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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6. 他是在生我的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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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他是在生我的气
整洁的房间，阳光透过窗户，被切码成“田”字照射进来，还安稳睡着的女孩子裹住被子，不情愿地翻个身，往一边挪了挪，躲过映在脸上的阳光。床柜上的照片，从玻璃相框的一角晕开一圈一圈的光晕。
里面的人，在照的时候一定很幸福吧。
练习着接发球的裕太，突然意识到什么，向宿舍的方向望去，那个女孩子不知道醒了没有？自从那天晚上把她带到宿舍，除了吃顿饭就都是在睡觉，怎么那么能睡。动动手臂，这次一定要赢！
允声揉揉眼睛，好久都没睡得这么饱了。诶！都12点啦！在床下没发现自己从医院穿出来的拖鞋，叹口气，光着脚走到窗户边，这里是三楼，到底他们是怎么把自己弄进男生宿舍的？允声没有找出答案却找到了洗手间的门，“噔噔噔”地蹦进去。
再出来时候，正好听到下课铃声，坐回床上，她想不二裕太应该会回来看看，等他的同时允声还好好观察了他们的宿舍。
三张床，她现在坐的是不二的，那另两张呢？这个照片……全家福啊，不二姐姐果然是美女啊～，水手制服，还是高中？难怪这两个看起来这么小，全家都是“不二”式的笑容呢，除了最小的那个。
裕太打开宿舍的门，允声冲他笑笑，把照片放回原处。
“你醒啦”
“嗯”
裕太觉得好尴尬，她在自己的宿舍待在自己的床上，唉，要说什么啊？“那个，要不要吃东西？”
允声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观月说下午有宿舍抽查，她不能在宿舍，先跟我出去吧。”
“哦”
“这个拿去穿”裕太递给允声一个袋子。“我们网球部是才建立的，队服有多出来。”
接过看看，衣服鞋子…还有帽子！还真的细心“谢谢”。
“那我先出去”
允声跟着裕太走到宿舍楼下，看到和像是宿舍管理员的人说话的观月，压压帽子。
“裕太的小表弟要出去啊？”
意识到那是在跟自己说话的允声，忙点头压低嗓音“嗯”了一声。
“这两天真是麻烦您了，那我们先走了。”说完，观月便带着两人离开。
原来是走后门的，但是为什么要是观月？现在，允声的脑子里正考虑着这个问题。
“根据我的剧本你现在是在考虑，怎么向我表达感谢吧？哼哼哼”
“观月……”裕太无奈
“真是，谢谢您了”我的鸡皮疙瘩哎~~
允声当初是经过很长时间才适应迹部说话的调调，所以她才想为什么要是观月！她真的很受不了唉！那那那，又来了吧，干嘛非得笑得跟抽筋似的。
观月安排允声在网球部的器材室，还特意说了好几遍不要出去，才赶回去上课。
房间里只剩下允声一个，她摘掉帽子搔搔头发，挂在不知是什么的器材上，再坐到上面的垫子上。她不想再想这几天的事，她的，哥哥的，手冢的，Chris的，但隐隐作痛的心却没有办法骗自己。
她觉得她像是踏上了目标末路的旅途，在这条不断做着减法的路上，慢慢地，就逐渐，荒无人烟了。难过是明显的，悲伤也丝毫没有衰退，可是，已经，不想再哭了。
揉着眼睛告诉自己要习惯，有什么大不了。
“啪嗒”
允声往地上一看，原来是被自己胳臂肘碰下来的本子，捡起来翻了翻。
啊呀！我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吧！
人声渐渐大起来，允声把帽子戴好，看看系在手腕上的丝带，塞回袖子里，那是她唯一还可以带在身上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进来，从窗户望出去，似乎所有人都在场上，没人会到室内的样子。托来张凳子坐在窗户下，看着他们训练打发时间。
“你倒很有闲情逸致！”
“观月君”
“明天的地区预赛要不要跟我们去？”
允声有点惊讶，不用应该说‘根据我的剧本什么什么’，居然来问我的意见，难道他真的不像我想的那么…
“哼哼哼，根据我的剧本…”
当我没想“观月君是为了要问我去不去特意来的？”如果让他这么说下去，我会受不了的。
“当然不是，来拿东西。”说着，观月轻车熟路地走到一边，动作顿了下拿起本子“我说，你看过了。”
“嗯，那个，… 抱歉”
观月掂掂本子，更坚定了心中，像迹部允声这种小女生就是麻烦的想法。再没说什么，从允声身边慢慢踱出器材室的大门。
“我还以为他会大骂我一场呢，奇怪～，难道他的剧本里有这个？！”
在回宿舍的路上，裕太告诉允声他们的宿舍都是两人的，但是由于某些原因，观月那间只有观月一个人住，他们的房间住三个人。宿舍管理员是因为那个原因不能太惹着观月，不过管理员是以为她是男生才让进的。
“哦？那是什么原因？”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
允声看到裕太头上的黑线，也就没再追问“对了，我现在住你的房间，那你们宿舍的人呢？”
“我们暂时先去别的宿舍睡，不用担心！”
允声停下脚步，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麻烦到不二裕太，我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迹部允声，现在你该怎么样，你还能怎么样？
笨蛋！
“嗯，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你不要再和你哥哥闹别扭了，做为兄长不管怎么做都是因为你是他妹妹么，而且你哥哥看上去很担心你……”并没有意识到允声已经并没有跟着自己的裕太继续边走边说。
“不二君，很懂么！”
“嗯？”裕太回过头，看着不远处的允声。
“不二君，我们两个，其实站在同样的位置上，不是吗？”
裕太这才想到，自己的立场，和哥哥的关系，但是，我和你是不一样的！那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一次，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他站在前面对那些人说不要拿他和我比较，我只是我，那么或许我也不会转学。那家伙根本从来就没为我考虑过。
“即使懦弱如我，也不希望我哥哥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护在身后。我认为不二周助学长是很可靠的哥哥，因为从始至终，他都选择了相信你。”
因为从始至终，他都选择了相信我，这样吗？……
这句话化身为迅驰的戟箭，狠狠地射进裕太心中原本坚固的城池大门上。直至看到自己的兄长，带着自己熟悉的那种风清云淡的微笑，对观月说“我们家裕太，多谢你的照顾啦。”他今天真是很难得的很认真啊！
“裕太一点都不意外吗？”
“意外什么？”
“晴空抽杀啊！裕太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太惊讶的样子！”
“那个啊，没什么”
诶！！！
不二裕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深莫测！！！
真相？
那都是毫无意义的事实。
“裕太啊，我可以教打你一种球，让你足以应对不二周助。”
“真的吗！观月SAN，谢谢”
“但是，你的手，会因此受伤，严重的话，甚至以后都不可以打网球，这样还要学吗？”
“请教我，麻烦你了。”
而允声看到的本子，正是记录着关于裕太这段时间内手臂以及练习情况的，观月要他把这些都记录下来，以便安排以后的训练。
掩盖在表面的东西忽然被揭开的时候，这些揭开的过程就会覆盖在被揭开的东西之上，而这些原本就存在的“事实”，也被赋予了它原本的另外的意义。
所以，被叫做“真相”。
“事实”上，这些都只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这样而已。
对允声而言，“真相”就只是这样而已。
不是早就知道的么，只有跟网球有关，我就不是最重要的，所以啊，干嘛还要指望他可以看见你。
允声耸耸肩，退出圣鲁道夫的人群，把帽子摘下来给裕太，在他开口问之前说：“不二君不是劝我说不要再和我哥闹别扭，嗯这个衣服，我想大概要以后再还你了。”
“不还也不要紧，要和你哥哥好好和好。”没有拿帽子的手抓抓脑袋，对于这样的话裕太实在是没什么办法“嗯，嗯，那个，嗯，谢…”
“是我应该谢谢不二君才对，这几天实在给你添麻烦了，如果有机会的话，请你还有你宿舍的另两位还有观月君，一定要接受我的感谢。”
“诶?不用了，不用了。”听到部长在叫自己“那我先走了”。
允声微微点头没有看裕太的背影，先转身，然后，裕太的声音又响起。
“我觉得你哥哥也是很可靠的哥哥！”裕太说完就继续向他的部长那跑去，他不确定允声是否有听到。
“哥，对不起，还有，我现在很好，不要担心，爸爸妈妈那边，谢谢啦”
迹部有信心允声一定会来找自己，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示弱，大概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删除掉手机上陌生号码传来的短讯，“啪”，合上手机。
这是第一次，他有了没把握的感觉。
“学长你知道啦！”
“嗯”
“要劝我的话，学长还是回医院好了。”
“如果我要劝你干嘛什么也不问就把手机借你。”
“对不起，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我希望可以帮你做你想做的事”
现在的允声已经不会去因为是这个人就去相信，她正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世界正在背弃自己，而之外的所有人或许会怜悯，会同情，但绝不会选择帮助自己。毕竟在生命的奥义前，没有人会站在她这边，明明生气却没资格责怪任何人，这样，是不是可以叫做悲哀？
就是不想想这些才一直压着自己，叫自己不要去想的么，但是，你说会帮我，然后那些在短短时间，却日日夜夜不停坠落的叫做委屈的感觉，冷暖自知，最空茫的执着，以及最遥远的梦想，都尘埃落定了。
“幸村学长……”
那一副感动得要哭的表情，映在幸村眼里，他揉揉允声的头，“走吧”。
“如果有爱，生命不要多只要好，我曾经是这样认为的，但是，那不是对的，人一旦有了爱，就会变得贪心，快乐、幸福、未来这些全多得在时间的基础上，所以我想要有很多很多的生命，很多很多的时间。死亡，我并不害怕，只是很舍不得，舍不得离开，舍不得让他难过，因为有这么多舍不得，所以最舍不得丢下他一个人。我以后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才可以回来，所以学长，请你帮我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停在红灯前的公车，幸村透过车窗，看着红绿等上变化的数字，映在玻璃上的，是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孩子干净的侧脸。
用丝带简单绑的辫子，熟悉的嗓音，或许是不舒服的原因，变得有些嘶哑比平时更加细致。
说不清心里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幸村沉默了两秒，“好”。
抬头再看看，红绿灯依旧如常的不紧不慢地递减。
30……
25……
20……
他在心里默默的数着，这么长以来开不了口的秘密，来不及说的一切，直到现在都没有破灭的幻想，在那一个“好”之后，连同着失望、快乐、苦涩，记忆里熟悉而陌生的微笑，尚未靠近就已不可挽回的钢琴声，成为午夜十二点就要消失的南瓜马车。
从上一个初夏到这一个初夏，混合了四季的光月道，樱花、校服衬衫、不曾演练过的只字片语，在空气里安静地散开，变淡。
一切都将在最后一秒来到时和这指示灯的数字一样，归零。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会不会比以前勇敢。
——如果可以再给我三十秒，是不是就能够开口。
幸村忽然想起了电影里的这句台词。
10……
5……
3……
2……
……
1
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以前就隐约有感觉到的。
直到现在，我的心里还藏着一个只属于一个人的秘密。
幸村缓慢离去的背影，在允声的瞳孔里映得有些落寞，即使离得他这样的距离，还是感觉到那少年挺直的背脊，允声的眼里有些发烫，立马，转过眼去看到别处，即使山穷水尽至如今这般，她还是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她的难过。
这样的倔强大概是已经渗透到她的灵魂里了。
“进去吧”
“嗯”
允声随希玖进到屋里。
“这几天你就住这个房间，我的就在隔壁，爱住多久都行，嗯!”
“怎么办啦，我最近都在给别人添麻烦，谢谢。”
“哎哟，跟我还客气，去洗个澡吧，换的衣服我已经放在里面了，然后出来吃饭”边说着边退出房间，在门口又突然停住“不要洗太久啊，我没什么耐心的。”
“知道啦！”
希玖的爸爸很和善，以前允声来希玖家玩时就对她很好，还有在他们家帮佣的阿姨，尽管有些唠叨却也是本质非常非常好的人。
这不，一桌子的菜，更别提打从允声一进门就开始的“嘘寒问暖”。好不容易能回房间了，希玖还想总算轮到自己能跟允声说说话了，可允声已经是满脸倦意，一句“希玖我好累，先睡了，晚安。”就把自个关进房间。
“真的……呵呵呵，好好笑哦……明天？明天我来做便当给你吃好不好……不是吧！那么逊……好啦好啦我知道的啦……嗯好，那就这样……等一下，那个……”
允声合上杂志，眼睛对上终于挂了电话的希玖“唉，你和仁王学长天天这样，你是巴不得你爸早点知道好早点给你办嫁妆呢！”
“我，很明显吗？”
允声连一个“我不想回答白痴问题”的眼神都不想丢出来，拿起刚才丢到一边的杂志，挡住自己的脸。
“哎哟～干嘛这样啊～”希玖翻个身，滚到床另一边允声趴的地方，“唉，要不要一起去学校？”
学校？嗯，对啊，是该的呢
“这个”希玖捻起允声绑在头发上的丝带“白色……是手冢送的吗？”
允声点点头
“诶～真好，你等一下哦！”说着就自己动手把缎带解下来。
允声就默默看着她一圈一圈用丝带把自己的手缠上，再一圈一圈，诶？她好像是在编东西么？然后就是一些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形容的动作，总之，就是缠来缠去，不知道绕了几圈后希玖钩出床下放着针线的秘密盒子。
“唉唉唉，等一下，你干嘛！”允声阻止希玖正翻找针线的手。
“你放心啦不会给你弄坏的，我已经偷偷实验过了。”
“可是……唉！你不要剪到我的手啊！”
“噔噔噔，怎么样！就说的吧～”一脸得意的像是要讨要糖果的孩子般。
这是漂亮的胸花，简易的别针穿在后面，就像是小说理经常形容的那种，出现在梦里洁白纯粹的花，搁浅在空气的彼岸轻微盛开。
允声从希玖手上接过，它并不鲜艳，纯白颜色，也没有让人觉得这是多么甜蜜。
然而，我的世界即将停止旋转，没有温暖春光和冬夜寞凉，天空不再传诵着连绵若潮汐的钢琴声，在遥远的远方起起伏伏，所以也听不到，哪里，有没有你。还好，我们的最后一季，停留在花盛开的季节。
“对不起”
“诶！干嘛道歉”希玖不明白这莫名其妙的道歉。
允声摇摇头“不能说，说了，你会不原谅我的。”
……“我不会的”
希玖一直以为，允声是在难过的时候也漂亮微笑的女孩子。
可是，她现在的表情，为什么我觉得，那是难过得要哭出来？
再后来的时候，希玖常常会想起她和允声之间的这段对话。那句“对不起”，其实不是对我说的吧。
但是，如果那个时候，我就有察觉到的话，或许，就都不一样了。
周围的空气都似乎慢慢变得稀薄起来，我努力让自己放弃这样的情绪，因这个离不开的别离。
立海大，网球场，男孩子和女孩子，各式表情。
允声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按着自己编排好的话，原封说。
“要离开一些日子，所以来道别了”
并不影响训练的短暂沉默，“哦”“嗯”“知道了”。
没有设想中害怕的追问，这样才好么，我也轻松点，要是你们知道我离开的日子是久到我都不能确定，那会有什么反应呢。请原谅我没有办法说出更好的理由，请原谅我不再善良温柔。
因为家人，我必须活下去。
因为爱人，我想要活下去。
因为你们，我得以活下去。
所以请一定要原谅我，没有办法骗你们。
柳莲二想到什么，翻翻笔记本，走向场边的允声“听说你病得很重。”
“嗯…”允声有些不明所以。
“所以这几天，青学那边一直在请假。”
“哦，嗯，是啊，还蛮重的”
柳想还是作罢吧，不去拆穿她这样明显的敷衍“对了，还听说迹部在街头网球场有点不寻常的表现。”
“柳学长是说，允声的哥哥在街头网球场调戏女孩子的事吗？”希玖岔到。
“对，听说那天迹部好像心情很不好，这件事发生前就不好的几率是75.6％，之后是89％。”
“诶，学长连这个都有分析！”希玖还不太习惯柳这种什么数据都收集的兴趣。
“他是在生我的气”允声声带唏嘘的说，“我让他好生气，还没法骂我，杏，只能说是我的替罪羔羊。”
“哈～，你还真厉害呢！”
对啊，我好厉害啊。
然而，厉害的允声大概是不会想到，穿着圣鲁道夫校服的她，会被她还是很生气的哥哥看到，才会在即使已经了解到不动峰的本质后，也没有改变作战计划，就是为了能够亲手打败原本不会碰到的圣鲁道夫。
哼！谁让他们帮她来着，真是多事，嗯啊，桦地？
“柳学长会知道这我可以理解啦，不过希玖你怎么知道的？”
这样的时候，天不会那么快黑，但月亮却早早就出现，和将落的太阳映在同一片天空上，景色显得不合宜地暧昧。
回家的路上，允声思绪紊乱。
“幸村部长告诉雅治，然后我们又聊到的。”
幸村…啊…
女孩子缓慢的步伐，手腕拐在一起。
“NE允声，你觉不觉得，嗯，幸村……”希玖有点探视性的瞥了眼允声。
“不要说！”不自觉地放大了声音。
“…原来，你知道啊！”
允声抿抿嘴唇“不说的话，我不就可以假装不知道了”深呼吸一口气，“我，是不是很坏？”“真的很过分呢，怎么可以对他。”
那是在从手冢邸回来后，她第一次因为发烧住院的那两天。为什么所有的事都在那时候发生！
幸村理所当然来探望，允声是坐在沙发上边看电影边挂点滴的。
“一起看啊，学长”
“嗯”
如果不是那样的片子，就不会了，真的，一定是不会的。
名叫“抚子”的女主角纠缠于两个男人间，对此二人都好似有感情，一直举棋不定，直到其中一个为了这个他所爱的女子而死的时候，女主角才发现他是她的真爱。她对另一人说，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寂寞，你也一样吧，不要骗自己了，你有真正的爱过我吗。
“爱情，究竟是什么呢？”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的爱情都是一生一次的，我想他是因为和抚子一起真的快乐，才想将这种快乐延续下去，然后才是希望让她幸福的吧。他只是还不明白，那并不是爱情。”
“这样，学长，有爱过谁吗？”
“有的”
“谁…”允声转过脸看着幸村，刹那间，允声就被幸村的眼神慑住。
那是她从没看过的专注以及深邃，一个人的眼神怎么会拥有这样巨大的生命力，坚定而隐忍地悲哀，将她深深地陷在沉默中，犹如涨潮的海水般迅速蔓延将她包裹住，现实里的车水马龙像是电影中的情节一样，而他们却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电视里传出解决尾声的电影哀伤的背景音乐，试管里匀速滴落的药水，将色彩绚烂的图像韵得不成其形，隐约地闪出变幻着的光圈。
她听到自己心跳，从没像现在这样的清晰，一念之间，她明白了“我，我的点滴要打，完了，你帮，我按，按下铃”止不住的颤动的声音。
“好”幸村看着回避过去的允声，站起身眯起眼睛“我的恋人就是网球部啊”。
你要去到你想去的地方才行，这才不枉费我连言语的资格都放弃了。
我希望你是幸福的，所以我愿意你不爱我，这不是你的错，所以没得你的允许，我都会爱下去，直到不爱的那天。所以这样是我惟一能够为你做的事了。
我还记得那一天，你明亮了世间的轻轻的笑，那一夜，所有人都为你失眠。
那层不能明了的隔膜，真实地穿插进来。
已经站在两个世界的人，任时光荏苒，哪怕丢失了自己，追逐着虚茫的梦想且不甘像所有年少的愿望一样，在经历了无数拖着各式姿态，最终还是屈服着兜转的这荒凉人世。
依旧保持着最初的表情，是所有小说里都会描写的那种干净美好而纯粹，只存在在这个年纪的唯一，微笑着看着对面的人。
玻璃是透明的，却是真实存在的，夹在他们之间，清楚的把他们隔在了两个世界。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明知道这样会让他更难过，就是什么都不说，大概是因为虚荣吧，被他这样好的人喜欢。心里还会觉得有些飘飘然，这样的我，很丑陋吧！”
“因为允声不能够喜欢他，什么都不做就不会给他有希望的感觉，其实你，也很难过的吧。”
你知道吗，最能够打击人的不是绝望时候的再一次伤害，而是掩藏不住的疼惜，谢谢啊，希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学长他…”
“在和雅治在一起之后才慢慢发觉的，你呢？”
“在爱上了手冢国光以后”
因为你懂得了自己的爱，才能渐渐体会到别人的爱。
原来爱情，是没有声音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什么也都不说了，总之，很抱歉
还有就是，想说一句
我绝对不会弃坑的！！！
绝对
无论如何都会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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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
我真的会写完的
最近在上雅思课程
所以真的没什么自由时间
我连衣服都几月没买新的了
这是通宵赶出来的
可能会有很多不好的地方
凑合着看吧
下次更新，我不敢保证是什么时候
很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