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伯爵的赌局(上）》木衣

12、任性之女子（上）

　　我竖起左手，放在眼前来回翻看，脸色渐渐变得铁青。为什么一觉睡起，会突然在食指上多出牙形的戒指来，还是近日来最磨到我神经的锥状犬牙？我琢磨了半天，忽然忆起昨夜那手上一凉……我手一颤，路易给我这个做什么，不像是戴在我指上的指环，反倒像是咬在我精神上的毒蛇之牙，隐隐威胁我的自由。

　　我尝试把戒指拔下来，它嘶嘶哑哑的来回扭动，横竖就是不肯就范。就不信它咬的这么死，眼一闭，用死劲，你给我出来！

　　“嗡嗡嗡……”手机突来地震动声，吓得我手一抖，把刚刚有点松动的指环又摁了回去。

　　我一边叹气，一边无奈接起了电话。

　　“栗子吗，我是吴蕾，今天晚上九点，别忘了。”

　　“九点什么？”我迷茫地反问。

　　“九点的PARTY！我们上周说好的，栗子，你成天这么迷迷糊糊的怎么行，今天这个可是事关你的终身大事呀。”那边厢略带夸张地笑说。

　　终身大事？这词刺激得我立刻想起了来龙去脉。几天前去吴蕾家吃饭，除了她，上赶着一窝的单身汉。吴同学交游广阔，知交遍布五大洲四大洋。酒酣耳热之余，当即拍胸膛保证，下周帮我们约她认识的各国帅哥，一定在短期内把我们全都打包推销出去。我们当时嘻嘻哈哈的连声说好，并提出各色标准要求。原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她倒是当真了。

　　我张口就想推却，那边已经噼里啪啦又来了一串，“栗子，我们今天借到个好地方，你一定喜欢。打扮漂亮一点，我8点半去找你。”

　　借地方？我怔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上心，这下要再说不去，可有点不好意思了。罢了罢了，反正最近发生这么多郁闷的事，我就纯粹当散散心好了。

　　既然志不在猎艳，我也没着意打扮。只是随便上了点唇彩眼影，踩了双高跟鞋就算完成任务了。吴蕾8点50分才到我家，进了门就拉着我往外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迟了，车在底下等，我们快走。”

　　我被她拉着，身不由己的跟她一路冲到底。她男朋友的帕萨特果真已等在那里，里面已坐着另两个认识的女孩。上了车，大家各自打了个招呼，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我一边搭着话，一边心不在焉地东想西想，过了十数分钟，却发现车走得线路越来越眼熟。

　　我忽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这世上的事，不会这么巧吧？

　　“吴蕾，你刚刚说去你朋友家，他叫什么名字呀？”

　　吴蕾笑了起来，“哎呀，我也记不清了，其实那地方是我一个保加利亚朋友帮忙找的。他说他朋友家地方大，装修得又好，很适合我们的用途。至于他那个朋友的名字，说了我也没记住。不过无所谓了，他那个朋友经常夜不归宿，那里今天全交给我们了，主人未必见得到呢。”

　　夜不归宿……，我开始出冷汗。神经质地握紧双手，再一抬眼，前方，伊尔瑙家的房子已隐约可见。

　　德国的PARTY一向以无聊著称。充其量一堆人喝喝啤酒，听听音乐。我勉强待过了一个小时，就再也受不住煎熬。看着满屋的人，我心中忽然一动。

　　我穿好外衣，偷偷溜进了花园。门一开，嗖嗖地冷风就吹得我直哆嗦。

　　我缩着肩膀，逆风走了几步，忽然，一阵小提琴的声音划破寒夜，传到了我耳中。

　　我下意识地在花园里搜索着音乐声，触目所及，却只有寒风冷月。奇怪，难道是我听音辨向的感觉出问题了。

　　一个拉长地影子投射在地面，竖起的衣领部分随风在地上张牙舞爪。我立刻抬头望向屋顶，伊尔瑙衣衫猎猎，笔直地站在那里，挺拔地身形让人顿生仰望之心。他肩上斜放着一把提琴，琴尾被左手轻轻托住，琴弓则行云流水般地在弦上舞动。

　　狂风大作，草木摇落，连我，也在地面上几乎站不稳脚。只有那琴声却不受丝毫影响，游刃有余地穿梭在风声中，仿如暴风中的一叶扁舟，任它风起云涌，我自弄潮江上。

　　狂烈地风中，温柔中带着忧伤地曲调飞翔，是如何风吹雨打也不会散去的深邃凝定。我盯着乘风欲去的身影，痴痴不能自拔。

　　琴声停了下来。我张口欲言，却仿佛听到一声幽幽地叹息回荡。我见他微微偏了头，左手再度按住了琴弦，右手扬起了弓。

　　不再是温柔而沉静，琴弓带着恣意和跳脱，化作风中的精灵，踮起脚尖，在空中撒落或轻灵或魅惑的音符。

　　“La Capricieuse。”忽然有人在我身边惊呼，“是埃尔加的La Capricieuse”

　　我不悦地转头望去，却发现那人眼睛里射出狂热地光芒，“上帝啊，他是谁？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你听这段颤音，还有连弓的技巧。神之手啊，这么准确，这么优美，简直比曼纽因的演奏还完美！奇迹，尤其他还那么年轻，却在那么难的音节上举重若轻，信手拈来，只能用天才来形容了！”

　　我并未被他的溢美之词触动，只是在意地追问了一句，“你说这是什么曲子？”

　　“La Capricieuse，嘘，用心听，别吵，你害我错过那一段三十二分音符连奏了。”

　　我心头忽然发酸，想起那声仿佛触手可及的叹息。La Capricieuse，任性之女子呀。细密地雨丝与琴音一起飘下,我茫茫然仰面四顾,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配得上这情不自禁漫天飞舞的情愫呢？

　　呵呵，也来段伊尔瑙的，帮助大家下定决心。嗯，还有选两王一后的，你们有福了……

　　独幕剧（上）

　　开场，拉幕，小丑上，独白：

　　唉呀呀，新开一坑，好不烦忧，一日里百十次把那晋江的屏来刷，但盼得一睹各位大人留下的泥鸿爪印，幸喜得近来回帖增加，喜得小人我乐上眉梢。（锵锵锵，锣鼓声伴奏）。唉，单单一件事，让小人好生为难，两大男主，各擅胜场，让人如何抉择才是好？罢罢罢，且让我去问问女主先。

　　女主栗子上：唉，整日家情思睡昏昏……

　　底下齐问：这却是为何？

　　栗子叹：各位看官请听奴家细细道来
　　一个俏来一个魅

　　一个是吊人心弦的鬼，一个是摧人肝肠的魔

　　两个冤家呀，让奴家如何自处才是好。

　　小丑上：薏，原来女主也在为难，这却如何是好？嗯，且让我献上一个万全之计，替她解此难题，免得她没精神罢演，岂不毁了我的道行？

　　小丑对栗子作拜见科：小姑娘请听我一言，如今乃民主社会，何不效那政治投票之举，让各位读者大人一抒己见？

　　栗子：这个，奴家的终身大事，还是交给妈妈你吧。

　　小丑怒：你好不晓事，亏你还是学管理的。连市场调查的重要都不知道，你需知得，如今竞争激烈，读者的需要就是你的需要，岂容你推三阻四！

　　栗子悲呼，“妈妈，不要打奴家。遵命就是。（唱）女儿悲，妈妈打骂几时休。”

　　小丑：（满意地笑）嗯，这才是乖女儿。如今读者分作三派……

　　栗子：（惊讶）奴家可是只有两个良人备选，怎会有三派？

　　小丑：还有一派吃张家睡李家，兼容并包派的。

　　栗子：（呆），妈妈，不要啊，我一个女儿身，怎能许两家的郎？

　　小丑：女儿，快不要发呆了，这样不知多好。你不是都舍不得嘛，就索性赶赶潮流，让他一个都不能少。

　　栗子：（心动ing，作害羞状）奴家但凭妈妈做主。

　　小丑独白：唉，总算搞定了一个，且容我擦把汗，再去拜见两位爵爷，将此事敲定下来。

　　广告时间到，大家一起来跳坑：皈依此坑才是您的不二选择，大无畏的跳下来吧。

　　下集预告时间：进此坑的人有福了，回帖的人更有福了，尤其是支持两王一后的，将有大惊喜等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