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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女武神战记第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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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909号，是这里没错了。”巴顿看着公寓的门牌号，狠狠地敲了几下。
这是紧急任务，他不得不冒着被寇森用□□电晕的危险，一大早来找不知为何卫星定位在这间公寓的909号的寇森。但出乎他意料的，开门的人不是寇森，而是另一位他无比熟悉的女性。
——布伦希尔德？！……不，或许是他认错了。
如果说布伦希尔德是精致的古董，美丽却始终被过去的雾霭烟尘笼罩的话，眼前的女性就是……刚出炉的饼干。
没办法，以巴顿的思维，就只能做出这种形容眼前的女性符合自己口味的比喻了。
精力十足阳光朗爽，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看起来比沉稳的布伦希尔德要年轻个一二三……四五六岁。或许是她的妹妹？就算不攻略她跟她做个朋友也好啊。——最近为了研究女性心理攻略娜塔莎而接受凯尔的建议玩起后宫向手机游戏的巴顿这么在心中想着。
“克林特？”应该是布伦希尔德的妹妹的女人眼里盛满吃惊，如弗罗里达宜人阳光的目光照射在门口站着的巴顿身上，“怎么了，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忙的吗？”
“呃……布伦希尔德？”巴顿指着布伦希尔德不确定地问，这动作实在是有点失礼，但后者似乎并不介意。
“是的？”
哦我的天呐。巴顿有些局促地推了推墨镜：“我想，呃，是我错了……不，或许是神盾局的卫星定位追踪错了……又或许是寇森把他的手机落你这了？”
布伦希尔德挑挑眉，将半开的门彻底打开，露出站在身边西装革履的寇森。
巴顿默默地把墨镜推上额头，仔细端详着寇森，几秒后，又把墨镜放下，然后再一次推上，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要重新启动。
“你找我什么事，巴顿。”寇森常常洋溢着笑容的脸上目前没有一丝笑纹，巴顿觉得他再保持这个表情一个月或许能拉平他眼角的鱼尾纹，“停止你这愚蠢行为，说明你的来意。”
寇森心情非常不好，或许是被自己打扰了——哦那是肯定的。巴顿清了清嗓子：“呃，紧急任务，你负责指挥。”
“……那就走吧。”寇森整了整本就笔挺的衣领，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抽出领带最末端覆在布伦希尔德唇上，然后吻了上去，“我会尽快回来。”
原本还是一脸淡然的笑容的布伦希尔德瞬间就惊呆了！见她这样，巴顿不由产生了是否是寇森强迫对方的这一荒谬的猜测，毕竟他俩在一起就像是美女与野兽……或许这么比喻寇森是有些过了，但由于布伦希尔德实在是美得有点……超出常人的范围了，所以反衬得寇森实在是有点符合“野兽”的标准。
可他清楚地明白常常担任自己指挥任务的上司的为人，他是不会强迫……
……
不会强迫与美国队长有友好关系的人的。
这位长官在公务私事上对待目标人物的种种或软性或硬性的强迫翻腾在巴顿的脑海中，让他活跃的脑神经花了好几秒才从庞大的词汇库中找到合适的词汇组成句子。
但实际上，布伦希尔德惊呆的缘故是因为受宠若惊。她这辈子除了寇森就交往过两个男人。一个虽然一开始对她好但在她心中小鹿乱撞的第二天就发现自己被他坑了。另一个一开始便用弓弩对着她然后又揍了她一顿。
总之这些在她心目中留下的印象都非常深刻，以至于她昨晚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身边的寇森左思右想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刚才喝多了强迫了他然后心理接受不了在大脑里做出了把一切合理化的记忆。
寇森倒是不介意两人的惊讶，只是笑着将领带塞回扣了一颗扣子的西装外套里，一脸“君子坦荡荡”的笑容走向了电梯。
“等等，小菲利！”布伦希尔德有些慌张地叫住了寇森，“这个任务危险吗？如果你需要我……”
寇森笑笑，无视用“卧槽”的视线盯着自己的巴顿，满脸笑容地转身说道：“没事的，布伦。我……我只是个行政人员。就像当时你和巴顿出任务的时候……你还记得吧？我一直都是在安全地区指挥的。所以别担心我，担心他吧。”
被点名的巴顿扭头迎上布伦希尔德的目光：“呃，我……”
“小心行动啊，克林特。”布伦希尔德顿了顿，补充道，“遇到像我们两个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的情形的时候，不要恋战，先撤退再说。”
“好的……”
“那一路走好。”
公寓门关上了。巴顿却仍旧一脸“卧槽”地盯着紧闭的大门。已经按下电梯的按钮站在电梯内的寇森皱眉道：“你到底要站在那里多久？”
“这就来。”匆忙跑进电梯的巴顿摘下墨镜插进胸前口袋中，不住侧望着寇森，终究忍不住开了口，“……‘小菲利’，对吧？”
“你胆敢再叫一遍。”
“……No，sir.”
“GOOD.”
电梯里陷入了沉寂。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伴随着清脆的“叮”声，巴顿问：“你们……做了吗？”
“这个也是禁止讨论的。”寇森率先走出了电梯，企图把巴顿和他那不识相的问题抛在后头。
“哦拜托！就说有没有嘛！”巴顿不依不饶地追着问。
“如果你能在这段时间里给我讲点关于这次任务的事，我会感激不尽。”
“……等等，难道你们没做？”
“……”
寇森猛地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向巴顿，无表情的特工脸完成了它唬人的使命：“克林特·巴顿，这不关你的事。娜塔莎是个好女孩……某种程度上的。——想想你自己的事，看它能不能解决。如果不能，就别花费心思去管他人的事。我说得清楚了吗？”
“……非常清楚，我明白了。”
“GOOD.”
寇森再一次换上了老好人的笑容，向出口走去。
“………………嘿说真的你居然就这么跟她待了一夜然后什么也没做？”
“……”
房内，坐在椅子上的布伦希尔德开始思考起接下来的的打算来。
首先的问题是：由于答应寇森暂时不接任务，也就是说不明期限的“停薪留职”。
从“那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难。
布伦希尔德手指轮番敲着茶几，目光在房间里四下扫视，然后落在了靠在墙边的大提琴上。
……
罗杰斯漫步在纽约的街道上。
自从上次跟布伦希尔德联系已经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之后无论怎么打对方的电话，要么是无人接听要么便是关机，向神盾局的视察人员询问也只是得知对方生活得很好完全不需要自己担心。虽然想亲自去看看但又苦于没有对方的地址……
这位沉睡了七十年的美国队长无奈地叹了口气。
如今的纽约，马路上各色车辆如旋风般疾驰而过，人行道上的市民们行色匆匆，都按照着某种规划好的路线，朝着某个确定的目标行进着。整个城市就像一个设计精密的机器一般运转着。居民们各司其职，让这个大城市维持着运转。而他就像一个很久以前从这个机器上掉落的零件，等他再度回归时，他的位置早已不被需要了。
这个想法缠绕着罗杰斯，使他停下了脚步。而这时，一阵浑厚的大提琴曲穿破了人群的喧哗和车辆的噪音，驱散了束缚着他的胡思乱想，直接冲进了他的耳鼓膜，在他的大脑分析神经上踹了那么几脚，扯动着运动神经向乐声方向走去。
演奏者的技术极好，定力也极佳，估计也很懒，居然连张椅子都没带就在马路边上靠墙扎起个马步便开始卖艺了。
扎着马步拉大提琴，加上演奏者姣好的容颜和精湛的技巧，这种介于杂技和音乐演奏之间的卖艺新招，就算是在生活节奏极快的纽约街头，也有不少人驻足欣赏。不一会，演奏者面前摆着的敞开琴盒里就积攒了不少花花绿绿的钞票和硬币，其中甚至不乏高额的整钞。
一开始斯蒂夫还没敢确定这是自己的老战友，因为对方浑身上下的气息都与他所熟知的她不一样。但当他发现对方是蹲着马步在演奏，而且完全没有影响演奏时，他便确认是布伦希尔德无疑了：如此屌到爆的事也就只有她能够做到了。
一曲终了，罗杰斯抢在星探或是准备认识一下这位美丽的行为音乐家的人士之前来到了布伦希尔德面前。后者埋头整理着琴盒里的酬赏，头也不抬地开口便道：“恕我直言，本人无意进入演艺或是音乐界，与男朋友关系和睦。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兴趣，但如你所见，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可否请你……？”
看来已经经历过很多次这种事了啊。罗杰斯想。
“哦？那如果我出钱，你能否陪我去那边的咖啡厅谈谈人生呢？”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美元钞票的斯蒂夫将它放在已经回收完赏金的琴盒里。
对对方的嗓音感到耳熟，抬眼便见自己故人的布伦希尔德又惊又喜：“斯蒂夫？！哦感谢奥丁将你送来我身边！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是啊我也是。又或许你没怎么查看你的手机……”罗杰斯小声抱怨道，而这因为犹豫而轻微的抱怨被呼啸而过的救护车盖过。
“你等等我！”
布伦希尔德快速收拾好自己的大提琴，跟着斯蒂夫来到了路边的咖啡厅。在喝了几口咖啡后，斯蒂夫便再一次毫不委婉地对布伦希尔德不接电话还不回未接来电这一点提出了抗议。
“……我知道你或许很忙，为了不影响你的演奏你会把那个什么……‘可移动座机’的声音关掉，在演奏时不接我电话。但起码你回去休息时会听到有语音留言吧？为什么不打回来给我？你或许不知道，但在联系不上你的这段时间里我非常非常担心你！”
“那个叫做‘手机’，还有，你、你打了我电话？”
“是的！”
“但、但是……”布伦希尔德拿出了手机——一款白色超薄的智能机，由斯塔克产业友情提供，具有一定程度的防弹功能，当然这点不仅是斯塔克独有，诺基亚也能做到，“我确实没有发现有……你现在再打一个电话过来。”
斯蒂夫愣了愣：“现在？怎么打？”
“你没有手机吗？”
“手……”一种被与自己一样不适应这个时代的同伴抛下的感觉油然而生。斯蒂夫沉默了几秒，起身道，“……我没有手机。你在这等等。”
他来到柜台，借用柜台的座机拨打了布伦希尔德的号码。后者紧盯着手机屏幕，却没有任何来电的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贾维斯？”待斯蒂夫坐回原位，他便看见布伦希尔德一脸严肃地向着手机质问道。
【“很抱歉，沃尔松格夫人。这是寇森先生设的程序。它屏蔽了除了寇森先生和神盾局人员之外的一切来信，以及在被发现时要求我不透露出寇森先生的信息。”】在斯蒂夫以为自己的战友精神错乱的时候，布伦希尔德手里的手机发出了温润的男声。
布伦希尔德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但你现在不是说出来了吗？还有我记得年轻的斯塔克先生也打电话跟我聊过天……”
【“那是因为sir改写了这个程序，让他的电话属于可打进的范围之内，以及……让我在被发现的时候供出寇森先生。”】
“……”
抬手捂住脸，好一会才放下的布伦希尔德似乎有点难以面对眼前用谴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好友：“看来就是这样了，是小菲利搞的鬼。他……嗯，是我的男朋友，在某些方面似乎比较固执。不过是个好人……”
她忽然停了下来。她直直地盯着斯蒂夫的脸，直到后者脸上的笑容挂不住才开口道：“怎么了，斯蒂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