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F&TM/F互不侵犯隐私原则》苍*.

6、6+7

　　要忙翻了，十二月圣诞节前有论文死线要赶....
　　但我很想速度把这个故事讲完QAQ

　　祝 观看欢欢！

　　07

　　听到身后门锁动静时候Reese浑身血液就差没沸腾，那种“终他妈于”的兴奋感让他整个身体都立刻紧绷。他迅速放下那本书绕到门口的书架背后，听着楼下有上楼的脚步声一点点更近，钥匙串儿相击咔啦咔啦直响——
　　[Wow，上帝，吓死人了！]
　　然而当那个人终于走上来并差点撞上前CIA，Reese发现来者穿着工事服背着一袋图纸和直尺铅笔显然并不是照片中的“Harold.Wren”，就立刻二话不说把手枪掏了出来。
　　那个无辜的访客被吓得够呛，[英雄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
　　[谁？来这里干什么？]
　　[呃，]他犹犹豫豫看了眼手枪，[昨天接到通知上头要拆掉这个废弃图书馆，我来做勘测的。]
　　[......上头是谁？]
　　[不知道，上头那么多董事。这图书馆放这儿好几年没动过，谁忽然想起来了吧打算推平做房地产。]

　　Reese收起手枪几乎要气笑了。看来Mr.Finch防范意识很足，动作也很快嘛。
　　他随便朝后头挥了挥手[电脑主机我要带回去。]
　　[当然当然，可以可以。]
　　[你不会笨到要汇报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放在这里反正也是按要求销毁。]
　　[很好。]
　　特工挤出个假笑，又走到电脑前溜了一圈，最后把那本书也顺手揣进了兜里。
　　反正送给老板，老板也看不上不是？

　　这几乎可以称作是一场没有言明并且无法摆上台面的博弈了。
　　他的对手他的老板是对自己底细无所不知的博弈好手，而Reese想我又怎么可能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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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2104

　　[我给Mr.Reese留下了信息，他会找过来的，而这次你没可能逃得掉了。]
　　[哈，Harold，这里那么有趣，我怎么还会在意能不能逃得掉。]
　　她跳起来够到自己的皮包，然后把自己的笔记本拿出来放在膝盖上，似乎对坐在对面的Finch毫不在意[说到那位特工先生——]
　　她抬头冲Finch露出个笑[我猜你还没告诉他，Harold.Adams的事。]
　　而这个名字让Finch瞬间浑身僵直，再出口的问话几乎咬牙切齿[......你怎么知道？]
　　[这是你的本名，你在去麻省理工之前就舍弃了的身份。这其中理由，我们的Reese先生至今蒙在鼓里？]
　　[你怎么......]
　　[The Machine knows every thing.(机器知道所有的事），]
　　Root的表情近乎一种崇拜的狂热，而放在他身上的目光却饱含同情
　　[知道真相的John一定会想杀了你。]

　　[可惜我对太人性的东西不感兴趣。好了，时间正好，我们来玩游戏吧，Harold。]
　　她在Finch震惊的眼光中打开笔记本，并把它推到了他面前。Finch看到屏幕上是方框黑底的空白命令输入编程格式。
　　Root耐心地在他身边蹲下，甚至拿起Finch的手指帮他把它们放在了键盘上——
　　[大概十几分钟后，关于机器的所有信息会被发送到纽约最大的报社。现在试着阻止它吧，我亲爱的Harold。]

　　他猛地侧过身体盯着微笑如同无邪天使的女人，手指抖得快从键盘上滑下去
　　[......你做了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么多问题真是很难回答啊。]
　　Root站起来走回自己座位拿起提包
　　[第一，不是我做了什么，我可以说什么都没做。第二，我说过只想“给它自由”。第三，Harold——]
　　她朝整个空间挥舞了下手臂
　　[这个跟你博弈的对手，可是“完美无瑕，没有漏洞”并且“从不犯错”的哦。]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游戏结果就等明天的报纸了。]
　　Root叹了口气，
　　[我真的不想这样Harold，但为了你别给我添麻烦，我不得不让你一直呆在这里。]
　　她从皮包中掏出一只小巧的消音手枪，然后猛地朝Finch俯下身。

　　子弹悄无声息打穿腿骨的时候，Root在他耳边说

　　[现在，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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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Finch改造过的机箱被武装得跟低音大炮似的，Reese花了不少时间把那个主机同其他部件组装起来，又把公寓里头那台破电视挪开腾出空间。最后搞得满头大汗好歹连通所有线路，他简直带着一种爆棚的成就感和使命感，相当慎重地按下了那个开机键。

　　然而当页面直接跳入桌面的时候他开始感觉没对了，以他对老板的了解没设十道八道关卡和密码怎么可能。果然他点进去查看，所有的东西都被清空了。
　　这就是一台空白的电脑。

　　Reese猛地往后仰倒在沙发上，挫败得想打电话过去跟老板大吼一通。刚倒下去背上就被磕了个什么东西，撞得后背生痛，他把手伸到背后把那个该死的东西抽了出来——
　　哦，他送给老板的“礼物”。
　　随便翻了几页，书页中掉下一张卡片。
　　Reese立马来了精神坐起来把卡片捡起来——是一张探望病人时常见的问候贺卡，赠送人Detective Carter.

　　这倒是条意想不到的线索。
　　他去了趟警署，本想先观察观察形势然后找个恰当的时机堵堵这位一定跟自家老板关系不错的警探。但随即他就发现Carter这个姓氏并没有在警署的警探名册上。
　　排除卧底可能（大大咧咧署名“Detective”的卧底？），他退而求其次地堵了个新人女警，顺便装装可怜施展施展魅力，却值得到个“Carter警探在一年前殉职”的消息。

　　虽然有点不厚道，也一定会被老板念（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现在在做的，哪一件不是跟老板对着干？）,Reese在当天晚上闯进了警署的保管室。
　　关于Detective Carter所有的办公资料都被放置在了这里，因为工作性质的敏感关系无法交还给亲属，也并没有被多管闲事的其他警探或者保管人员翻查过，全部安安静静地堆在角落。
　　厚厚好几叠的复印传真资料，装有一个黑人男孩相片的相框，还有散乱的笔记和纸张。Reese咬着手电筒漫无目的地翻着，似乎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遗留文件，除了可以判断这个Carter是位尽忠职守的好警察之外并没有什么多余信息。
　　直到他翻到一张照片。

　　在看清照片的那一瞬间差点弄掉电筒，而他被突如其来从浑身每一个角落汹涌而来的难过几乎当场击溃，就连那么执着地追查老板这件事好像都在那一瞬间变得一文不值。
　　照片上是他，还有一个金发女孩。他们望着镜头笑得异常灿烂毫无顾忌，似乎拥有对方就是拥有了这个世界的全部快乐。

　　他把照片翻到背后，念出女孩的名字——
　　Jessica.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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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一下,Carter手上的那张照片就是原剧出现过的这个

　　+++++++++11月29日更新++++++++++++

　　每到这种时候都在想如果老子赶论文也有这种速度，早已天下无敌....【快醒醒

　　祝 观看欢欢！！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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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01/2104

　　[要帮忙吗？]
　　前特工走进单人病房就看到自家本来就有点瘸还被打穿胫骨的老板正坚贞不屈地奋力从床上爬下来上厕所。
　　而他的老板简直是用一种咬牙切齿地恨意回，[不了，谢谢。]

　　Reese瞅着他老板努力挺直并不高大的身板，撑着拐杖昂首挺胸就差没踢正步地从他面前越过去洗手间，实在忍笑有点辛苦。
　　要知道刚做完修复手术第二天他就这么提过，结果被Finch惊恐不已又字正腔圆地拒绝掉。五分钟后厕所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哐啷声，他冲进去发现Finch裤子拉链松松垮垮半开着，懊恼狼狈地坐在地上，自欺欺人地好像他不抬头Reese就看不见他似的。
　　之后扶老板上厕所就成了特工的份内工作，被Reese瞧见这种模样总好过给其他无辜的护工添麻烦。Mr.Finch的反应是每次上厕所都双眼放空，跟鸵鸟一样对此事拒口不谈，并且能不喝水就不喝水。直到几天前好歹能相对稳当地挪动能够自己上厕所了，他才像终于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模样看得特工嘴角直抽。

　　等Finch小心翼翼挪回床上发现特工已经把他做到大半的填字游戏给做完了，略有些不满
　　[早，Mr.Reese。]
　　[给你带了本书。]Reese抽出那本初版小说递过去，看见Finch眉毛挑了挑，[打发打发时间。]
　　他老板接过翻了两页[事实上，这版我收了两套。]顺手把Carter之前送的卡片也夹进书里
　　[还是谢谢，Mr.Reese。我也有礼物要给你。]
　　[......]
　　[新号码。]他冲旁边打开的笔记本挥了挥手。
　　[我就知道。]

　　[犯罪和死亡并不等人，John.]
　　他的老板把笔记本放回小桌板上开始迅速地打字[号码信息发到你手机上。]
　　[好。]
　　Reese拍拍西服下摆站起来，[那么晚上见Finch。]
　　[晚上见。请小心，Mr.Reese.]
　　[......你也是。]

　　Reese刚走出那家装潢考究低调的私立医院，手机就响起收到资料的提示音。他打开车门坐进去翻出手机一条条看，照片基本信息驾照档案经历人际关系。
　　他早已越来越习惯这种永无停歇危险又隐秘的人生，跟踪调查揍人射别人膝盖射别人膝盖以及射别人膝盖，走得再远再危险，通话另一边一定有人接应全力支持。
　　他们的结局从最初就可以预见，为曾经错误或错过的弥补，工作到生命耗尽的瞬间。

　　直到某天他顺着老板留下的线索追到一个大学的休息室，踹开门发现Finch正一言不发全神贯注满头冷汗地盯着笔记本屏幕用一种近乎竭斯底里地劲头拼命输入着命令符，而他身下的沙发和地毯已经被染红大片。

　　他甚至没注意到Reese已经进来了，已经站在他身后了，只有在输入完成后全身脱力地向后倒去，然后瞄见特工冲过来时候难得惊慌的脸。
　　[I am sorry,John.Really,sorry.]
　　Reese没懂他失血休克前那句道歉是什么意思，而清醒后的Finch也对此绝口不提。

　　他知道他的老板浑身上下都是秘密，他曾为了自保本能地窥探过它们，又因为对对方的信任而放任它们，但却从没有想现在这样充满近乎扭曲的渴望，去撕开Finch平静伪装，让他暴露让他流血最后让他明白，即使偏执狂在这个世界上也要信任一些人，而他可以包容他任何过去。

　　Finch合上笔记本，倒回床上，翻出一本新的填字本又玩不下去，正打算看看Reese带来的那本小说，手机轻微地震动了两次。
　　短信，屏蔽号码，只有一个单词。
　　“HIT” 【注】

　　他猛地抬头，窗外街道上对着他病房的监控器正闪烁着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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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Mr.Finch终于联系上Reese已经过了快一个星期，刚连上通话的老板听起来急得要疯[Mr.Reese！你还好？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我们有号码了。]
　　[......]
　　[Mr.Reese？请回答！]
　　[关于Jessica Arndt，你没什么情报要告诉我的吗，Mr.Finch]
　　对方在长久的沉默后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Mr.Reese我们没有时间了，这个号码——]
　　Reese把那箱Jessica的遗物合上，简直不知道是更愤怒还是更疲惫，如果不是眼下这种情况他真的想跳出来狠狠嘲笑下自己，怎么能有人笨到一次又一次对某个人怀有希望然后继续失望。
　　他几乎在强迫自己用冷静的声音继续说道
　　[我告诉你我去哪儿了。我去了Jessica和她前夫的家，我去了她父母的家，我去了当地的警察局，我什么都知道了。]

　　这回连线那边连呼吸都细不可闻。
　　[而那些都没有包含在你给我看的“档案”里面。]
　　他挣扎着从堆满相册书信破电视和那台自己上周才组合好电脑的旧公寓地板上站起来，
　　[你捏造了我的“过去”，你给我看了一份根本不真实的“履历”！你让我以为我就是个退伍后因为落差和不适应甚至有点PTSD(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 )的CIA！整天无所事事酗酒荒废度日！然后你就能操纵我为你卖命为你做这份操蛋的工作吗！]
　　[......]
　　[然后我还要对你感激涕零？！为了给了我一个生存的目标？！回答我！]
　　[......那并不是全部！]
　　[和你的机器见鬼去吧，Mr.Finch。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Mr.Reese！]
　　[以及——]
　　Reese深深的吸了口气，感觉大半个个肺部在因为刚才的爆发而灼烧，连带牵扯着整个呼吸都疼痛。然而等他重新开口，已经冷漠得辨认不出感情

　　[我会找到你，然后让你付出代价。]

　　他掐断通话走到窗口，直接把手机从八楼扔了下去然后合上了窗帘，甚至都没去看一眼被摔得粉身碎骨的手机。

　　+++++++++++++++++

　　“嘟——”
　　“嘟——嘟——”
　　摊开手掌，在习以为常的痛楚中和黑暗中盯着掌心那块不会有回应了的电话。

　　他和外界唯一的联系，已经被切断了。

　　——TBC——

　　【注释】
　　"HIT"
　　是201中Finch在玩儿牌时候机器发的指令，意为“再要一张牌”（与之对应的STAY:不要牌）。
　　这里也是机器发的信息，同样意为“再要一张牌”。具体意思是和Finch的上一个游戏结束了，下面我们继续，再要一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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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万六千字之后宅总终于露面了......................................
　　【我真的在写CP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