他知道金钟仁有尝试将这故事写出来的意图，但是都暻秀一直有所顾虑就没有放着他去写。这次被监督员鹿晗带去灵魂之源的一趟，他很想讲给金钟仁听，让他更加了解，以便铸造更加优秀的作品。
但是，金钟仁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他抬着头，体育馆的顶灯像是演唱会的镁光灯一样刺眼闪耀。
第一循环-taoris-
【4月6日】
“艾玛我去。”
黄子韬正在灯火通明的公寓里飞快地码着字，天气好得很，暖和到可以不关窗户。吴凡突然冷不丁的一句脏话吓得黄子韬抖了一下，按错了一个字。
“你搞什么啊神经兮兮的吓我一大跳。”黄子韬站起身来，顺便拿了桌上的陶瓷杯子准备去接水。
“黄子韬啊，你要不要来看看？”吴凡绿着脸把手中的ipad推给黄子韬。黄子韬疑惑得接过了电脑。
“啪！”他手上的杯子掉在了地板上，瞬间碎成了几十瓣。一瞬间涌进他脑子里的信息量太大无法分析，于是他死机了一般呆立在原地。
“你该不会是傻了吧。。。”吴凡站起来，双手摇了摇他的肩。黄子韬哈哈干笑两声，往地上一瞥：
“吴凡这是我因为你碎掉的第二个杯子了！！！”
“喂管我什么事啊，这是人家说的又不是我！”
“哼，这种没节操的帖子肯定只有你那种变态才会发的，不是你就是和你一样奇怪的人。我觉得这个可信度为0.”
“你连尝试都不想啊？”
“你想啊混蛋！”
好吧，到了最后，两个人还是没有吵出什么所以然来。Ipad上赫然显示着几个大字——【来一发就是了】。
“吴凡，如果真的要这样交换灵魂，那我宁愿交换了，就这样吧，反正其实我也不觉得用你的身体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儿。”
黄子韬脱掉了浅蓝色的衬衫，只穿着一件白背心倒在床上。
“喂……你有必要这么反感吗？你自己的裸体又不是没见过，就当□□吧。”吴凡也坐在床上，枕着手臂靠在床头。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黄子韬翻了个面，脸埋在被子里。
“哎，好吧。这种事情真的勉强不来的对吧。所以，睡吧啊。今天你也够辛苦的了”
黄子韬抬头看了吴凡一眼，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吴凡好像有点失望的也站了起来。嗯，吴凡心情不太好。
“其实，我觉得再怎么样也不会是干那种事情的。”吴凡背对着黄子韬。他似乎闻到了黄子韬身体上散发出的沐浴乳的气味。
“是啊，再怎么样也绝对不会是的。”黄子韬翻了个身，脸对着吴凡的背脊，“我靠你没穿衣服啊，快点去套一件。”
“穿个屁。”吴凡也翻了个身面对着黄子韬，“两个人睡很热啊好不好。”
“那你不觉得皮肤之间相贴更加火热难耐吗？”
“……我可以认为你在暗示什么么。”
“滚蛋！我只是觉得穿上衣服睡舒服一点干净一点。”黄子韬炸毛了，转身不理吴凡。吴凡也不动，就躺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像是睡着了一般。也好，黄子韬想，睡吧睡吧，吴凡今天好像有点奇怪。
黄子韬以为今天可以平静安稳的睡过去了，谁知道呢哼哼哼。
半夜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被什么堵住了嘴，本来鼻炎最近就有点犯，嘴巴不能呼吸真是难受。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那张放大的脸。他一个激灵蹦起来，双腿蹭着床单往床墙角缩，飞快地缩缩缩差点缩掉下床，吴凡伸手拉住了他。
“你tm在干嘛！？”黄子韬一手甩开吴凡，冲着他破口大骂，“你半夜三更地居然妄图轻薄我……”
“轻薄？”吴凡别扭地笑了笑，“我在尝试除了那什么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换回来！”
“那你也不至于在我不省人事的时候偷袭吧……你以为我不想换回来吗！”黄子韬觉得有些愤怒。
吴凡也不说话，眼睛一闭倒在床上。
黄子韬气得话都说不出，于是也眼睛一闭被子一裹倒在床上睡了。
哎……吴凡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知道换魂的方法有肉时，他居然不排斥，甚至还有一点期待的心情。黄子韬这么反感着实有点打击他。但是晚上他怎么想心里都不太舒服，望着黄子韬沉睡的背影，然后伏过身去。
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扑腾扑腾飞出了一群白鸽。然后，他反复确认了自己的心意，慢慢的吻了过去。哪知道黄子韬这么快就醒了。失望吗，其实也没有。但是就是觉得有些不甘，以为别人也和自己有一样的心，却不知人家看自己完全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自己只是自作多情。
算了吧，反正他们除了灵魂的羁绊也没剩下什么了，甚至连朋友都不算吧。
第二天早上黄子韬醒来的时候发现吴凡也不在了。清晨的阳光照在纯白色的枕头上，黄子韬觉得有些失落。他坐起来，又倒下去，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明白。
为什么他会和吴凡有这种羁绊？更奇怪的是，他居然觉得用着吴凡的身子很自如很轻松，简直比用着自己的身子还要轻松。但是这种事情要向谁咨询呢？完全没办法，因为交换灵魂这种事情他完全都没有听说过。
怎么也想不明白。唯心主义的思想是和唯物主义对立存在的，以“意识”作为基础存在，心灵的力量起着重要作用。那么是不是他们之间的心灵产生了共鸣呢？
但是究竟是怎样的行为才是“心灵上的共鸣”？他翻来覆去地苦思冥想。到底，吴凡带着他去酒店那日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完全记不起自己在昏迷之前做了什么。问题一定出在这里，肯定是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和吴凡产生了所谓的“心灵共鸣”。
正当他站起来准备做早餐时，门铃突然响了。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走向门，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吴凡的身体里，并且吴凡不知踪迹。
“韬啊，你在里面吗？”是白贤的声音。完蛋了完蛋了，黄子韬额上滴下一滴汗水。不去开门，不去开门。
“好奇怪……”门外的白贤自言自语一样地说，“真的不在的话就算了。哎……我还以为吴凡在呢。”
啊！原来是来找吴凡的！黄子韬松了一口气，冲向门然后打开，对着白贤绽开一个完美的笑容：“对不起啊白贤哥啊不对白贤，我刚才在睡觉—”
黄子韬傻眼了。因为，他看见朴灿烈也在，而且他俩手上还抱着一本《本季销量报告》。
如果要黄子韬模仿吴凡那笔清丽潇洒的字，那绝对会被识破的。
黄子韬哈哈干笑两声。
“凡哥，咋了？”朴灿烈爽朗地笑出两排闪瞎眼的大白牙，“你那么久没去上班，所以我们俩干脆来找你了。”
“主编，黄子韬不在吗？”白贤往房间里面探了探头，缩回来毫不畏惧的看着黄子韬的眼睛。黄子韬被盯怕了，但是还是侧过身子：“你们先进来坐一会儿吧。”
于是灿白二人就毫不拘谨地走进了乱作一团的公寓，找了个还算是整洁的角落坐了下来。朴灿烈翻开那一本厚厚的季度报告，随意翻了翻说：“凡哥我们审过了的，没啥纰漏，你只要签个字儿就可以了。”
黄子韬真想倒地不起口吐白沫—管你有啥错误啊我不会签，甚至连吴凡的字儿都没见过。完了完了，这下要被识破了。
“主编？”白贤觉得黄子韬有点不对劲，站起身来看了他几眼，“你怎么了？”
“那个……我其实……嗯……该怎么说呢，”黄子韬觉得被糊了一脸翔，嘴角抽了几下，“今天我能不签不？”
“开什么玩笑啊！”朴灿烈的牙齿闪瞎人眼，看上去好像很高兴，“我和白贤好不容易才审完的，你不过就是签个字，磨叽个啥啊。”
完了完了完了……黄子韬此刻感觉心中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此刻自己要不要装疯卖傻逃过这一劫？该怎么说？“啊我的手断了！”“雅蠛蝶人家才不要！偶吧快点拿走啦要不偶吧自己仿签一个呗！”
不行……黄子韬扶额蹲下。朴灿烈和卞白贤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一脸纠结的黄子韬。
“主编，你今天真的一定要签啊！”卞白贤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黄子韬。他显然也觉得眼前这个平素严肃认真的主编今天是出了什么问题呢。卞白贤想着，看着朴灿烈慢慢逼近“吴凡”，吴凡却躲地手忙脚乱。他觉得自己猜地可能八九不离十了。
“韬啊。”卞白贤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哎！”黄子韬条件反射地回应了。
过了许久，黄子韬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妙了。
因为，卞白贤显然已经识破他了。
“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卞白贤看着黄子韬惊慌失措的样子。显然，眼前的吴凡根本不是吴凡了。居然可以碰见另一对连体人，什么人品啊。
“……哎！”黄子韬显然泄气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揉着一颗金色的脑袋，“如你所见，就是，我和吴凡交换灵魂了。”
“那我可以和你握握手咩？”一旁显然已经反应过来的朴灿烈握住黄子韬的手，“幸会，我和白贤也拥有这样的能力。”
“啊……？”黄子韬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握了握朴灿烈的手，随即就大叫一声，后退三步：“你你你你你缩缩缩啥啊啊啊？！！？”
“就是，我和朴灿烈这个人，也和你还有吴凡的关系一样的。我们的灵魂是一体的。”
卞白贤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那你们能帮我换回来吗？”黄子韬显然认为什么都比不上换回灵魂重要，几乎是和卞白贤零距离接触地搭着他的肩膀。
“不能。”回答的是朴灿烈。
“什么？”黄子韬瞪着眼睛，“那么你们是怎么回来的，或者你们就干脆没换回来过？”
“我们肯定是换回来了的啊。”卞白贤抽着嘴角拍开黄子韬的手臂，“但是我并不认为你和吴凡可以和我们一个方法。我们是同时击中对方的后脑。”
“……好危险的方法。”黄子韬皱着眉头。
“是咯。”朴灿烈耸了耸肩，“倒不如你们回忆一下，是怎么进入灵魂循环的。”
“我想不起来啊……”黄子韬显然十分焦躁，“那段记忆完全是空白。”
朴灿烈与卞白贤相对无言，黄子韬不知道要说什么。
“奇怪啊。”卞白贤挠了挠头，“我现在都对我和朴灿烈的经历记得一清二楚的。
朴灿烈与卞白贤是在七年前相遇的。
那天，天气非常恶劣，海滨城市最害怕的就是台风上陆。卞白贤从公交车上下来，费力地撑开了伞，逆风走在人行道上。城市迷蒙在瓢泼大雨中，广告牌呼啦呼啦的被风弄响。白贤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一双穿着帆布鞋的脚踏在地面上，激起了不大不小的水花。
今天白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听妈妈的话穿凉鞋。哎……凉鞋虽然丑了点但是在雨天穿着真的很舒服。现在，他只能拖着湿哒哒的鞋，顶着狂风而行走。
雨声和风声很大。但是他还是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叫他。
“……躲开……”
什么？卞白贤回头看了看声音的来向。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孩子向他扑过来。他一瞬间看见一个巨大的广告牌向他的那个少年掉下来，然后他的后脑着地后，就晕倒了。
然后，醒来白贤就发现自己在医院里面了。并且，他感觉身体凭空长出一大截来。等看到“自己”正躺在对面的床上，同样也用正经的眼神等着他时，他懵了。
后来，他们花了一年的时间，天天黏在一起探究怎样把灵魂换回来。为了怕父母察觉端倪，他们就主动跟父母提出要一起出国留学—这样就可以住在一起而且还不被身边的人影响。
偶然的一天，他们所在的那个城市地震了，两个人都被坍塌的建筑埋住了。再次醒来他们发现回到了原本的样子。
一年的相处让两人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也许也不是朋友那么简单。但是谁都没有捅破这层膜。就这样保持美好的距离。
“我觉得可能还是尝试一下比较好。”黄子韬收拾了三个人的饭碗走向厨房，咕哝了一句。
卞白贤和朴灿烈都不说话。黄子韬也觉得自讨没趣干脆就开始洗碗了。
“灿烈，你怎么想。”白贤倒在沙发上，小声问灿烈。灿烈附过身来，搞得白贤有些别扭。
“患难与共吧。我觉得我们出于良心应该帮一帮他。”朴灿烈说。
白贤叹了口气。“你心里还惦念着吴凡的帮助吧。”
灿烈显然着急了，急忙摆了摆手：“不是这个原因啊！你不觉得我们当时摸索得很辛苦吗？每天就尝试各种奇怪的方法，看一大堆书，而且还要装作对方……这样的感觉，我不希望我身边的人尝试。况且，子韬也是你朋友啊！”
白贤笑了笑，“也是啊。毕竟人的私心多了就变得自私了。患难与共的同胞啊……当然是要帮助的啊。”
私心？灿烈有点惊讶。白贤在想什么呢？这种事情能够和自己的利益有关系吗？
此刻的吴凡状态也没有多好。
貌似是被书迷认出来，人家小女孩狂追了几条街，一路大喊“Tao啊Tao啊！Tao啊！”路人听到还以为是前面的小伙儿是在逃命，后面的姑娘冒着危险让他“逃啊逃啊”，所以好多人一路围观……
后来吴凡真的懒得跑了，就让那姑娘撕了一张纸，签了黄子韬的名字。还没等人家姑娘一句“诶我怎么觉得笔锋有点不对”吴凡就慌不择路地跑了。
太显眼了啊这家伙！谁让他一天到晚发自己的秒杀自拍照在网络上啊！没看过他的书的人都认得他的。人家都叫他网络红人！
听着真是低廉啊。吴凡把帽子拉起来，刘海也挡住眼睛。眼睛毕竟是这个家伙最明显的特征之一啊，这个还是要躲的。
在公交车站站了半天后才等到车。对自己的公寓的位置真是再熟悉不过了，走上巴士之后，望了望空荡的车厢，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拿出耳机来带上。缓慢的爵士乐让他不禁昏昏欲睡。
其实是为了逃避吧。
心里再怎么样悸动，那个人神经粗成这样也发现不了，发现了还那种态度。哎……深深的挫败感啊怎么破。
树影斑驳，城市的街道意外十分安静。春天还没有过去，夏天已经悄悄来临。湛蓝色的天空飘浮的云彩。光芒四射的太阳高高悬挂在空中。
吴凡觉得时间都慢了下来。于是，他干脆清空了脑袋，取下耳机，头靠在玻璃窗上，眯着眼睛，却没有想睡觉的意思。
灵魂是意识。既然是灵魂出了问题，那么解决的方案肯定和意识有关。但是既然自己完全记不得换魂之前自己正在干什么，那么就只能确定，换魂是属于无意识的行为，而且肯定，这是两个人都要处于无意识情况下的机缘巧合，刚刚好就在那一刻两个人突然无意识地干了一件一样的事情，灵魂才会交换的。
但是仅仅是这样的话几率真的太小了！谁知道对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会干什么呢？
本能！吴凡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豁然开朗。但是麻烦又来了—他不了解黄子韬啊，不知道他潜意识里最想做的事有没有与自己的潜意识重合的部分。他连自己真正要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自己都不清楚的东西怎么探究别人的呢？
既然潜意识不行，那么只有靠人类祖先赐予人类的本能了。
人类的先天性行为真的不多，因为人类本来就是拥有智慧的生物，祖先能给予人类的最多是学习的能力和智力，所以所谓的人类根深蒂固的本能，可能只有求生和欲望。
欲望……？
欲望看来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看黄子韬那个样子，怕是不肯妥协。所以开始求生来得靠谱些。但是如果和生命有关系，那不是太危险了么？
可能到现在这种时候只能孤注一掷了吧。如果连着最后一丝希望都不抓住的话，他们永远都没有办法交换回来了。他站起身来，下车，穿过马路，搭乘上了返回方向的巴士车。
对的，就是求生！吴凡心里已经拟定好了计划。就这样，这是危险最小的方法！完全没有问题的！吴凡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聪明，居然探究到了事情的根源。
黄子韬在送走了灿白二人之后，倒在沙发上沉思着。
既然他们两个人可以通过撞击后脑来交换灵魂，那么就说明那个时候他们两个的灵魂同时震动（？）了，也许就是这样的冲击才能让灵魂得以交换。
挨一顿揍？互揍？那么之前被他排斥到不行的啪啪啪可能也是正确的选择。归根结底就是，两个人要出于一个状态对吧！
想通了！黄子韬佩服自己的智力，能从这么多杂乱无章的线索里精华出这么一条。他用手机拨打了吴凡的电话。
“喂，吴凡？”
“啊黄子韬，告诉你，我想通了！”那头吴凡的声音显得非常激动兴奋。
“啊，”黄子韬先是一愣，然后就缓缓地笑了，“真巧，我也想出来了呢。”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