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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 热闹一台戏 ...

  •   一进屋,就看到罗峻背对着门口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走近一看,只见他正用一个石臼捣药,石臼旁边放着一些晒干了的花草,稍一辨认,竟然大部分都是冥界的草药,不禁纳闷的问:“你在干什么呢?”
      罗峻正在专心捣药,突然听到近在耳边的询问,心中一惊,手下一乱,石臼和草药全都被他打翻了,眼看着石臼就要砸到腿上时,突然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自己已经被抱在凌昊羽的怀里了,而那个石臼咣当一声砸到地上,竟然把平整的青砖砸出条裂痕来。
      看着地上的青砖,凌昊羽拧眉埋怨起来:“真是的,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石臼这么沉,要是砸到你脚上,还不给你整个粉碎性骨折?”
      罗峻也是心有余悸,可是看到凌昊羽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回到:“你还说,要不是你吓到我,石臼怎么会掉下来?现在好了,药都撒了,我这半天都白干了!每次见到你都没有好事!”看了看紧紧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又生气的叫到,“还有,你这个无聊的家伙,干嘛又抱着我不放?”
      经他这么一提,凌昊羽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始终放在罗峻的腰间没有松开,想了一下,又赖皮的把下巴支到罗峻的肩上:“天气热啊,抱着你凉快!”
      罗峻一听,立时涨红了脸,手肘狠狠的向后一撞,趁着凌昊羽吃痛的松开手时,跳出了他的怀抱。然后一边收拾地上的草药,一边恨恨的骂道:“我当了几百年的鬼,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家伙!”
      凌昊羽懒懒的躺倒在床上,支着脑袋说:“你这个小鬼儿,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主子!”看到罗峻不理他又笑道,“还为昨天的事生气呢?你那可是自作自受,怨得了谁?”
      罗峻本想回他几句,可想想自己实在没理,于是赌气不说话,只顾着低头捣药。凌昊羽等了半天看他没反应,一个翻身跳下床坐到罗峻的身边,顺手拿起一株鹫草边嗅边问:“背上的伤不是用了紫青玉蓉膏了吗?怎么还要费神整这些外敷的药?”
      “青儿的娘有多年的风湿,这药是给她制的!”头也不抬的继续忙碌,罗峻有些敷衍的回答。
      看着罗峻的态度,凌昊羽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不自觉酸溜溜地抱怨道:“你对青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连鹫草这么难找的冥界药材你都给弄来了,怎么就不见你对我这个主子这么用心过。”
      话音刚落,罗峻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黑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凌昊羽,然后很严肃的说道:“有件事情,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了。”
      “什么?”对于罗峻突如其来的认真,凌昊羽也不禁愣了一下。
      “你除了容貌以外,还有一样真的是举世无双!”
      “哦?是什么?”听到罗峻的赞美,凌昊羽嘴角不自觉地向上翘起。
      “小心眼!”说完,罗峻以最快的速度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而凌昊羽愤恨的声音也同时划破了天际:“罗峻!!”
      醉影楼虽然算不上是京城最好的酒馆,但却是京城客流最多地酒馆。究其原因,无外有三,其一,醉影楼坐落于人流最多的朱雀门附近,又比邻城南商街,来往的商客不断;其二,醉影楼本身是一座四层八角楼,端坐上层,京城街景便尽显于眼下,所以不少的文人墨客,达官贵人喜欢来这里品酒赋诗,会友聊天;其三,就是醉影楼的老板深知经营之道,四层小楼,就如四个品阶不同的社会,牌价、菜色、酒品、装潢各不相同,就连入口也区分开来,所以下至三教九流,上至皇亲贵胄都能在这里找到符合自己的位置,却又能互不干扰。如此一来,醉影楼便是想不热闹也不容易了。
      只是这天的醉影楼却与往日有些不同,虽然一至三层依然如往日一般的客似云来,热闹非凡,但最上面的四层,却少了往日宾客满席的景致,只是在靠近二层入口的观景台处坐着一位身着青衣的绝色公子,悠哉的品着香醇的百年陈酒。而他身边则站着一位身配宝剑,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两人似乎是在观景,偶尔那黑衣男子会伏下身去在青衣公子的耳边低语几句,每当此时,那青衣公子便会向楼下望去,然后微笑点头,却并不开口。两人就这样从晌午时分一直坐到了日近黄昏。
      “主子,那个着褐色短衫,满脸短须的就是张虎。郡城黑虎山寨的强盗头子,现下被安排在南城的翠烟阁。”看见街角走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黑衣男子再次伏下身去向青衣公子禀告。
      “嗯。”青衣公子扫视了一眼远处走来的大汉,轻应了一声,随后回头对身后的黑衣男子笑道:“赵剑,他便是最后一个了吧。本王的腰可都要坐硬了。”
      一听此言,赵剑连忙跪倒请罪到:“赵剑安排不当,致使王爷受累,还请王爷责罚!”
      看到赵剑脸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凌昊羽笑着把他扶了起来说道:“不过一句玩笑话,你不必当真。本王知道你是怕引人耳目,才会安排他们分时到来,此事办得甚好,本王又怎么会怪你呢。”看到赵剑放心的舒了口气,凌昊羽才又吩咐道:“你去为本王取纸墨过来。”
      “是!”赵剑应了一声转身而去,不一会儿,便又带着文房四宝回来。凌昊羽接过毛笔提笔便写,随后把写好的纸张递给赵剑吩咐道:“找个可靠的人,装扮成传闻中的妖怪模样。按照纸上写的时间和顺序到这几人所住的地方散散步。记住,时间一定要准确,而且一定要让人看见,不过不要让人看清。明白了吗?”
      赵剑低头一看,纸上所写的都是些时间,对应着他找来的十六个死囚现在所住的地方。不禁一脸茫然的抬头询问:“王爷,恕小人愚钝,这……”
      “不明白没关系,你只需按照本王的安排去做好就行了。本王今天也累了,回府吧!”说完,凌昊羽便向楼梯走去,刚走两步,又停下来说到:“对了,你再去点一道‘翡翠玉葶’和一道‘荷桥月夜’带回王府去。”
      “王爷是饿了吗?是否要在醉影楼用过晚膳再回去?或者,让赵剑先行一步,让府里尽快为王爷准备好膳食?”
      “不用了,本王在酒楼坐了大半天,怎还会饿?”
      “那王爷是要……?”
      “喂猫!”说完,凌昊羽便笑着步下楼梯,留下赵剑一头雾水的立在当地,王府最近有养猫吗?

      日子已近中秋,京城的气候却是依然闷热无比,时值正午,浮红院的姑娘们大都刚刚起床,一个个都穿着轻纱薄衣懒洋洋的在树荫下乘凉。要是换了往日,老鸨徐妈妈早就尖着嗓子呼喝姑娘们准备接客了,不过此刻徐妈妈却完全没有这个精神,正满面愁容的坐在屋里唉声叹气。“唉!”听到今天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叹气声,坐在一边的香浮将刚刚剥好的桔子递到徐妈妈手中劝道:“妈妈,您就别再叹气了。有什么烦忧事,说出来,让香浮帮您出出主意也好啊!”
      “你能有什么好主意啊。自从半个月前,楚香楼里有客人被妖怪害死以来,几乎每天都有人遭了那妖怪的毒手,而偏偏出事的地方都是京城各大有名的青楼楚馆。害得现在都没有人敢到青楼寻欢了,你看看,这半个月的入帐,还没有原来一天的收入多。照这样下去,我们大家都等着喝西北风吧。你说说,我能不发愁吗!”
      “说得也是!唉!”听完徐妈妈的哭诉,香浮也禁不住叹起气来,“朝廷也真是的,明明说了要严查到底,忙来忙去,却连一个妖怪的汗毛也没有查到,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正在两人对着叹气的时候,在院外当值的小桂子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徐妈妈一听这话,顾不上会抖掉脸上的二两脂粉,拍着桌子骂道:“什么不得了了,这种时候你还敢给我说这混帐话,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不……不是……”小桂子大喘了两口粗气才又说道,“康,康靖王的轿子朝咱们浮红院来了,说话就要到门口了!”
      “啊!哎呦我的亲娘啊,这大财神可是有日子没来了,今儿怎么突然想起咱们来了!看来咱可要时来运转了!快!快,出门迎接,香浮,你快回屋打扮打扮,准备伺候王爷!”徐妈妈一听大财神上门,乐得是手舞足蹈,就差没有舞狮庆祝了,连忙拉着小桂子准备出外迎接,可一回头,却发现香浮满脸犹豫的立在原地没动,不禁又催道:“香浮,还不快回屋打扮去,站那儿发什么呆!”
      “妈妈,我……”香浮满脸的难色地说道,“今天,能不能让别的姐妹去伺候王爷啊,我……,我有些不方便!”
      “你这死丫头,拿什么乔,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啊?那个可是康靖王爷,得罪了他,你还想不想活了?”
      “不是,妈妈,我……,我是害怕!妈妈可别忘了,那妖怪的来历,最早可是都指向康靖王府呢!”
      “这……”香浮的一番话,让本来兴致冲冲的徐妈妈也有些犹豫起来,可是一想到那大把大把的银票,又忍不住心痒,考虑再三,还是对香浮劝道:“我的好闺女,妈妈知道你心里害怕,不过这半个月来,每次出事的时候,都有人证明康靖王不在事发地点附近,再说了,就算他有问题,这么多人看着呢,应该也不会就此生事才对。”
      “可是……”
      “唉呀,好了好了。这样,我让所有的龟公和护院都守在你屋外,一有动静就马上冲进去保护你,怎么样?你呀,就放心的伺候好王爷,让他多在你身上扔些银票就好了!”
      “可是,妈妈……”
      “没什么可是的,就这样说定了!”说着,徐妈妈顾不上香浮还在犹豫不决,连拖带拉的带着她出去接待王爷去了。

      会仙阁里琴音渺渺,合着檀香的袅袅青烟绕梁环柱,久久不愿散去。而奏出仙乐之人,此时正朱唇微启,眉梢含笑,一双凤眼时不时地离开琴弦,瞄向琴台对面的软席,目光流转之间,流露出说不尽的万种风情,只叫看了的人酥痒入骨。只可惜,对面的人却只是听琴品酒,偶尔对着弹琴之人微微一笑,却也只是应付了事,看不出有一丝的意乱情迷。香浮心中暗叹一声,自从她进门见了王爷第一眼,之前心里的那些惧怕就不知被抛到哪里去了,一心所想就是怎么让这个俊美不凡又财势熏天的男人迷上自己,只可惜,现在摆明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曲终了,香浮轻摆柳腰移步到酒桌之前,如葱玉指端起盛着美酒的白玉酒壶,为凌昊羽再斟上一杯美酒,语带撒娇的开口道:“王爷,多日不见,您认为香浮的琴艺可有增长?”
      “不错!”笑着接过香浮递上的酒盅,凌昊羽在心中大喊无聊,要不是为了完成计划的最后一步,他才不愿意来这里听这半吊子的琴乐,在家逗那只笨猫要有意思多了!算算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吧。
      “王爷……”香浮正想千娇百媚的倒入凌昊羽的怀中,突然一声尖叫从西厢房那边响起:“啊~!!妖怪!”香浮被叫声一惊,差点跌到地上,刚想发怒质问是谁坏她好事,却因为听到‘妖怪’两个字,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六神无主。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之味。定睛一看,只见窗前立着一人,此人披头散发,双目赤红,青面獠牙,指尖如刃,一身月白绣金蟒袍已被鲜血染污,不是那传闻中的妖怪却又是谁。香浮大叫一声,便瘫软在地昏死过去了。
      在会仙阁门外守候的王府侍卫和浮红院的一群护院龟奴,听到西厢的叫声正不知是否该去一探究竟,就听到了香浮的大叫,连忙你推我挤地冲进了会仙阁。猛然和传闻中的妖怪照面,所有人都是一阵慌乱,就连那妖怪似乎也没料到一下子会冲进来这么多人而愣在当场。一时间,会仙阁中竟没了动静。还是凌昊羽临危不乱,俊眉微蹙,厉声喝道:“何妨妖孽,竟敢在本王面前行凶!”
      那妖怪听到声响,这才回过神来,对着凌昊羽嘶吼一声,直扑而来。旁边一名护卫见状,大喊一声:“王爷小心!”便飞身上前护驾,谁知还没冲到跟前,就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给弹出了门外。眼见妖怪的厉爪就要刺到王爷的颈项,众人心下均是一惊。说时迟那时快,随着一声厉啸,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直刺入会仙阁中。众人只觉眼前金光一闪,再一回神,屋内已多了一只赤红大鸟挡在了康靖王与那妖怪之间。大鸟双翅如鹏,尾翼硕长,顶戴灵羽,周身羽毛赤红艳丽,随着双翅的煽动如烈焰般跳跃翻腾,赤羽之上更是罩着一层金光,显得格外高贵灵动!
      只见赤鸟目光如剑,冲着那妖怪厉啸一声,其声如箫笙,音如钟鼓,悦耳动听,却又震人心肺。那妖怪一见赤鸟,低叫一声后,掉头就逃。而赤鸟却哪里肯让他逃脱,连忙振翅追去。
      满屋子的人都被眼前突如其来的情景震撼住了,直到那赤鸟与妖怪冲到了商街之上,引起一阵骚乱,才有人回过神来,叫道:“火……凤……,火凤。是火凤!是火凤啊!!”他这一叫不要紧,呆愣的人们突然都醒悟过来,连忙叫嚷着冲出房门去参仰神兽了,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康靖王爷嘴角轻扬,满意地喃喃低语:“这种反应就对了!”
      同一时刻的御书房中。
      “……刚到镜林时,石屏的驻军还时常出兵剿匪。可自从石屏派来的参将被康靖王潜回之后,石屏驻军竟然就此放松下来,对于禁军假扮的盗匪是不管不问,每日只是照常练兵,并无异举。为臣实在是想不明白,康靖王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兵部尚书隋仲言边说边缓缓摇头,无论从什么角度考虑,他还是不能猜透康靖王的用兵之意。
      灵帝听完隋仲言的回话,面色凝重没有答话,目光一转,看向一边的左丞相耿忠。老丞相也是一脸疑惑的说道:“老臣也是无法参透。这段时间以来,每日都有妖怪杀人的消息传出,可老臣怕有破绽露出,自谣言四起之时,便停止叫人假扮妖怪了。如果说后来杀人的妖怪是康靖王找人所扮,就更解释不通了,虽然每次都有人证明他不在事发现场,可所有证据都含糊不清,如此一来,只能加深众人对他的怀疑,这于他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莫非是他见大势已去,所以心灰意冷,放弃了?”隋仲言语带疑惑,虽然这种可能性实在很小,但万事都要向好的一面着想嘛。
      “决不可能!康靖王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眼看时机成熟,怎会因为几句流言和我们还没实施的计划就轻言放弃!”耿忠宁可相信天下红雨也不相信康靖王会轻言放弃。
      “不错,他绝对不会放弃。如果他有所行动,朕还能猜到他的意图,可如今这样,反而让朕无从下手!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似是自言自语,灵帝祁毓眉头深锁,却也无计可施。一时之间,御书房陷入一片沉默。
      就在众人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在殿外守候的李公公神色慌张的闯了进来:“皇上,出大事了!”
      “放肆!谁允许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灵帝正在心烦,不禁怒声喝斥。
      “皇上恕罪!奴才确实是有要事禀报!”李公公看到皇上动怒,连忙跪倒请罪。
      “何事如此慌张?”
      “启禀皇上,城门官方才来报,城南商街有凤鸟现世,而且,而且和那传闻中的妖怪打起来了!”
      “什么!!”话音刚落,灵帝、耿忠和隋仲言同时惊呼出声。惊异片刻,还是灵帝首先反应过来,连忙问道:“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据城门官所报,今日晌午,城南的浮红院中突然传出惊叫,随后就见那传闻中的妖怪冲出门来,而它后面有一只赤红凤鸟紧追不放。听说,那只火凤是为了保护康靖王才从天而降的。”
      “康靖王祁睿?!”听到康靖王也在其中,灵帝又是一惊,看来此事必有内情。想到此,连忙吩咐道:“老丞相,你速速派人去查探此事,务必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彻查清楚!”
      “是!老臣这就去办!”耿忠领命转身离开御书房。
      “隋卿家,传朕口谕,京城突现奇事,未免有人乘机作乱,全城实行戒严,另将玄武、白虎、朱雀三门关闭,只留青龙门用于物资流通,但凡出入者除非持有朕的手谕或者兵部令牌,否则不予通行!”
      “是!”隋仲言正欲转身,又听灵帝唤到:“等等!”只见灵帝龙飞凤舞的写下一道手谕,随后又将随身佩带的蟠龙玉佩解下交到隋仲言的手中吩咐道:“派人火速将朕的手谕和这玉佩送到沛城守将王令宇手中,命他立即调集十万兵马,兵分三路,日夜不停赶来京城!”
      看着手中的东西,隋仲言不禁犹豫道:“皇上,调动边关兵马不是小事,目前康靖王尚未有所行动,是否……”
      “如果不是万事齐备,你认为康靖王会让‘祥瑞之兆’公然现世吗?朕只希望如今调兵不会为时太晚才好!”
      听完灵帝的话,隋仲言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抱拳领旨,转身办事去了。
      看着隋仲言离开御书房,灵帝面色凝重地喃喃自语:“祁睿,难道你非要逼朕和你刀兵相向才肯罢手吗……”轻叹一声,抬眼间,却看到一旁的太监小李子吞吞吐吐似乎有话要说,于是问道:“还有什么事要禀报?”
      “启禀皇上,礼部的黄大人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
      “他又有什么事请?”在这种时候,礼部怎么也来添乱?
      “这……,后天就是皇上的寿辰了,黄大人特地将当天的庆典安排拿来让皇上过目……”话没回完,小李子就迎来皇上的迎头茶碗和震天怒吼:“让他自己去过!”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活着从小鬼子的压迫下爬回来更新了!对不起各位,明明只请了两个月的假,却拖到现在才更新,不过绿陌也是不得已阿!对于这段时间在日本惨绝人寰悲惨的生活,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现在没啥要求,只要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有时间把这个坑填完就好了,呜呜~~。发发牢骚,各位看官,请继续看文吧,还烦劳各位,有心意的捧个回帖,没心意的捧个点击,那绿陌也就能闭眼了…………,呃,别误会,是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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