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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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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事件之后的主线大概会有点乱...有疑问欢迎提出，我会在不剧透的前提下回答！【从来都表达不清楚的我....
基本上斜体是过去发生的（但不是回忆），普通字体是正在发生的。
那么估计要开始神展开了...一切bug都是我智商不够的错 I AM 骚瑞！
祝 观看欢欢~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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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014
最开始的迹象并不明显。
起先只是频率逐渐增加的复数号码，搞得Reese跟他都有点忙不过来，不得不频频“骚扰”好警察们。
接着出号码的间隔时间从平均每周一个缩短到隔天，这意味着在他的搭档忙着在整个纽约奔来奔去的时候他没法外出接应，仅仅只能镇守在图书馆不停挖掘信息，提供技术支援。
然而除了特工嘴里调侃着要求涨工资和发加班费之外，他们对此并没有特别在意。
后来出现了“错误”的号码。
Reese连续又疲惫地跟了那个浑球混混好几天，最后发现他既不是受害人也不是凶手，而是目击者：好不容易被“兄弟”劝动，带了几盒糕点回了趟几个月没回去的家，打开门就眼睁睁看着他饱受虐待的母亲把水果刀捅进他父亲腹部。
特工那时候装作同帮派的弟兄接近号码人物陪他回家，看到那个改邪归正的小混混几乎当场崩溃，而就算立刻得到抢救他的父亲还是休克死亡。
Finch在那之后立刻登入后台重头到尾检测了权限内的程序，他甚至动用了些留下的小暗门把编程代码一个个过了好几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Reese带着被溅上的满身血回到图书馆正好看到他老板抠着键盘两眼发直，牙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几个屏幕全部在疯狂地跑着代码，检测提示音疯狂地哔哔响着。
[Finch,Finch！]
[我搞不明白！]
Finch猛地把键盘推开，[它不可能出错！]
然而更严重的问题是他们无法知晓机器给出的复数号码之中哪些是“正确的”，而哪些不是。
哪怕正确率只有百分之五，他们也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毕竟这是他们的工作，换句话说，这是两个已死之人存在于世的全部意义。
转折点发生在一月中旬一个平常又阴冷的早晨。
Reese有大概三四天没回图书馆，所有新号码的指令和资料都直接由Finch直接通讯传输，以节省时间给他初步排查。
这回距离上一批冒出的号码只有两个小时，Finch满眼都是血丝把这次的九位数抄在纸上。
[坏消息，Mr.Reese.]
[老天，别告诉我又来了。]
Finch噼里啪啦地搜索着最新的号码档案，同时黑进号码住址附近的监视器，这段时间他对九位数的刺激简直都形成了优秀的条件反射。
[好吧，这个暂时安全。新地址在哪儿？]
[......]
[Finch]
[......]
[Harold，你还在？]
[......是的我还在，John。我还在。]
他死死盯着刚跳出搜索结果的窗口，Anna.Collins，31，单身，大学教授，这本没什么好奇怪，除了那张跳出来的照片极致熟悉。
[地址？]
[不，不，没有新号码。是我弄错了。]
而另一个屏幕上的画面，是坐在教师休息室的Root忽然回过头，冲摄像头微微一笑，
Finch读出了她的唇形——
Hello，Har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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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ese本以为站在这里会让他想起点什么，至少也该更怀念一些。
如果Leon说的话靠谱，他应该和那位Mr.Secret在这里工作了很久，还养了一只“名叫Bear，只听荷兰语，超级棒超级可爱超级厉害，就是有点肥”的马利诺斯犬。见了鬼了，他可没法想象照片中那个死板宅男牵着着只大狗出来溜溜的画面。
而现在，清晨五点他站在这栋理应异常熟悉的建筑面前，除了茫然脑海里没有任何信息恰好地跳出来告诉他下一步该如何做。
好在前特工的本能还是有的，悄无声息潜入前，他发现门口的铁锁明显在最近被人动过。
他犹豫了两秒钟要不要拔枪，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作为个不请自来的下属，跟老板第一次见面还是不要搞得那么戏剧化，这份工作他可还想再干几年。
一楼是倒塌的书架，除了散落一地的书几乎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他小心翼翼不发出任何声音，顺着楼梯往上。扶手和阶梯上全是灰，并不像有人长住的模样。
[Finch]
他还是忍不住叫了老板的名字，越过结满蛛网的走廊和繁复整齐的书架。没有回应，不，他应该就在这儿。
然而在书架走廊尽头他看到了一张摆满电脑设备的桌子，一把完好的电脑椅，一面布满裂痕的玻璃板，甚至还有一床宠物垫就放在电脑椅的旁边。然后所有的这些，都占满灰尘死气沉沉，连窗外照射进来的光束中也缓慢呆板地浮动着细小尘埃，安静得像个坟墓。
它们看上去至少有几年没被人碰过了。
他走过去，可笑地发现桌面上竟然有只空茶杯，杯子底层的东西已经变成黑糊糊的一团。桌子右上角还有一盒没吃完的薄荷糖，桌面上的铅笔摊在一叠白纸上刚好还是有人写完后顺手搁下的模样。
而桌面左边最显眼的地方是本硬皮书，看上去好像是某某大师的小说初版总之自己一窍不通的类型。
Reese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随手擦了擦封皮上厚厚的积尘，然后翻开——
赠亲爱的老板，
（To Dear Boss，）
虽然在坐垫和这个之间犹豫过，但介于Bear咬烂了原先的那本，我想你大概会更高兴收到它。
John.Reese.
Jan.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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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2104
这样一个人站在Root面前，Finch甚至完全没感到害怕。
只有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恐惧，细密得像针尖从四肢百骸慢慢渗入，而他浑身发抖拒绝相信。
[你不可能在我没察觉的情况入侵机器。]
Anna.Collins，染回原本金色发色，笑起来如同从前一样天真纯粹
[不，你得相信自己的代码，Harold。它们坚固不可突破。]
Finch僵硬地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神经质地掐着西装布料
[为什么又会跳出你的号码？]
[我曾经尝试过很多次。我是不可能突破你的程序入侵“它”，除非——“它”允许我进入。]
[......什——]
Root夸张地叹气，忽然起身越过沙发前的矮几，她猛地凑到Finch面前，他几乎可以看清她瞳仁的纹路，它们兴奋但没有热度，单纯却一片麻木。
Bad Code。
[“它”的确完美无瑕，没有漏洞。Harold，“它”只是厌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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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上一更的【】段子，忘了放出来orz
[Finch你不跟我一起吃晚饭，我就绑架你好友的儿子！我就把你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他！我就撕票！]
[......Mr.Reese你拿错剧本了吧？！到底走上哪条反派boss的路线了啊！！]
（所以其实只要特工够【】，见老板什么的不在话下嘛！）
【......作者你吃错药了吧？！到底走上哪条变态的路线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