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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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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朱子岩清理一下自己的伤口,很快就出院。在他的身上,没有多大的伤,只是划破一点皮,倒是宣文亚和那个二年级的学生,伤得比较重,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旬可卿来了,她站在病床前,看着宣文亚和那个二年级的同学,询问了他们的伤势后,就看着朱子岩,说:“你这个家伙,怎么什么事情都有你在场呢?”
朱子岩嘿嘿地笑了一下,说:“我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的使者吧!”
听到朱子岩饶了一大圈,旬可卿笑了。这次她笑得很好听,也很好看。
朱子岩看着旬可卿,说:“你笑起来真的好看,出现酒窝了。”
“你贫,你贫!”旬可卿用手打着朱子岩。
“要注意形象啊!”门被推开了,吕湘洲和顾文兵,以及杨老师出现在门口,顾文兵笑着说,那笑容还很难看,天生一副苦瓜脸。
见到她们,旬可卿让了一步,说:“谢谢你们,舍命地救我们。”
顾文兵笑笑,说:“这哪跟哪,我们不是同学吗?这样的渣滓,早就该除掉了。”
今天真的是怪事,两个很难见到笑的人,居然都笑了。朱子岩摇摇头,叹息着。
接下来,杨老师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子岩和旬可卿就把自己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在下午,旬可卿吃好晚饭,想起和朱子岩排练节目,就出来,匆匆地往学校走。为了尽快赶到学校,她抄近路向学校赶去。
在一个箱子里,突然出现彪子和奇疤,彪子用手抱住自己。旬可卿本能地喊救命,奇疤飞快地用一张毛巾堵住自己的嘴,用一根麻袋把自己装好,放倒一辆车上,自己只听到车轮的声音,就到了那间屋子里。
到了那屋子,奇疤解开麻袋,取出自己的嘴里的毛巾,用包装胶把自己的嘴巴封上。这时候,自己才发现,在这间屋子里,还有几个被掳来的女生。
不久,旬可卿听到彪子打电话,让一个叫向哥的人来,自己给他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接着,奇疤又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宣文亚的,告诉他如果想吃好东西,就来那间屋子,不过要准备好他爸爸答应的东西。
不久宣文亚就来了,他一进屋就开始和彪子他们理论。彪子根本不甩宣文亚的帐,说他的父亲已经倒台,没有资格和他们讲条件。宣文亚就和他们打,可是宣文亚根本不是彪子和奇疤的对手,被奇疤一掌打在脖子上就昏倒了,同时也被他们绑上了。
后来,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跟着走来四五个人,手里抓着朱子岩。
说到这里,旬可卿看着朱子岩,让他继续说下去。
朱子岩把自己下午在学校等旬可卿排练的经过说了一遍。他见旬可卿一直没来,就出来走走。在街道上看到宣文亚急冲冲地走来,发现宣文亚的神色不对,就跟着来了。
他发现了旬可卿他们被劫持,就出到巷子口打电话。可是,电话刚拨通彖辞云的电话,那家伙的手机居然突然没电,等到他换好电池板,再次打通,这个彖辞云又不听清楚就挂断。等到再次接到吕湘洲打来的电话时,巷子口突然来了几个人,他们劈手抢过自己的电话,把自己抓了进来,自己刚到院子里,吕湘洲和那个他就来了。说着,朱子岩用手指了指那个二年级的同学。他不知道这个同学的名字,只好这么说。
吕湘洲见朱子岩说完了,接着说,自己和伍之云一起跑来,正好看到几个人往巷子里走去,他以为是看热闹的,就跟了进去。谁知道他们刚进去不久,就看到这几个人推着朱子岩进了那道门,自己就冲了上去。从他们手里抢出朱子岩,一边让伍之云去报信,自己准备对付几个人。
那个胡子,也就是向小涵的三叔看了自己一眼,不屑和自己动手,走到屋檐下站着。那几个人也不耐烦和自己动手,直接向屋子里走去。彪子和奇疤出来了,他们向吕湘洲出手。伍之云转身准备逃走,可是晚了,被奇疤一掌排在头上,撞在墙上,昏倒在地上。自己就和朱子岩一起对付奇疤,彪子。
这奇疤彪子似乎畏惧自己,两个一起向自己出手,朱子岩用砖头往奇疤身上拍了一砖头。奇疤用匕首向朱子岩刺来,被吕湘洲及时推开。
几个就在院子里混战着,朱子岩还是一个比较刁钻的家伙,不停地转动着身子,不时用砖头袭击他们。
胡子一直没有出手就这么站在。奇疤和彪子见占不到好处,就站在那里挡着,出现一小段时间的对峙。
就在他们对峙的那一会儿,顾文兵来了。
顾文兵把自己来的过程说了一遍。当他说到把冷饮店的老板按在地上的时候,大家都笑了起来。顾文兵很不好意思地说:“我真的是太鲁莽了,以后要好好锻炼一下自己的口才。尽量不要词不达意。”说着,他不好意思地用手挠挠自己的脑袋。
就在他们说笑的时候,几个家长来了,他们听到自己的孩子受到了伤害,急忙赶来看望,到底伤得怎么样。吕湘洲的父亲也来了,他呵呵地笑着,说着一些关心的话。朱子岩观察到,当副书记来的时候,旬可卿走了出去,再也没有进来。当旬可卿的母亲也赶着进来的时候,学校的领导来了,还有一些重要的人都来了,医院里像走马灯一样,一拨人刚走,另一拨人又来了,成了超市一般。
等这些人走后,宣文亚哭了起来。他的父母没有来,他想到自己以前欺负同学们,想到这次又是自己给大家带来麻烦,真的是羞愧死了,在那里要死要活的。
大家都劝他不要伤心,其实这是也不能怪他。即使这事对大家有伤害,凭他的表现,大家也会原谅他的。
不管大家如何劝,宣文亚总是在那里要死要活的。
旬可卿走了过来,轻轻地在宣文亚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笑着说:“你是我心中的英雄,我不会怪你的。”
朱子岩见旬可卿亲了宣文亚,心里酸酸的,觉得怪不是滋味。他想着自己为旬可卿拼死拼活,也没有得到她的吻,想不到宣文亚哭闹一下,她就把自己的吻献出去。朱子岩想着,真的想哭。
这一夜,几个都没有睡,在医院里陪着宣文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