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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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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话
孤寥
时光总如流水般一去不回。
三年
一段充斥着煎熬的时光
他遍寻她的身影，却总是带着惆怅的心境失望而归
那个心之所系的女孩究竟身在何方
他无助而迷惘
只有在夜阑人静的时分，望着漫天星斗，喃喃地道上一声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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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叔叔，是这样吗？”
“没错！不愧是诫，一点即通！”
木叶的一隅，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带着兴奋的语气蹲在地上互相比画着。只可惜得意忘形的他们殊然不知自己的身后，一个巨大的危机正悄然接近……
“诫！还有一小时就是你的入学式了？！你还有闲情在这里瞎胡闹？！”
“啊？！哈……哈哈……”
听到那冰冷的声音，两人傻笑着转过头去，果不其然，映入他们眼帘的是那双燃着熊熊火焰的碧色眼眸……
“原来是樱啊！我们这正准备赶去学校，没想到还没动身就遇到你了！是这样的吧，诫？”
那个大家伙挠挠后脑勺继续装傻，时不时地向着自己的同谋使眼色。
“是啊，妈妈，我们这就走了！”
两人站起身来准备溜之大吉，不过马上被硬生生地拉住了衣领。
“想这样溜之大吉吗？两位应该先向我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蹲在这女子浴室的门外吧？”
那柔媚的声音似乎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哈……哈哈……”
被逮住的二人索性装傻到底，若是被这位怪力女拳打脚踢一阵，他们的小命就难保了！
“樱，那个，嘿嘿！为了让诫成为一个出色的忍者，必须提前学一点大人的知识！你不用那么生气吧？！”
“漩涡鸣人，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摆平我吗？做了那么多年的同伴，我还不了解你这家伙的得性吗？”
樱毫不客气地拉起鸣人的耳朵大声吼道——
“拜托，诫现在才5岁哎！竟然让他去偷看女孩子洗澡？！你该不会想教他那个丢脸的‘□□术’吧？！”
“妈妈，其实那个术很厉害的哦！很多叔叔看到之后全都狂流鼻血哎！好好玩的！”
诫正欲为亲爱的鸣人叔叔开解，却冷不防被自己的老妈赏了一个爆栗！
“你给我闭嘴！乖乖到一边反省去！”
虽然儿子和她亲爱的佐助如出一辙，但樱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她对着鸣人挑了挑眉，继续方才的河东狮吼——
“你自己跟着那个好色仙人学坏也就算，现在居然给诫灌输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如果以后他长大后变成自来也大人那副德行的话，佐助怎么能放心地把宇智波家交给他啊？！”
她又恨铁不成钢啊赏了儿子一个大大的爆栗，——
“今天就要开始上学了，怎么还这样吊儿锒铛的？！你爸爸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非常出色了！要知道……”
趁着樱自我陶醉地高谈阔论佐助当年的“丰功伟绩”，鸣人和诫又凑在一起悄声交流起来。
“你妈妈平时在家里也那么罗嗦吗？”
“没错！老爸的那些丰功伟绩，我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
“真的啊？！你妈妈以前很温柔的，现在怎么变得像欧巴桑一样？！”
“嗯嗯，不过妈妈对爸爸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想起老妈依偎在老爸的怀中鸟依人的样子，诫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估计是跟着纲手老太婆太长了，你老妈才会变得那么暴力的！”
鸣人笃定地点了点头。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他立刻将樱的身影与那个美貌依旧却暴戾十足的火影大人重叠在一起。
“你们两个又在那里说个没完了吗？！”
一股诡异的戾气再次在两人背后升起。樱狠狠踢了鸣人一脚中气十足地吼道——
“快点给我赶去忍者学校！耽误入学仪式的话，我饶不了你们！”
“HAI！！”
鸣人和诫用手吊起眼皮向樱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为了不让自己的耳膜再受狮吼的摧残，鸣人立刻将诫驾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溜烟逃得无影无踪。
“真是败给他们了！”
望着远去的背影，樱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收起方才的穷凶极恶，脸上荡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虽然诫是她和佐助的儿子，但小家伙的性格完全没有遗传到佐助的稳重。或许是从小就喜欢粘着鸣人的关系，他们总能惹出一堆的大祸小祸——当然那些烂摊子最后也只有佐助和自己去善后……
“真是的！诫不会也成为‘吊车尾’吧？！”
最后她慨叹地耸了耸肩。今天诫就要正式成为忍者学校的学生了，但是竟在如此重要的日子蹲在女子澡堂的门口偷窥，真担心他今后是否也会像卡卡西老师一样成为《亲热天堂》的忠实读者……
思及此，她头大地抚着自己的太阳穴，匆匆赶向儿子的入学式。当她在忍者学校门口站定之时已然是一片人头攒动的情景。一张张稚嫩的小脸正欢天喜地四处嬉戏着——木叶的新生力量即将在这里开始他们另一段辉煌的启程。
“鸣人叔叔，您入学的时候也是那么热闹的吗？！“
诫兴高采烈地坐在鸣人的脖子上兴高采烈地环顾着四周。从现在起他就是一名准忍者了，虽然今年只有5岁，但从小耳濡目染之下，诫早已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会成为像父亲和鸣人叔叔一样出色的忍者！
他捏起小拳头不住地挥舞着，忽然他的视线聚焦在某个方向。
“啊！是爸爸！”
见佐助向他们的方向走来，诫伸出自己的小手朝着老爸热情地挥手。
“听你妈妈说，今天早上又出去闯祸了？”
从鸣人手上接过宝贝儿子，佐助皱着眉头轻轻弹了一下儿子的额头。
“对不起嘛！爸爸！”
诫撅着小嘴嗫嚅着。对于这个严肃的老爸，他自然不能像应付母亲那样嬉皮笑脸地蒙混过关，只得乖乖认错免得又是一顿严肃的训斥。
“鸣人，你别把他教坏了！”
拍拍儿子的小脑袋，佐助斜瞥着自己最好的同伴。虽然自己的儿子和这家伙总为他惹出一堆麻烦，但鸣人平日会时不时地传授诫一些实用的忍术，所以在同龄人之中他的儿子绝对算是佼佼者。看在这个情分上，他最后决定还是不计较方才儿子闯下的有伤风化的小祸。
“诫哥哥，祝贺你啊！”
身后传来一个稚气的声音，转过身去，就见一个可爱的女孩温顺地牵着父母的手走向他们。
“谢谢你啊，羽衣！”
诫爬下父亲的臂弯，温柔地抚着女孩柔亮的黑色短发。
“宁次和天天来了啊！鹿丸一家子没有和你们一起来吗？”
“他们走得比较慢！”
宁次淡淡地指向身后，只见一个慵懒的身影尾随着高佻靓丽的老婆悠悠地向这边走来。
“喂，圆，你把我定住就算了，快把羽衣放开吧！否则一会儿她又得哭了！”
诫望着鹿丸身后的小家伙无可奈何地说道。
“真麻烦！”
那名唤“圆”的孩子嘟囔着收起独家忍术，学着自家老爸将手插在裤袋里，摆出一副“好困想睡觉”的模样。
“你又恶作剧了！今天是你诫哥哥的入学仪式，给我收敛点！”
手鞠拿着招牌大扇在儿子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是你说要给见面礼的嘛！所以说女人真麻烦！”
“臭小子！”
手鞠把扇子丢给身后的老公，一把拽起儿子的后衣领吊在半空中——
“敢对你妈妈说这种话，欠揍是吧？！”
她狠狠赏了儿子一个爆栗，回过头去瞪了老公一眼——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以后别给这个臭小子做坏榜样！”
鹿丸则把头转向一边，自动将老婆的话一一过滤——虽然认为儿子说得没错，但未免挑起麻烦的吵架，他决定还是闭嘴为上。
“他们父子真是惊人地相像啊！”
樱走到他们的身边，拍拍手鞠的肩膀微笑地说道。
“有时真的很受不了这对懒人！”
手鞠无奈地叹口气。这对懒到出奇的父子成天只知道凑在一起下将棋、晒太阳，而当初那位做父亲的甚至连自己儿子的名字都懒得去想，随手拿起放将棋子的圆形棋盒对着甫生产完的她歪着脑袋说了一句：“这个小家伙就叫‘圆’吧”——对于这样一对懒人中的极品，她早已无力多过生气，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给我吃一片又不会死！”
“不行！最后一片就算死也不让！”
手鞠的思绪被一阵争吵声给打断。她转过头去，就按到两个一胖一瘦的小身影一路争执不休地向他们走来。
“忆要乖乖的哦！不可以抢英次哥哥的薯片！”
在母亲温柔白眸的注视下，那个叫做“忆”的男孩泱泱地低下头去，但片刻之后，争吵的焦点、那片最后的薯片被胖男孩递到他的面前——
“算了，如果最后一片是留给好朋友，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胖男孩英次转头望向自己的老爸，只见他投给自己一抹欣赏鼓励的微笑。他立刻咧嘴敦厚地笑着——果然自己做的很对哦……
“我说井野猪，英次是不是该减减肥了？小孩子太胖可不好哦！”
樱走到井野的身旁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当然方才的话语一半是出于调侃，另一半则是出于她作为医生的职业本能。真不知道井野究竟是怎样育儿的，刚满两岁就达60多磅，再这样下去英次就只能向自己老爸瘦身前的身姿看齐了。
“要你管！”
井野哼了一声便把头转到一边。虽然表面上不屑于樱的话语，但她也明白好友的话不无道理。思及此，她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都是他的错！！自己没的吃就把看儿子吃烤肉当作是人生乐趣！结果她的宝贝儿子英次因为体重严重超标的关系，就算练习最基本的忍术也会显得气喘吁吁——这问题果然不是一般地严峻！
“丁次，从明天开始不许随便带英次去烤肉店！否则……”
井野威胁地挑了挑眉。那对父子则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女王大人的话怎敢不从！而胖小孩英次更是为自己没有烤肉的未来暗自流泪……
当这边热火朝天的之时，手鞠牵着儿子的手笑脸吟吟地走到木叶丸和花火的面前，拍拍儿子的后脑勺爽朗地说道——
“快点和叔叔姨姨打招呼！”
“木叶丸叔叔，花火姨姨！”
对于长辈，懒惰小子还是知道应有的分寸。待向花火和木叶丸欠身致意后，他走到那个俊秀孩子的身边，伸出手去捶了一下玩伴的肩膀——
“你小子昨天上哪去了啊？”
“是啊！我们等了很久你还是没出现，给我们一个明确的交代哦！”
诫闻言亦牵着羽衣的小手向他们走来——平日他们这群被大人们称为“小恶魔党”的玩伴小家伙，总会时不时成群结队地在木叶里横冲直撞，早已数不清闯下多少大祸小祸。
“不许说是我告诉你们的哦！”
忆向玩伴们挥了挥手，小家伙们立刻心领神会地凑在一块头抵着头说起悄悄话。
“昨天我偷偷跟着妈妈去了那个‘影之森’！”
听到这句话，诫不由皱起眉头，无奈地耸了耸肩——
“你还真幸运哎！上次我跟踪鸣人叔叔就失败了！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肯带我进去！！”
而小恶魔党中唯一的女孩羽衣拉拉诫的衣服，带着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
“诫哥哥，听爸爸说雏田姑姑就是在那里‘飞’走的，对不对？！”
因为孩子不能理解失踪的含义，所以宁次只能向女儿解释她的姑姑是因为某些缘故“飞”去了很远的地方……
“雏田姨姨啊……”
诫的脑海中浮现一张朦胧而美丽的脸庞。印象中鸣人叔叔总会用某种很特别的眼神注视着雏田姨姨。自从三年前她从“影之森”失踪之后，虽然平时的鸣人叔叔还是一副没正经的模样，但偶尔溜到他家猎奇的时候，总会看见向来笑容满面的鸣人叔叔阴沉着脸凝视一盆向日葵兀自出神,偶尔他还会握着一根黑色的发绳，嘴角露出最为苦涩的微笑……三年来鸣人叔叔和日向家的宁次叔叔、花火姨姨时不时地潜入“影之森”和“田之国”多方打探雏田姨姨的下落。只可惜每次他们都带着失望的表情空手而归……
“喂，小鬼们！别光顾着开小会了，入学仪式快要开始啦！”
鸣人跳到小群小鬼的身后，不由分说地架起诫将他送回一字排列的学生队伍之中。
“好好干哦！不能输给你老爸！”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当年在忍者学校时，佐助的表现的确比他这个公认的吊车尾强多了！鸣人他摸摸诫的小脑袋，为他整理好笔挺的制服，微笑着做了个V字手势。
“当然！我是大天才嘛！”
诫也回敬了一个OK的姿势。忽然，从前方传来的活力四射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OH，木叶的新生们！拿出你们的热情来吧！在这个朝气蓬勃的忍者学校里尽情挥洒你们的青春哦！！！”
“HAI——”
望着身穿绿色制服、上窜下跳的校长大人，底下的孩子们顿时齐声欢呼，而在场来宾则齐齐用手遮住自己的双眼无奈叹气。
哎！竟然让成天宣扬 “青春之道”的李•洛克担任忍者学校的校长，难道木叶真的是人才凋零了吗？！真不知道那位签下委任状的火影到底在想什么……
望着群情激昂的孩子们，众家长又齐齐叹了一口气。让孩子追随这样的校长，木叶的前途实在堪忧啊……
“鸣人，待会儿你还要赶去‘影之森’吗？”
趁李继续在台上宣扬那番“青春之道”，佐助悄然在鸣人耳边问道。
“嗯！等你儿子的入学仪式结束后就得出发了！或许今晚还得在那里过夜！”
望着鸣人淡定的笑容，佐助的表情则显得有些沉重。多年同伴的默契令他很清楚鸣人这些年一直都在强颜欢笑——肆意和孩子们到处恶作剧；执行任务中无情地斩杀敌人；用忙的不可开交的工作暂时麻痹那颗几近绝望的心……
思及此，他怅然地阂上眼睛摇了摇头。三年来多方打探下来，他们依然对于雏田的行踪毫无头绪，而几番潜入音忍打探之后才最终确定当年的确不是大蛇丸派手下掳走了雏田，那雏田到底会身在何处呢……
佐助的脑海中不由略过一个模糊的身影——曾经他和鸣人做了最坏的打算，亦即雏田已被觊觎尾兽力量的“晓”虏走，但他们对于那个漂泊不定的组织亦是没有线索，所以这一年来鸣人只能在当时雏田失踪的地方寻找线索——即使一无所获，他也会执着地追寻下去……
“佐助，我是不是很傻？”
鸣人的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神情更是落寞万分。
“别想那么多了，你只不过是在找自己的幸福！”
佐助安慰地拍拍同伴的肩膀。对于鸣人而言，最重要的幸福就掌握在雏田的手上。现在的他只需一个温暖的家来安顿那颗漂泊已久的心……
“好了好了，别摆出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嘛！我没事的！！”
鸣人强打起精神，捶了同伴一下——
“看来仪式快结束了，我得出发了！记得替我向诫打声招呼，否则他会怪我的！”
对着佐助比划一个OK手势，然后便大踏步走向学校的大门……
“希望能早日找到雏田。否则鸣人也太可怜了！”
樱伤感地倚靠着佐助，目送着鸣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何时，这个孤独的身影能够找到心所羁绊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