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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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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晚上,叶慈和司徒俩人窝在床上看这几天录下来的视频。自从那次在警局闹了那么一出后,司徒是打死也不想再靠近林遥了。如果说在琉璃案里司徒对这个聪明漂亮、身手也不错的小警员存一份好感的话,那现在绝对荡然无存了。况且当时司徒就维持在招惹的线上,因为他从没想过和林遥这样的人共度,所以绝对不会过多去接触。
廖江雨本来就看林遥不顺眼,所以司徒说不去了他也不反对,叶慈自然尊重一切司徒的选择。于是只在林遥、葛东明还有谭宁的手机、手表里安上窃听器,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就仅能知道警方的动向而没法阻止其更深入的探究了。
不过这事警方早晚得知道,最后铲除那个组织时还得撺掇警方出动警力,不过林遥很聪明,应该不会贸然深入。
自从跟叶慈过了之后,司徒喜欢喝咖啡的习惯在逐步被改掉,毕竟喝多了对身体也没好处,倒不如多补充些维C。司徒抱着鲜榨的新奇士橙汁,床头柜上放着几种不同的曲奇,叶慈偶尔给司徒嘴里塞一个,而他一直喝苏打水。
当司徒看到画面上出现的一个人后,立马说道:“暂停!”身后叶慈长臂一伸,隔着司徒就按了暂停键,画面定格。
只见画面上是一个青年比较清晰的正面笑脸,青年长的十分普通,硬要说点特点就是干净斯文,中等身材、偏矮,眼神藏不住心事。怎么说呢,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其貌不扬,属于扔人堆里就立马被淹没,过目就忘的类型。
叶慈指着画面中的人挑眉,“警|察?”司徒也指着画面中的人点头,“警|察。全名忘了,只知道林遥叫他小唐。”
叶慈微皱眉,脑中将他前两天入侵起航内部网络背过的员工简介调出来,确实有这么个人,“嗯,他适合干这活。”
司徒笑趴,叶慈这意思就是人家完全不像警|察呗,不论去哪卧底,充其量就是被欺负,但绝对不会露馅。
“不过他笑起来,有点像思淼。”叶慈腾出一只手打开另一部电脑,随打着司徒完全看不懂的代码,随口说道。
“像你妹妹?”司徒惊讶到了。叶慈停下手里的活儿,按着司徒的头狠狠的吻了五分钟才说话,“是咱妹妹。”
司徒笑的很雅痞,乖乖跟着改口,“可是咱妹但凡有十分之一像你,笑起来也不该是这种感觉吧。”应该是美艳型。
叶慈说着话丝毫不影响手里的速度,“思淼长得像父亲,容貌并不出众,但那种安静温婉的感觉让人印象十分深刻。”
司徒‘哦’一声,接着问:“那你呢?”
“我长得像母亲,简直就像是从她脸上拓下来的。特别是成年前的时候,和我母亲站一起,思淼经常开玩笑说我跟母亲就像是龙凤双生。”叶慈说着似乎沉浸在回忆里,冷傲的唇线微微上扬。
“哇,那咱妈一定是个超级大美人儿。”司徒喝了一大口橙汁,状似无意的说道。不过却让叶慈那原本笑中带涩的笑容变甜了,眼神柔得能溢出水来。
叶慈双手搂紧司徒,将脸埋在司徒颈窝,“嗯,等这事了了,我带你去扫墓。”
司徒放下杯子,一手握着叶慈缠在他腰间的小臂上,另一手抬起摸着叶慈的脸,回头给男人一个火热却不激烈的吻。
又播了一会录像,司徒就发现问题了,什么问题呢,“叶公子,你有没觉着,这孩子每次笑这么灿烂都是对着镜头的?”凭这小警员的功底当然不可能发现叶慈身上的针孔摄像头,那么他对着镜头笑的真相就是他在对着叶慈笑。
叶慈一听赶紧扭头看录像,他何等聪明啊,司徒话点到这他就明白下文了。不过叶慈是真的没往这方面想过,每次那青年对他笑,叶慈都是机械性的点头,问好,确定摄像头捕捉完整了画面便离开,叶慈对他的记忆就来自于资料。
但是画面里的青年对叶慈的好感简直不用探索就已经明晃晃的摆在了眼前,不过叶慈确实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男人。
“千夜……”叶慈有点无奈的唤着爱人的名字,凌厉的眉总算塌下来,配上男人此时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甚可爱。
司徒转个身和叶慈面对面坐着,两条长腿盘在叶慈腰间,笑道:“安啦安啦,我要是不信你就不告诉你了,淡定。”
不过有那么一瞬间,司徒还是怔了一下,因为姑且不说这小唐性格如何,就那种可爱小动物的感觉和肖似童思淼的笑容,就足够引起遇到司徒之前的叶慈注意了。哎呀好危险,果然好男人神马的就是抢手啊,幸亏他先下手为强。
“叶公子啊。”司徒双手捧着叶慈的俊脸,表情认真的说道:“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有点涉及到隐私,你可以不回答。”
叶慈两手揽住司徒的后腰,两人鼻子碰鼻子,嘴唇碰嘴唇,“问吧,在你面前,我没有隐私。”这话听着真舒服~~
“你说过你喜欢那种小动物一般的人,越可爱越小的越喜欢,为什么呢?感觉跟你不太搭啊?”司徒望天。
叶慈无声的笑了,让原本冷酷的线条柔和了许多,“没有什么太复杂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种人好控制,也听话。”
司徒头上一排黑线下来了,指着自己的鼻子紧张地说:“我可跟你的理想一点谱都不靠,你确定你没被什么奇怪的Geass击中吗?”
叶慈的笑容扩的更大,“我很确定我是作为人类选择的你,至于为什么,其实连我也不是很清楚。”
叶慈说着吻上了司徒的薄唇,低沉的声音中有一丝沙哑,“就在触碰到你时,心中有一股想要狠狠侵|犯你的冲动。”
司徒想了想,为难道:“其实我也有这种冲动,要不然你让我也压一次,顺便体会一下你31年都没有的感觉。”
没先到叶慈竟然很爽快的点头答应,“可以。”
不过这道让司徒纠结了,“还、还是算了吧,在上面其实挺辛苦的。”
在看到叶慈死命的压抑着的笑容时,司徒才意识到自己被叶慈消遣了,“你这腹黑闷骚!”司徒大吼一声,压倒叶慈。
后面发生的一系列情况充分的证明了:【在下面的不一定是受,但是在里面的一定是攻】这一经典的真相。= =+
随着这几天身体越来越适应,现在的司徒都开始担心以后要是不用后面,光用前面还能不能高|潮。不过事实证明司徒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至少叶慈没想过再放手,在欣赏过司徒承|欢在他身下时的那种性感后,叫他如何放手?在叶慈全力的进攻下能保持理智的人目前为止还没有,司徒更是被叶慈区别对待人,开场后要不了几分钟就投降。
司徒笔直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攀在叶慈腰上,从尾椎骨窜上大脑的快|感简直将他吞没,魅惑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叶慈的情况是这样的,在碰司徒之前,不论多强烈的欲|望都能凭借着意志力压下去;但凡碰了司徒,哪怕是针鼻儿大的刺激都能将叶慈的理智焚烧殆尽。现在的现况是,叶公子不但碰了司徒大少,还被司徒大少点了一把火。
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凑一块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做到天亮不罢休。所以等司徒回过神来时,又一天的清晨来临了。
现在司徒不用再每天去警局报道了,自然有更多时间陪叶慈,以及补眠。叶慈帮司徒清理干净后,自己也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打开衣柜拿衣服。虽然公司规定每天要穿西装,但叶公子对着装其实挺讲究,一套衣服绝不连着穿两天。
“千夜,起来先把早餐吃了再睡,总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对胃不好。”叶慈接过服务生送来的点餐,放在床头柜上。
其实司徒并不需要睡很久,正常情况下他一天睡四个小时就足以保证充沛的精力,在他还是1号的时候也跟叶慈一样激战一夜后第二天照常工作。只不过现在变成0号了所以精力消耗的大点,但再睡个几小时也就生龙活虎了。
不过今天司徒心里想着点事,想要等叶慈离开后去确定一下。所以吃饭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只想着用什么借口。
“你待会出去的时候多穿点,今天开始变天了。”叶慈给司徒夹一筷子煎蛋卷,自己喝了一口瘦肉粥说道。
“嗯。……嗯?”司徒嘴里的煎蛋卷没来得及嚼就到了嗓子眼,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噎的他脸通红。叶慈赶紧放下碗过来给司徒拍后背,“以后吃饭的时候别在走神了,你难受我也没法替你。”叶慈说着倒了杯水递给司徒漱口。
终于缓过劲来的司徒死死地抓着叶慈的胳膊,“你怎么知道我待会想出去?”司徒的心事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看穿的。
叶慈请戳了一下司徒的额头,把饭碗又塞回司徒手里,才慢条斯理的说:“你想什么,都写脸上了,还用猜么。”
司徒拿着筷子的手赶紧摸脸,生怕变成什么奇怪的摸样,摸了一会才纳闷道:“不可能啊,你真能看出来?”
叶慈摇摇头看着司徒那傻样,笑道:“看不出来。”然后在司徒即将泄气时接道:“但是你的心事,我能感觉到。”
司徒一怔,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在习惯了将一切都隐埋在心中,也独行了二十年早已自信不会被任何人看到他的心里后,却突然出现这样一个人,一语道破他的心事,却那么自然的给了他最大的包容和自由。
从接触叶慈的那一刻起,司徒就知道他们是一类人,所以自己才会被他吸引,从来心高气傲的自己才会甘于人下。不用战战兢兢的行走,也不比小心翼翼的维护,有一个人可以让他放松全部,给他一个怀抱,给他一个港湾。
“呐,叶慈,如果我说今天让你为我翘一天班,你会不会答应?”司徒把吃空的饭碗放到桌上,真起身向叶慈走去。
叶慈刚戴上手表,听了司徒的话后,利索的又把手表摘了,领带一扯丢一边,才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衣就被解开。
这一天,叶慈和司徒一整天都没出门。程远卓见叶慈没请假就没来上班而自己也没接到通知,急的给他打电话,但是电话在接通第一次后就再也打不通了。豪华房间内,叶慈的手机被这个疯狂的男人报废,七零八落的扔在角落。
慕华初上,司徒实在撑不住暂时昏睡了过去。叶慈如一头不知餍足的凶兽,淋着冷水平息体内还不肯消停的兽|欲。
面对司徒,叶慈有太多自己无法控制的情绪,以至于他疯狂的时间越来越长。司徒在高|潮时说的很对,他就是个疯子,一头疯了的凶兽,无法控制更不能平息,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用司徒填平自己,才能得到暂时的宁静。
浴室里暧昧的灯光下,叶慈健壮的身体一览无余。结实的胸肌和背肌并不纠结,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力量,将力、美与性感结合的完美无缺;紧致的窄腰,线条美的让人发疯;一双笔直有力的长腿,光看着就难以移开那贪婪的目光。
突然,叶慈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向浴室门口,就见司徒赤|裸着全身站在那,满眼毫不遮掩的贪婪和掠夺。
叶慈在于是淋冷水浴淋了很久,从昏睡中醒来的司徒一看周围没人,而浴室灯开着,但在这种天气居然没有热气!
“把我扔屋里你却在这淋冷水?”司徒双手环胸,眉梢微挑,“看不出你叶慈还有这兴趣,怎么我的魅力不够了么?”
叶慈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平息了一点体内的燥热,但司徒用了不到两秒钟就让叶慈所有的努力都泡汤了。叶慈甚至在扑向司徒的时候,清晰的听到了自己脑中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之后的一切,谁也无法喊停,包括他自己。
次日清晨,廖江雨刚把车泊进事务的地下停车场,就接到了叶慈的电话,那个冰山男之说了六个字:过来看看千夜。
虽然廖江雨总是咒那个老色鬼死不了,但是偏偏只要听到一点关于司徒不好的事,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扣了电话不再多想,一脚油门直接从前面进车口开出去。反正这写字楼都是廖江雨的,就算罚钱还不是都回到他的腰包里。
只用了十五分钟,廖江雨又一次挑战了飙车的极限,抹了把头上的汗顺手拉开那该死的领带和西装外套一起扔车上。
在楼道里就看到正在吸烟的叶慈,廖江雨没怎么见过叶慈抽烟,而这些天司徒那个老色鬼好像也被控制的烟瘾小了一些。不过现在叶慈的眼神和廖江雨前一次见他的时候,可是天壤之别,那时还带着些克制,现在是完全的邪肆。
司徒千夜,他居然把叶慈心里的那只凶兽放出笼了,以后可有得他受了哦!“带我去看看吧。”廖江雨拍拍叶慈说道。
叶慈狠抽了一口香烟,然后两指在烟头上一捏便将火星熄灭了。叶慈的头发没打发胶,更显得叶慈整个人桀骜不羁。
卧室里,宽大的床上凸起一个山包,微微浮动的频率表明里面躺着个人。不过廖江雨明显感觉到那呼吸比平时弱。
床上,司徒的脸色稍稍有些苍白,双眸紧闭似乎睡得非常死,身上有淡淡的花香,想来是叶慈给他清洗过身子了。
廖江雨一手搭在司徒的脉搏上,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大约过了几分钟后,廖江雨才放下心来深呼出一口气。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劳累过度,休息几天就好了。”廖江雨将司徒的手放回被褥中,难得一回一句话都没爆出个脏字,“不过他嗓子叫哑了,少说半个月不能说话,不过我回去给他配点药,中午给你送来,一周左右就能恢复。”
廖江雨说着便准备离开,想赶紧回家给那老色鬼配药,却看到那个男人站在床边,弯下腰想吻却又压抑着自己不敢吻的样子。叶慈眼中的狂野和邪肆并未减少,但他清楚现在自己不能碰床上的男人,可是心却告诉叶慈他渴望他。
廖江雨走回来拍了拍叶慈的肩膀,叶慈不舍的又看了司徒一眼,才和廖江雨一起离开卧室。客厅里,廖江雨也忍不住在窗边点了根烟,“没事,那老色鬼身体好着呢,我最清楚。他这是从来没这么干过才有点不适应,后面就好了。”
廖江雨不但是司徒的律师,还是他的私人医生,没人比廖江雨更清楚司徒有多健康,所以他才总说司徒死不了。
叶慈点点头,想来廖江雨一句安慰绝对胜过医院的医生,而且叶慈不也知道自己什么心理,就是不想让外人碰司徒。
“怎么照顾上次都跟你说了,中午我再过来看看情况。”廖江雨说着捏灭烟头,往门口走,“你要是不放心就打我电话,我来替你的班看着他,你也不能总这么翘班请假,毕竟好不容易进了起航,什么都没查到司徒也不会愿意的。”
此时叶慈真的很想把一切都抛开,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这么做,他的千夜肯定不会高兴,所以叶慈接受江雨的建议。
“明天你能来吗,我要去起航一趟。”叶慈将廖江雨送下楼,最后问道。廖江雨直接点头,“这点时间我还抽的出来。”
看着廖江雨离开后,回来时正赶上几部电梯都不在一楼,不想耽误一秒钟的叶慈当即使出全速爬楼梯到了14楼。
推开房间门的时候叶慈脸不红心不跳,就跟坐着电梯上来的一样。而原本他脸上的淡漠在看到卧室里的人时,便不自觉的化开了。司徒千夜,这个释放了自己内心那只凶兽的男人,我愿意服从你的一切,让你成为我的枷锁。
中午廖江雨再来看的时候,就觉着司徒的脸色稍好一点,不过还是跟睡不够一样根本叫不醒。好在廖大师有先见之明,没做成药丸直接带来的中药原液,叶慈含住一口给司徒哺一口。药有点苦,但这时候司徒肯定尝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