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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07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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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围着我的红围巾出门,只想去看看冬日的雪,于是,我去了教堂。
今天是礼拜天,许多来教堂做礼拜的人们穿得干净得体的站在教堂内,虔诚的向主祈祷。
我也很虔诚。“我希望世界和平,希望家人健康,希望……希望林南之顺利。”
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打扰了这静默,我满脸不好意思的朝众人笑笑,跑到外面接起电话。
“刘爵文,你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你在哪?”他的言语中的焦急不加任何掩饰,反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我收起我的暴躁,理亏的说:“我在某某教堂。”
“嗯!”他简单的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莫名其妙!我又走了进去,唱诗班的孩子们正在唱歌。
我没有听过那歌,但那些稚嫩青涩的歌声,我很喜欢!
我终是没有做完礼拜,我站在教堂外,忽然感觉很难受,我想,一定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刘爵文居然来了,他上来便揣我的额头,问:“是不是不舒服?”
我说:“嗯,难受,你送我回去吧。”
车里,他看了看我,不放心的问:“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了,没事,每次都是如此,习惯了,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老毛病?你怎么不说?”
“你认为一个女孩痛经要跟韧劲儿任何人说吗?”我不满的说。不知为何,对待他我总没好脸色。
他沉默而尴尬地发动车子,半晌又道:“你最好去买些东西补补。”言语中多了一些冰冷。
“哦。”我转头看向窗外,想起那个初次与林南之约会的夜晚。
或许那个晚上,应该还可以和他走得更远更远,心可以靠的更近更紧的。
可一切都过去了。
后悔吗?
我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