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惹春风》叶层层

19、勇者无敌

　　和沈玉告辞后，太子扶我上了七贝勒的马车。“琬儿，你饿吗，要不我们在外头吃点东西再回去？”
　　“不啦，我刚和詹姆斯从街头吃到巷尾肚子好饱。”我揉着肚子。
　　“琬儿，你选花魁那天我可以去看吗？”
　　“可以啊！不过先说好，虽然我很想赢但我要靠自己的实力去比拼，不准你用你的权利帮我。”我不希望他为了实现我的愿望而弄什么黑幕。
　　“好，一言为定。”太子同意，我伸出手和他击掌为约。
　　回到紫禁城我直接去了格格所，看看那几位公主有没有把舞学会。她们很勤奋的排练，我只纠正了几个错误动作和站位，到时候上场应该没问题，服装还没弄好。我告诉十公主和十三公主，照着练习就可以，等服装做好后通知我一声我来看看需不需要修改，其他时间如果有问题就派人来找我，没事我就不来格格所，因为我也快要比赛了，这是她们知道的，我需要加紧练习我的棋艺。
　　又串到五贝勒的景阳宫检查这边的节目，景阳宫挑选的都是专业舞蹈演员，更没什么问题。只是我答应过他每天都过来指导一下，所以没像在格格所那样直接说不再来景阳宫。我承认我是有点重色轻友啦，看见五贝勒我总觉得像看见阿鹏一般，因为他们都有一张不平整的脸。反正景阳宫距离我住的永和宫很近，每晚就当是散步过来一趟。
　　回到用和宫，七贝勒已经睡下。好奇怪，他基本每天都等我去外面疯够回来，看见我平安回来他才放心的去睡觉，今天怎么都不等我回来就睡了？心中有些失望。我觉得自己已被宠坏，明知不能给他任何回报，却依然还安然自得贪心的享受着这一切。
　　“木琬，你可回来啦，七爷今儿一下午穿着你赢来的那双鞋在院里练。不让我们伺候，也不让我们看，我们在房里听见爷摔了好多跤，听得我们心惊肉跳。酉时就睡了，我们也不敢去帮爷查看伤，怕他发怒。可是万一爷伤着哪，我们怎么担当得起？”心直口快的锦绣一看见我回来，霹雳叭啦说了一大堆，我总算抓住重点，七贝勒自己在学溜冰。
　　我拿出宫里常备的跌打药水，在七贝勒的大屋里点亮蜡烛，轻轻唤他：“七爷，醒醒。”
　　连叫了几声之后他醒过来，看清是我，“琬儿，你回来啦，晚膳用了没有？”
　　“七爷，为什么要自己去练，等我回来陪你一起练嘛！让我帮你检查伤势。”我帮他把衣袖卷起，看见胳膊肘都摔青了。
　　“小伤，不打紧。琬儿，先用膳去。”
　　“七爷，别只顾着关心我，你也要关心一下自己嘛。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能饿到自己。你看你的手，都成这样也不让人帮你上药。”我心里有些隐隐作痛，这人怎么都不会照顾自己。
　　看我一副快要哭的样子，他倒反过来安慰我，“真的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是谁又在乱嚼舌？”
　　“我人不在永和宫，但我有耳报神啊。你别怪大伙，其实他们都是关心你。”我把药水给他擦上，用嘴轻轻的吹干。膝盖上也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把药水都擦光了。
　　“为什么不等我来，自己练？就算不等我也要莽古泰扶着你一点嘛，你看，把一瓶药擦光都不够。”这人先不是打死都不学的吗？怎么一转眼自己玩得欢。
　　“你想看我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我想早一天让你看到。”他在乎我说的话，为了我说过的一句话，居然自己玩命的练。
　　“欲速则不达。从明儿起，等我和你一起练。”我把伤口上的药水吹干后，帮他把被子盖好，我也去睡觉，玩了一天，好累。
　　詹姆斯很准时的又来到我的房间给我当闹钟，失算！昨天晚上回来应该告诉门房巳时以前不要给他开门。
　　“木琬，你说今天给我做风筝的。”他拽开我蒙着头的被褥，像个可怜的小狗在那乞求我。
　　“好啦，好啦，我穿好衣服给你做。”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我都不好让他等。
　　央了莽古泰帮我们找来竹条，我做了个蝴蝶的风筝给他。我们拿到门外宽敞的地方放，被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看见，非缠着我也给他们每人做一个。他们掉到湖里和我一样不用去上学，在阿哥所里养着，小屁孩哪能闲得住，趁麼麼不注意就溜出来玩。
　　我忙着给他们做着风筝，詹姆斯的风筝又被大树挂到，在那急得大叫，我忙得不可开交。帮十五阿哥把风筝送上天，又帮十六阿哥放。等他俩的风筝都飞上天又去爬树帮詹姆斯把缠在树上的线解开，还没从树上爬下来，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的线又缠到一块，我坐在树上还要指挥他们俩绕圈把线分开。我根本没发现树下什么时候来了一群人。
　　“琬儿，你在干什么？”
　　猛听见有人在下面焦急的大叫，我差点吓得从书上摔下来。
　　又有人大叫：“琬儿小心。”跟着几个人冲到树下想来接住掉下来的我。
　　我抱紧树干，看清底下的人。第一个忘了规矩大声嚷嚷的是太子，也许太过震惊我怎么爬上去的，所以忘却身份在那大声疾呼。第二个不是五贝勒就是八贝勒，因为树下等着接我像苹果自由落地的是四贝勒、五贝勒和八贝勒，我和四贝勒没什么交情，应该不会是他。不远处站着铁青着脸的老康、面无表情的大阿哥直郡王、三阿哥诚郡王、看好戏的爱得华，还有其他大概没见过女孩子爬树张着惊愕得闭不拢嘴的外宾。
　　我慢慢的从树上爬下来，去给老康请安，老康没说话，不知到是想让我就这么跪着反省，还是气得心肌梗塞一时不会说话。
　　“木姑娘原来还有这翻本领，真是着实让在下大开眼界。”听爱德华叫我木姑娘，我瞪了詹姆斯一眼，肯定是他告诉他哥哥我的名字。虽然听不懂中汉语但见我瞪他，詹姆斯冲我吐吐舌头。
　　这死爱德华，没事就喜欢和我抬杆，不说话没人当他是哑巴。也许是他救了老康溺水的儿子，抢在老康之前说话，老康也不恼他。
　　“爱德华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大清朝提倡全民健身，大力发展体育运动，增强百姓的体质，所以连我这么个小小的宫女都能够爬树。你可别小看爬树喔，不是每个人都爬得上去的，要不您老也来试试。”我就是跪在地上练嘴皮子也不会输给他。你爬是不爬，不爬证明你太老，背后还映射他的国家实力太弱，爬吧，一个外宾当着咱国家领导人在那耍猴有失他们国家的体面。
　　爱德华一时进退两难，这是你自己撞到枪口上来的，不能怪我。老康的脸色有所好转，虽然我没规没矩的去爬树，丢了他的脸，但我也帮他把面子找了回来。
　　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在那边急得喊：“皇阿玛，我们的线缠在一块没法过来给您行礼，您别老让木琬跪着，让她帮我们解开。”哥俩像连体婴一样抱在一块。
　　“起喀吧！”老康终于开金口。
　　“谢万岁爷。”我赶紧跑去帮他们解线。
　　时间缠得太久线被磨断，两个风筝双双飞走。小哥俩气得想哭，我怕他们一哭，老康又把帐记在我头上，忙对他们说：“改明儿，我给你们做个更好的，两为阿哥千万别哭。”
　　“真的吗？”两人问我。
　　“真的，不哄你们。”我树起三个指头和他们立誓
　　“孩儿叩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叩见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吉祥，给各位哥哥请安。”我牵着两位阿哥来给老康行礼。
　　“朕一下早朝就看见这儿飞着几个纸鸢，过来看个究竟，原是你们两个孩子。身子好些没？好些就快去书房念书。”老康对他儿子和颜悦色。
　　“孩儿要回去吃药，给皇阿玛跪安。”两个小机灵鬼一听要去上学，逃得影都没有。
　　剩下我还杵在那，老康也没再训我，让我也回去歇着。得令，快闪。走之前向詹姆斯轻轻挥手再见，动作不能太大，被老康看见又拿规矩来砸人。
　　接下来的日子，由于不用去上课，我多了许多时间来钻研棋艺。每天都有三四个时辰也就相当于我们现在八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下棋，加上七贝勒这位老师的倾囊相受，我想出去应战应该没什么问题。
　　六月初一这天到了，永和宫除了留下两个看家的老麽麽，全部倾巢出动。原想这么多人出宫办手续肯定费劲，没想七贝勒就交代说是给老康置办贺礼，内务府查都没查我们就出去了。本来我想让十公主和十三公主女扮男装跟着去给我鼓劲，她们很想去，可是比赛在妓院举行，打死她们也不敢踏进妓院半步。还好我的粉丝团里还有柔玉和锦绣，能稍微让我觉得不那么紧张。
　　我们到达春满阁时，沈玉和太子早已先行到达。我终于见识了八大胡同的热闹程度，人声鼎沸，人头攒动。沈玉已经打听到，海选前我们这些超女是没有私人化装室的，要取得复赛资格以后才有房间给我们用。不过人常说有福之人不用愁，说的就是我，因为太子已经花大价钱帮我包了个春满楼的房间给做化装间。
　　我在里间换好纳西族的衣服出来，沈玉帮我梳妆。我的头饰是我进宫前一天买的那支冠状伞形的银树簪，被太监要去又被七贝勒帮我找回来的。我和詹姆斯赌冰鞋划伤的脸上还有一点淡淡的印迹，沈玉帮我画了个欲展翅高飞的彩蝶遮盖住。弄好后就等着组委会通知我们入场。
　　“沈玉，我好紧张，我手心全是汗。”我拉着沈玉的手，全身抖得不行。
　　“琬儿，没什么好紧张的，你看。”他把我转到镜子面前。
　　“凡长着眼睛的人都看得到我们琬儿是最美的姑娘。再说，输了又如何？你还是那个依然美丽的女子。就当是来玩玩好了，以后老了你也可以骄傲的告诉你的孙子，他奶奶也曾经参选过花魁。”热量源源不断的从他手心传到我的身上，让我到心灵的平静。
　　七贝勒身边的小太监杜九书来传话，让我们上台了。
　　“沈玉，抱抱我，给我点力量，我脚软。”听见要上台，我又开始有些泄气。
　　“别怕，想着就像我在台上唱戏那样，就当大伙是来听戏的。”他轻轻揽住我，拍拍我的背。
　　“下一位，云南万花楼，水滴姑娘。”主持人报到我的名号，我努力集中精力，步履款款走上前台，没像其他先上台的姑娘行万福，而是在台中央旋转一圈，双手合十行了个傣族的礼。
　　所有参赛者都上台站好后，每人的身边放着一个大花蓝，由台下坐着的观众投票。场内有各类鲜花，十两银子一朵，有钱的大爷买来投进他认为美丽的姑娘身边的花蓝里。得到花最多的前十名，进入第二关。
　　这些商家还真精明，光卖花都要赚一大票。也不知道七贝勒带银子没有，太子我又和他说好不要他帮我，这下惨啦，海选都没过，我自刎乌江吧。
　　其他女孩子已经开始收到花，我还一朵都没有。台下黑压压坐满人，我根本找不到太子他们坐哪，想给他们点暗示都搞不清方向。
　　忽然我看见一捆花在向台上移动，因为花太多把抱花的人给遮挡住。台上所有的姑娘都盯着这大把花，花给谁，无疑就是下一关的通行证。花团来到我身边停下，全部放到我身边的花蓝，是七贝勒身边的另一个小太监李朴良。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我高兴的搂着他。“谢谢你，小李子，我还以为七爷没带银子出来呢。”
　　他忠厚的挠挠头，“这花不止是七爷一人送的，四爷、八爷都有份。”他转身走下台。
　　我已经稳操胜卷，有些忘乎所以，回视同台竞技其他姑娘投来嫉妒的目光，认识大款的感觉真好。
　　投票的时间定为一柱香，但大伙站站在台上已经没有多大意义，因为场上的花都被七爷他们买光了，现在全部躺在我的花蓝里。
　　我以绝对的票数进入第二关才艺展示。
　　“沈玉，你刚才看到没有，我没出局，我可以继续比赛。”回到化装间我高兴得拉着沈玉分享我的喜悦，柔玉和锦绣也都很兴奋。
　　在柔玉和锦绣的帮助下我穿好我自己做的孔雀裙，沈玉帮我把我三姐姐木瑶送我的凤凰簪插到我的发际之上，他按我的要求重新给我换了个发型。
　　我的票数最大，所以第二关我第一个出场。杜九书和李朴良在台上帮我拉布景，我、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画的云南印象。沈玉拿起洞箫拉着我的手亮相，台下的人看见沈玉比看见我还更欢呼雀跃，一时气氛高潮迭起。
　　随着《月光下的凤尾竹》的旋律，我在布景前翩翩起舞，舞蹈的内容是表现一位孔雀仙子看见人间的一弯清泉禁不住从天上飘然而至在泉水里嬉戏，梳洗，流连忘返。
　　我跳完后，沈玉牵着我谢幕，场下先是一阵寂静，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两场比赛下来，我不再怎么紧张了，我坐在化装间没去看其他女孩的表演。我知道我第二场肯定过关，我对我的舞蹈功底很有自信，而且我还在背景、音乐上下了不少的功夫，再说听台下的掌声也知道结果。我现在只想安静一下，第三关是比书法，如果我的手还像刚才那样抖的话我根本没法写字。
　　换好沈玉帮我找来的唐朝男式长衫，闭上眼睛任由他帮我梳妆。容貌一关已过，他帮我把脸上彩蝶洗去。让我以素面示人，正所谓是浓妆淡抹两相宜。他温柔的指尖穿过我的发丝，我感到他的极其认真和谨慎。我想他也和我一样紧张吧，每化好一次妆都要重复的检查好几次，衣服上的每一个皱折都要扶平。
　　果然不出所料，我仍然是以绝对的优势进入第三关现在和我竞争的只剩下三位姑娘，又是我第一个出场。信步走到台上幽雅的和台下的评委、观众拱手做揖。杜九书和李朴良帮我抬着一张大大的宣纸，因为我展现的书法是要一笔完成的，主要的看点就是一气呵成。放在桌上写就看不到效果。这种书法叫空心连笔字，小时候我外公教我的，有些像美术字，字里是空的，唯一不同的是整张纸上的字从落笔到停笔中间不能停顿。我没得到外公的真传，小时候贪玩只学到一点皮毛，所以不敢太卖弄，选了两个比较简单的字，“必胜”。
　　笔尖下的线条随着我的手游走，我顺利的完成书法展示，可能清朝时期还没发明创造这种书法，几位评审团成员正在那议论。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来等消息，沈玉的衣服都快被我绞烂。他却信心十足的推我进里屋让柔玉和锦绣帮我换决赛要穿的衣服。
　　小杜子（就是杜九书，小燕子有小桌子和小凳子，到我着变成了小“肚”子）来报，凭着我独步一方的书法我取得决赛权，和我进行PK的是主场东道主春满阁的姑娘。
　　“耶！”抱着柔玉和锦绣开心的在房里跳舞。
　　换上的唐朝仕女服是他特意找裁缝师傅帮我做的，虽然经过改良不是那么的袒胸露背但是脖颈以下还是露出一部份。阿鹏送我的狼牙项链露了出来沈玉想让我取下来，因为与衣服不是很相称。我说过的永远都不会取下来的，沈玉只好在我裸露的脖颈上下工夫。他为我画了一枝梅花在狼牙项链的下面，看起来狼牙变成梅花的枝节。在画梅花的时候，我听到沈玉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握笔的手有些抖。我敢打赌，他肯定是个处男，看见人家姑娘的一小截露在衣服外的肌肤都令他心摇神旌。
　　我上台后，春满阁的姑娘也走上台来，我和她友好的点点头，她没对我作出反应，只是很诧异的盯着我看，有些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执白子，她执黑子，她先下。几个交锋下来我已经找到感觉，虽然她一上来就忙着做棋，但是被我提掉的子也多，终局时，裁判上来数子，我们两竟然下成平局。
　　经过评审委员会的讨论，虽然我和这位美眉战成平局但我能请到名震北京城的名角沈玉为我助阵，证明我人缘要比她好些，他们给我多加了一分。最后决定本届花魁的桂冠落在我头上。
　　胜利！我在心里欢呼，我终于做到了，不枉我来古代走一遭，也当回北京小姐。
　　我从老鸨的手里接过一百两黄金，和众人行个万福。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程序，也没人指挥要我做些什么，站在台上显得有些傻傻的。我自己走到台下，先找到后台的沈玉，和他分享我的喜悦。锦绣跑过来真诚的恭喜我大获全胜，她说七贝勒叫她带我们过去，他们包了张桌子。
　　穿过人群，让大伙近距离的看看我这个新出炉的花魁。脸上始终保持着迷人的微笑，我的一只手被锦绣拽着，另一只手被沈玉紧紧的握着，不知道会不会被狗仔看到传出绯闻。
　　“七爷，你看到没有，我赢啦！好像在做梦一样。”他们包了张很大的桌子，来看我比赛的人还真不少，除了太子和七贝勒外后来来的有四贝勒、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还有策凌。我在七贝勒的身边找位置拉锦绣和沈玉坐下。锦绣不敢坐，沈玉看到九阿哥在场有些抗拒，很显然，那天我和九阿哥在外面吵架被他听到了，他的自尊心受到伤害。
　　“沈玉别理他，桌子是太子包下的，你尽管安心的坐着，有人不愿意交我们这种朋友，大可以走。锦绣坐下嘛，你和柔玉姐帮了半天，坐下休息一下。”我拉他俩人坐下，柔玉也收拾好东西过来，我也拉她坐下。
　　“四爷、八爷你们怎么也来啦？”四贝勒是知道我来比赛的，我孔雀裙的布料还是他帮着找的，只是没想到他也会来。八贝勒不知道我比赛的事啊，他们大清F4怎么也会在这里，莫非是来嫖妓正好碰上有比赛，我在心里胡乱猜测。
　　“琬儿，八哥、九哥、十哥是我拉来的。对不住啊，你让我保守秘密的，可是如果错过就怪可惜了。”十四阿哥向我解释F4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十二阿哥怎么也在呢？”我没到处宣传我要来比赛的事，只是小范围的人知道啊。
　　“琬儿，你还敢说，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一声不响就跑来玩，要不是今儿早课大伙都在议论我还压根不知道。好家伙，感情大伙都知道，你就把我一人蒙在鼓里。”十二阿哥竹筒里倒豆般，宣泄着他的不满。
　　“十二阿哥，你别生气嘛，我也怕选不上丢人，所以只想悄悄的来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是十四阿哥这个大嘴巴到处去说啦。”十二阿哥个性洒脱，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和他说开就没事，所以我也把他列在我哥们的名单上。
　　“琬儿，我给你赔不是，那天都是我的错，别不理我了好不好？。”九阿哥在和我冷战了快大半个月的时间后，第一次和我说话。
　　“不敢当，九阿哥折煞我了，我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宫女，那能让您给我赔不是。”我要帮沈玉把被践踏的自尊心找回来。
　　“琬儿，既然老九都这么说，就这么算啦。”八贝勒帮着说情。
　　“他到没得罪我，不过得罪我的朋友和得罪我是一样的，我朋友原谅他，我没话说。”我话是跟八贝勒说的，不过是说给九阿哥听的。
　　九阿哥在内心挣扎了一阵还是和沈玉认错：“沈老板，那日之事允禟多有得罪，在这里向沈老板赔个不是。”
　　“九阿哥言重，沈玉万不敢当。”沈玉的脾气真好，就这么原谅九阿哥。
　　这时有些自诩的风流人物来给我送礼物，也许是他们的习俗吧。一时间我桌上堆满了各式珍品，什么珍珠、玛瑙、翡翠、字画、更有甚者直接送银票，看得我眼花缭乱。
　　“七爷，这些东西里面什么最值钱？”我不太懂行情，所以只好问坐在沈玉边上离我最近的懂行的人。
　　“应该是这个玉如意。”七贝勒仔细查看礼物之后挑出一对玉如意。
　　“沈玉，这个送给你。要不是今天粘你的光，我这花魁还不知道当不当的上。”我把玉如意拿给沈玉。
　　沈玉没伸手来接，“琬儿，我只是想帮你实现你的心愿，不图这个。”
　　“我知道，我又不是打赏你。我们是朋友嘛，我为你以后打算的，将来有一天你嗓子倒了不能再唱戏的时候，就拿着这些去当铺当了，做小本生意。我都帮你想好啦，你化装的技术这么好，连我这副尊容你都能画得天仙似的，我们开个化装室专门帮那些快出阁的女孩化装，让她们都能成为最漂亮的新娘。名字我都想好啦，就叫小妖化装吧。”我拉过他的手把玉如意塞到他手里。
　　“你是说我们一起开吗？”沈玉开心的问。
　　“是啊，我要做大股东。就算我年龄到了宫里放我回云南，我也会每年来和你结一次帐。”不知他知不知道什么是股东。我并不想骗他，只是想让他对将来有希望。我都不知道我可以在古代待到什么时候。
　　“柔玉、锦绣、小杜哥、小李哥，你们也一人挑一件吧，算是我们这次共同参与的纪念。”我对我们永和宫的同事也很慷慨，反正是借花献佛。
　　大家高兴的在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刚才把黄金交给我的那个老鸨走过来对我说：“水滴姑娘，收到这么多的礼物，准备准备去答谢各位官爷。”
　　“嬷嬷好，水滴来自边疆，不懂得这京城的规矩，还望嬷嬷多提点。”说完把桌上的一串金手链带在她的手腕上。
　　“水滴姑娘出手可真是大方，也没什么规矩，姑娘只要到台上弹首曲子，或是跳个舞都成。”有钱能使鬼推磨，把这老鸨乐得笑成朵烂菊花。
　　“我可以唱曲吗？”
　　“当然可以。”老鸨还在欣赏她的金手链。
　　“可以劳烦嬷嬷帮水滴多找几根红头绳吗？”
　　“姑娘稍坐，我这就去帮你找。”老鸨扭着她那与水桶媲美的腰肢走开，不多时一个小姑娘捧着一把红头绳来给我。
　　我走到台上，“谢谢各位官人对水滴的厚爱，水滴无以回报。水滴在这里给大家唱个小曲，小曲的名字叫做《好运来》希望能给在坐的每一位都带来好运。”
　　我唱起了祖海的《好运来》：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你勤劳生活美，你健康春常在，你一生的忙碌为了笑逐颜开。打个中国结，请春风剪个彩，愿祖国的日月年年好运来，你凤舞太平年，你龙腾新时代，你幸福的家园迎来百花盛开。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好运来，我们好运来，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边唱歌我边用红头绳打着中国结，打好后放在手心里双手合十，附上我的祝福，然后抛向台下的观众，继续打第二个。每扔下去一个就引起一阵哄抢，不知道我们那桌有没有抢到一个，不过以他们的身份，断然不会去和别人抢这种东西。
　　等我唱完歌走到我们的包桌，发现大事不秒，老康微服来逛妓院，这回被他一网打尽。我吓得腿软，他还以为我要给他下跪请安，“这里人多口杂，免啦，回去再算。”
　　一干人等老实的上了马车回宫，我衣服都还没换。沈玉用忧心的目光看着我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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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各位看文的大大,很长时间没更新,但我一直都有很努力的写,我自己看了一下发现有很多错别字,等我写完后,再改.请大家猜着看^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