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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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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半月,一直忙着细究太师的案宗,破梦这回才想起府里来了这么个小婢,略略回想,唯一的印象便是之前青将军上报查知关于此女的一些身家底细,别无其他。就如他当初问明的那般,入府验明正身时,确实看到此女脸上却半边生有大块胎记,有损仪容,故以蒙面示人。
手里的账册随意的翻了翻,指间笔墨即兴挥洒出批文,槐破梦嘴角却不自觉溢出一抹浅笑,无奈的摇摇头,对于某些人的“特殊”要求,就尽量满足吧。
忽感一阵阴冷的气息,槐破梦瞬间警觉的抬头,眼中闪一抹寒光凛冽,一枚银针附着内劲而自上方射落,劲风隐隐作响,槐破梦左手一轻轻挥,二指间多了一枚银针泛着冷光。
其实仔细看并不是银针,而是一根极细的管状透透明物,槐破梦冷冷的看向天顶,只见屋顶的黑瓦多了个缺口,一个满身黑衣的人正倒挂着从顶外翻身而入,眨眼间攀附上屋里一处房梁,半身悬空着但姿态依旧优雅从容,攀附在高处竟夜似如履平地,来去自如。显然一身轻功一是出神入化的境地。
槐破梦眼睁睁的看着这一连串的动作,颇感无奈的低头一叹,房梁上的男子自顾自的荡着腿,歪着脖子裂开嘴笑了起来,黑衣男子右半脸蒙着黑布,左脸从眉毛斜斜划过一道伤痕,这么一笑几分带着狰狞,堪可比作无常鬼魅,
“你果然还是喜欢这种来去的方式,疾狼”槐破梦抬头看了眼这朝他笑的正欢“梁上君子”,两指挑者方才的细管晃了晃,意有所指的问道, “哪来的?”
“北贺兰~~”尾音拖的极长,回答的正是呆上面的那人,是天生一副低沉沙哑的嗓音,
“。。。果然不出本王所料,该来总会来”
“另外。。。还有一事”低沉的声音再此响起,只是语意中带着一丝迟疑。
“何事?”心知疾狼心性,极少多言,此番主动开口必是有不得不说的事情,破梦微微正色,视线不由得转向半空中的男人。
“你可曾听闻过兽灵血祭”男人止住了晃荡,单手从怀里掏出一物扔给槐破梦,竟是一块人皮。
槐破梦细细看过,人皮上有奇异的图腾刺青,可惜他也不知其中的含义或者代表者什么,只好沉默的摇了摇头。
“兽灵血祭相传是西夷氐箩国首阴一脉的邪术,以阴兽之血为咒生人活祭做引,削人阳寿。。”说到这,男人索性从房梁下跳下来,刀伤划过的左眼瞟了瞟桌案上的茶盏。
凌王破梦索性端了茶盏直接递到他眼前,也省的他要自己动手来拿,反正也没什么区别。
疾狼接过茶杯不客气的灌了几口冷茶,润了润干燥的喉咙,继续解释,“活祭的人必须与咒害之人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活祭一人换一年阳寿”
“夷人妖术,阴狠歹毒”第一次听闻此术,槐破梦心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复又问到,“可有化解之法?”
疾狼当然明白凌王的言下之意,但也只能给与否定的答案,“化解之法,属下亦想知道”,见槐破梦合了合眼眼,理解似的点点头,又补充到,“虽不知化解之法,但疾狼听说黑玉麒麟可去万邪,狗血化印可守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