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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娇客来访 ...

  •   还没到前厅,就听到人的笑声,清脆得象风铃一般,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很感染人的那种。笑,也是一门艺术,我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不由也笑起来,不能落人后啊。走进大厅,一眼就看到坐在圆桌前的橙衣女子。该女体态风骚,双目含情,正和迷蝶、连容还有其它几位姑娘说笑,看年级,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已经过了在青楼界最佳年龄,梳一个叫不出名的发髻,但很合适她,衬托她脸部线条非常柔美,发饰简单,只戴一个小小的凤衔珠金步摇,两只白梅花瓣一样娇巧的耳垂分别点缀着一粒黄豆大小的淡黄色珍珠,映衬着她的双眼亮光闪闪,顾盼生辉。红润小巧的嘴角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痣,因了这点痣,她整个脸都生动起来,果然是天生丽痣。优优不是美女,但却喜欢美女,见到美丽的女人总是莫名的想结交。见到又一名美女出现,心里竟激动万分。

      黄姑娘见到我,早早站起身子迎上来,气度不凡,显然是见过世面的。她热情的拉住我的手,眼里满是关切,“前几日听说花妹妹受了伤,本早该来探望,只因小筑里凤愫那丫头不懂事闹出了些乱子,整个小筑都跟着她鸡飞狗跳,哪里象花妹妹园子里的姑娘,个个乖巧听话……”突然住了口,吃惊的盯着我的额头,之后竟是泪迎满眶,“我骂那该死的小蹄子,出手这般狠毒,可怜妹妹这娇弱的人儿竟受如此痛苦,教人心疼难忍……”说着竟搂着我哭起来,我心里又是一阵发冷,这里的人,难不成都是演员出身,不然为什么个个都要演戏?很久以前,我就不再轻易相信别人的好意,不是我性格冷漠,只是不想让自己受伤太多。我不露痕迹推开她,她一双妙目泪痕点点,看上去楚楚动人,美女就是好,如论什么表情都是美的。“黄姐姐莫难过了,本来朵儿的伤不算什么,现在看到黄姐姐如此难过,朵儿的心里也痛起来了呢。”

      黄姑娘似乎很惊愕,忘了调整表情,愣了那么一、两秒,然后很快恢复,“听说妹妹失了记忆?”关切的拉着我的手问。我点点头,没忽略她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反手挽住她,将她拉到桌前坐下,“妹妹自醒来后就记不得以往了,多亏园子里的洛先生和众姐妹帮忙,妹妹这才不致惊慌。”我看到黄姑娘现在满眼同情,不住轻拍我的手。她的手指很修长,并且绵软,手感不错。我多捏了几下。“忘记过往也好,脱胎换骨重新开始,倒也是一种福气。”她半真半假说。我看着她笑,“姐姐这次来我满香苑是为何?”直接问她。

      她比我笑得还厉害,“如今妹妹忘了以往的事,这事倒不太好说,但姐姐也是身不由已、受人摆布之人……”受谁摆布?瑟友小筑的老板?听刚才的小丫头叫她“姑娘”,应该不是瑟友小筑的老板。她笑着环视一下周围,迷蝶掩口轻笑,一脸看好戏的神色,连容只是微笑,看不出别的。目光又回到我脸上,“就是为了韶芳嘛,我们那位姑奶奶逼人命一般,姐姐只好又厚着脸皮来了。”韶芳?不认识。我也环看连容她们,连容冲我笑笑,“妈妈全都忘了么?瑟友小筑的黄姑娘已经来过数次,想从咱满香苑里赎走韶芳。”哦,是来挖墙角的,这妓院间的竞争倒也颇大。瑟友小筑据说比满香苑要高级,为什么来要来向满香苑挖姑娘?迷蝶和连容都已经算是不俗的女子,难道这韶芳还比她们要高一级?我问连容:“韶芳呢?”这次是迷蝶回答的,“韶芳姐姐架子可大了,前些日子随付公子南游刚回来,回来就日日在屋里休息,听侍候她的喜梅说现在还没起呢。”

      我心中一喜,看来满香苑藏龙卧虎啊。“那么,韶芳自己的意思呢?可愿转去瑟友小筑?”我问黄姑娘,黄姑娘点头,“虽说在哪里都是做事,但妹妹不知,那韶芳的亲妹子凤愫在瑟友小筑,两姐妹好不容易相遇,妹妹又怎忍心再让她们不能相见?再一步说,我瑟友小筑出的价也不低,怎会让妹妹你吃亏。”我转头问迷蝶,“以前瑟友小筑出多少钱?”迷蝶看看连容又看看我,“一千两。”“妹妹,一千两银子可是天价了,瑟友小筑当年的花魁从良时,那人也只付了五百两。”一千两?我脑子里飞快想起曾在网上看到拿明朝期间银两与人民币的对比率,似乎是一两银子折合人民币660多元,如果按此折算,1000两白银相当于人民币六十六万元!66万不算少,可是如果这位韶芳留下来,或许赚的并不比这些少,如果她真有实力话的。“那我们就一同去看看韶芳,问问韶芳的意思吧。”我对黄姑娘说,她和众人一样一脸迷惑。我只是想去看看这位值“天价”的韶芳倒底是什么样子。“妈妈随我来。”迷蝶积极地先跑上楼,我拉着黄姑娘起身,一群姑娘呼呼啦啦跟在身后。连容低声对我说,“妈妈,何不等韶芳妹妹醒来再去,韶芳那性子,如果她不高兴,怕是让妈妈难堪。”唔?果然恃美而骄吗?上了楼,从后走廊走过去,看到迷蝶正站在一间房前和一个小丫头对眼。小丫头生得皮肤白净,浅粉衫子湖蓝裙子,头上也梳两个小髻,上面各别着一朵浅蓝色珠花。“韶芳姐姐还没醒就是不能进去。”小丫头口气还挺冲,迷蝶竟也拿她没有办法,一双美目求助似的望我。“妈妈,你瞧这小蹄子口气这般冲,竟连妈妈也不放在眼里了么?”迷蝶瞪小丫头一眼。

      小丫头看到我变了变神色,但又马上仰起头,“喜梅可不敢不把妈妈放在眼里,是妈妈特准了韶芳姐姐在睡觉时不受任何人打扰的。”倒是个挺忠心的小丫头,不过满香苑里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架子大。靠!一个妓女有甚清高?真以为有了恩客的宠幸就把自己当凤凰?这世上或许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那现在妈妈想去看看韶芳,喜梅觉得妈妈能不能进得了屋子?”我问喜梅,看来这里的小丫头的名字都是以“喜”字开头的。喜梅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去叫韶芳梳洗梳洗,不然妈妈可就真的闯进去看看我的好女儿是不是真的起不来床,需不需要请大夫来瞧瞧。”我发现花朵儿声音严厉起来果真让人心底发冷。喜梅慢吞吞转身向屋里走。一个声音就从里面传来,“是谁这般惹厌?叫甚么蒙了脑子来打扰老娘睡觉?”声音有些沙哑,听得阵窸窸窣窣的衣裙摩擦声,一个人从里屋走出来。虽然她的声音并不太好听,但事实告诉我们,声音有时候和外表并不成正比,有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却象小女孩,所以,听到韶芳的声音并没有影响我对她外表的期待,一个浅蓝色身影出现在眼前。

      的确是位美女,与迷蝶、连容她们又是不同的风格,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并不是很白,呈浅麦色,长长的眼睛总是风情万种,挺直的鼻子,厚厚的嘴唇让她看起来非常诱人。她让我想起生长在热带的东南亚女孩,年轻、性感、冶艳,就连□□也是饱满多汁的。我轻咳一声,打断自己跑得太远的思想。眼前的性感尤物倒很懂得展示自己的优点,蓝色薄纱内里只穿一件白色小抹胸,两只发育极好的小兔子在里面不安分的跳动,我若是男人怕就想使出什么“庐山抓奶功”了。“是妈妈呀。”沙哑的嗓子又添几分慵懒,更惹人“上火”。与我对视片刻,她突然大声笑起来,指着我的额头,边指边笑。“哎唷,妈妈的头怎么……怎么象球一般?”不能否认,我很不喜欢这个女孩,太嚣张!“怎么我才走了不到一个月,妈妈就变成了这幅鬼样子?”这女人,很显然嘴上缺跟拉链,什么话都往外说,不知道怎么长这么大的。不会说话还过得这么滋润,那就是运气够好。我上上下下打量韶芳好几眼,心想着如果她穿三点式或紧身衣一定让人喷鼻血。这样的货色,也难怪以前的花朵儿不放手。

      我跟着她一同笑起来,我承认我的伤看起来的确很滑稽。“韶芳妹妹,妈妈受了伤失了忆,你还笑?”连容在一边拉韶芳,韶芳并没有因为这话而平静下来,笑得更美艳,“妈妈被人打可真是老天长眼,失了忆也算妈妈前世积了大德。”瞧瞧,瞧瞧这是什么话?她倒比花朵儿气势更大。但又有什么用?她们的卖身契都在花朵儿手中,再憎恨也只能乖乖听话。这便是古代的制度。“是啊,妈妈此次大难不死,倒教很多人失望了呢。失去记忆,前尘之事尽数忘却,也算再世为人,女儿们要与妈妈更加相亲相爱才是,莫以为妈妈忘记了旧事,诸位连带就不知道这满香苑的主人是谁。”希望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我这番话。韶芳才收了笑容,鼻子里轻哼一声,目光转向黄姑娘,“黄姑娘来了?我不在这些日子,我妹子没出什么乱子吧?”

      黄姑娘轻啐,“不说还好,一说就头痛,你那妹子,就是个属炮仗的,一点就着,前几日听说朱公子去凤仪阁捧了百枫那丫头的场子,她倒不问训朱公子,偏拿百枫姐儿出气,找了几个龟奴在百枫姐儿从钱大爷处看堂戏回凤仪阁的路上把人给打了,你想那百枫是什么人?她那相好的认识京城里的大官,在咱春阳城哪个敢惹来?直找到小筑里来要打断凤愫一条腿哟,急得我们姑奶奶,嘴上长了一圈燎泡,眼上长了两个针眼,最后赔了800两银子才算结了。800两!可真要了我们姑奶奶的命喽。”

      说了这么多,我倒只总结出一条来,瑟友小筑果然比较有钱,前些天刚赔了别人800两,这几天又要准备转赎韶芳用1000两,脑中再盘算盘算,也就是短期内支出相当于100多万人民币,100万可不是小数目。但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满香苑做得好的话,也可能有这个实力……赚钱,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韶芳听了这番话,拉着黄姑娘直问,“那我妹子没事吧?”黄姑娘摆了摆手中的帕子,香风阵阵,“你那妹子倒是没事儿人似的,这些天又和朱公子好似粘在一起,也不寻思着陪客,我们姑奶奶说了,若她再这样使性子来,就把她卖到私寮里侍候烧炭的去。”说着拉起韶芳的手,“韶芳姑娘,你看,你那妹子这般让人不放心,若你去到我们瑟友小筑,时时照应着她点也是件好事。”只是为了让两姐妹有个照应?我心里冷笑,有这么容易的事?韶芳转头看我,似乎又想笑,“都是侍候人,在哪里都一样,韶芳一切听我家妈妈的。”听我的?听我的当然不想让她走,但是……一个高级妓院几次三番向一个中级妓院挖人,从哪方面看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不管怎么说,得搞清楚原因才能决定要不要放韶芳走,再说,对方这么急着要人,不多敲它点钱,太便宜对方。我清清嗓子,“韶芳真是个会疼人的孩子,黄姑娘,虽说妹妹也想着韶芳与凤愫与能姐妹相聚,怎奈我与韶芳这孩子也是情义深长,又加上我受伤失忆,不若此事先放一放……”看黄姑娘似乎想打断我的话,我马上又说,“我满香苑又不是铜墙铁壁无法进得,也并非警戒森严,不许姑娘们出入,大不了韶芳和凤愫姑娘常常走动,以解两姐妹思念之苦。”

      黄姑娘后来掩了帕子轻笑,“花妈妈失了忆,真真和从前无半点相同,看来此次又要白跑一趟了。”她倒也是个识时务的,知道今天想达成愿望是不太可能了,马上转移话题。我倒有些欣赏起她来。有时候妥协并不代表失败。“听说花妹妹要为新来的姑娘举行挂牌仪式?妹妹可真会挑日子,正赶上春阳花会和春阳花魁赛两大盛事,真可谓事倍功半,一举两得,何愁这位漪澜姑娘不象花一样红起来?”

      唔?我就说光一个挂牌仪式怎么会惹得很多姑娘不满意,原来是这日子选得特殊,不仅仅是举国闻名的一年一度的春阳花会,还有春阳花魁赛。所谓花魁大赛,套句某年的流行词儿,不就是青楼女子间综合实力的PK吗?在这个时候,推出漪澜,无疑将使她人气大增,借势上位。看来我的运气确实不错。

      “今年我们瑟友小筑里共有三位姑娘参加比赛,不知道花妹妹要派哪几位姑娘?”黄姑娘热情的将话题转到花魁大赛上来,我看了看连容、迷蝶还有韶芳,三人表情各不同,我问迷蝶,“迷蝶,告诉妈妈,去年园子里谁去参赛?”迷蝶撇嘴,还没开口,韶芳又笑起来,居然笑得花枝乱颤,什么事这么好笑?“妈妈真的忘了呀?去年是你自己去参加花魁大赛,我们还记得妈妈那时的装扮……”她又盯住我,笑得更厉害,把迷蝶也惹得笑起来,“妈妈当时穿一件白裙子,绿衫子,发式更加出人意料,听说是荷花姐姐替妈妈梳的叫什么八翼青蜓发髻,上面还带戴着许多珠翠,耀人眼目……”

      一听这话,我马上想到荷花夸张又豪华的发式……不由也笑,花朵儿的确是个非常有勇气的人。“那结果呢?妈妈我第几名呀?”

      “还第几名,妈妈一出场,台下轰然大笑,后来朱公子等人一致哄喊妈妈为白菜精,在春阳城里还被传为笑料……我姐妹那段时日都无颜出门。”迷蝶接过话题说。我呵呵笑起来,朱公子倒也是个想象力丰富的有趣人。黄姑娘又拉起我的手,“呸呸呸!我看是那些人瞎了眼睛才看不出妹妹是这般灵秀的人儿来。”她倒是会夸人。“哪里,妹妹这般蒲柳之姿哪登大雅?我园子里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本当在人前显露光彩。”我这样说,为什么不参加呢?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在诸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美丽?况且取得名次是令人喜悦的,就如现代的选美大赛,对很多女孩子来说是个改变生活及命运的机会。格调高一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绽放青春的风采,格调低些就是希望从此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身价百倍哟。

      “那姐姐可就等着在花魁大赛上领略满香苑姑娘们的风采了。对了,听说此次春阳花会请到了当今天子的亲弟弟永安王做主持,花魁大赛时王爷还会做为嘉宾莅临赛场,端得声势要比前几届浩大许多,要是真有姑娘被王爷看中了,没准就带回王府享福去……”黄姑娘有意无意看看连容等人,“姑娘们可要好好表现才是。”到底是高级青楼,接收到的信息够及时够全面。要不怎么很多人都喜欢潜伏在青楼做情报收集工作呢?

      “呀,姐姐出来时间也不短了,我们姑奶奶还让我顺路去‘弥香阁’给姑娘们订购些胭脂水粉。那件事……妹妹再仔细思谋思谋,姐姐这就先告辞了。”黄姑娘准备离开了。既然目的没达到,留下来也是浪费时间。黄姑娘做事很对我的脾气,也不想让她太为难,送她出门时,我对她说,“姐姐回去可告诉你们姑奶奶,这件事等春阳花会和花魁大赛结束后,妹妹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目前花魁大赛、漪澜挂牌最重要,其它的都可以缓一缓,如果对方愿意等的话。黄姑娘是坐马车来的,瑟友小筑的马车布置精巧,外形看上去很舒适,赶车的是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身材魁梧,面容憨厚,拿了小凳子扶黄姑娘上了马车,动作轻柔,想是对黄姑娘极为恭敬,不由对黄姑娘的身份更加好奇。黄姑娘冲我扬扬帕子,放下车帘,马车咕咕噜噜渐渐走远。我问站在身边的连容,“黄姑娘在瑟友小筑里是做什么的?”连容恭敬的回答,“黄姑娘是瑟友小筑里的‘教娘’,所有的姑娘都是黄姑娘调都出来的。”原来如此,难怪气质不俗。

      “连容可参加过花魁大赛?”我问。连容摇摇头,“连容两年前来到满香苑,第一年来时,刚过了花魁赛,第二年……”第二年花朵儿就亲自上阵了是不是?连容表情沉静,笑容雍容,眉目如画,美女就应该过的多姿多彩,如果生活太平淡,真是一种资源浪费,所以,我对连容说,“连容,你受些累,通知园子里所有愿意参加花魁大赛的姑娘吃晚饭前到厅里来登记名字,园子里先对这些姑娘进行各项才艺的选拔,前三名,就可以去参加今年的春阳花魁大赛。”

      虽然连容眼里疑问颇多,但她始终什么都没有问。“一切听妈妈的,连容这就去准备。”她挪着小步走进楼里。“漪澜那里就不用去了。”我加了一句,她只停了停身子,便继续走了。能沉得住气,有些前途。我没有进到小楼里,而是站在满香苑的大门口看门外零零散散的行人。许是从事的职业特殊,这里在白天并不繁华,看起来只是一条安静的巷子,远远的,巷口有个小面食摊子,由于过了吃饭时间,面摊老板坐在长凳上打瞌睡……我眯起眼,倚在门框上发呆……不知过了多久,身子贴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清新的气息将我包围。冬青暖暖的声音响在耳边,“朵儿为什么哭了。”我回头看他,才知道自己已是泪眼蒙蒙,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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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条:
    乍暖还寒,所以生病了。特此请假,请大家原谅。
    病好后,争取多多更新。
    伏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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