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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番外:挚爱莫相问 ...
顾柏番外-离婚危机
背景:几年后,东方姑娘渐渐适应现代的生活,在顾柏的协助下建立自己的事业。人总要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辈子泡在爱情的蜜罐里不用醒来。
东方她,就像一阵风,自由热烈,张扬不羁。
而我,身处名利权钱人心浮躁的都市,像被巨大的城市机器挤压变形后造出的人,满大街都是,并无不同,也不特别。
总觉得,她和我,并不相配。
爱她吗?
是的,我爱她。爱她的决绝,她的不悔,爱她的坚韧。
同时,也对她的迟疑,她的止步,她的低落,感到莫名其妙。
我以为,我能给的都给她了,剩下的只能无能为力;我不可能离开这里,只好让她走。
“顾柏,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她有一次哭着对我说,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却仿佛落到我身上,灼烧着柔软的内心,犹如煎熬。
“是吗?如果你总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我无奈地耸耸肩,留下给她订好的机票,离开了曾经共同的家。
……
这以后,我才学会爱她的全部。
而那时,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了。
此刻我坐在窗前,透过飞机小小的弦窗望着外面的世界,微微有些出神。
远处密集的城市建筑已渐渐清晰,云雾散尽,人影依稀。
我还是比较喜欢绿色的草地,浓墨浅淡,像一条花格子手帕,是个可爱小姑娘的东西。
这种奇怪的句子,完全是被迫夜夜朗读童话造成的后遗症,却简单美丽,感情纯粹。东方她是不是也曾渴望过这样的爱情,我不知道。
尽管感情搞得一团糟,但是家庭还是得维持下去。总之为人父母,还是多给孩子一些选择的机会更好。
我想,孩子有母亲在身边更合适。
低头看着睡得沉沉的少年,稚嫩的身躯还承担不起生活的挫折坎坷,所以,我和她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敢让这孩子知道。
然而生活就是一场盛大的狗血雷剧,有时候你以为将要黯然落幕彻底退出的,其实才刚刚开始。
……
远渡重洋到达地球的另一边,一个浪漫国度,悠闲的城市,四散的人群。
坐在酒店的休闲区点上两杯饮品,孩子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屁股就闲不住了,我告诉他不要乱跑,他干脆就在柔软的沙发上打滚玩乐。
四周投来几道肆意打量的目光,带着探寻、好奇和厌恶的意味,可此刻的我,一点都不介意。
我侧头一瞥,不由轻笑。
看来我儿子,也不是很在意。
这么久的时间过去,倘若我还残存当年的什么,也就是我行我素这点傲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又没什么值得坚持的,我只坚持,从来没有后悔过,爱她这件事。
尽管如此,眼睛也会不着痕迹地扫过客房部VIP电梯的出口。
“叮咚”一声,电梯下来了。
远远地望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士走出来,一个红衣女人被围在其中。
她向来不乏大把的追求者和追随者。
我以为关于爱人的浪漫,关于东方教主的不凡慑人气势,早就在那个缥缈的黑木崖上消耗殆尽,然而这一切重现的是这样迅速。
但是,主角不是我。
也是,主角什么时候是过我,嗯?
而且现在,扰人的蜜蜂可不止令狐冲那傻小子一个。
见状,我不由得自嘲,冲那众星拱月走向门口的熟悉背影,淡淡一笑。
然而那红裙女人,就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毫不迟疑地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情绪,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
“是你?”她双手抱臂冷冷地看着我,一如那年在议事殿一般。红衣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看的我一阵眼晕。
“嗯。”我低下头,漫不经心地拨拉着手机,掩饰住自己恍惚的神情,“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通讯录里没有她的号码,这个时机如此之好,是否该开口呢?可我不是来追女孩的,我是来离婚的,我还准备将那个拖油瓶扔给她,这样刺激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真的好吗?
她单手撑在沙发上,水晶灯光打在身上投下的阴影,将她的面目完全笼罩,我看不清楚。
我扯起嘴角,这么久了,她要是真的恨我,恨到恨不得啖其肉,噬其骨,她怎么还会在这里玩男人?
玩!男!人!
真不愧是东方教主,我还能说什么好?!
想到她公司的人,他们没事给我发来的那些邮件,还有精准的照片,极尽详细之能事,针孔摄像头简直无孔不入。
东方甩手公司,这群人倒是比我这个正牌老公更加慌张。
也是,总裁是她嘛。
虽然我只是顺水推舟过来找她,不过被人当枪使这件事让我心里十分不爽——从前的任盈盈姑娘,就这副行事作风。
拍的很欢脱么,感情拍的不是你们老婆!
“顾柏,这话我倒要问你。”东方闻言一副啼笑皆非的样子。
我看着快要气笑了,实在没有心情和她谈下去:她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天地良心,莫非结婚以来我有委屈她?
“我来是因为公司有事。”我不耐烦地说,伸手松了松领带。
见状她却愣了愣,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我也不想知道,就让她和她那群男人见鬼去吧,我们完了。
“小姐,你的爱慕者还在那里等着呢。”我提醒她,“爱慕者”三个字咬得很轻,“我就不打扰了。”
虽然我很怀疑她矗在这里迟疑不走的理由,不过心里总算还是舒畅了一些。
“这份文件,没问题你就签了吧。”这句话,我曾经在工作中跟她讲过无数次。
那年我们重逢,结婚,跟她一起体会创业的酸甜苦辣,之后她每一分的融入,进步,成长,我都认为是老天的恩赐,深深感激这种安排。如今上天就要收回它的礼物……我也不能霸着不撒手,是不是?
东方她啊,从来没有属于过我。
我掏出文件递给她,她也很顺畅地接住笔——我抿唇,她是习惯成自然。
明明她毫不迟疑地接过,明明她直接落笔了,小家伙好巧不巧却在这时叫了一声“爸爸”,跑过来拽住我的袖子。
她视线停顿了一下,气的浑身发抖。
于是,离婚协议,财产文件和签字笔随她手上劲风一甩,劈头盖脸扔到了我身上。
“你怎么、怎么敢?”她紧紧握着拳头瞪着眼睛看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大的眼睛却似要哭出来。
“你干什么,你这个女人!”顾翔英勇地扑过来,小身板插在我二人之间,“不要欺负我爸爸!”
看着东方的臭脸,我真想说一句:干得好,儿子!她心里一准触动,不会再把你无视到一边去。
“阿翔?”
东方似乎愣了愣,眼眶一红,蹲下身来,不顾她重金请名师设计的心爱红裙,将顾翔紧紧地抱在怀里。
而我心里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像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是时候退场了。
这大早晨的她在酒店上演催泪大戏,我可受不了。
我拿起外套,慢慢地走出庭院,远远望着她们母子二人,将视线转向别处,接下电话。
“顾先生?”
“怎么样?”
“令妹那件事我们真的无能为力,真的你看提供的线索那么少,您看……”
“不可能。我早说了,你们找不到,一切条件免谈。”我冷静地说。
“顾先生,你怎么能……你再考虑一下!拜托你,我真的很为难,不是不想尽心,我们……”
悦耳柔和的声音飘过来,我立刻掐了电话。
庭院猛地吹过一阵冷风,立时让人头脑清醒。
感觉到不远处有视线注视着我,转头一看,银灰色西装,棕发蓝眼,眼神深邃,那男人笑得温文尔雅。
我认得他,东方的眼光不错。
她周身事件的错综复杂,没有剧情外挂,其实我搞不懂,不懂她是否真心要与我分离,还是觉得八年平淡的生活太过无聊。
她的生活很精彩,为一个人洁身自好这种事,摆在台面上要求就没有意思了,随她吧。
毕竟离婚后,我们还能算是不错的朋友,即使不是朋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早点断了对谁都好。
“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耳畔磁性的男低音提醒我转头望向里面,这么短的时间,我的小顾翔似乎已经跟东方和解。
“接下来看你的了。”我用法语回答他。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
……
海浪拍打着礁石,咸湿的空气让肺部异常舒服,仿佛此处还能感到顾晴的影子。
音容笑貌,犹言在耳。
再糟糕的结果,也得去接受。这么久的时间,看来我是真的失去了她。
她死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有没有爱情,难道真的那么重要?
重要到连哥哥都可以舍弃,连生命都可以不顾,连她的孩子都可以送作炮灰?
有些事情是无解,有事情却是自己在逃避。
在海边枯坐了一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我却是不得不回去。
就此,和这个葬送了我亲爱妹妹生命的地方告别。
以后,不会再来。
……
其实我更希望能迅速离开这个国家,以免遇到眼前这个女人。
明明回到宾馆后,锁了门才开始洗澡,出来就看到这女人躺在我房间,作者你确定这不是神展开?
我擦着头发靠在沙发上,对面卧室大门敞开,东方裹着被子睡得正香。
衣服在地上扔得东一件西一件,乱糟糟无从下脚。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她还真把我当做冤大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简直要气笑了。
若是这么径直走过去踩了她衣服是很爽,可惜明天她醒来,一准儿跟我闹。
最终,我还是弯腰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
柔软的布料上仍有余温。
指尖触及内衣的一刹那,我忽然想她乱丢衣服的习惯,早就不止我一人知道了吧。
那么,我现在的行为又是在干什么呢?
说明我心里还是爱她,留恋她,舍不得放她走?
扔下抱了一手的衣服,我转头走出卧室。
虽然偶尔在黑木崖上也会借酒浇愁,到了现代也只能站在落地窗前看看夜景。
醉了又如何,醒来什么都不会改变,有力气不如想想问题。
在沙发上窝了一个晚上,醒来一看表,凌晨三点,我到厨房拿了一瓶水。
东方似乎走了,我没察觉。
披着毯子打开电视,一点没有想看的欲望,我打了个呵欠。
有时感觉不论在何处,我和东方的相处方式都不会改变。不是吵架,冷战,就是沉默。
我快忘记她喜欢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日出……东方啊,突然就想去看日出。想到这里,套上衣服,走出大楼,大堂经理心领神会男人都懂的眼神让我莫名其妙。
——附近就有一个高层建筑正好能满足条件。
不过,上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人了。
一身黑衣,背影如此熟悉。
真……巧啊,脚步顿一下,我还是朝前走去。也许是因为她穿的是我放在衣柜里的风衣,而不是那刺目的红色?
“有心事?”我以最平淡的口吻问她。
“为什么要离开我?”她视线直直望向前方,没有回头。
“哦?”我不由得意外,又想她看不见我的表情,只好道,“你离开我好几年了,有看中的人,早点定下来也好。”
“……”她没说话。
我们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问我:“你要回去了?”
我点头,还能说什么,显而易见:“顾翔就交给你了,他是个好孩子。你们这么些年没见,好好相处。”
“恩。”她点点头,苍白的脸色好了一点。
手搭上门把,准备推门,没想到她却问我:“顾柏,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
我差点将心上一口血吐出来。
“阿翔说你不要他了。”东方脸上带着黯然。
“小孩子不懂事。”我咬牙道,她也许就是以无意中气死我为己任呢。
“你也不要我了?这个世界上,我仅仅只有你啊。”
她在委屈,我听错了吗?
“你出轨。”我面无表情地转过头。
“我没有。”她说得无辜。
我们就像两个闹变扭的小孩子。
没等我反应,东方人直接冲上来,拉住我一阵狗啃。
没错,虽然有点丢人,但是确实狗啃。让各位见笑了。
她武功太好,蛮力一施,我是扯不下来的。
唉,我心里叹了一口气,抱住她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说是这样,我信了。
因为柔软的嘴唇,动人的触感,难忘的味道,就是这样快地令我缴械投降。
是不是很没出息?
我拥着她,将她发软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身上,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相聚,抑或是分离。
什么,你说野合?对不起这个还是算了,我怕她感冒。
两个人纠缠着走下来,我牵着她的手回到酒店。
太阳还没升起,我们似乎才在上面说了几句话就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
我似乎有点明白那个酒店经理的意思了。但是,怎么说呢,我不是她的床伴?我还对她有最正当的所有权?
延续以往的风度为她做足前戏,却也并不想真的做些什么,只是看着泪眼朦胧的她,情难自抑的模样,躺倒在酒红色的床单上,黑发如瀑,格外迷人,觉得心里微微有些安慰罢了。
眼神不自觉地向门的方向移动,她似乎察觉到了这点,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真可惜。”她舔了舔嘴唇,眼中流露出遗憾,“你看来对我,并无留恋了。”
没有想到她会说出来,我有些意外,轻轻吻了吻她,十分干脆地承认:“是,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我等她给我一巴掌或者做什么别的,但是她并没有。
“你在介意什么?”她似乎真的不清楚原因,一个劲地问我。
但是我也无法开口,难道说介意你不爱我?
然而三年未见,在外忙碌奔波,这家伙倒也还是中气十足地愉快地专^制地决定了:“既然你不爽,我就做到你爽为止罢!没有留恋?我会做到你承认留恋为止,如何?”
我眨眨眼睛,不说话。
她便很有勇气地朝我身上蹭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挺起腰坐直,就算痛得吸了一口冷气仍是忍着眼泪趴在我耳边悄声道:“刚才你睡在沙发上,我在你脸上留了个唇印。”
怪不得那大堂经理误会,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她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顾柏,当年……是你让我离开家,现在要我彻底走出你的视线?你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正好此时,手机震动,我想要直起身来接个电话,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身体。
她惊叫一声,死死地抱住我,使劲摇晃手臂,巧劲夺过手机用力朝远处一丢,手机就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似是气急,耳边只听她威胁道:“接什么电话,都给本座滚!顾柏,我再问你一遍,你做不做?你不做,就给本座去做太监吧!”
好吧好吧,不知今天集团的家伙又会送怎样的相片来给我呢?
本人亲临现场。
希望他们可不要穿帮,令我失望。
至于离婚之类的矫情^事件,咳,难道男人就不能吃回醋?
……
我披着衬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看东方一件一件穿上衣服。
她真是个美丽的女人,对我而言永远充满魅力。
哈哈哈,总觉得自己好渣的样子。
——分隔两地,多年不间断地收到了那么多张疑似出轨照片还没来得及考证,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忙不迭跑来吓唬她,甚至连孩子和离婚也搬出来,真TM不要脸。甚至,还要她来讨好我。已经分不清来时到底带着怎样漠然的心态,却放佛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可以治愈所有的怀疑和冲突,那些吓唬就真的仅仅是吓唬而已。
“顾柏,”我抬头,望着她明亮的充满了期待的眼睛,听见她说,“我们的冷战就到此为止吧。”
“抱歉。”我开口这么说,她似乎吓了一跳,几度控制不住情绪,而潸然泪下。
“你……”
“抱歉,”我站起身向她走过去,轻轻地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心中满满的歉疚:“是我太过妒忌,我的教主实在太能招蜂引蝶。”
“顾柏……”她喃喃地说,抱着我身体的手臂重重使力,似乎想勒死我似的,这种愤恨,我心中很能理解——就像我当初打开邮箱收到那些东西,头脑怎么也无法冷静下来,也很想弄死她一样。
“跟我回去。”我擦掉她珍珠似的眼泪,“我只后悔,这些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占用了你太久的时间。”
她总是期待自己能做出一番事业,为此不惜牺牲家庭和爱情,这种偏执……
“我不回去。”东方固执地擦了擦眼泪。
“你要我跪下来求你么?”我笑着问她,打开桌上的电脑,拉开椅子,向她示意,“请坐。”
“这是……什么?”她抽噎着一页页翻着那些图片,似乎惊呆了。
“你总是不肯相信,你的后院早就起火了。”我靠着桌子,看着她叹了口气,“东方,我并不是养不起你,我也不想阻碍你的梦想和事业。我照顾孩子无所谓,但是,我一直无法确认,你的梦想里真的有我。你明明愿意放弃神教来找我,又好像狗熊掰棒子似的将我扔掉。好像我是个新奇过去的玩具。”
“顾柏你相信我,这些全部都是无稽之谈!”她惶急摇着头,蜷在宽大的座椅上看起来……很可怜。
她不该如此!
让我想起当年在大殿里她寂寞地对小蛇说喜欢令狐冲的那个情景。
岁月如剑,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却斩不断一缕思念。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很想抱着她,于是我顺从心意这样做了。
“顾柏……”东方背对着我,我知道她是在哭。
“既然你不肯回去,我也没有办法。”我拥着她,紧紧地,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吻着她如缎的墨发,“我留下来。我的梦想里有你。你说好不好?”
“……”东方一直用纸巾擦眼睛,却不说话。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爸爸!”我听见顾翔在外面喊,“有个女人找你!”
“!!!”
东方霎时回过头来,大力抓着我不让我起身,自己却轻功一运落到门前,犹犹豫豫半晌不敢拉开房门。
“即使你离开我,我也会为你守身如玉啦。”我好笑地看着她煞有其事的模样。
“难道我不是一样吗?”她恼怒地瞪着我,“本座真是无妄之灾!”
“好好,都是我的错,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你的仆人,可好?”
“胡说什么!”
“那你以后看好我,我就不胡闹了,好不好?”
“……”
“那么,东方你究竟想要如何呢?”
“我要你……”东方似乎是在思考。
“爸爸,你怎么还不开门,有个大肚子的女人找你啊!”顾翔不要这样陷害爸爸(┳_┳)...
我不堪其扰,一个箭步冲上去打开门,见到来人简直瞠目结舌,吓得得要昏过去(那是不可能的):“小晴?你这几年去哪里了?”
假如顾柏留在那个世界的话:《回首一世百年生》小剧场
黑木崖上众人相视一笑,皆看到对方眼中的喜意。
小孟一把抢过黄历册子,乐滋滋地嚷道:“就是今天!宜嫁娶,宜动土……结婚结婚,哥哥要结婚!”
“不是结婚,是娶亲!小孟你的文章可没学好,瞧老夫一个大老粗都知道!咯咯咯,娶亲,娶亲,娶亲,结婚……哎?”童百熊摸摸小孟的头,一脸高兴地找不着北的模样。
“老大,喜糖啊!”张登痛苦地皱着眉头揉着胸口,一副剧痛难耐的模样,凑到顾柏身边倒了下去,“当年为了你,我忍痛挨了教主狠狠的一掌,你不知道教主当时差点杀了我,你怎么可以不领情呢?”
“那是你自己撞上她气头来的吧。”顾柏想都不用想,随口道,见张登满心委屈表情,从怀中掏出包好的银票——不用怀疑,从前在游戏商店买的甩京城仓库了,“红包,现在就发给你,上礼记得翻倍。”
众人都是一脸吃惊,连一旁的东方姑娘,脸上都露出了讶异之色。
“不是吧,这么早就拿出来了!一定有预谋!”蓝凤凰怒视着顾左使,“看我的毒术!”
“你给我一边去,”林平之郁闷一掌地拍翻蓝凤凰,“恩人,我……”
小孟一甩麻烦的“破书”,小腿噔噔噔地跑过来拉住顾柏的衣角,“哥哥,小孟有话要说!”
“喔,朱小孟你有什么要求?”东方姑娘蹲下-身,摸着小孩光溜溜的小脑袋,“都满足你。”
“我要……享之不尽的……”小孟迟疑地悄悄瞥了眼顾柏,他哥哥正一脸好笑地盯着他的小手抓住的衣襟。
“糖葫芦吧?小孟。”顾柏举头看了看自己周围,好像在找什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现在难道是梦想成真时间?”
……
“一拜天地,二拜……”
“夫妻交拜,”司仪兴冲冲地喊道,“送入洞房!”
……
“噢噢,”小孟忽然扑上来,泪晶晶地抬起头道,“哥哥我真舍不得你嫁人!”
“不是你哥,”东方姑娘扑哧一声笑出来,一手挽着新郎官一手微微撩起盖头,眉眼含笑,“是本座。”
“哥哥要是结婚了,小孟以后怎么办?”小孟好像意识到什么,却不敢说出来。
“嘛,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子。”顾柏摸着下巴想了想道,“他保准会将权财一并塞给你呢。”
看见小孟,顾柏就会不可抑止地想起顾晴,也不知道那个古怪的性子……让她一个人过会怎么样。毕竟人生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而他好像已经离家很远了。
顾柏想着东方不败一定不喜欢干坐在那房子里等他到天黑,遂道,“这酒大家自己喝,我们先走一步。”
“哥,等等,我的糖葫芦!”
……
众人皆笑,只是谁都看得出来,此后日月神教的势力将会转入暗中了。
【完】
TIP:相信真爱,作者保证从来没有任何出轨。
重开的原因是顾晴在那边泡GG艰难,想起了她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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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番外:挚爱莫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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