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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神秘的术法 ...


  •   包拯果然是一出门就备轿去了八贤王落塌的别院,可惜几条腿的轿子没有赵矍的轻功好用,当包拯经过通传进了八贤王的别院,赵矍和公孙早已在屋顶上趴着。赵矍还得空给八贤王的影卫们打了个噤声的招呼,影卫还没来得及向八贤王通传,就被赵矍飞去的几片树叶暗器点了穴道。
      包拯见了八贤王,开口就道:“情况不妙。”而后将公孙的话告知八贤王。
      八贤王道:“你的人查得如何?”
      包拯摇头道:“城门的护军说这几日都没有可疑的人进城。”
      八贤王道:“我今日派人去了墨竹村,公孙的宅子给烧了。”
      “什么?”包拯打个激灵。
      “看来不是他。”八贤王道:“那一箭我已觉得有些蹊跷。”
      “虽然不是他,但那料子不骗人,确实是云泽家的。”包拯道:“他们既然当年不追究,为何如今又找公孙的麻烦。”
      八贤王道:“我老了,累得慌,让年轻人去查吧。”
      包拯斜睨了八贤王一眼,道:“你不去提点他们,他们却是要来找你的。”
      八贤王看包拯,眼中写着:你出卖我?
      包拯道:“他们也去了墨竹村,公孙心细如尘,比起你那些影卫想得自然多些。”
      被点穴的众影卫:“……”
      八贤王颇有些不耐的敲了敲自己的座椅,道:“你把我卖的真够干净。”
      包拯道:“公孙毕竟是我们开封府的人。”
      八贤王叹了一声,道:“还趴在上面作甚,解了影卫的穴道,要问什么就来问吧。”
      屋顶上的赵矍和公孙对视一眼,飞手解开影卫们的穴道,然后抱着公孙下了屋顶。
      公孙看着八贤王和包拯两只老狐狸,道:“八贤王果然识得云泽?”
      八贤王道:“荝一向喜欢藏东西,看来一把火烧不了。”
      公孙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八贤王摇头道:“他不喜欢我们多问,我们便也知道得不多。我只知道他姓云泽,渡海而来,奉命接荝回云泽府。”
      公孙马上抓住重点。“你说奉命?”
      “不错,这人时隔十月,往返只2次,给荝带了两封信……内容是什么我们自然不知,只是荝的脸色不太好,他两次拒绝对方,对方的脸色亦是不好……后来他想强行掳了荝离开,被我和包拯拦住了,荝与他谈了一夜,他便离去了。”
      包拯见公孙一脸不相信的模样,补充道:“那时候你爹似乎给了他什么东西,还说以后与云泽再无瓜葛。”
      公孙道:“这个人渡海而来,身份很可疑,难道你们就没有查过?”
      八贤王摸摸鼻子,道:“我们自然是查了,只是派出去的人,无外乎重伤在自己的手中,隔日就丢在开封府外。”
      “重伤在自己手中?”公孙眯起眼睛。
      八贤王道:“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与包拯便下了十分的功夫查探,虽然我的影卫不算是江湖第一高手,却也是其中的佼佼者,然而我派他们跟踪那人的下落,第二日他们却重伤倒在开封府外,无论内伤外伤,与他们所学功夫如出一辙。”
      果然如此。
      八贤王道:“后来他们醒了,我问了情况,他们只说看见了另外一个自己,没搞清楚状况,只觉得自己挥出的招式都落在自己身上,邪门得很。”
      赵矍道:“乖乖,这忍者当真这么厉害?”
      公孙不屑道:“无非是些旁门左道,迷惑心眼的东西。”
      八贤王道:“可是确实邪门,这次连展护卫也中招了。”
      公孙道:“自古中原武林有秘笈云‘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功法,与其相似,不过他们的武功又有所不同,若真的是自己伤了自己,展昭早就醒了。”
      “一切到了洛阳便知。”八贤王道:“二十年前他们尚且大浪不翻,二十年后必然也是一样。”
      赵矍道:“可是方才你们也说了,不是他。”
      “嗯……那个人我们都未曾见过,不过我总觉得他不会舍得伤害荝。”八贤王幽幽道:“哪怕只是一个刻了他名字的牌位。”

      八贤王与包拯知道的确实不多,至多让公孙肯定了他爹的确被一名同性所爱慕以及对方曾经派人来找过爹爹——并且未果。
      他们原先以为王大爷口中的男子或许就是“他”,不过照八贤王的话来说,王大爷见到的很有可能是“他”的下属,很有可能是一名忍者。
      就此,开封府的线索就断了。
      赵矍安慰道:“展昭虽然未醒,但是对方没有要其性命,想来留有余地,既然开封府没什么好查的了,我们便启程去洛阳吧。”
      唯一的线索,便是洛阳牡丹阁。
      公孙道:“他们的信笺上只写了洛阳牡丹阁一叙,并未写明日期,这几日包大人严加盘查进城出城的人员,亦是毫无可疑,当真怪异。”
      赵矍不免牵住公孙的手,道:“如今敌暗我明,我们越是紧张,越是会露出让他们得手的破绽。”
      公孙心不在焉点点头。
      回到开封,展昭尚未清醒,公孙替展昭把脉,又搬了一堆书籍出来与梦竹先生探讨一番,确定展昭除了内伤没有中毒之类,便开始收拾前往洛阳的行李。
      赵矍的行李自有人打点,沿路也自有影卫安排住宿,于是赵矍便跟在公孙身后,看他装点行囊。
      “景之,为什么要带这么多药?”
      公孙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道:“习惯使然,虽然不见得有用,但是不带总觉得有些不安。”
      “……那为什么这些也要带着……”赵矍看着公孙将一捆又一捆的银针与一瓶又一瓶的药瓶收进包囊之后,又将几卷书画装了进去。
      “这些都是爹爹留下的,我娘亲说过我家祖坟在洛阳并未迁移,我不能将爹娘的骨灰移回洛阳,便将这些物什带回去立个衣冠冢吧。”
      赵矍抱住公孙,道:“有我在,不必太过担忧。”
      公孙握住赵矍的手,道:“若是真的有什么,你切记自己身份。”
      赵矍眼睛瞄向一边,心道:不就是一个大宋兵马元帅么,若是没有你,给我这大宋也没甚意思。
      公孙自然知道赵矍的脾气,无奈叹了一声,正准备将最后一卷画册放进行囊,便见王朝闯了进来,囔道:“公孙先生,你快去看看展昭!”
      公孙和赵矍面色一凛。

      公孙半个时辰之前才给展昭把过脉,展昭的脉象虽然微弱,但是十分平稳,展昭身体强壮,本该早就清醒,但是对方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展昭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如今脉象有了起伏,竟是内伤发作,吐出几口血来。梦竹先生年过古稀,却也未曾见过这般古怪的事,便让人叫来了公孙。
      展昭吐了血之后便犹如梦魔缠身,眉头紧皱,冷汗直冒,脉象越发不稳。
      公孙把脉之后双手直抖,最后将众人又赶了出去,摊开自己的银针包袱为展昭施针。
      众人站在展昭房门外,亦是眉头紧皱。
      包拯原本在写奏折,听说展昭内伤发作也跑了过来,此时却吃了个闭门羹。不禁询向梦竹先生问展昭的情况。
      梦竹先生道:“我以前也诊治过被展大人打伤的地痞流寇,他们所受的内伤与展大人的极为相似,却又完全不同,想必这种功夫非中原所有。”
      赵矍摸着下巴暗肘:“莫非这东瀛的武功当真如此神奇?”
      “展大人如此表现,倒是让我想到公孙先生方才拿出的书卷之中,有类似的描写。”
      赵矍想到公孙之前的确是搬了许多书出来,便道:“那些书……有些是岳父大人的。”
      “上面写着东瀛忍术传,老朽以为是传记之类的,随意翻了翻,上面写的是被一种东瀛忍术‘移花接木’之后的内伤表现,与展大人现在表现吻合。”
      “移花接木……”赵矍琢磨了一下,便转身向公孙的房间走去。
      包拯“哎”了一声。
      赵矍道:“我刚才看见景之将这书收了起来,我去仔细研究研究,知己知彼,若是与其交手也不会太过吃亏。”
      “哦。”包拯点点头,复又叹了一声。
      王朝也叹了一声,道:“想不到开封府竟也有今日。”
      包拯斜睨了他一眼。
      王朝立即挺直了背道:“当然,无论在什么困境之中开封府都应顽强不屈。”
      “嗯,不错不错,很有决心。”
      “多谢包大人夸奖。”
      “那去陷空岛送信的差事就交给你吧。”
      “什么?”王朝瞪大了双眼。“为什么要给陷空岛送信?”
      包拯忍不住又斜睨了王朝一眼,不语。
      王朝想了想便哀嚎一声。
      白玉堂被人抓走,身受重伤与否不知,展昭重伤在床,这么大的事情自然要知会白玉堂四位哥哥一声,可是谁不知道陷空岛四鼠最疼爱这个弟弟,现在这情况,去陷空岛送信不是等同于送肉包子给饿狗……吗……吗……吗……
      “妈——呀——”王朝流下两条宽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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