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火凤燎原同人·三国）小八的第一百零八种死法》天*****生

12、【95-109】第三年的校园生活（三）

　　95、小八说，导师，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吧。其实，很多年前我就想放弃这徒劳的努力了，但是，我不甘心。天下苍生，汉室兴亡，权利野心，忠义礼法，我早已看透。一次次地迷失于这个乱世之中，亲手犯下让自己后悔终生的罪孽，小八更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我杀过大师兄，杀过二师兄，杀过三师兄四师兄五师兄六师兄七师兄……也被他们杀死过。我常常在想，为什么选择了一个就要放弃其他的人？为什么选择隐逸又要亲耳听着他们的死讯，而怨恨着自己的无所作为？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就因为这份不甘心，哪怕这条路再漫长，我也必须走下去。小八说道，这就是我的选择。
　　那么，请向我证明你的决心吧。
　　白毛淡淡地说道，背后的道路一片片灰化，融合于虚空之中。回忆之路的尽头，那片白光瞬间延展开来，将两人包围。
　　小八站在了一个巨大的沙盘之前。而他的对面，站着的正是白毛。
　　请，白毛说道。
　　小八不能输。否则，便是前功尽弃。而白毛，既然是那个人……他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一切阴谋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小八笑了起来，说，这一次，我必能赢你。

　　96、王佐。决策。连环。暗行。八卦。布局。正合（请当作N周目以前拿得）。
　　小八说，你看，师兄们都站在我的身后呢。我若是输了，怎么对得起他们的教导？
　　王佐之术的堂堂正正，决策之能的虚实相化，以正合，以奇胜，作为阵法之王的暗行阵法，暗合天道，化他人部署为己用的布局，最擅长借势为用的连环，以及奇门阵法之首的八卦阵。三年中这么多沙盘推下来，别的不说，小八的基本功早已是登堂入室了。分兵，弃子，变阵，合击。
　　小八吞下了白毛最后一支孤军。
　　我赢了。小八说道。
　　你变强了。白毛说道，神色复杂。
　　小八从来只会一计：思而不惘，学而不怠。
　　小八拱手，多谢导师给予小八足够的时间和机会。
　　小八再次站在荒村之中的时候，大概在这个时间点上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小八说出，孰是孰非，尚未定论这句话后，白毛点了点头，说，那么，我试目以待

　　97、这一次联手御敌缓和了师兄们濒临破裂的关系。
　　而白毛点明了所有的一切后，八奇都明白了一点。既然还没有出山，那么再多的争执也只是逞口舌之利罢了。并不能转化为实际用途，
　　大家的关系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小八刚刚来水镜府的那段时间。

　　98、大师兄说他准备回河北。大师兄问小八，愿意同我一起走么？
　　小八说，小八谢过大师兄错爱。
　　袁方似乎有一瞬间的失望。然后又回复了那种冷漠，目空一切的表情。
　　小八顺手打开面板，发现好感竟然从唇齿掉到共谋了——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
　　……大师兄你真是不让人省心。
　　大师兄说，我走之后，你也不要懈怠了。将来沙场对敌之时，让我赢得太轻松。
　　大师兄走了。
　　不一会儿，好感又回到唇齿了。
　　大师兄真是个难以捉摸的人啊。
　　下一个离开的人，会是谁呢？

　　99、第二个下山的是五师兄周瑜。他走的匆忙，只留下了一封信。他屋子里留下的那些江东小食，让小八整理整理全部拿走，别浪费了——小八终于理解了当年庞统的感受，拜托别把我当吃货好么？

　　100、三师兄在屋子里点起了一盏小灯。他说，要为董卓续命。
　　后来，三师兄就走了。小八去送别的时候，三师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贾诩说，看来这三年你长高了不少，也长了不少肉，我都快抱不动你了。
　　小八说，都是三师兄投喂有功。
　　贾诩摸了摸小八的头，说，我走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老四，别乱吃老二给的东西，知道了么？
　　小八说，知道。
　　贾诩说，跟华佗学医是你的兴趣我不反对，可也别荒废了学业。等我回来，要检查的。
　　小八说，小八也恭祝三师兄努力高卧且加餐。
　　“哈哈……我走了。来日再见。”贾诩说罢，一拱手，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101、师兄们接二连三地下山了。郭嘉又开始闭门养病请起了长假。二师兄也因故离开。小八每天望着学堂里空荡荡的座位，如幽灵一般飘来飘去。
　　三年的时光，就如指间之沙，一晃神之间便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小八还记得二师兄走的那天，下着大雨。
　　小八冒着雨来到演武场，一箭一箭地射出，屡屡脱靶——他的脸上全是水渍，连他自己都分不出那是雨还是泪。
　　兰草生门。这便是荀彧命中注定的命运，也是结局
　　十八路诸侯会盟酸枣，二师兄此去，便是去择一明主的。
　　曹操。命运的车轮一旦开始转动，拦在它面前的一切都会被碾为齑粉。
　　有一个人握住了他的手臂。
　　二师兄。
　　小八回过了头。荀彧望着他，在微笑。
　　小八，我来给你上最后一次射艺课。
　　第一箭，问心无愧。
　　第二箭，愿行无悔。
　　第三箭，小八，彧愿与你许为一世知己，白首相交。
　　雨越来越大。小八知道前两箭都射中了，然而第三箭，中或不中，仍是未知之数。小八固执地，不想知道
　　小八说，二师兄，你相信我？
　　那日演武场之上，小八对荀彧说过的话，原本没有打算他会相信。毕竟这些年他与三师兄，四师兄走的太近了。
　　荀彧微笑，小八，彧没有盘根问底的打算。行所当行，能问心无愧，不悔此生便可。我信你。
　　二师兄走了。
　　小八在郭嘉房前，告诉他这个消息。房中没有应答，只有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102、这天诸葛亮来找小八，说，小八，别难过了，我送你一件礼物，你看了会喜欢的。
　　小八跟着诸葛亮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面是个被五花大绑的活人，嘴里还被塞了块麻布——三师兄。
　　六师兄就站在他的身边。看来这人毫无疑问是被老六绑来的。
　　小八一头冷汗，七师兄，你要做什么？
　　诸葛亮说，当然是帮三师兄减轻一点罪孽。
　　诸葛亮说，人就放在你这儿了。我和老六过两天来拿。别弄坏了。
　　喂！
　　小八看着贾诩，把塞在他嘴里的那块麻布拿了出来，问，三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贾诩说，小瞧了庞统，就是这个下场。老六杀人夺权的本事是一等一的。这次恐怕是要愧对义兄了。
　　贾诩口中的义兄，是李儒。董卓的女婿，同时也是他的肱骨谋士。
　　小八说，我替你解开绳子。
　　小八研究了半天没有找到解开绳子的方法，想了想又去柴房提了把刀来割了半天满头大汗。
　　贾诩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别忙活了。
　　小八想了想，说，我去找水镜老师？
　　贾诩摇了摇头，不用了，洛阳之局已经发动，即使我现在赶去，也是晚了。
　　贾诩说，我一路被绑了来现在还没有吃过饭。小八，麻烦你了。
　　三师兄好淡定……
　　要不……三师兄，我送你回房？
　　贾诩说，算了，反正老六和老七闹一闹过去了也就没事了。一晚上而已。
　　贾诩盘腿靠着墙壁坐着，与小八聊了一夜。他们聊了很多东西，水镜府的日子，求学的生涯，师兄们的八卦……唯独没有天下和大局。
　　第二天，诸葛亮果然来放人了。好像……对于这种情况有点失望？
　　贾诩，再次下山。

　　103、老三的主子死了。当这个消息流传到水镜府的时候，留在府中的每一个师兄的表情都是那样地微妙。小八坐在贾诩的房中，看着那盏依旧燃烧着的续命灯。耳边却回响着诸葛亮那天为续命灯添油的时候说过的话：
　　我不信这个，但是老三信。既然是同门师兄弟，为他实现这点小愿望也未尝不可。董卓暴虐，全天下的人都盼着他死。即使点着这续命灯又能如何？小八，放不下师门之情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啊。
　　既然人已经死了，即使灯还在又有何意义？
　　小八叹了口气，吹熄了那如星般若隐若现的灯火。
　　房间之中只剩下一片漆黑。
　　三师兄，你终究还是失败了。
　　不久后，山下传来军报，一成兵力，五天之内，破李肃，破吕布。暗行兵法，名震天下。

　　104、水镜府药房。
　　你真的准备放弃八奇之名，转而拜入我的门下？华佗问道。
　　是，小八说。
　　小八你可知你做下这个决定，到底失去了什么？
　　我知道，小八说。
　　八奇之名无法给我想要的东西。而元化先生的弟子的身份却可以。
　　你这三年的努力以及你的天资和能力，无论是我，水镜，抑或是水镜府的其他人都看在眼里。即使你终身不愿出仕任何势力而留在水镜府，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小八说，别人怎样想，怎样说，与我无关。即使被水镜府剥夺八奇之名，小八依旧是小八。我意已决。元化先生，小八只求你能收我为徒。
　　你不适合。华佗说。小八，你可以做一个好军师，好谋士，却永远做不了一个好医生。
　　小八跪倒在了华佗的面前。
　　小八说，我已禀明水镜先生，从今往后，八奇不存，水镜府再无小八方寸之地。小八已尽斩退路。既然元化先生不愿收我，小八这便下山，是生是死但由天定。
　　你……唉。华佗吐了口中一直叼着的草杆，说，起来吧，收你这个徒弟我算是自认倒霉。以后叫我元化兄便可。
　　多谢元化兄。
　　小八按照拜师礼节叩首，奉茶。
　　（白毛吐槽：全属性满值硬走华佗结局真的大丈夫？
　　小八说：华佗这货一到关键时刻就不靠谱，好歹我在的话多一道保险。而且你不觉的以医者的身份出入各个阵营远比谋士身份来的自由得多？）

　　105、既然小八已经不是水镜府的弟子了，他遇到师兄们也不好再叫师兄。
　　见面之时，不免多了几分尴尬。
　　孔明兄。小八低头见礼道。诸葛亮眨了眨眼睛。你现在不叫我七师兄了，我也不好叫你师弟了。一直是小八，小八地叫着，其实你叫什么名字？
　　前尘往事小八早已记不清楚了。小八摇了摇头，孔明兄不妨继续叫我小八吧。就当——这原本就是我的名字。
　　诸葛亮望向小八，眼中蕴藏无尽深意。诸葛亮若有所思。
　　没有水镜府，便没有小八。小八存在的意义，从来，就只有一个。
　　是以，小八不需要其他名字。

　　106、第三年年末。华佗传信，郭嘉约小八去后山见面。
　　奉孝兄最近又瘦了不少。小八说。
　　郭嘉托付给小八的，是一卷遗书——或者说不仅仅是遗书，也包括了他的理想，他的毕生所学，他的……一切。
　　郭嘉穿着很宽敞的衣裳，站在高崖之上，狂风将他的一身青衣吹得猎猎作响，飘逸非常——却更显出了他的单薄。
　　很抱歉，这封遗书我不能收。小八接过遗书后说道。第一，我已决定拜华医生为师，成为一名医者，而不是谋士。第二，你还没死便收了你的遗书，这是咒你早死还是怎样。
　　郭嘉说，既然你现在不想收，将遗书还我，我将它埋在此处，你若是改变了主意，随时可以来这里将遗书挖出来。
　　小八忽然上前，将手上外衣给郭嘉披上，说，不需要反悔了。
　　小八将那捆布帛伸手一抛，便将它扔下了万丈悬崖。
　　小八说。你若死了，那遗书，不看也罢。乱世自有英雄来平定，多一个小八，少一个小八，并无区别。
　　郭嘉的脸上殊无惊讶的表情。似乎早已料到小八会这样做。
　　小八，看来我胸中所学，你早已铭记在心了。
　　小八稍稍楞了一下，不明所以。
　　乌桓的雪，美么？郭嘉的声音淡淡的，总有几分中气不足的感觉。然而这一句话，却让小八整个人都差点跪了。
　　你……你在说什么？小八颤声道。
　　还记得第一年你喝醉后赢过我的那局沙盘么？郭嘉的目光犀利，直指小八内心深处那根即将崩断的弦。
　　我们当时一共推了三局沙盘。第一局，你的战法与老二如出一辙，第二局，你用了老三的暗行阵法。而第三局，你所用的布阵，设计，行军方式，几乎让嘉以为，对面与我作战的对手是我自己。小八，你这不是第一次收到我的遗书了吧。
　　小八心中的最后一根弦断了。尼玛，喝酒误事啊！！！
　　既然已经说破，小八无意隐瞒，只能抖了点真相出来算是给他一个交代。
　　那一世，死去的人不是奉孝，活着的人也不是小八。
　　郭嘉沉默了一下，说，我自是知道的。对不起。
　　小八说，早就过去了，该道歉的也该是那个郭嘉，而不是你。
　　郭嘉咳了两声，又接下去说道，当时，我们的赌约是，小八赢一盘，便可以提一个愿望。只要嘉能做到，那么就必须为小八实现。
　　于是……小八抬起眼，对上郭嘉那戏谑的眼神，只觉得全身上下被他剥光扔进了闹市里，里里外外被人看透的感觉，说不出地别扭。
　　那天你连赢了三局，许下了三个愿望。
　　第一个愿望是，要嘉不许送你遗书，不许对你说“勿忘，勿念”四字。
　　可是你还是给我遗书了，小八不满地说道。
　　若是你打开看看，便会发现所谓的遗书上，没有一个字。
　　哎？小八想，原来四师兄是故意在捉弄我？
　　第二个愿望是，不许嘉死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小八苦笑着挠了挠头。这的确曾经是他的一个难解的心结。
　　至于你的第三个愿望，为了防止意外，等到时机成熟后嘉自会告知你。小八，你可有异议？
　　小八说，奉孝兄既然已经这样说了，小八能有什么异议？只是今日，小八请奉孝兄去见一个人。
　　好。

　　107、后山，小八不出意料地看见了白衣白发的无名男子。白毛说，你来了。那就开始吧。
　　白毛在两人身周点起七盏灯火，足踏罡步，持剑而舞。灯火忽明忽灭，看的小八心中打鼓，忽而，一阵风吹来。
　　一片黑暗。七盏灯全灭了。祈禳之法失败了？小八心中一阵空茫的绝望。
　　白毛说，小八，白玉同心结不在你身上？
　　啊？小八一脸莫名。
　　白毛压根不想跟小八解释，直接对郭嘉说，郭嘉，把白玉同心结给小八，我再来一次。
　　郭嘉犹豫了一下，用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看了白毛一眼，然后望向小八。
　　小八立马反应过来这玩意儿听起来很有那么一回事儿，说不定是郭嘉祖传的传家宝定情信物一类的东西。
　　只是放我身上到仪式结束就可以了吧？小八问。
　　白毛想了想，说，理论上可行。不过只剩下一次机会了，如果再失败了我也没办法。我可以给你放点水，但没法真的违规。
　　小八对郭嘉尴尬地笑道，那个，借用一下，用完就还。
　　这位是你家长辈？郭嘉问道。小八说，严格来说算是吧。
　　郭嘉从腰间解下一串缀着一长串流苏璎珞的编织着同心结的白玉环佩，递给了小八。
　　小八与郭嘉在灯前站了整整三个时辰，启明星升起，天色将亮。郭嘉气力不支，到了后来几乎将整个身体的分量都压在小八身上了。小八担心郭嘉倒下压坏了近在左侧的主灯导致祈禳之法再次失败，是以一直用手揽着郭嘉的腰，两人相持而立。
　　如此明月，千秋静好。
　　小八压根没有在意明月什么的，他小心翼翼地用身子护着身旁最近的那盏主灯，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周围的那些灯火，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那些灯火每熄灭一盏，小八的神情便会心痛纠结上好一阵子。
　　那边白毛总算第二次跳完了祭舞。七盏灯只灭了四盏，剩下的三盏，包括主灯，每一盏代表一纪寿元（一纪等于十二年）白毛松了口气。小八似乎也松了口气。虽然不是最好结果，但也好歹不是最差的。（26+36=62，在那个时代也算高寿了）

　　108、郭嘉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们家乡的风俗都是那么奇怪么？
　　别乱想，小八说，只是一个普通的仪式而已。
　　白毛对两人点了点头，然后直接消失了。动用了七星灯祈命之术，白毛恐怕有一段时间无法出现在小八的面前了。
　　小八将手上的白玉环佩重新递给郭嘉，郭嘉说，这并非什么珍贵的宝物，只是前些日子在集市上看到，看着喜欢就买下了，想不到那个人竟有全知之能。若是小八喜欢，便留下做个纪念吧。
　　“许我千岁愿，结君百年缘。如此珍贵的物品，小八受不起。奉孝兄还是赠与你未来的枕边之人吧。”小八摇了摇头，将白玉环佩还给了郭嘉，露出了疲惫的笑容。小八以命担保，奉孝兄的未来，还长得很呢。

　　109、事实证明，纸是包不住火的。更何况，小八并没有打算隐瞒实情。
　　七师兄知道这件事以后，只是笑了笑，说，看来，小八还是选择了最艰难的那条路。这句话是六师兄转达的。
　　后来小八从黄姑娘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情的完整始末：那日老六得知小八请辞八奇之名时，又失望又愤怒提着剑就往药房跑——被老七给拦住了。
　　诸葛亮只问了他一个问题：老六，记得那日流星之下的许愿么？
　　小八想做什么，便由他去做吧。只要他自己不悔便好。
　　大师兄寄了一封信来，只说那人一切安好。又说了些联盟军的事情，他父亲那些狗屁倒灶的亲戚们还有斗得不亦乐呼的臣子们以及被他耍的跟猴子一样的诸侯们。就跟平时的信没有什么区别。感觉大师兄身为连联盟军主军师，似乎挺乐在其中的。随着信还附带了一根人参说给小八补补身子。小八转手给了华佗。总有人比自己更需要这贵重玩意儿。
　　投入曹营的二师兄百忙之中抽空写了封信，大意是就算不是八奇了，小八依旧是他荀彧的师弟。请按照以前的标准来进行自我要求，行得正，立的直。结尾写了在曹营一切安好，愿与小八共勉什么的。
　　好像生怕他自暴自弃走上歪路从此报复社会一样。小八笑了笑，心中却多了几分暖意。
　　五师兄没写信，写信的倒是他那位传说中的竹马，字写得相当难看，不过很有力地字透纸背。大意是父亲刚死不久，他得继承家业，公瑾跟张昭这些日子忙的团团转可能顾不上给你回信了。（小八：看来伯符最近很清闲啊，这是怎样一种叫人无力吐槽的感觉？）公瑾让我转告你，他很高兴将来没有机会与你为敌了。有空的话欢迎你来江东做客，河鲜管够~（小八：最后那个充满嘈点的波浪线怎么回事？还有，我真的不是吃货！）
　　奉孝兄，你别盯着我看了，我浑身不自在……
　　因为拜师的缘故，照顾老四的一大堆杂活就落在了小八的头上。郭嘉这些日子病得厉害，总是在昏迷和醒来的状态之间无限轮回。每次清醒的时候，他甚至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开口就是一阵阵的咳嗽。
　　然而只要他醒着，他那双眼睛就一直盯着小八。
　　看的小八很心虚。
　　奉孝放心，你不会死的。小八说。所以千万别想着如果你死了我继承你的衣钵什么的，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干了。
　　郭嘉扬起嘴角，笑得开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