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oomy Glory》zaicarl

15、香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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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怎样？”

　　香克斯托着腮，歪头看着索隆，另一只手不时地晃一晃浑圆的酒葫芦。

　　“圈——香吉士呢？”

　　“他很忙。”

　　香克斯伸臂为索隆斟酒，目视他一饮而尽，亮出洁净的碗底。香克斯提起嘴角：

　　“香吉士已经不是那个浑浑噩噩的小子，手里有大把大把的富余与战俘调情。他父亲去世了，军部准备委以他重任。因佩尔是帝国最大的境外监狱，经常有人员流动、物资调配、战俘暴乱。从这儿，他可以平步青云，也可以坠入万丈深渊。”

　　“那你呢？”

　　索隆喝着酒，香克斯坐正身子，手肘搁在膝上：

　　“我的任务是保护他。从前是臭老头的命令，现在他死了，下命令的换成我自己。怎么说呢？更上心了。”

　　“……你爱他，他也爱你？”

　　“嘘、嘘、嘘。”香克斯制止索隆，用拇指扫过脸疤，笑了，“对我们来说，爱太危险。它可比什么武器都易令人丧命。”

　　“爱是让生命更为坚韧的东西。”索隆望进他的眼眸，握拳，“至少在我的国家是。”

　　“但它同样危险，罗罗诺亚。所以，最佳方案就是……杀死爱，留下它的尸骸。那一幕幕幻景使你为之坚强，抵御住无尽的黑暗和绝望，而且，不会真的再次伤害你。”

　　“疯子。”

　　“不，”清澈如白水的酒形成涓流倾泻而下，唯有尝过的人才识出它的辛辣，“我们只是一些为帝国而生的，战争机器，而已。”

　　一次依然凛冽的暮春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