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初探青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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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衡宇，问你个问题。你知道子虚公子吗？”苏宇见窝在叶衡宇书房的椅子上懒洋洋的问道。
叶衡宇放下书看到苏宇见的坐姿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想了想道：“闭月阁的子虚公子吗？怎么了？”
“今天听别人说的，就想问问你。听说子虚公子特别……漂亮？还是京城第一美人呢？”苏宇见看到叶衡宇响应了自己的问题兴奋的连连问道。
“嗯，子虚公子惊才绝艳，不仅是艳名远扬还在音律上颇有造诣。”叶衡宇说完看到苏宇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问道：“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啧啧啧，没想到你这么了解啊，去了几次啊。”苏宇见怪声怪气的说道。
听苏宇见这么说叶衡宇怒道：“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真没去过？没事，男人嘛，别不好意思承认。”苏宇见继续捉弄叶衡宇道，“我知道有时候会有些应酬什么的就……”苏宇见故意没有说出下半句来刺激叶衡宇。
“你！”叶衡宇彻底被激怒了，看着苏宇见故意使坏的笑脸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指着门道：“你给我出去！”
“真生气了？”苏宇见看到叶衡宇真的生气了想道歉却拉不下面子，于是悻悻的朝门走去，边走还便嘀咕道：“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你要为了你的小美人守身如玉，不就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嘛。”走出门后还一顺手把门狠狠的摔上走了。看着苏宇见离开的叶衡宇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明是他错了还总是理直气壮的像别人的错一样，真像个任性的小孩。
苏宇见一边算账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金宝站在一边看着：“宇见哥，在想什么呢？”
苏宇见抬起头看着金宝，看了一会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听到苏宇见的话金宝贝口水呛了一下：“咳咳！什么叫不知道啊，是你自己在想事啊。”
“我想我应该是在想子虚公子。”苏宇见不确定的道。
“子虚公子？”金宝疑惑的问：“为什么会在想子虚公子？”
“你说这世上真有那么美的人吗？”苏宇见疑惑的问。
听苏宇见这么问金宝不以为意的说：“谁知道呢，我都是听别人说的。其实我觉得宇见哥你就很好看了。”
苏宇见听到金宝这么说，笑得眼睛都弯了，随手拿了一张纸挡住了半边脸故作娇羞道：“哈哈，不要这么说，太不好意了。”看着苏宇见的样子金宝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突然他被苏宇见拉近了听苏宇见道：“记住！夸男人不能用好看，要用‘帅’字！知道吗？快跟我说‘宇见哥最帅！’”
“宇见哥最帅！”金宝无奈的重复道，说完才被苏宇见放开。
白虹从后院进来就看到苏宇见和金宝闹在一起：“你们说什么呢？”
“宇见哥让我说他最帅。”金宝翻了个白眼说道。
“呵呵，老板娘，我帐都算好了，你看看。“苏宇见一边把账本递给白虹一边说道。
白虹随便翻了两页说：“不用看了，天都这么黑了，你快回去吧。”
“那我就先回去了。”苏宇见高兴的道，说完就欢快的走了。
出了百味楼苏宇见站在路边想了一会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没有走以往回叶衡宇家的路。
钟离羽和钟离商原本想找苏宇见喝酒聊天，看到他从百味楼出来没有走回叶府的路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两人有点疑惑便跟在了苏宇见后面，看他去哪。越走两人感觉苏宇见去的地方不太对劲，果然当苏宇见停下时，两人抬头看到眼前的建筑物挂着的牌匾上赫然写了三个大字：闭月阁。
苏宇见站在门口看了两遍牌匾，又摸了摸怀里的银票给自己壮胆才抬腿迈了进去。
“哎呦！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要找哪位姑娘啊？”苏宇见正四处张望着就听到了老鸨的招呼声。转过身正想说话，苏宇见的两边就靠上来了两个女子“公子来我这吧。”老鸨站在苏宇见面前笑着看着他。
“我…咳…咳…”苏宇见正想说话就被女子身上的香味呛得咳嗽起来，老鸨看他这样便挥了挥手让两个女子离开。苏宇见咳了一阵才停下道：“我…我是第一次来，我想…我想找子虚公子。”说完后原本因为咳嗽泛红的脸变得更红了，他不太好意思的四处乱瞟着还一边强装镇定。
“怪不得看公子这么脸生呢，原来真是第一次来啊。真是不巧啊这位公子，子虚公子他现在在和其他客官聊天，不太方便呢。”老鸨笑着说：“要么您找其他小倌？我们这其他小倌也挺不错的。”
“诶？他不方便啊。”听老鸨这么说苏宇见失落的道。正失落时苏宇见的肩上被人拍了一把，吓了他一跳，转过头就看到似笑非笑的钟离羽和他身后散发着莫名怒火的钟离商。当看到他们时苏宇见原本的失落变成了惊恐。“我操！来这种地方都能碰到他们！”苏宇见在心里咆哮道，他看着这两个人张了张最却没说出话来。
“麻烦准备一桌酒菜。”钟离羽没理会苏宇见惊恐的表情，对老鸨说道。
等被带到二楼的房间坐在桌前时才回过神来的苏宇见看着二人问：“你们怎么在这？你们关系真好啊，好兄弟啊，逛青楼都一起。”
听到苏宇见的问题钟离羽笑了起来，钟离商的眉拧在了一起。等笑够了钟离羽当做没听到苏宇见后半句带有嘲讽的话一样说：“应该是我们问你，宇见哥你来这干嘛？我和二哥去百味楼找你，就看到你出来了，本来以为你要回叶府，没想到你到这来了。”
“呵呵……”苏宇见干笑两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两个人。钟离羽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钟离商只是拧着眉坐在一边，三人就这样在桌边安静地坐着，一室静默。闭月阁的人进来送酒菜看到三人的样子，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敢说，布好酒菜说了一句“请慢用。”就赶快退了出去。
“咳…咳！”钟离羽清了清嗓道：“之前在楼下听到宇见哥在说什么子虚公子？宇见哥是想见子虚公子？”
“呃…就是听很多人说他惊才绝艳什么的，实在好奇就想来看看。”苏宇见像一个被父母当场抓住干坏事的小孩一样低声道。
“从前的你才不会听这些传言，更不会来这种地方。”钟离商突然开口道。
苏宇见听到钟离商的话翻了一个白眼，“我说，能不再提之前的事了吗？”
钟离商听到苏宇见明显有些生气的话也没再说什么，只坐在那喝起酒来。钟离羽看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无奈的当起了和事老，“那宇见哥想不想见子虚公子？”
“能见到当然好啊，可老鸨不是说不方便吗？”苏宇见失落的说。听了苏宇见的话钟离羽神秘的笑了笑就出去了，钟离羽出去后只剩苏宇见和钟离商两人坐在桌边大眼瞪小眼。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的苏宇见开了口：“那个…”虽然开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的苏宇见呆在了那里。
“什么？”等了半天没等到苏宇见下半句的钟离商抬头询问道。
被钟离商的询问弄得有些窘迫的苏宇见没话找话道：“我觉得这桂花糕挺好吃的，呵呵…”边说边夹起一块桂花糕放进了嘴里。
钟离商听到苏宇见这么无厘头的话不知道该接什么便愣在了那里，一时间房间的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直到钟离羽推门进来。
苏宇见看到钟离羽进来就问道：“你干嘛去了？没事我就回去了。”其实还有后半句他没敢说出来就是“留我和你二哥在一起会要人命好不好！”
钟离羽却只摇了摇头笑道：“宇见哥先别急着回去。”
苏宇见看钟离羽这样正想继续询问时，房门又被打开了。一个身材高挑，身着白衣的人迈了进来，来人在门口对着屋内三人施了一礼道：“子虚见过三位公子。”
听到来人的身份苏宇见睁大了双眼打量着眼前人，果然不负传闻所说真真是天人之姿。子虚一袭白衣，乌发松散的垂在身后；眼若滴墨，顾盼流转间有着别样的风情；双唇轻抿，像涂了胭脂般红润；双手从袖中垂下，十指莹白当真是纤纤玉指，子虚容貌虽是如此却不让人觉得女气。苏宇见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得看呆了，子虚看到苏宇见的样子用手掩唇轻笑道：“苏公子为何这样看着在下？”这一举手一投足间也有着万种风情。
苏宇见听他这么说脸红道：“子虚公子真如传闻一般令人惊艳，在下不由得看痴了，让公子见笑了。”
钟离商看到苏宇见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生起气来，手中的酒杯不禁被他捏紧了。钟离羽和子虚把他的样子都收在了眼底，而苏宇见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直看着子虚。子虚走到桌边坐下道：“苏公子真是过赞在下了，苏公子才是真正的龙凤之姿，京中第一公子的盛名苏公子可是当之无愧。”
被子虚这样夸赞的苏宇见岁不能确定他的话是应酬还是真心，却也不好意思道：“什么京中第一公子的，都是前尘往事了，宇见现在也只是哥普通人罢了，哪还能称得上什么京中第一公子。”
“听说子虚公子精通乐理，请子虚公子为我们演奏一曲吧。”钟离羽打断了两人的互相称赞说道：“这次我们就是冲子虚公子的琴艺慕名而来。”
子虚听他这么一说便走到前边拿出一把琴道：“那子虚就献丑了，请苏公子指教。”说完就弹了起来，随着手指拨动，琴声流泻而出如流水般清越。苏宇见脑海中突然想到一个对琴声的描写“其声壮，似铁骑刀枪冗冗；其声幽，似落花流水溶溶；其声高，似风清月朗鹤唳空；其声低，似听儿女语，小窗中，喁喁。”听着这琴声苏宇见不由得入了迷，子虚停下了许久都不知道，知道钟离羽唤他才回过神来。
“宇见哥是听得入了迷吗？”钟离羽笑看着他，“宇见哥也弹一曲让我们听听吧，好久没听过宇见哥弹琴了。”
“诶？”听得钟离羽的提议苏宇见连忙拒绝道：“不行不行，听了子虚公子的琴音我可不敢献丑。”心里不由得想到了小时候爷爷教自己弹古琴的情景，虽然古人有弹琴前要沐浴焚香的传统，但是爷爷嫌麻烦便说有时候一些繁文缛节也可不必遵守，于是自己顶多弹琴时会点一炷香。
“苏公子太谦虚了，苏公子的琴艺称第二这京中就无人敢称第一了。”子虚也劝道，“在下也想听听苏公子的琴音，不知今日有没有如此好运。”
苏宇见最受不了别人求他了，更别提是像子虚这样的美人的连夸带求，便为难道：“可是我还未沐浴，这样不太好吧。”
“没事没事，这只有我们几人无需顾忌太多。”钟离羽看他貌似快要同意了便趁热打铁道：“宇见哥净下手就当做沐浴好了。”
苏宇见看他们这样便也半推半就的去弹，唤了一人进来送了一盆水净手后端坐在亲后。苏宇见看着面前的古琴深吸一口气随手谈了一曲“两只老虎”试了试琴音，抬起头就看到那三人一脸诡异的表情笑道：“好久没弹了，试试手，弹的不好别怪我。”
“不怪不怪，宇见哥你快弹吧。”钟离羽赶快说道，像是怕苏宇见不弹了一样。
苏宇见看了一眼笑着的子虚便抬手弹了起来，还边弹边唱道：
“愿那风是我，愿那月是我
柳底飞花是我
对酒当歌，做个洒脱的我
不理世界说我是何
只要做个真的我，在笑里度过
懒管它功或过
对酒当歌，莫计一切因果
风里雨里也快活赏心的过
重做个真的我，回问那假的我
半生为何
眠后醉，醉后眠
眠后再醉又眠
祈求什么
重做个真的我，回望那假的我
笑痴又傻
谁是我，我是谁
更加好过”
苏宇见边弹边唱着又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场景。在电影《东方不败》里第一次听到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唱这首哥时就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这首歌，那段时间自己天天在唱这首歌，有时还边弹着琴边唱，那时周围的人还以为自己魔怔了。现在在这里吧这首歌用普通话唱出来虽没了粤语的感觉，但配着古琴音还是有着洒脱之味。
苏宇见停下琴音后，子虚第一个回过神来：“苏公子的歌声，琴艺都非常人可比，子虚刚才才是献丑了。不知这首曲子叫什么？”
被子虚夸赞的怪不好意思的苏宇见一直傻笑着，听到子虚问自己想了想说：“这首曲子叫《做个真的我》”
“今日真是交了好运啊。”钟离羽听到他们的交谈也说道：“没想到不仅能听到宇见哥的琴音，还能听到宇见哥一展歌喉，真的是交了好运啊。”
钟离羽话毕，钟离商也开口道：“真是一首不错的曲子，是你自己做的？”
听到钟离商竟然会夸赞自己，苏宇见觉得天上可能要下红雨了吧。听到钟离商的问题，苏宇见原想告诉他们真正的作曲人，但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点头道：“是我随便谈谈的罢了。”
死人在桌边边喝边聊时间过得飞快，苏宇见突然想到今天自己会回去的晚也没给叶衡宇打招呼，“呃…那个时间有点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是有点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钟离商听了苏宇见的话也附和道。
四人走出房间子虚看着苏宇见道：“希望苏公子不要嫌弃闭月阁是烟花之地，能常来坐坐，子虚还有许多乐理方面的问题想向苏公子讨教。”
“我有时间就回来的，讨教真是不敢当。切磋，切磋切磋好了。”苏宇见笑嘻嘻的盯着子虚道。“美人永远都是怎么看都看不厌啊！”苏宇见在心里呐喊着。
三人步出闭月阁后钟离羽道：“宇见哥，我们送你回去吧。”
“诶？”苏宇见听到后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不用不用，怎么能让你们两个王爷送我呢。”
“真不用？我们有马车，可以快一点。”钟离羽话音刚落，一个侍从就驾着马车停在了旁边。
苏宇见一看有马车立刻改口道：“原来你们有车啊，那就麻烦你们了，谢谢啦。”
苏宇见的话音刚落，钟离商就率先上了马车。苏宇见看他这样在心里默默吐槽道“靠！也太没绅士风度了，也不知道让一下客人。”钟离羽在旁边对着马车一伸手做了一个让苏宇见上车的手势，苏宇见对他笑笑就撩起衣摆准备上车。他刚把一只脚踏上去，马车就晃了一下，一只手从车厢里伸了出来扶住了他，让他平稳的上了车。“原来他是为了扶我，感觉真像个别扭的小孩。”苏宇见在心里对钟离商的印象改变了不少。钻进车厢后苏宇见对着钟离商真诚的表达了自己的感谢，钟离商只是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钟离商的样子被苏宇见直接解读为了“傲娇”。
钟离羽上来后，马车缓慢的前进起来，苏宇见打量着车里的装饰道：“不愧是王爷的马车，真不错。”钟离羽听了只是对他笑了笑没有说话，而钟离商从上车后就根本没说过话，连表情都没几个。
随着马车的缓慢前进，车厢里有着轻微的摇晃，伴着这摇晃苏宇见的头也一摇一摇的打起瞌睡来，最终他头一低给睡着了。坐在旁边的钟离商看着他低头睡觉的样子，缩了缩身子轻轻的把他的头扶到自己肩上靠着。苏宇见一靠上钟离商的肩，无意识的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了起来。坐在二人对面的钟离羽看到这一幕无声的笑了起来。
到了叶府马车刚停下，苏宇见就醒来了，揉了揉眼问道：“到了？”
“到了。”钟离羽答。
听到钟离羽说到了，苏宇见立刻钻出了车厢，跳下马车后转身对紧随着下来的钟离羽道：“谢谢五王爷，还有二王爷送我回来，真是麻烦你们了。”
“没事没事，宇见哥太客气了。”钟离羽温和的道。
苏宇见看钟离商没有下来，也没对自己的下车表示什么以为他对自己有什么意见。对钟离羽小声道：“你二哥是不是嫌送我回来太麻烦所以生气了？麻烦你帮我感谢他一下吧。”
“宇见哥想多了，我会帮你转达的。宇见哥快回去吧。”钟离羽微笑道。听他这么说，苏宇见鞠了一躬后就朝叶府里走去，看到苏宇见进入叶府后钟离羽才回到马车上。
“二哥为什么不愿意去送送宇见哥？他还以为你生他气了。”钟离羽进入车厢后问道。
“身子，麻了。”
“诶？”钟离羽听了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哈哈哈……”待笑够之后钟离羽又道：“二哥对宇见哥真温柔。”
钟离商听到他的话抬眼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钟离羽却没什么自觉的笑看着他，时不时的还笑一两声。
苏宇见走到自己房前就看到叶衡宇站在那里，头皮一麻就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正在想怎么和叶衡宇打招呼时，对方就先开口了：“怎么这么晚回来？到哪儿去了？”
苏宇见看着他笑了两声，感觉自己就像回家晚了被父母审问的小孩一样，同时脑中飞速转动着想怎么和他说。叶衡宇看他没回答自己就朝前走了两步，一靠近苏宇见就闻到一股酒味：“你去哪儿了？还喝酒了？”
苏宇见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坦白的好：“我去闭月阁了…”
“什么？你一个人跑那儿去？你去那儿干嘛？”叶衡宇拔高了声音连连问道。
“没没没，我没一个人去，你别生气。”苏宇见眼神飘忽的说，完全不敢对上叶衡宇的眼睛，“我实在好奇子虚公子，就去看了看。”
叶衡宇听了他的话皱着眉问道：“不是一个人？你和谁去的？”
苏宇见越发的像被父母审问的小孩，老实的回答：“我和钟离商还有钟离羽去的，你别生气啊。总是皱眉就不好看了。”苏宇见连认错都还不忘调戏一下叶衡宇，想让他不要太生气。
叶衡宇听到苏宇见最后一句话虽不怎么放在心上，但还是稍稍的松动了眉头：“二王爷和五王爷？你们怎么跑一块去了，还去那种地方，以后少去那种地方。”
听到叶衡宇称闭月阁为“那种地方”苏宇见急急地反驳道：“虽然闭月阁是烟花之地，风月场所……”
“知道你还去！”苏宇见话没说完就被叶衡宇打断了。
“你听我说！”苏宇见也有点怒道：“虽然闭月阁是烟花之地，但我相信还是有洁身自好的人，我觉得子虚公子就是那样的人，他应该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情况才会流落到那种地方的。”
“哼！”叶衡宇嗤笑出声：“你才见了那人几次就知道他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连人都不会看了，这么容易相信那些来路不明的人。”
“我就是蠢了，怎么了？以前聪明的苏宇见已经不在了，现在的苏宇见就是这么蠢，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叶衡宇你太阴暗了，你见过子虚公子吗？你就这样评价别人！我看到他的眼睛是清澈的，他的琴声也像泉水一样干净，我相信有干净的眼睛能弹出干净的琴声的人不是什么坏人！”苏宇见瞪着叶衡宇争辩道。
叶衡宇看着苏宇见面红耳赤的样子动了动嘴没说出话，静静的看了一会，叶衡宇叹了口气：“唉，你注意一些就好，你早些休息吧。”他越过苏宇见准备回房。
叶衡宇走过苏宇见身边时，苏宇见拉住了他的衣袖低着头道：“叶衡宇，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有些口不择言了。我不该说你阴暗的，我只是…只是…只是觉得子虚公子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叶衡宇看着苏宇见低垂着头的样子，没有说话，拍了拍他的头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初探青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