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糖炒莉子lili

12、第十二章

　　B

　　偏远的地方，一排小小的平方，半径两公里内没有超市……是个躲避一切的好地方……
　　A走到B的房子前……门外的自行车，显然是B来回“文明世界”的唯一交通工具。A轻轻抚摸着车把，想象着B双手的温度……B就在门的另一边……A望了望远处的晚霞，那样的绚烂、美丽，似曾相识。
　　“喂！还等什么啊？敲门啊。”D点了一只烟，靠在车头。
　　“D，你……先回去吧……谢谢你……”
　　“也好……那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好了。”
　　“好……”
　　D开车走了……
　　A敲了敲门……

　　A看见的B和以前一样，白色的皮肤，熟悉的衣裳，长长的眼眸。B没有抬头看A，他们只是在门的两边站着，不说半句话。
　　A想B是知道自己要来的，不然不会那么干脆地就开了门，也许是那“房东伯伯”事先“通知”过了。但B的“沉没”是A最担心、惧怕和没办法的。每当B沉没的时候，仿佛天空都灰暗了……每次B沉没的时候，A都是等待，没有别的办法……A总觉得，当B“沉没”的时候，自己最好还是维持现状的好，因为只要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那下一秒，也许B就会转身离去。但，这一次，A不想让B再有“任性”的机会了，A要主动打破僵局，如果B转身离开，这次A也决不会再“纵容”他了。A来到这里，就一个目的：和B永远在一起！

　　“B……”A注视着B，坚定地说，“我和C分开了，我们……”
　　B朝着A就是一耳光！（注意：是耳光，不是拳头！竟然是耳光！）然后把A推出去老远，随即要关门。
　　A一个健步冲上去，几乎是连门带B的一块撞进了房间里。然后，A把门恨恨地甩上，大声吼道：“我不会出去的！怎么样！我就是和C分开了！怎么样！”
　　“不要说！”B又是对着A一耳光，“不要再说下去了！”（这个……本人一向很讨厌“打耳光”这种事情的，所以对B的这一举动也是十分的惊讶，看来，B是真的急了……）B用两只手使劲捂住A的嘴，一直把A逼到墙角：“不要说，不要说了，我会……会……”
　　A把B的双手从自己的嘴上移开，紧紧地抓住，一方面是为了不让B再有机会阻止自己说话了，另一方面是为了不让B再有机会逃开了。A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知道B已经开始哭了，虽然B低着头，虽然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但A可以感觉到，B在哭……A跪了下来，为了好让自己看清B的脸，也为了不让B再躲避自己的眼神，他要看着B，哪怕是B哭泣的脸，把话说完。
　　“你……要我怎么做？离开你和C在一起？我做不到……但离开C和你在一起，我做到了……这样不好吗？你不要吗？”
　　“会来不及的……会来不及的……会再也收不回去的……”B紧闭着眼睛，不要看见A，他浑身都在微微地抽搐，不情愿地努力地忍耐着什么，隐瞒着什么。
　　“那就不要收回去了！爱我吧，你大胆放心地爱吧！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不会再伤害你了！B，相信我吧，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也不要再折磨我了……”
　　B睁开了眼睛，他很认真地看着A：“A……我会真的很爱很爱你的，我会真的再也离不开你的，我会真的……真的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的！”B用尽全力大声喊到：“我会真的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求之不得。”A微笑着温柔地轻声说。

　　B紧紧地抱住了A，他哭出了声，第一次……因为，从现在开始，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隐瞒和压抑的了。

　　让我们爱吧，一直爱下去，一直一直爱下去，不管前后左右，就这样一直爱下去吧！你听见了吗？让我们一直爱下去吧！
　　爱，有时候必须是自私的，无论这种“自私”是否符合所有的伦理道德。爱，有时必须是自私的……（这个我还是明白的说……）

　　天空中已经布满了星星，房间里的两个人不知相拥了多久……这一次，他们不必再害怕第一缕阳光的到来，因为“明天”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分离，而是在一起的又一天，求之不得~

　　E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E，这个乍看之下为了A有点脑袋 “阿达”了的女孩子，这次却着实“帮”了A的忙。想想没E的父母和学校“上层”的那点关系，D怎么可能那么简简单单，畅通无阻地就从档案部调出B的休学申请资料叻。就这样，B的事也就不得不让E给知道了一些。虽然知道得不是很详细，但起码，就像E从D那里听来的一样，E知道B是A和D的一个好朋友，是个会让A和D大费周章到处“找”的好朋友。
　　D的神经有时候还是比较粗的，或者说，是因为E在自己的心里实在是太神圣了，来不得半点猜忌或提防，他并没有发现E的怀疑和思量。但在E的心中，她对那个B已经产生了兴趣，不小的兴趣……

　　高级的法国餐厅，D和E约会的地方。水晶酒杯里的烛光，小提琴奏出的曲子，还有漫长的待餐时间……
　　E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香醇的红酒，姿势是如此的优美，穿着深蓝色礼服的她也早就成了整个餐厅的焦点。D看着E，目光是那样的迷恋和陶醉：“我真够幸运啊，可以和你在一起。”这不是D第一次发出这样的感叹，但每一次D这样说了之后，E只是微微一笑。那个“笑”显然是敷衍的成分多余高兴的成分，但每一次，D都看不出来……
　　E似乎是若有所思地看了D一眼，然后眼神很快地移开了，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怎么了？”D看出了E的欲言又止。
　　“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A最近怎么样了，好象事情很多的样子……”E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看着D。
　　“呵呵~他呀~”D好象有点高兴，觉得E在要提到A的时候会有些忧郁是在乎自己的表现（D的这种想法，算是天真还是笨叻？），“那小子……怎么说呢……前一段时间是满多事的。他……和C分手了……”
　　“真的？为什么？C那么好的女孩……”E语气中探视的成分，D没有听出来。
　　“呵呵~总是有原因的吧……应该是谁都没有错，但就是没办法呆在一起了吧……”D突然觉得自己好象说得有点多了。
　　“A的性格一直……怎么说呢……比较不一样吧……”E又喝了一口红酒，然后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唇，其中的“用意”，D没有看出来……

　　侍者端上主菜，约会继续，D和E没有再谈A的事……D以为一切都到此打住了，真的吗？E在想些什么，只是D看不出来……

　　A和B

　　A和B他们不住寝室了，在房东伯伯的“帮助”下，他们一起租了一套房间，离学校不远，够大，可以放进A和B所有杂七杂八的东西。当两个人把自己的东西全堆进这套房间之后，客厅突然变得空前的乱……
　　“喂！A！这都是些什么啊？”B蹲在地上，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无奈地看着地上一堆“纸片”。
　　“这些可都是我的‘作品’啊~我走到哪里就要带到哪里的。”A坐在沙发上，点了一只烟，一边说着一边摆出一副自豪的样子。
　　B不禁汗：“如果真的是自己珍惜的作品的话，你就该好好地整理好啊。这样一卷卷地堆在那里……你看有的已经破了，我的天……”
　　“那就麻烦你一起收拾一下了~”A吐了吐舌头，“我没那方面的天分啊……”
　　“你！”B看了看自己还没整理好的自己的和A的衣服，叹了口气，“我已经帮你整衣服了，摆脱你自己也动一动啊！”
　　“摆脱……刚刚帮你搬那些‘作品’已经累死我了。你好歹也让我休息一下啊……”A指了指放在墙角的一大堆雕塑作品，继续抽烟，丝毫没有要起来动的样子，“而且，我们不是说好把客厅当‘工作室’吗？那就让它乱糟糟的好了，反正一旦‘忙’起来，还是会乱得一塌糊涂的……”
　　“摆脱~东西是你自告奋勇要帮我搬的啊~！”B再汗一个，“如果我知道你帮我搬是为了现在可以偷懒的话，我才不会让你碰叻……”
　　“啊~我们之间还计较什么叻~”A说完随即躺在了沙发上。
　　B看了A一眼：“我怎么有种嫁错人了的感觉啊……”
　　A“刷”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蹦”到B的身边：“对，你就是嫁错人了~怎么？后悔了？”A做出一副很欠扁的样子，等着B发飙的可爱样子。
　　B转过头，快速地又深情地在A的唇上“酌”了一下：“没有。”B起身，抱着整理好的衣服，走向起居室……
　　客厅里，A的脸红红的……“我也去帮忙吧……”A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走进起居室……

　　天气开始慢慢转暖了，春天是那样的可爱，让所有的人都觉得美好。A和B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比的幸福。当然，很快，两个人还是要回去学校上课，毕竟这个年龄还是要好好学习的。而且，两个人也是有自己的梦想要实现的（作为男人，不，我认为作为人，有一个梦想是必须的）。生活中，也不是只为了谈情说爱的（这样才实际吧……）。但就在现在，给这两人一点时间，快乐地时间……让他们喘口气，休息一下……

　　

　　抽烟的Ａ

　　

　　雪雪白的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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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毕业论文、答辩、杂七杂八的表格……脑子都被整空了……
这个教育体制是那么的无聊，连“做学问”的内容和方式都要受约束。如果，所有的都只要按以前做过的来的话，那还写什么破论文，提什么破观点！如果到学校上课是为了变成白痴的话，那我真是对不起给自己付学费的爹妈！我对这个世界的形式主义和教条主义已经绝望了，所以，快点让给我张文凭，让我滚出去吧！！别再来烦我了！！！
今天翘了法语课在家“修养”，实在是“累”了……
但，心情不好，也码不出什么好东西，真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