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遥远的距离<TF>》风起

4、我想为你赢

　　各校操场上集合了。
　　华村教练和木神教练以及几位负责人员到齐了。
　　“各位都到齐了，那么我来宣布一下龙崎组的代理教练。”华村顿了顿，只见手冢从另一边走出来。
　　“我想各位不会陌生，这位是手冢国光。”
　　立刻就能听到下面的抽气声。
　　“部长!”猫咪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竟失声叫了出来。
　　Tezuke啊……回来了……fuji有点出神，他没想到现在竟然看到Tezuke。同时他也没看到手冢看着他的眼神。
　　还没等大家惊讶完，华村及时出声，“好了，各位，那么从现在开始分组练习。”
　　木神组到了网球场，龙崎组在操场，而华村组在室内器材室。

　　网球场
　　“那么，不二和左伯还有柳和乾开始双打练习。”不苟言笑木神教练下达了指令。
　　“是。”
　　“以上来就要有练习赛吗？”不二裕太开口。
　　一旁的观月玩弄着他额前的头发，回答道，“是木神教练的风格呢，比赛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测试能力的方法。”
　　不二和左伯拿出了自己的球拍，准备进场。
　　“小虎，我们俩还没有打过双打呢，难得的机会，而且对手也是青梅竹马呢。”不二笑得灿烂。
　　“是啊，我们都没搭档过。不过，周助，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左伯还是有点担心。
　　“呐，小虎，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罗嗦呢？”不二嘻笑着调侃左伯。
　　还不都是担心你！左伯心里有些不爽，不过对于不二的任性他已经习惯了，谁叫他有那么让人不放心的青梅竹马呢，担心他似乎都变成他的习惯，改都改不掉。
　　“好了，别放在心上，我们的第一场双打，加油哦。”不二提醒左伯该进场了。

　　“柳发球。”比赛开始了。
　　双方互相的分，看似不相上下。
　　柳和乾毕竟是曾经的双打组合，即使过了那么多年，还是一如从前般默契。攻势犀利。
　　但不二和左伯的组合也不是盖的，一个是青学的天才，一个是拥有优秀动态视力的左伯，防守得柔韧有余，并伺机进攻。
　　“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在场外观赛的海棠喃喃道。
　　“我也这么觉得，不二和左伯好像怪怪得。”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海棠一跳。“菊丸前辈，不要从人背后突然出现。”
　　“别计较嘛。”猫咪开口道。
　　“前辈不用练习吗？”
　　“龙崎组热身，手冢不在。”猫咪兴奋地看着场上比赛，一边回答海棠的问题。
　　2－3乾、柳领先。
　　“左伯好像在替不二接球耶，感觉他刻意不让不二多接球。”猫咪说出了最奇怪的那一点。
　　2－4
　　不二、左伯一组又丢掉一局。
　　“小虎，双打是两个人的网球，我真的没事，不用为我担心。”不二拍拍左伯的肩膀，轻声道。
　　“周助……”
　　“相信我。”无比坚定，“我可不想输哦。”
　　不二靠近左伯讨论着作战计划，在别人看来很亲密。显然没有发现在二楼的窗口，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眼睛里充斥着怒火和妒火。
　　谁都没发现。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接下来，不二和左伯摆出了澳大利亚阵型。
　　两人默契的配合，以及不二使出燕回闪。
　　6－4
　　不二、左伯以微弱的优势取胜。

　　Vol.6
　　“小虎，我们赢了呢。”不二笑呵呵地拿着毛巾擦着汗。眼睛看着左伯。
　　左伯叹了口气，“是赢了。”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和不二双打了，害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担心他还来不及。
　　“你心里一定在想，以后再也不跟我双打了，对不对？”不二笑着戳破左伯的心思。
　　“真拿你没办法。”

　　不二篇
　　结束了第一天的训练。我正准备回宿舍。
　　“周助，等会餐厅见。”小虎叫住我。
　　“知道了。”
　　我一个人走回宿舍。其实小虎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这几天的身体明显恶化了，心脏总是时不时地抽疼。
　　但这一点决不能让小虎知道，否则他又要开始紧张了，一定会通知小夜。
　　现在我反倒庆幸精市不再这了，即使我再怎么掩饰在心思缜密的精市面前都是无用工。
　　我回到房间。弦一郎不在。
　　真幸运。
　　我从包袋里拿出小夜前些时候帮我配的药，至少可以撑过这段时间。
　　吃了药以后。我去了餐厅。
　　刚进去，我一眼就看到和青学队员一起吃饭的Tezuke，依旧和去德国前一样，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不过看上去气色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就在我看着他的同时，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有点复杂，我不明白为什么。
　　我转过身，来到领饭台那里，今天的饭菜不是很满意，看上去味道很淡，和我平时重口味的晚餐有点差距。毕竟这不是家里，也没办法。我有点想念由美子姐姐的好厨艺了。
　　我领好晚餐。“周助，这里。”便听到小虎在叫我。
　　我看了一眼青学那里，还是走向了小虎。
　　我坐在小虎对面，周围没几个人。
　　“周助，今天的饭菜不是很满意，对吧？”小虎问我。
　　我只是笑了笑，当是默认。
　　我从餐盘里夹了点菜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脑子好像有点停滞，其实什么都没在想。
　　“在想什么？”小虎不解地看着我。
　　“我只是在想小夜的事，不知道现在她在哪里。”我扯开话题，不想小虎知道我的失常。
　　“小夜啊，说不定她现在正在巴黎左岸喝咖啡呢。”小夜对咖啡的痴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且特别是蓝山。
　　我继续吃着饭，“小虎，风间家族那边有没有找过你。”我问小虎，一年前，我们瞒着风间家族帮小夜离开了日本，小夜便开始了她的流浪生活，但事后风间家族的大家长大发雷霆，但被我当了下来，毕竟不二是和风间家族齐名的两大家族之一。
　　我一直担心他们对小虎报复。
　　“没有，这阵子风间家族那边安静地可怕。”
　　“可能发生了什么吧，等这次集训结束我会去查一查。”是有一些诡异，但小夜现在应该很幸福吧，不在风间家族的监视下，她应该很自由。只要不在日本，幽居的势力足以保证不受任何干扰。
　　我们都知道自己的责任，但至少在接掌宗长之位之前我们可以自由自在。
　　思绪飘得好远。
　　接下来我有和小虎说说笑笑得东拉西扯。
　　很快吃完了饭。
　　我们各自回了寝室。
　　心情不错，也许是因为Tezuke回来了吧，只要能看着他，我已经很高兴了，人是不能太奢侈的。该学会满足。那样的距离对我对他都是最安全的。
　　我们不会伤地太重。

　　手冢篇
　　我回来了。满心欢喜地回来了。
　　虽然表情上一定看不出来。
　　我代替龙崎老师训练她那一组，不二不在这组，我有些许失望，但总比在德国看不到强很多了。
　　看着他茶色的头发，不变的笑容，冰蓝色的双眸，我才发现原来思念是多么蚀人心。
　　第一天的训练我先让龙崎组热身。自己到了二楼的窗口。
　　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不二那一组的训练。这很不像我的作风，但想看着他的心迫不及待。
　　不二和左伯双打，对手是柳莲二和乾——这对宿命的组合。
　　不二和左伯很默契，这是我没想到的。
　　他们的一举一动显得那么熟络。甚是亲密。
　　不安和一股怒火袭上心头。即使我不是那么敏感的人，但心头那么强烈的情感我不可能熟视无睹。
　　我看着他们结束双打比赛，不知为何，我很想拉着不二远离那个左伯，但理智提醒我，不可以。
　　我突然想起了不二上次在电话里问我的问题——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脑子里有一阵子的空白。
　　后来我回到操场上，继续第一天的训练，心里的那股烦躁是不可否认的。
　　在吃饭的时候，不二一进餐厅我就注意到他了。
　　我能感觉到他在逃避我，为什么，我没有答案。
　　更令我生气的是，他应了那个左伯的邀请，一同进餐。
　　他和左伯两人有说有笑地，好像那种熟悉是我介入不了的。
　　第一次我感到无力，这时的不二和我之间的距离何止几米之隔。忽然间，我似乎明白了，不二在那次再听到我的答案后那般的反映了。
　　我想我必须和不二好好谈谈。或许我们之间需要我来跨出这一步。即使我不善于表达。
　　我无法忍受今天的情形。
　　“不二。”同寝室的真田叫唤。
　　“什么事？”
　　“不休息吗？”真田回答。
　　“不了，我还不累。”不二站在窗口，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弦一郎，我突然很想问你，三年前的约定，你后悔吗？精市一定也问过你吧。”
　　“不存在后不后悔，你的任何请求我都无法回绝，你是知道的。”真田平淡的口吻，毫无起伏。
　　“是啊，真田家族的宿命，违抗不了。”不二叹了口气，“那精市怎么办呢，你准备辜负他。”
　　不二背对着真田，他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感到他的犹豫。
　　“我们为什么总要谈这个话题。”
　　“我见不得精市痛苦。仅此而已。”今天的残月真的很美，却是美的凄凉。没有星的夜空永远不是最美的。留下的只是月的孤独。
　　一阵沉默，或许在回避。
　　“好了，我出去透透气，你自己想一想吧。”不二说完便走出了寝室。
　　走廊上没有开灯，因为月光的关系，依稀可见光亮。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人，不二蓦地停下脚步，定在那里。那个身形，那个轮廓，他永远不会忘记是谁。
　　那人的样貌渐渐显现在月光里，毫无表情的脸一点没变。
　　两人相距两三米，停了下来。
　　“是Tezuke啊……”不二首先回过神，开口道。
　　“Fuji。”这是Tezuke的回答。
　　两人只是看着对方。凭借着这不甚明亮的月光。
　　“Fuji，跟我来。”还没等不二反映过来，手冢已经拉着不二朝楼梯间走去。
　　“呐，Tezuke，你真的认为这是个叙旧的好地方吗？”在这比走廊阴暗的楼梯间，透着淡淡的诡异。
　　“fuji。”轻轻的低吟。
　　“嗯？”不二看着眼前的手冢。
　　如此近的距离，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心跳，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Fuji。”第二次。但这次手冢双眸盯着不二的脸，似乎想要看穿他似的。
　　“呐，Tezuke，什么时候变得犹豫不决了，想说什么呢？去了德国几个月连性格都变了呢？”不二笑着调侃手冢，他不愿意透露太多的思念。
　　“不要跟左伯那么亲近。”有点没头没尾。
　　天才不是全才，不二愣了一下。“你说小虎吗？”
　　什么时候那么熟了，手冢有点不是滋味，当然他不知道左伯与不二的关系。
　　手冢的眼半眯，透露出他的不悦，“不要叫得那么亲热。”他暗哑地吼道。
　　不二一怔，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话隐含着什么感情，天才的不二不会不知道。只是一时突然，无法接受。他本想他们之间队友或朋友地关系一直维持到最后，不说出来对他们彼此都好。
　　“不叫他小虎，叫他什么？”那个昵称是从小的习惯，不二没觉得不对。
　　“Fuji！”手冢将fuji困在墙与胸膛之间，一手撑着墙壁。“要我再说一遍吗，不要叫得那么亲热。”那般的怒气，不二深刻的感受到。
　　“有吗，”不二本能地反驳，一直看着手冢冷静，毫无表情，忽然间，如此大的反差他无法相信，这是Tezuke吗？
　　“fuji，你听好，”手冢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我喜欢你。”
　　之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两人对视，手冢在等待不二的答复，不二在消化手冢的四个字。
　　“Tezuke，我……”不二的声音有些颤抖。
　　手冢没吭声，他在等他回答。强烈的心跳他明显感觉到。他很怕不二说不。
　　不二转过头，避开手冢的视线，那太锐利，他承受不起。
　　他一直期待他说出那四个字，但等他真的说了，自己反而不知所措了，犹豫了。
　　毕竟之后的后果，很难想象。太多的事需要他牵挂，太多的人需要他保护。
　　他可以爱他吗，他突然没有了答案。
　　“呐，Tezuke，给我点时间，我需要考虑，可以吗？”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凭借着身体本能回答。
　　一股失望席卷而来，手冢垂下头，“好，我给你时间，不过我要你的回答。”感情的事不可以有丝毫勉强，他懂，所以他会给他时间。
　　“那，我先回去了。”不二挣脱手冢的钳制，急忙离开了楼梯间，更确切地说是逃离。
　　手冢叹了口气，至少他没有回绝他，他该满足了，有些事情需要时间。

　　不二逃回了寝室，很狼狈。
　　进门，真田已经躺在了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床前，安静掩不住他剧烈的心跳，一切都太突然。他毫无准备。
　　就像梦一场，好不真实。
　　之后他躺在床上彻夜未眠，虽然他不知道宿舍的另一头的他也彻夜未眠。
　　他侧过身便能看见熟睡的弦一郎。
　　第二天一早，他有一个在小虎、裕太眼里很疯狂的想法。

　　Vol.7下
　　第二天的训练又开始了
　　不二决定实践他的想法。
　　“教练，我想和真田打一场练习赛。”不二对坐在一旁的木神教练开口。
　　“可以。”
　　手冢你很想和弦一郎比赛吧……这一直是你的遗憾……
　　我也从来没有对战过弦一郎呢……
　　或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说青学的不二要和立海大的真田比赛。”有那几个八卦在，消息早已传遍。
　　“天才和皇帝，很有趣呢，真想看。”
　　因为华村那组正好自由训练，人早已消失了，看比赛也是一种训练嘛……这是他们的理由。
　　“手冢，不二和真田呐，错过太可惜了。”猫咪第一个按耐不住，“对不对，小不点？”
　　不二和真田？
　　“好吧。”手冢还是放不下Fuji的。

　　几乎整个训练营的队员都到了网球场，为了不错过天才和皇帝的对决。
　　“Fuji，为什么，还是不要进行这场练习赛了。”左伯很担忧，和真田的比赛强度太大，不二的身体可以吗？
　　“哥哥，听小虎哥的吧，太危险了。”虽然裕太也很想看不二和真田的比赛，但哥哥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不会有事的。”不二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他看了一眼场外的Tezuke，笑得更灿烂了。
　　无论如何我要赢。第一次不二求胜的信念如此坚定。无论后果是什么，无所谓，我要的是现在。
　　让我最后任性一次吧！
　　“小虎哥，我们去劝真田吧。”裕太见周助的坚决，决定转移目标。
　　“没用的，那是不二的要求，真田永远不会违抗。”左伯觉得自己好无力，如果幸村或小夜在就好了。

　　“部长，你说谁会胜你，不二还是真田？”乾手上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刷刷”地记着，还一边问身旁的手冢。
　　手冢没有回话，他专注地看着场内的不二，视线没有离开过。似乎想把他看透。听说是不二自己要求与真田对阵的，他不是会挑衅的人，到底是为什么，他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心像被紧紧揪住，喘不过气来。
　　“我想真田的胜算比较大，毕竟他的实力有目共睹，但不二很会隐藏实力，他的资料我从来就记录不全，他认真起来也很难说。”乾继续在自言自语。
　　“不二前辈和立海大的真田，天哪！这是什么情况。”掘尾每次碰到激动人心的比赛，总会开始暴走。

　　“比赛开始”裁判已经喊出开始的口号。“不二周助对真田弦一郎。”
　　“不二发球。”
　　不二走向底线，忽地睁开双眸，冰蓝色的眼眸透着一股战气。
　　第一个发球，就是“弹地发球”——被称为会消失的球。
　　真田第一球并没接到，不二的发球一向是优势。
　　渐渐，真田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但不二仍保住了发球局。
　　“不二前辈，这次很认真呢。”越前说道，“但还是ma da ma da da ne.”
　　第二局是真田的发球局，不二不是可以轻视的对手，而在网球场上，就要全力以赴，即使对手是不二也一样。
　　真田的发球根本看不到引球，更别说回击了。看来真田是动真格的。
　　场外的惊叹声此起彼伏，天才和皇帝一开场便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
　　“小虎哥，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哥哥那么认真，那种压迫感好强。你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很担心，照这样下去，哥哥的身体……”裕太心中的不安早已扩散开来，可他却插不了手，哥哥的执着太强烈，强烈到他无力阻止。
　　“……我们现在或许什么都不能做，除了看比赛。”他明白裕太的担心，但他也无法插手，看惯了云淡风清的不二，如此执着的不二，他甚至无法正视。
　　1－1……
　　2－1……
　　2－2……
　　不二、真田一来一往，不分胜负。
　　好痛……不二的心脏已经开始抽痛了，他知道不可以继续比赛，但他要赢，要赢的信念不曾那么强烈……
　　间隙……他看见了手冢……他看着自己……
　　手冢……我好像能体会你与迹部比赛时的执着了……强烈到无法思考……无法理智……
　　你为了青学……而我为了你或者我自己……或者是网球……我不相信我有什么不能做到啊……为什么我要要求和真田比赛呢……我自己也不清楚啊……或许真的是任性啊……
　　能证明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我想赢而已……
　　或许一辈子只有一次……
　　不二使出了三重回击，表面上他还是冷静思考的天才……疼痛好像没有一般
　　他睁着眼睛看着真田。幽蓝的光如此灿烂。
　　对面的不二给真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大多数来自于他的执着，他从未见过如此执着的不二。那样的不二付出的好像超过了些什么。不二的身体也许在恶化，他知道。可那么坚持的不二跟让他无法回绝。代价，后果，他已经无法计算了，他的任务是陪不二全力打完这场球，毫不保留地，无论是输赢都不重要。
　　2－3……
　　3－3……
　　分数紧咬着不放……
　　“交换场地”裁判喊道。
　　突然紧张，凝滞的气氛稍有缓和。刚刚的过程触目惊心。紧张到让人忘记说话。
　　“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比赛。”忍足开口，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哪，不二前辈竟然可以那么……那么……”桃城无法用形容词来解释刚才的不二前辈。
　　“ma da ma……da……da ne ”
　　“看来，我得给不二多留几页。”乾不停地在记录着。
　　手冢单手抓紧了铁丝网，发出“滋滋”的响声。
　　不二……究竟是为什么……什么让你如此执着……永远笑脸的不二……发怒的不二……恶作剧的不二……昨晚手足无措的不二……
　　Tezuke，我是个任性的人哪……
　　Tezuke，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Tezuke，是你啊……
　　一个个片断……一句句话语……涌上心头……
　　这时心中只有一个——Fuji Syusuke……

　　从这里开始算是真正进入故事的高潮了，在下面一节中，原创人物风间夜也要正式登场了
　　而一个个谜团也会渐渐解开
　　人物身份会渐渐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