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向云顶天宫进发 ...
-
第二章向云顶天宫进发
这些石板,分别呈现出的是以下这样的画面。
壹——石板上勾勒出的是大门的形状,细小的纹路毫不大意的勾勒出了青铜门大部分的细节,在古代来说,这样鬼斧天工了,简直超出了人类所能触及到的艺术领域。奇怪的是,这上面的青铜门是打开的,而打开的那片区域,则全部被吴邪的血填满了。
贰——吴邪起初没有明白,只看见这贰上是密密麻麻的一片,若不仔细去看,有些是极小的圆圈,有些则是芝麻大小的点,看着怪慎,后来他举起手中的放大镜,仔细钻研,才发现这刻画的是一个个人,密密麻麻一片,少说也有成千上万,其中还有不少略化的小点,如果加上这些小点,起码也有五万以上了。除了这些密密麻麻的小点外,这图上还有一个显眼的地方,中央有一块方形,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台子,上面则站了两个意象化的人,按吴邪的理解里看,这里面的一个人手脚被细纹路缠了起来悬在半空,另一个人则站在台子上举着一个祭祀时用的器具。
弎——第三块石板是第二块石板的放大版,放大的是石台上的人,那个手脚被绳索缠绕的人,身下放着一个碗,血液从他背部绵延到碗中,意思是放血。看到这里吴邪不禁打了个冷颤,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背部一凉,他看过不少野史有记载祭祀人类的事情,但接触到这块石板时,心头还是一颤。看上面的纹路,似乎没有提到牛鬼蛇神,那么祭祀的目的是什么呢?后来吴邪注意到,手中举着器具的那个人背上有一团模糊,他拿着放大镜看了许久,然后一只手拿着笔,在纸上,模模糊糊的跟着临摹了下来,末了才发现那团模糊是一只麒麟,虽说临摹的模糊,很多细节他都没法勾勒出来,但是他还是吓了一跳。脑中不禁将这只麒麟和张家人联系在一起。
肆——这块石板呈现的和第一块差不多,就不再一一描述,唯一不同的是这块石板上的青铜是关上的,关的严严实实
看了好一会儿,吴邪才从桌子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以前用剩的纱布,往手上缠了一圈,为了这四块石板显现,这手上起码多了六条伤痕。伤口处传来模模糊糊的疼痛,现在才开始隐隐发作,之前研究石板时,痛觉神经自觉的关闭上了。
他拧着眉头想,这四块石板到底想告诉他什么,若把四块石板按照一二三四排序在一起,却看不出有什么联系,每个石板都可以有独立存在的意义。
也许是因为作为旁观者太久,没有深入过其中的故事,他根本无从整理,石板上存在太多疑点,每一种说法都可以理所当然的被推翻。
思绪万千,愁绪万千,越是着急把它想出来,越是一团乱麻。
吴邪深知要戒骄戒躁,脑袋处于空白期的时候做什么都只能图加自己烦躁。到最后还是承认自己江郎才尽了算了,一夜未眠,思索了半天,他决定发短信第二天让胖子过来,试试他的直脑筋能不能想出什么来,前提是,先不能告诉他这事儿可能与小哥有关。
模模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眯起了眼睛,眯着眯着,就想起了好多事,好多事,越是想让他离去,越是缠的越紧,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第二天再次清醒的时候,起码过了大半个白天了。
“老板”
“小天真”
“吴邪?”
“老板”
“小哥媳妇儿”
模模糊糊的,听到你一声我一声的呼唤,吴邪有些恼怒。
他娘的还让不让人睡好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只觉得现在脑袋像一团浆糊,身体也异常沉重,骨头像绵软的一滩烂泥,手微微一动更是传来痛感。轻轻的蜷缩起来,真他娘的累,心和身体都好累,那感觉就像是把自己丢进了一层一层的海浪,窒息感一层一层的将自己淹没,后来一点点看着光明远去,跌入阳光触及不到的深海。
吴邪此刻的想法是天大地大的事儿,不如睡觉的事儿——继续睡。
“天真无邪,起床了!”
胖子见面前的这个人一点儿都不动弹,便狠下心来一掌拍在吴邪的背上,嘭的一声,这一掌发出的闷响直接从后背传到前胸再传导到地面。这可不的了了,本来好好睡觉的吴邪被这一夺命掌拍的一下子火冒三丈,人唰的一下从板凳上弹起来要和胖子扭打在一起。
“唉,我说你个天真,眼睛还没睁开就和胖爷我干架,你还真是找抽呢你,千呼万唤不答应,就连喊你小哥媳妇儿也没个应儿,你昨晚还真是支开人王盟风流快活去了?”
“狗日的死胖子”吴邪一把揪住胖子的衣领,狠狠的瞪着他,左脸上却还是红红的一片压痕“大清早的你他妈发癫呢!疼死小爷了,你下手能有个轻重不”
胖子十分镇定的道
“我说吴邪,是你今天凌晨6点发短信让胖爷我来找你的,我是骑着我的赤兔马儿,快马加鞭风驰电掣,一路狂飙的就来了。你说我,不来还好一来就看见你躺在桌子上演尸体,你说扰人清梦可不可恶,扰人清梦不说还放人鸽子可不可恶!”
被胖子这么一说,吴邪才想起是有那么回事儿,突然间觉得下不来台,又感到十分歉意,慢慢的松开了胖子的衣领然后转头支支吾吾的问王盟
“王盟,现在几点了?”
站在胖子背后几乎被遮的看不见的王盟幽幽的冒出一句,已经十二点了,老板。十二点了?意思是胖子起码等了自己五个小时,吴邪觉得不妙。
我的天,这孽做大了,要遭雷劈了,先哄着胖子再说
“你看你也是……来这么久也不叫醒我”
吴邪望着胖子嘿嘿的傻笑,胖子却叹了口气道
“王盟说看你上班没精神,黑眼圈都快熬成大熊猫了。我虽然舍得,但是那小哥可不想你变成国宝给送到卧龙去,万一哪天回来看见鸟影子都没有一个,那不得伤透了心。再说,那以后你还怎么给我分红,给我福利。我一来看你趴桌上睡的熟,就懒得叫醒了。只是没想到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娘的一睡就给胖爷我长眠了”
在这颓废的两年半里,胖子和吴邪虽不约而同的决口不提过去的事儿,决口不说死去的那些兄弟,但是他们深知昨天已经成为了历史,就算是历史,也同样可以化身为一把尖锐的刀子在你身上割下一天天的伤痕,然后结痂。对于小哥的事儿,他们就只当是再次失踪了,直白点就是,他和胖子都在假装,假装没有生离死别,没有彷徨迷失。
吴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伸出头去看看店外,迅速的阳光一下子反射到了他的眼中,不用皮肤感触就能知道。
啧,又是一个火辣辣的艳阳天。
“王盟,你先出去,看着店子,我和胖子说几句话”
“哦,好”
说罢,王盟退了出去,留下胖子和吴邪两人在小房间里你瞪我我瞪你。
“说给胖爷听听,什么事让我们小天真一夜未眠,还弄破了左手,不是风流快活去了吗,哪儿用的上左手”
“去你的”吴邪给胖子一个大白眼,然后神秘的说“胖子,我昨儿得了四块石板,那石板神了”
胖子一听是石板,显然来不起多大的兴趣,他是见惯了金银财宝的主儿,再值钱的石板也没有给他一颗玛瑙来的高兴。
“就这事儿?你就把胖爷从睡梦中唤醒?胆儿肥了你!”
吴邪用右手迅速的给了胖子一拳,严肃的说
“你他娘的少打岔我,听我说完,再贫嘴”
“昨天吧,我们店里来了一个人,大老远的从深山里给我带了四块沉甸甸的石板,当时我就愣了一下,王盟说他接电话预约的时候,听声音以为是个有那么点城府的人,没想到见到活的居然是个农民,后来我给他看石板的时候,钻研好久,发现石板上什么都没有,以为他是忽悠我们的,就给了他1000元,想着他来北京不容易打发他走了,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我越想越不对,就脱了手套开始研究,摸石板的时候不小心将手割破了,才发现我的血跟着石板流,没想到血绘出纹路,纹路构成了图”
王胖子一脸怀疑,嘴都快嘟到天上去了
“你意思是,这是个吃血的石板儿?”
“对!不仅嗜血,还有莫名其妙的纹路”
胖子一听,瞪大眼睛望着吴邪,突然抓着他的肩膀激动的大吼道
“天真!!!就算他嗜血和有花纹”这句话后,胖子突然缓了口气儿,然后平淡的说“——但它依旧是个石板”
吴邪气不打一处来,想着有时候他好容易平下心来严肃的说件事儿,但只有有胖子在就准坏,胖子不靠谱儿,自己容易受牵连,于是不知觉中两人一起手拉手跑偏。
说不如做——吴邪转过身将石板的临摹图一张张的摆过来,
“上面的图案我已经研究好了”
于是,吴邪将四幅图大概的样子描绘给了胖子听,当然,他把其中的很多细节省去了,比如,高大的青铜铁门和小哥守的那门儿几乎一模一样,比如,举着器具的那个人背上的麒麟纹身。话语末了还画蛇添足的加一句
“这石板是一个小墓里拿出来的,那门实际没画的那么大”
胖子紧盯着这石板发神,听到吴邪这句话后,转而望着吴邪发呆
“所以——那能说明什么”
“其实我是想问,这四块石板是有排序的,顺序就是刚才我给你讲的那个顺序。你说,这四个石板几乎可以独立存在但是为什么要排序,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吗?”
胖子一屁股坐到吴邪的板凳上
“听你说的那四幅画的内容我倒联系不上来什么,但是你一说到排序我就想起我小时候的连环画”
“等等——连环画?”
吴邪立马追问
“什么连环画”
“我说,天真爷,你小时候过的这么滋润,难道就没有看过几本儿连环画吗?”
“别贫,快说”
“哎嘿,那你竖起耳朵,乖乖听胖爷讲。所谓连环画,就是一环扣一环的,一个格子能说明一种状态,一个转折。我那时候看的连环画,往往第一个格子是起因,中间是发展,最后是结果”
吴邪认真的听着,眯着眼睛,寻找着关键词,从胖子一堆不靠谱儿的废话中提取精华。他望了望天。
闯进耳朵的词语中有三个练成了一线
——起因,经过,结果
吴邪觉得似乎有门儿,便往这三个词里死命的跑,越到后面,心就越急切。
——起因,经过,结果
对了!就是这里!脑海中闪过一丝亮光,吴邪抓住它,拼命往外扯,眼看着它马上就要暴露在炽热的阳光之下。
起因!
青铜铁门开启了——血光之灾
经过!
万人祭祀
结果!
青铜铁门关上了——血光之灾消除
——嗡
吴邪脑袋像闯进了一只蜜蜂。突然间,开始疯狂的转动。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开始闯进一幅幅画面,甚至还伴随有威严的声音。
始于静默的画面,突然沸腾的洞窟,万人齐颂,平调的诗词绵延四方,在紧闭的山壁上来回撞击,肃穆的氛围,黑暗的四周。
凉意沿着脊椎骨往上爬,这让他回忆起了在海里遇到禁婆的感觉。
四块石板要告诉吴邪的就是这个!
不!一定是有人在暗示他!
青铜铁门……万人祭祀……
小哥!
是小哥在暗示他——他出事了!
胖子自己一个人神神叨叨的念了许久儿时的记忆,从穿开裆裤扯到了泡妞,他说的是洋洋洒洒不带一个顿号,可是说了许久却不见吴邪回应,便一下子回过身望着吴邪,只见他双眼无神,死死的盯着一个地方,脸色发白,眉头紧拧,嘴唇不自觉的颤抖着,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吴邪,怎么回事?你他娘抽什么风?”
吴邪呆坐在原地,紧紧的皱着眉思考着,眼睛盯着一个地方,静静的没有回答,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胖子的呼唤,手则紧紧的抠着桌子角。
“吴邪?”
又是连叫好几声儿都不应。
胖子见吴邪这个状态,心里自觉不妙,怕是这石板出了什么事,里面有什么蹊跷。要不然吴邪怎么着痴呆模样。他缓缓的起身,晃了晃吴邪,问道
“吴邪?你他娘的抽羊癫疯还是母猪疯?别吓你胖爷爷我,我这人是怕人不怕粽的”
晃了好一会儿,吴邪突然回过神来,轻轻的将胖子紧握自己双臂的手拍下去,然后淡淡的笑了一下,说
“阿——没事儿,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儿还有事,还有很多账没清,叫你来就是让你看看这石板,现在没事儿了”
说罢,便转过身不再面对着胖子。
胖子心想,嘿这小天真儿,还反了性子了,今儿个怎么回事儿。这小脾气来的没头没尾的弄的胖爷我还挺尴尬。
胖子呆愣在原地,看着吴邪颤抖的背影,喉头像是哽了一句话,但是却说不出口,他半伸着手,想拍拍吴邪的肩膀,但是手掌却没落下去。心里开始敲起小鼓,不轻不重的咚咚直响。
他称这种感觉为——不详的预感。
他转过背去要走,磨蹭到门口的时候他踱到王盟跟前,对着他耳朵轻声的说
“待会儿你们老板回家了就给我发短信。你知道我和你家老板的关系,我不会害他,不照做的话我就在你们老板面前说尽坏话,扣你薪水”
这一物降一物的,王盟支支吾吾的应了胖子,点了点头,又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说
“这是什么事儿阿,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看了看胖子慢慢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吴邪那间顿时静默的小屋,柔和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照的亮堂堂的,即便如此,还是觉得死气沉沉。王盟跟在吴邪身边这么多年了,自然也知道了点什么,只是他看了那么些年,就光看的,就觉得累的人筋疲力尽。
——怕是又没有什么安生日子过了。
傍晚的时候,吴邪急匆匆的就从店里拿走了石板的临摹图,还有他锁在桌子最下层的小哥给他的鬼玉玺。连招呼都没打就火急火燎的从王盟的眼前消失了。王盟刚要开口问他,他今晚要留这儿不,转眼间人就跑出去十几米远了。
挠了挠头发,他无奈的坐下来,给胖子通风报信,焉儿了吧基的拿出手机,噼里啪啦的敲出一句话
“老板已回,速来小店”
不出十分钟,他就看见胖子从十米开外的地方狂奔而来。
王盟看着奔来的胖子愣了,他住的地方,就算开车,照北京这个堵法儿,起码要1个多小时,怎么不出十分钟就来了
“胖爷,您怎么来的,这么快阿”
胖子瞅了瞅王盟,翻了个白眼儿
“爷我坐的火箭,成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老实巴交的,吴邪撵我走后我就一直躲在前面拐角那家按摩店做按摩”
说罢,便不再理他,径直走进了那间小房间,寻找石板。
胖子知道,吴邪走的急,心里也急,自是不会把那几个几十斤重的石板给扛回去的。就他那小身板,扛回家得猴年马月去。他直走到桌子前,看到桌上铺着一张白布,心理笑道果然如此,一把掀开盖在桌子上的白布,看到上面整整齐齐的,按顺序排列着四块石板。
自言自语道
“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把你吓的唰白一张脸”
火速赶到家后,吴邪便开始的整理脑中已知的线索。
这两年半来,吴邪基本上没有结下什么仇家,而和小哥这件事有深切联系的人要么死的死,要么残的残,如今的老九门大不如从前,空有个老九门的名号儿,明眼人都知道,这巨大的躯壳里空空如也。看到过那扇大门的人,就吴邪来说,能联想到的也就只有小花,胖子,三叔,潘子,然而潘子和三叔已经去了,线索也不可能和他们两纠缠,小花忙于生意,胖子也悠闲自在,到底是谁,居心叵测想去害小哥,来暗示自己呢?
事情又开始变得迷雾重重起来。回想起以前,他也是因为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这种迷雾重重的模糊感,才引发了那么一连串的事故。吴邪之所以想瞒着胖子,是因为不想把胖子拉下水,万一这事儿是真的,他估计没什么能阻挡他冲到云顶天宫去一探究竟了,可是胖子从云彩的阴影里走出来才没多久,阳光刚渗进他的生活,若是又要他赴汤蹈火,下斗捉粽,怕是太过残忍,再说自己这命,好几回都是小哥和胖子救起来的,再赴汤蹈火,也该轮到自己了。
将家里的灯全部打开,弄的灯火通明之后,到厨房泡一杯茶,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一通瞎研究。
画面上的四幅画分别代表的起因,经过,结果
按照自己的理解来说,这四幅图代表的意思就是——
青铜铁门开始打开了,门缝被血填满,预示着血光之灾,中间为万人祭祀,石台上的人被捆绑,当做祭品,献出鲜血,而有着纹身的那个人则充当巫师,施展巫术,当巫术结束后,青铜铁门又再一次关闭,灾难结束。
若说张家人就代表着有着纹身的那个人,那么小哥必定也会出现在里面,难道这记录的是青铜铁门背后的事?那么被当做祭品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眼看着天空从迷幻的群青色一点点的淡为鱼肚白,鲜红的血丝也从眼角蔓延到了吴邪的眼周,眼皮还是沉重起来,过度的空想只会让人更加的疲倦,他试着躺下浅眠一下,但是背一靠沙发,心就像敲鼓一样,咚咚的响起来,让人心神不宁。
他在想是时候去云顶天宫一次了,他深知他无力去推开那扇门,也没有办法将小哥从门背后替换出来,就算去了毫无发现,毫无能力去阻拦什么,但至少他制止过。
他始终处在惴惴不安和百思不得其解中,万物俱静,呼吸声都来得明显。他吴邪是行动派,想不通的就要去做,要去实践。他站起身来走进卧室,沉重的拉开衣柜,找出了许久未用的登山包,塞了2件衣服后,又蹲下身拉开衣柜的暗格,将里面的绳索和瑞士军刀拿出来,在手中摩挲许久后放入了包中。
他下了一个决定——天一亮就去超市买点压缩饼干和其他必须品,随后就出发去长白山。不牵连任何一个人。
而另一边的胖子则呆坐在灯火通明的小屋里,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已经将四块石板观察的一清二楚,而他现在的状况几乎和吴邪当时一样,一头雾水找不到线索,即便如此直觉还是使心里却悬了起来,整个人都开始惴惴不安,像遗失了什么东西。
这事儿不对,胖子暗中肯定道,这事儿八九不离十的和小哥有关联了。吴邪果然骗了他,小哥在的云顶天宫肯定出事儿了。
胖子神色严肃的拖着下巴看着石板上的万人祭祀台,过了一会儿后他滕的一下站起身来,神色慌张的冲出店子,将保险门咚的一声拉下后,奔向吴邪的家,等他到达后——呵,事情果然和他想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