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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深夜访客 ...

  •   夜深了,窗外本来有极好的月光,可是却有几块乌云飘来飘去和月亮捉迷藏,地上的倩影呼明呼暗,极力配合乌云的动作。麒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来到这个叫做“古风”的宅子有7、 8天了,身上的伤口在药物的帮助下总算有了好转,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疤了,想挠又不敢 ,怕留下大的疤痕,白天还好,可以扶着桌子活动活动,可是一到了睡觉的时候仿佛所有的伤口都跟自己过不去似的,一起发作,又疼又痒,哪里还有什么睡意,但是,这些都不是影响入睡的根本原因,因为,身边睡着一个大男人!叫人如何入睡?

      麒儿无可奈何的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白夜祠,他好像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颤巍巍的,再加上棱角分明的面容,这个足以让任何少女心动的形象却怎么也让麒儿紧张不起来,因为,他的一只手正搂着自己的腰!两个人的如此睡姿怎么看都像是老公楼着老婆。麒儿第一天晚上就被他的这种“过分”要求吓到了,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可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他又给与诸多借口,想不到最后竟成了这个样子,可是每当看到如此“侵犯性”的动作自己还是有种想把这支手剁下来的冲动。

      麒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想翻身好不看着这个“可恶”的嘴脸,突然一丝颤悠悠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哆嗦,这是什么?好像是从屋外传过来的,而且越来越近了。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白夜祠,可是那个人竟然一点反映都没有,只好自己壮着胆子越过他的肩头向外看去,天,一个蓝色的气状物体正从窗户飘了进来,它一半在窗外,一半已进入屋内 ,与地板的摩擦发出了那种让人心寒的声音,最可怕的是,那个不明物体仿佛是冲着他们来的。麒儿咽了口吐沫,头落在枕头上,心砰砰的跳,手心全是汗,她似乎听到了那个物体飘上床的声音,刚想大叫,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在黑暗中,她看到了一双明亮的眸子,心竟也慢慢平静了下来。白夜祠把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她不要出声,另一只手张开,一只白色的纸鸟呈现在她面前。“去”白夜祠对着纸鸟说。话音刚落,那鸟竟似活了一般,张开翅膀,冲到那团蓝色上面又啄又咬,那团蓝色也不甘示弱,扭动长长的身子,像一条蛇般同鸟斗了起来,拉长身体想要勒住鸟儿,鸟儿择灵巧的躲避蛇身,一有机会便用尖嘴戳蛇的眼睛和三寸的地方。

      麒儿看着眼前的鸟蛇大战,小心的问:“要不要紧啊 ?”白夜祠笑了笑:“别怕,敌人是蛇,所以用鸟对付它。”刚说完,那团蓝色似乎听到了他的说的,猛地变成了一只老虎,恶狠狠地扑向鸟儿,那鸟儿一转身,竟又变成了一只白狼,与那老虎撕斗起来。就这样,一会变飞禽一会儿变走兽,两个动物斗的不亦乐乎。麒儿傻傻看了很久,最后终于对白夜祠说:“我怎么看都不像是生死相搏,倒像是师兄弟比试啊?”

      “哈哈哈,你终于看出来了?”白夜祠笑得似乎很开心,还一边装模作样的揉着肚子,“千岱,别躲了,出来吧。”

      一个男子从门口走了进来,那团蓝色的气像小狗见了主人一般亲热地凑上去,围绕在他身边,然后慢慢的消失了,仿佛被他吸了进去。“白夜祠,别来无恙啊?”

      点上了灯,麒儿才看清楚那男子的面貌,眉角有颗红痣,虽然面相很清秀,但有种妖气的感觉,从穿着上看不像个术士类的人物,倒像是个道士,因为他穿了一身蓝色的粗布衣服还背了个葫芦,而祭司是贵族,通常是着绸衣的。

      “呦,有阵子不见就取嫂子啦?”那人打趣的说,上下瞟了麒儿几眼,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她望向白夜祠:“她,她是…….”

      “你也看出来了?我们到外面谈。”白夜祠眨了眨眼,便拉着那个叫千岱的不管他如何挣扎向屋外走去。

      “说吧,你来干什么?”白夜祠拽着千岱往池边一丢,自个儿靠在旁边的桃树上,眼睛眯着,懒懒的问,这不能怪他,因为现在是半夜,一个大白月亮还高挂在空中。

      “唉呀,我难得回都城一次,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老朋友么?那个女人真惨,竟然被下了“虫”,你从那儿找来这么个烫手山芋?”说话的人微微皱了皱眉头。

      白夜祠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他。

      那人被盯得不好意思,“喂,白祭司,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他和白夜祠开玩笑管了,这么一正经,反而不习惯。

      “我可以相信你么?”白夜祠抓住他的目光不放,突然问。

      千岱心里一沉,知道他有要紧的事,迎着他的目光看了许久,最后说:“可以。”

      “那就行了,有件事与你商量。”白夜祠如释重负。

      。。。。。。
      一番交谈之后,白夜祠问:“你说有办法吗?”

      千岱面露难色,苦苦思索未果,索性一屁股昨在地上,又仰面朝天的看星星,突然他腾的座起来,高兴的看着白夜祠。

      “有办法了?”白夜祠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露出渴望的神情。

      “有是有,不过只是暂时的办法,而且很危险,你。。。。。”千岱有些不解的看着白夜祠,“你为了那个女人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应该可以吧。”白夜祠竟然十分甜蜜的笑了笑,虽然转瞬即逝,还是被千岱看到了,他叹了口气,“唉 ,不愧是你爹的种。”

      白夜祠回到屋里,发现麒儿呆呆的坐在床脚,便问:“怎么了?为什么不睡?”

      本来就睡不着,又被个疯子大半夜的闹起来,谁还有心思睡觉,麒儿心理想着嘴上却说:“那个人是谁?”

      “一个朋友,他是术士。”

      “和祭司不同吗?”

      “本质上是一样的,但是祭司为朝廷工作,他们云游四方,为自己而活,真是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呢。”

      “他放哪种蓝色的气来干什么?不是想在夜里偷袭你么?”

      “呵呵,我和他从小就相识,这种切磋早就见惯不惯了,你可不要小瞧那团蓝色的气,要不是知道是他来了我也不会只那个纸做的式神和他斗,当然,他也没下狠招。他是我所知道的术士里最厉害的一位,他是寄身型的。”

      “寄身型?”麒儿对术士了解不多。

      “这是术士道的一种,千岱的身体里寄身了魔怪,他的大部分致命法术都离不开寄身的魔怪,魔怪平日靠吸取他的气而提升自己的级别,作为报答,魔怪会在他与人对敌视为他所用。”

      “还有这种事,那不是把自己卖给妖魔了,还是自己的一部分已经是妖魔?”麒儿有些害怕。

      “你也觉得这样的形式很让人厌恶么?” 白夜祠若有所思的问了这么个问题。

      “不,只是有些害怕。”麒儿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也觉得他有些淡淡的哀伤,连忙转移话题:“那个人这么晚找你干什么?”

      “啊,哦,他听说西边的狼族和蛇族打了起来,很严重的样子,找我去劝架。”白夜祠回过神来,“好就没发生如此激烈的冲突了,”。

      “啥?”麒儿脑海里不知怎的出现了一条蛇和一只狼撕咬的画面。

      第二天傍晚,从皇宫回来的白夜祠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了依在墙上的千岱,他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怎么了?愁眉苦脸不像你的风格,有什么事能难得到你?”
      “西部狼族的首领飞虹被蛇族抓了,当做人质,要求交出豪牙。”

      白夜祠一听也大吃一惊,豪牙是狼族世代相传的镇族之宝,传闻得神灵庇佑,可保族人齿牙锋利,法力无边,狼族几个部落连连征战都为夺得此宝,后来辗转落入西部狼族手中。西部狼族与蛇妖一直向安无事,共处西部丘壑峡谷,井水不犯河水,突然打的不可开交,就是为了夺得狼族手中的豪牙。

      白夜祠吩咐白艾守好门户,看了一眼从屋内匆匆跑出来的麒儿,指着她下命令似的说:“晚上不要睡觉,要睡也要等到白天或者我回来,白艾看好她。”便于千岱坐上一只白毛的大鹏向西飞去。

      “哦,你为她考虑的真周到,晚上为她张开界结,驱挡夜晚力量强大的邪鬼 ,置于白天一定做了五行之类的界结吧,哎,看来我以后就是唯一的单身主义者了,哎,以后只有你陪我了,鹏鹏。”千岱摸摸大鹏的毛,假惺惺的挤出几滴眼泪。

      “别恶心人了。”白夜祠苦笑不得,这个千岱虽然是个云游四方的术士,玩世不恭,不愿为任何事所束缚,因此不愿做皇帝的“走狗”,虽然不是同朝为官,但可以称得上是知己,也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飞行了许久,最后千岱指挥大鹏降落到一处翠树环抱的山坳中,这里原是狼族的领地,现已被蛇妖占有。两人刚一落地,便被数以千计的毒蛇包围,它们吐着信子,头高高地抬起,血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二人一鸟,但是只对他们形成一个包围圈,谁也不敢多上前一步。那大鹏虽是蛇类的天敌,但看到如此蛇阵还是不安的挪着两支大脚,不时地用嘴轻戳千岱的肩膀,蓝色的大眼睛中流露出可怜的神色。

      “行了行了,你先走,等会儿在叫你。”千岱重重的弹了一下大鹏的脑壳,那鸟儿便如临大赦般急忙飞走了。

      “我们想见你们首领,请问在么?”白夜祠双手一拱,颇为尊敬的说。一边的千岱用手拱了拱他小声说:“对那个三八置于这么恭敬?”

      “谁在背后骂我!”一声怒喝,一个黑影从树林里走出来。这是一个颇具男子英勇气概的女子,她凤眉微翘,鼻子上由于气愤冒出了许多汗珠,厚厚的嘴唇,棕色的皮肤,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服装,手中拿着两把明黄晃晃的弯刀,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裸露在外的肚皮和脖子上竟是一片片青黑色的鳞片。身后还跟着几个类似打扮的侍卫。

      “呦,宣师姐在族里啊!”千岱笑眯眯的看着她。千岱这么说是有一定原因的,他与这位宣龙可以称得上是师姐弟关系,千岱儿时跟随师傅学艺,宣龙误闯界结,被师傅抓住,后来看她随是蛇妖却没有恶意便教了些法术,便有了这层关系,但这二人却是水火不容,见面必吵,打架斗法不在话下。

      “你来干什么?”宣龙问道,看到白夜祠又说:“怎么还带了个狼族的,是你抓来的祭品?”

      千岱没在咧着嘴笑,白夜祠与狼族的关系他是知道的,没办法,尴尬的看着他。“我与狼族确实有些关联,但千术士与在下前来是为豪牙一事,能否停下与狼族的激战。我们也不想伤及无辜。”

      他的话音刚落,宣龙一个飞身跳起,一把弯刀就向白夜祠胸口劈去,但是就快近入攻击范围时却被反弹了回来,落在地上。她单手撑着地,恶狠狠的看着他说:“我还以为小狗们终于想清楚派人送豪牙过来赎人,可惜还是要打一场。你是什么人,很强,西部狼族里应该没有这号人物。”

      “在下白夜祠,能让我们见见黑墨吗?”黑墨是被抓的西部狼族首领。

      “废话少说,把你捉了跟那个黑鬼一起那豪牙来赎。”宣龙一挥手,身后的几个战士冲了上去,拦住了白夜祠,本来是人身,嘴里却凉飕飕的吐着信子,鞭子,火棍,长枪。。。。。。千奇百怪的兵器一起朝他使来,而她自己带着双刀供向千岱。

      千岱自小知道宣龙法力有多高,不想为难她,便以寻常法术拆解,但数到厉光之后才发现比以前强了不只多少倍,一个不小心被正中胸口,不是体内魔怪及时出来补救后果就不是流血断骨这么简单了。

      白夜祠轻轻松松的摆平了那几个武士,但也只是把他们用术定在地上,未动分毫,这回来是求人家放人的,万一伤了别人就不好商量了。眼角一瞥,看见千岱倒在地上,一团蓝色具在胸前,地上还有一大滩血。白夜祠一个响指弹了出去,打掉了正欲再次进攻的宣龙手中的双刀,那团蓝色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开始修复千岱胸前的伤口。

      “你。。。。。。”宣龙不甘的看着白夜祠。今天能把千岱打伤就说明那个人给的药不假,自己已经感觉出来力量这几日突飞猛进的增长,以为没有几个人可以斗得过自己,但是这个人怎么如此轻松的拨掉了自己的剑气。正在不解与愤恨之中,突然一条小蛇爬上了她的手臂,抬着头在她耳边吐了吐信子。

      “什么,阿塔又发作了?”宣龙流露出惊慌的神色,收起兵器,带领群蛇超密林深处跑去。

      “喂,没死吧!”白夜祠对千岱说:“哎,以为你帮得上忙,没想到才一上来就挂了!

      “我!”千岱露出不服气的神色,输给那个夜叉师妹就够恼火的了,又被白夜祠如此奚落:“我哪里知道他的法力在一年之内变得如此厉害,没下狠招,要是伤了她师傅还不知道怎么那我开涮呢!”这个世界上千岱大人只服气两个人,一是他的师傅入定,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白夜祠和千岱跟在群蛇后面穿过密林进入一个山洞。山道内石壁光滑 ,水珠从洞顶的青苔中掉落下来,冰凉入骨。穿过石道来到一处宽阔的洞穴,一个老人躺在石床上,岁月的沧桑给他留下了无情的印迹,干枯的双手,布满皱纹的皮肤,连黑色的鳞片也因为病魔掉的所剩无几,他虚弱的躺在一张狼皮上,干裂的嘴唇呼出白色的气,脸上的肌肉皱成一团,露出痛苦的神情,可是看得出他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阿塔!阿塔!毒又发作了吗?”刚刚在外面还英姿勃勃的宣龙立刻变成了一个泪水涟涟的女人,伏在床边哽咽的说。这个老人是上届狼族的首领宣巍,宣龙是她唯一的孙女,也是唯一的继承人,一个月前被人下毒,虽然有灵芝人参撑着,但熬到今日可能也是油尽灯枯了。

      突然她恶狠狠地站起来,发疯似的跑了出去,白夜祠与千岱紧跟在后。宣龙来到一处极隐蔽的山洞,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得出里面绑了一个人,他身上早已被各种不知名的刑具折磨得鲜血淋淋,四肢被贴了符咒的铁绳串了筋骨,看来是个“重点看护对象”。宣龙发疯似的超起鞭子就往那个人身上落去,完全是往死里打。“住手!”白夜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夺下了他手中的鞭子仍到一边,拿出一到符,摔到那人身上,一到红光过后他身上的伤口立刻停止了流血,而且正在慢慢愈合。

      “嗯。”那人呐呐的□□了一句,抬起了头,蓝色的双眼从乱糟糟的头发中看了半天忽然喊道:“少主人!”

      “少主人?你究竟是谁?”宣龙疑惑了,眼前被折磨得半死的人正是西部狼族的首领漠河,前首领千夜的左膀右臂,前任死后便担任了首领一职,怎么又多出了个少主人。

      “你们抓了他就是要得到毫牙?”白夜祠看着漠河的伤冷冷的问。

      “是又怎样?我爷爷没有毫牙的救助过不了今天。但这个人无论怎么逼供都不肯交出来,你们狼族也真绝情,首领都快死了也没来赎人!”宣龙先是大怒,说着说着又要哭起来。

      “这样如何,我来救宣老爷子,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这。。。。。。”宣龙犹豫了,那个人说只有毫牙可以救爷爷,但打了好几场仗还是没有胜算,好不容易用计抓漠河以为可以逼他们交出毫牙,可如今。。。。。这个人不知是什么来头,但是法力如此高强,说不定可以。。。。。。“好,你说条件吧。”

      “一、 放了漠河。二、此事之后定下盟约,西部狼族与蛇族世代友好。这第三吗,”白夜祠看着宣龙说,“我要你告诉我这次冲突的始末,最重要的是你要老老实告诉我你背后的那个谋士到底是谁?”

      “你。。。。。”宣龙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那个谋士自己也只不过见过几次,连最亲近的属下都不知道,他难道真的是神通广大?可想起垂死的爷爷她咬着嘴唇说“好,我答应你。”

      重新翱翔在天空中,享受耳边徐徐清风,白夜祠终于舒了一口气,这场无端战事终于结束,停战友好协议也在双方首领的认可下签订,虽然一边的那个全身是伤,但好歹头脑清醒。漠河被式神带回部族好好休养,这么个重伤的人居然还拽着自己的衣服说:“少主人,您有三年没回去了,求您回去看看大伙吧!”哎,看来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现在最让人担心的是那个幕后黑手,他为什么要教宣龙黑术语?那种邪恶的诅咒的力量固然可以使体力及咒力遽然上升,但是对身体的副作用却不小,长期使用轻则吐血,内腹重伤,重则当场毙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除了历代狼族首领,没人知道毫牙可以解毒。那个人不简单。

      “你真舍得,把东海女王给你的灵药给了个老头,我看你今后如何面对她!”千岱作可惜状。

      “呵呵,要是那位爷爷死了才麻烦,宣龙不把狼群全制成皮不会罢休的。话说回来你的伤好了?”白夜祠对他眨眨眼,一副期待的样子。

      “哼,我是什么人?早没事了,你。。。。”千岱突然有什么预感,想逃,可是地下不是厚土,在有能耐也不能飞走。

      “帮我去北边查查,那毒是北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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