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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萌发 ...


  •   不知道为什么,来清竹居一个月了,飞雪的差事越来越轻松,而五阿哥的赏赐却越来越多。她也有在五阿哥面前提过,但五阿哥前几次听了也没有什么反应,却非但没有减少赏赐,反而她的差事越发得轻了。当飞雪再提时,却被五阿哥一挑眉,一句“你是我亲自挑的人,转言之也就是我的人,我爱怎么安排,爱怎么打赏我的事,我看谁敢有异议!”给顶了回来。飞雪想对五阿哥发脾气可到书房看到他在挑灯夜战时发现,自己半天酝酿出来的情绪都不见了,要说的话也怎么都说不出口,她只得在房门口换下了清儿,端上托盘,走了进去,好心放下托盘想劝他吃些,未曾开口,却听见他说:“不是刚说了不要吗?端出去!”
      飞雪抬起头轻声问:“五爷真的不吃吗?”
      五阿哥并没抬起头,仍是把她当作清儿,不耐烦地说:“爷说了不吃,难道你把爷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飞雪没有再说,只是柔柔一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五阿哥听似的:“既然五爷不吃,老王刚说福晋那里的猫还没喂,刚好不用再开灶特意做了。”
      说完从桌上端起托盘向外走去。
      五阿哥听这话,眯长了那双细长的丹凤眼,打量着飞雪,最后,朝飞雪一招手:“来,喂爷吃。”
      “我?”飞雪脱口而出,不知道这个五爷要干什么,话一出口,飞雪顿时发现自己忘了自称“奴婢”,忙下跪,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而五阿哥似乎也没在意她的不敬,仍是朝她挥手,“喂爷吃!”
      “敢问爷,为何?”
      “爷我愿意。”五阿哥没有抬头,急需对付他面前的一堆公文。
      “是。”飞雪嘴里应着,却一挑眉,好轻浮的皇子,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飞雪还是走过去,端起莲子糕,轻拿起一块儿举到五爷手边,可五阿哥并没有接过去,却是俯下身子咬了一口。看着五阿哥皱着眉头沉吟,飞雪心里忐忑不安,这莲子糕,她是第一次做,但五爷却不一定是第一次吃,若是吃着不好,管家怕是要罚的。
      看着飞雪的忐忑不安,五爷又皱了皱眉:“你就这么怕我吗?”
      “回五爷,奴婢不怕,奴婢怕的是糕点,做得不好管家要罚的。”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糕点是你做的?”五阿哥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
      “是。”话虽答得不卑不亢,飞雪心中却在祈祷,各位神仙姐姐,帮帮我吧!
      “这味道确实特别,甜而不腻,还带了股清新的……荷花香!”
      听到这里,飞雪笑了:“回五爷,正是,用来做莲子糕的莲子奴婢都用荷花瓣泡过了。”
      “你倒是上心了。”五阿哥微叹。
      “五爷……有什么心事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五阿哥叹气,飞雪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难过,这种难过让她焦躁不安。
      “没什么,只是太累了。”五阿哥说话的声音很轻。
      “那奴婢伺候五爷休息吧!”飞雪听说五爷累了,忙起身去唤清儿。
      “别叫。”吴阿哥,忙上前阻住了飞雪,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
      修长的手指熟练而激动地划过飞雪的脸,飞雪来不及逃脱,一片微湿的唇瓣堵住了飞雪的唇,忽而似战鼓急擂,忽而似小调慢弹……
      半夜,房里还弥留着不久前的翻云覆雨,两个人都看着床顶,忽然两人不约而同望向对方,四目相对,飞雪两颊一热,垂下眼帘,五阿哥见她小家碧玉的样子,心头一热,伸手撩开飞雪的薄薄一层刘海,飞雪的脸更红了。
      五阿哥见她脸皮子薄,便不再“为难”她,只是柔柔地说:“先前听有人在外厅唱歌,可是你?”
      听他这么说,飞雪以为他要怪自己,忙翻身下床,跪在地上惶恐地说:“回五爷,是奴婢,奴婢该死。”
      五阿哥笑得更柔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听你唱得很好,以后,你的歌只许唱给我听。”看见飞雪又要跪下谢恩,五阿哥忙拉起她:“还有,以后我们独处时只需以‘你’‘我’相称,这些礼就免了!”
      “真的吗?”飞雪睁大了那双美眸。
      “我永远不会骗你的,来,先上来,地上凉,别冻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五阿哥坏坏地笑着,把飞雪抱上床。
      飞雪被他这么一弄,反而更不好意思了,五阿哥也不烦,一手挑着他的长发,唇贴在飞雪的耳郭:“给我唱首歌吧!”
      飞雪听见五阿哥在唤她,轻轻扭过头去,这一下,五阿哥的唇轻滑过飞雪的面颊,柔柔附在飞雪微张的唇上,飞雪一惊,羞涩地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儿,飞雪轻声问:“要听什么歌?”
      “随便吧!”五阿哥懒散地以飞雪修长的双腿为枕躺下了。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飞雪想了一想,鼓起勇气唱出了二十一世纪时的最爱,但唱着,却不禁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朋友,泪水不经意间滑落,睫毛微颤,一时间梨花带雨,她的模样让五阿哥心疼不已,又不知所措,只得轻轻为她吻去泪痕。
      “你……是在提醒我对你‘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胤祺挑着眉问飞雪。
      “噗嗤……”虽然知道胤祺是在逗自己,虽然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但为了不负胤祺的好意,她还是笑了出来。
      胤祺如何看不出她的勉强,他再没说什么,只是轻轻为她拭着泪,心中却一阵绞痛。
      “胤祺,我再给你唱首歌吧?”飞雪拭去泪后,恢复了往日的坚强。
      “不要,若是你又哭了,我可没耐心再去安慰你。”胤祺看似有些赌气地说。
      “不会了,真的。”飞雪的话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给胤祺的。
      “哪,唱罢,我的飞雪唱歌挺好听的。”引起做不得以状。
      “谁是你的飞雪了!”飞雪娇笑,轻推了胤祺一把,胤祺也不躲,只是傻傻得看着她。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是么?过不了几个月,我一定娶你做福晋!”胤祺信誓旦旦。
      “那……我等着!”飞雪笑了,心里却在流泪,她知道,胤祺的女人中,无论是福晋还是侍妾,都没有一个人是叫塔斯拉·飞雪的,况且,这几日,一个叫玄月的宫女总是来找她,见到她却欲言又止,随着次数的增多和玄月的着急程度,飞雪有一种预感,事情要水落石出了。
      只是,她没料到这么快……宜妃娘娘就来找她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上课了,发的会慢一点,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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