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天下付一笑》留音

12、第 12 章

　　当晚就收拾包袱准备出发。
　　魔教的正式名字叫做不归神教，传说中的总部不归殿应该是在南方云州一带。无论那明月姑娘往哪里去了，我往这个方向走总是没错的。
　　却不料刚刚出城不久，就听见隐约的呼救和嘈杂。我一头钻进荒野小道旁边的破庙，就看见两个渣滓正在强迫一大美人。
　　看到这一幕，我的身体就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疾步向前，踢飞两个看上去就不像好东西的臭男人，然后使出一套疾风连环腿，把两人直接给踢到墙上去做壁画。
　　我问那少女：“你没事吧？”
　　少女的眼泪瞬间就哗啦哗啦往下掉，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哎呀呀，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哄女孩儿啊，而且我如果伸手扶了她什么的，万一之后说不清就惨了——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
　　于是我恶狠狠地说道：“不许哭！”
　　少女被我的神态和叫声吓住。
　　我说道：“姑娘，本公子我呢，最讨厌像你这种遇到事情只会哭的女人了。我告诉你，这种时候，你就应该踢断这两王八的子孙根，残一个够本，残两个呢就算你赚了。哼！”
　　然后我用鞋子踩住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说道：“不起来我就废了你的手。”
　　男人急忙坐起来。
　　我笑道：“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刚才是在做什么？”
　　结果我明明笑得这样温柔，结果对方却一点也不领情，瑟瑟缩缩地跪下就拜：“大侠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这个时候忏悔有个什么用！？
　　我说：“你们两人谁先出的歹意？”
　　两人只是磕头，却根本也不承认，只是说：“我们错了，大侠你原谅我们一时鬼迷心窍吧。”
　　哎呀，还挺聪明的嘛。我一直以为这些渣滓一旦被人抓住就会往对方身上推卸责任呢。所以我转头问少女：“他们谁是领头的！？”
　　少女惊了一惊，然后似乎也在恐惧我，战战兢兢地指了其中一个说：“好像是他！”
　　我点了点头，然后凌空发出指风，往那个男人的气海点了一下。他瞬间便瘫软了下去。
　　我指着另一个，说道：“我给你三个选择：一个是我现在就杀掉你们两个为民除害，一了百了皆大欢喜；第二个呢，我割掉你们的子孙根，省得它们再干出什么不是人该干的事情；三嘛，你去上了他，也让你们尝尝被□□的感觉，这事就算过了。”
　　我这话未说完，庙里的三人顿时都僵成了石像，也包括那个少女。
　　我冷冷说道：“我数到五，如果你还没有选好，我就砍掉你们的子孙根——”
　　结果男人立刻叫道：“我选三！”
　　我说道：“很好！”
　　却见另一个男的涨红了脸，叫道：“你——”
　　他死命挣扎，无奈刚刚被我大力戳过气海，根本使不上力气。我看着他的同伙一边说道“大哥，你原谅我吧”一边扒下他的衣服，微笑着望向身后的少女。
　　却见她涨红了，捂住眼睛别过了脸。
　　我说道：“你把衣服穿好才是正事吧？”
　　那少女赶紧拉了拉凌乱的衣裙。可惜那衣服破破烂烂的，实在遮掩不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我有点后悔出门时没有带上几套衣服了。
　　不过，暂时也没有办法。
　　另一边呜呜咽咽的声音杂乱，我低头对少女说：“你看他们刚才欺负你多猖狂，可是他们也不过是一些可怜的畜生，欺软怕硬，只敢对弱女子下手。”然后我说道：“你的贞操如果被毁了，在这世道里你的人生也差不多完了，所以这时候，就要狠下心，别怕疼怕死，踢断他子孙根，咬断他脖子。你要够狠够强，那么谁也不敢欺负你。”
　　少女睁大了眼睛，喃喃道：“我……”
　　然后我耳边似乎听到长靴擦过野草的声音——有人来了。
　　庙门前出现了五六个人。为首的公子身穿蓝色锦衣，头插黑色木簪，长发垂落腰间，模样看上去无比贵气。而他身后的两男两女中，女子皆作剑婢打扮，而男子一个看似管事，另一个似是侠客公子，显然都是江湖人物。
　　他们见到庙里状况，表情也甚是扭曲。
　　那管事首先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我说：“几位来得正好。可有完好衣物吗？我想向几位借用一套，购买也可。”
　　那为首的锦衣男子望了一眼我和我身后那衣衫凌乱的少女，说道：“当然可以。紫衣，那一套衣裙给那位姑娘吧。”
　　穿紫色衣裳的少女点了点头，便取出一套衣服，走过来交给了少女。
　　然后我注意到另一边的声响停了下来，厉声叫道：“谁让你们停了！？一炷香之内你们如果停下来，我割掉你们的玩意儿喂狗！”
　　于是声响又起。
　　那青年问道：“这是……”
　　“啊。”我笑着回答道：“公子不必在意，只是让两个畜生去做些他们欢喜要做的事情而已。”
　　青年愣了一愣，然后仿佛突然领悟，笑说道：“确是如此。”
　　看这人也不像什么正道人士的样子，因为他对我的这种行为竟然没有什么反感的样子，反而笑道：“公子好手段。”
　　然后我说道：“谢谢你的衣服。”然后回头对那姑娘说道：“姑娘，换好衣服了吗？”
　　少女应了一声，然后从佛像后面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红晕，长发有些散乱，头也垂得很低。
　　我说：“我送你到家附近吧。”
　　少女点了点头，说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恩不尽……”
　　我打断她：“你也不要背坊文的词了，那会让我想起我娘。奇情小说是奇情小说，遇到危险的时候，要靠人搭救也未免太不看重自己的性命了。”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告别那群人，我没有提衣服钱的事情。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缺钱，我就不要小人之心了。送那位姑娘到家之后，我趁着她敲门的时光，便窜到了隔壁家的墙后。
　　那姑娘的家人迎了出来，说了两句，少女转头，似乎想要找我，最后却是茫然四顾，失望地叹了口气。
　　英雄救美很美好，但是姑娘啊，我毕竟还是女儿家，就不必你以身相许浪费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