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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与父亲商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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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灵泉水把自己灌得像怀有5、6个月身孕的孕妇后,贾敬决定一定要睡觉了,现在就算想干点什么也走不动了。出了空间,贾敬躺到床上昏睡过去。
熟睡中的贾敬不知道,大量的灵泉水在他体内慢慢改变着他的气质,外貌。当然这个过程是缓慢的,总不能一次就改造完,那样的话别人还不得以为见鬼了啊。
第二天一早,贾敬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要知道现在是二月还是冬天,天亮的晚,天大亮的话不得8点多了啊,自己还没有起,要知道古代子女每天早上必须给父母请安的啊。贾敬忙喊:“红袖,进来侍候。”红袖忙进到内室,“二爷,您醒了。”贾敬怒道:“都这个时辰了,怎么不喊我?都过了请安的时辰了。”红袖将绣着鲤跃龙门的云凌锦床帘拉开,分到两边用五子登科帐钩收拢好。一边服侍贾敬穿衣,一边恭敬的答道:“今天一早儿,春桃就来悄悄的告诉我,说老爷和太太免了今儿的早请安,让二爷好好睡,养养神,不让叫您早起。所以奴婢就没有喊爷起。”
贾敬说:“请安是当子女应该尽的孝道,我已经没有大碍了,怎么能不去那!好了也不是你们的错,下回还是要叫爷起的。”穿戴洗漱完后,贾敬就想出门请安去,但突然想起昨天女娲姐姐说喝一桶灵泉水后,被劈的后遗症就会消失。现在是不是看看自己这一世的样貌?
来到屋内的落地穿衣镜前(猪:别问我为什么会有水银镜,贾宝玉那个破石头都有,我家的贾人妖为什么没有?贾敬:人妖?你是不是不长记性?PIA飞),贾敬闭上眼睛,有点不敢看,要是真像百度上的那样,自己还有勇气活?慢慢的睁开眼睛。镜子中的人: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干净的气息,白皙的肌肤如同世界上最剔透的琉璃,在阳光下近乎透明,略显单薄纤细的身材,腰身很细,脸庞充分体现着这个年纪雌雄莫辨的特殊美感,而整张脸上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一双像熟透了的黑葡萄一样的眸子在浓密的睫毛掩映下光彩夺目,俊挺的鼻子下,是殷红的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
泪中,现在我都相信自己一定是小受了,想来也是,从原著对贾蓉和贾蔷的描写就能看出宁国府的基因不差,贾敬你是怎么得罪导演了,找个这么尖嘴猴腮的来演你啊?现在自己是个青涩的美受少年,以后会是俊朗的美受大叔,就是老了也应该是成熟的美受爷爷才对,怎么也不可能变成那样啊。(猪:你接受“受”这个身份,接受的很快啊!不愧是天然受。)
回过神,贾敬急忙披上披风,去给父母请安。等到父母院子的时候,发现父亲因为皇上去巡幸畿甸,不用早朝,还恰逢沐休,所以现在也在正院。贾敬忙给父母请安,母亲史氏一把拽过儿子,一叠声的问道:“我的儿,吃早饭没,不是不让你来了吗?”贾敬忙道:“儿子还没吃,特意蹭饭来了。”史氏一听儿子还没有吃,忙张罗摆饭。
三人用过饭,贾敬又趁给父母倒茶的机会,向每人的茶杯中加了滴灵泉水。和父母闲聊的时候,贾敬仔细的观察下二人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贾敬安心不少,便和父母告辞去书房温书。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请安,用饭,加料,温书,向先生请教,睡觉的循环中度过了。规律的生活中,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贾敬通过和父亲交谈并让下人打听,在结合自己前世的记忆,对现在朝中的局势有了大概的了解。
贾敬见已经到三月份,还有一个月自己就要出发到金陵参加乡试,决定是时候和父亲聊一聊自己针对贾家的计划了。毕竟父亲见多识广,在朝中担任要职,在族中贵为族长,不论对自己计划的完善修改,还是具体实施计划都离不了父亲的支持和帮助。
这天贾敬让笔砚(小厮甲,还记得不?)在外院候着,等父亲回来就进院子通知自己一声。过了午时不久,笔砚就进来禀告贾敬,说老爷回来了,贾敬忙收拾好来到外书房。
外书房门口,父亲的随从俞禄正在候着,见贾敬到来忙给贾敬请安:“给二爷请安,二爷吉祥。”“父亲可回来了?”俞禄忙道“老爷刚刚回。”贾代化听到门外有人交谈就扬声问道:“谁在外面?”,“是我,父亲。”
贾代化见是儿子来了,知道儿子一定有什么事情,忙让贾敬进来。俞禄恭敬的给贾敬撩起门帘,贾敬进到书房内。这时候贾代化已经换下朝服,穿着一身青色锦缎长棉袍,外罩黑色对襟团纹马甲,正坐在书案后面看着自己。
贾敬忙请安:“父亲大安。”贾代化让贾敬坐下,吩咐小厮上了茶,等人退下后,问道:“说吧,敬儿今天来为父的书房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都不能等到晚膳后再说?”贾敬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敬的说:“儿子下个月就要去金陵了,在儿子走之前有些事想向父亲请教。”贾代化很是诧异:“咳,功课上的就不用找为父了,你授业恩师可是本朝九年的进士,为父就不献丑了。”
贾敬偷笑,自家虽然也算得上是大家族,但因当年动乱,祖父那辈就开始专心武艺兵法,等到了父亲这辈更是,虽然算不上是大老粗,目不识丁,但确实对科举方面不擅长。因此在母亲想让自己通过科举走仕途的时候,父亲怕他自己对此道不精通,耽误儿子的前程,特意求了皇上帮着指点了儿子授业恩师的人选。皇上当时还笑称,得亏父亲有自知之明,不然的话没得耽误自己的儿子。所以父亲对自己的功课从不多言,只是每逢自己要参加考试的时候,便亲自向先生请教考试用品,注意事项等,并记下来列成单子。并和母亲对着单子,一项一项落实,且两人从不假手他人,每次都亲自准备。在安排自己回金陵考试的时候,都派人提前去金陵打点吃住事宜,并将府中最为得力干练的随从安排给自己,可以说父亲和母亲是儿控的最佳代言人。
贾敬忙说:“儿子想说的不是关于功课方面的事情。”,“不是就好,快坐下说,对老子的恭敬记在你心里就好,弄那些虚的干什么。”贾敬重新坐下:“父亲,儿子逾越,不知道您对大阿哥和太子怎么看?”贾代化一扬手示意一会儿再说,“俞禄,进来下。”,俞禄忙挑了帘子进到书房,“老爷有什么吩咐?”“你让焦大现在就过来一趟。然后去和马先生他们说一声,我今日有事,让他们就不用过来了。要是有什么紧急事情的话再通知他们。”
焦大当年将祖父贾演从乱尸堆中背出,在护着祖父找寻太宗大军的时候,他们已经是弹尽粮绝,为了让主子活命,焦大将找到的水和食物都给了祖父,自己却只能用马尿解渴。为此祖父和父亲一直很重用焦大,焦大对自家也更是忠心,所以他被祖父、父亲视为心腹。父亲一定是不放心别人守门,才将焦大叫来的。而马先生他们是父亲的幕僚,平时会和父亲在外书房议事,父亲知道自己要说的事情事关皇家。这件事只要不传出去,自家父子之间说说倒没有什么问题,但要是让其他人知道的话,很容易留下隐患。所以父亲才不让幕僚参合进来。
父子二人暂时没有再提这方面的话题,只是聊了聊贾敬乡试准备方面的事情,就算有心人知道二人突然叫焦大过来,一定也会以为事关贾敬科举之事。
一会儿,焦大在门外扬声说:“给老爷请安。”贾代化沉声说:“进来回话。”焦大进到书房,给贾代化请安后,又要向贾敬请安,贾敬忙站起来扶住焦大:“快别,我真当不起。”
贾代化说:“快别太抬举他。要论理他还要叫你一声伯伯那?”贾代化让贾敬亲自给焦大搬了把椅子,焦大不肯做,还是贾敬硬扶着焦大坐下。焦大不肯坐实。只坐了半边。焦大惶恐的说:“老奴可当不起,小主子身份贵重,老奴能为主子,小主子效力,已经很是感恩了。”,“当年父亲在的时候就嘱咐我要将你当亲哥哥看待的,敬儿就是叫你声伯伯也是你该当的。想当年父亲就要给你放了奴籍,将你收到手下,以便立下军功后,能博个前程,可你却说什么都不同意。坚持说平时你和张忠就是父亲的贴身亲随,张忠已经没了,你不放心别人跟着父亲。等父亲被封为宁国公的时候,想为你治下些家业,你也不同意,坚持说自己就是贾家的奴才,生是贾家的奴才,要是死了就到下面去服侍贾家的先人,自己用不到那些东西。”
焦大老泪纵横:“主子别说了,这都是奴才的本分,当不得主子记挂,奴才只是尽到自己的本分而已,但老国公和主子都善待于我了。我哪还能弃了主家,自己出去的道理?主子不要再提了,现在小主子就要给主子争光了,以后我们府会越来越兴盛的,那时就是让奴才立时去了,奴才也一定会和老公爷说,‘老公爷,您后继有人了。’想来老公爷定会再多喝几杯的。”
书房中就剩下焦大的抽泣声,贾代化偷偷用袖子擦了擦眼角,轻声的劝着焦大,“快别哭了,父亲可和我说过,战场上你挨了3刀,刀刀深可见骨,军医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你还笑着央告父亲给你拿酒喝那。现在可让这个小子看笑话了。”焦大也忙用衣袖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让小主子笑话了,老了老了,却掉起猫尿来了。”贾敬忙说不敢。
焦大收拾心情“不知道主子叫老奴来有什么吩咐?”贾代化知道正事要紧,也不再多说别的,只跟焦大说:“我和敬儿有点要紧的话要说,还请你帮着守门,不要让人靠近书房20米内范围。”焦大忙应道:“主子放心,老奴这就出去守着。”对贾代化贾敬分别鞠了一躬后,焦大就退到书房外守着,知道事情至关紧要,焦大站着了离书房门口10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