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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半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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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刚进烟楼,两张的哥哥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原本倒也没什么,可他那满身污泥,衣衫滥褛,外加满脸眼泪鼻涕的样子却让我有些吃不消。回头看了眼樊器,却见他眼中有着一丝杀意。
“公主!!小人知道错了,不该知情不报,怠误军情!!求公主饶了我兄弟二人啊!!”
心中一沉,虽有所不忍,却知道这事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宽待的。沉默的档会,只听樊器道:“还不拖下去!!惊扰公主,本应就地伏诛!”
“公主!!公主!!饶命啊!!”
耳边越显尖厉的声音,不断纠缠着我,“等等!”哎,我这是怎么了。
回神时自己已来到了张离的身边,看着他那有些微颤的身体。
小人啊,他倒是能逃出来,拼死见我一面.....“本公主可以救,可....”我直视着他,缓缓道,“你们兄弟必须得有一个死,否则难平众怒....你选吧,是你死,还是你弟弟死....”
前面的黑物抖得更加厉害,半天没有吐出一字,忽然他抬头看着我,哈哈笑了起来,“我张离一生什么事没干过!”随即却像是顿时没了生气,“公主...小人愿代弟受死。”
“....为何?你罪远不比张平。”他倒是没再看我,人既知要死,倒似乎无惧天地起来,只是表情埋怨地喃喃道,“臭小子也半大不小了,却连个子嗣也无,哎...”
“....带他下去吧!”
“公主,此二人贪婪不忠,万不可留!”身旁的常舍莲急道。回头看了眼樊器,他却是异常的沉默,要是以前的他也许也会阻止吧,可现在....我却是更看不透他了...
“樊器,我要去地牢看看张平。”
来到地牢,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可却不会是最后一次,时值战事,牢中似乎也人丁兴盛,来到最里面的牢里,看到的却是个依旧肥硕的身躯,好像在睡觉,听到开门声,却又顿时爬了起来,看到我出现,表情有片刻呆滞,随即又满脸痛苦样,“公主!!小人知错,求公主饶命!!”
“别装了,你哥哥来向我求情了,可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我要你哥哥选了,你猜他怎么选的?”
“.......”看着那瞬间没了表情的脸,我道,“明天午时问斩后,你便可以出去了...你哥哥似乎很希望你有孩子呢....今后你好自为之吧。”说罢转身要走。
“等等!公主,是张平错估了您,愿赌服输!请公主饶了我哥哥!但我也不要当众受刑!”说罢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见身后人影一闪,张平已倒在了地上。
“樊器!”“公主,他要咬舌!”“什么?”.....妈的,一大男人竟学女人咬舌??
“把他带出去吧!”
是的,最后虽然遭到常大人的强烈反对,我还是放过了这两个人....
“张离,你仍任烟楼城主,切不可再侵犯南岭各族,若有违反,我必亲自灭你!你可愿意?”
“谢公主!”声音有些激动
“张离,张平,南地大门就靠你二人守好了。记住,官可以贪,只要为南夏赚的比自己贪的多,那就是好官,要是不能为南夏赚银子,不贪也无用!”
“公主!!”我的话似乎太过惊世骇俗,在场的5个男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不管他们,继续问道,“你二人可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我没料到现在的情形,原本低头跪着的二张突然同时抬头,尽是泪流满面,张平不能说话,张离却哭哭啼啼地道,“小、小臣必为公主赚进大把的银子!”
“哈哈哈,不愧是灵啊....”达萨丝你就不能保持安静吗?忽然回头,却看见那蓝眼中的犀利,“灵,就算南岭南夏间签定了保护条约,两年后怕也是无力阻挡南夏的贸易吧?看来我还真是要跟着你多多学习呢?”
原来他还打着这样的主意啊...哎....也好,私心里我也不希望南岭太吃亏的...
在烟楼修整一番,放了500北统军暂驻,我们便加紧往北赶,毕竟比起于二哥约定的时间已过了足足一个月了,虽说收获不少,毕竟也是违了皇命,回去是要向二哥请罪的....
不过虽然是专心赶路,却也有些头痛的小事....
这几天小腹总有些疼痛,原先只以为是吃坏了肚子,骑在马上拼命赶路,本就被震麻了屁股早已没了知觉,可这却成了我不幸的一个诱因...
男人纵使再细心,也不可能事事料准,而细心和瞎猜的组合往往会很糟糕,而我身后的三个恰恰都是心思缜密的主,可想而之我的命运有如何凄惨...
“公主!”“灵!”三个男人互看了眼,最后还是达萨丝先开了口,“灵,你先停一下,你受伤了吗?”被太阳晒得有点发蒙,加上颠簸,我不耐地道,“什么受伤,我没有!”
“公主!您不要逞强了,您裤装上有血,一定是受伤了!”樊器“冷静”分析道,得到常舍莲的符合,“是啊,公主,您骑太快了,怕是磨破皮了,还是快...”
“什么!!?”我瞬间勒马停在了那,停下来的我,才感觉到下身那种潮湿感,该死!!早该想到,这身体也到了青春期了...回头看着三个一脸凝重的男人,顿时有种晕眩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不行,夏侯灵你要冷静,“没事,一点小伤,帮我准备些棉布....和伤药,我自己包扎一下就行!”
“不行!”三人那个一口同声啊...
“灵,我懂点医术,还是我帮你看一下吧。”拜托,我也懂啊!!
“公主,臣已把军医叫来了!”常舍莲你TMD不要这么积极好不好?
“公主凤体金贵,伤口就算小,也要看看才是。”樊器你不用这么铁面无私吧...
“不、不必麻烦!我自己可以....”“唐御医,麻烦了!”
猝不及防,被逮下马,“......”这军医似乎连把脉都省了,看了眼早已满堂红的我,点了点头,道,“没事,老臣为公主开两副药,再拿些棉布来便是。”
呼~~~~唐御医,够意思啊....
唐御医刚要走却被三人拦下了去路,秘谈间,却时不时朝我看来,不久,那御医开始擦起了汗,然后只听见一白痴嚷道,“癸水??”
此刻我正处在不便又神经异常敏感时期,生理心理两重催化,之后好几年都在不停哀悼,真是千古恨啊!!
“常舍莲!我来癸水又怎样?!”声音响亮,足够传遍整个军队。
顿时四周一片寂静,看着那几张瞬间通红的脸,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疯狂行为....
然后场面一下失去了控制,年轻的士兵都有些不好意思,年纪大的则开始向我行礼不停地说着:“恭喜公主!”
后来他们三个说了什么我却是没听见,僵硬地接受着一帮男性的“祝福”,然后不知何时樊器已找来了一辆马车,我第一次那么喜欢那东西,几乎是飞扑着进了去,不再去看那几张让人烦心的脸,但饶是我再鸵鸟,心里深处也咆哮了好几天,“夏侯灵,你这次完了!”
冉城南门外百里处,一黑袍男子骑在马上,他的身后是穿着各色朝服恭顺站立的官员,没有其它累赘,唯有随风飘起的黄色金龙旗显示着男子尊贵的身份,他便是南夏的盛皇,夏侯暝,他面无表情甚至是冷酷地眺望着前方,直到看到远处地平线上的黑线,才绽出了一抹微笑,融尽世间一切冰霜,此刻就算有人赞美他为太阳,大概也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