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女武神战记 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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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太神奇了！如果不是之前知道斯塔克现在的科学技术，我闭上眼睛光听你说话的话，一定会以为你是个活生生的人站在我面前。”
红金相间的机器人似乎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为了给这位机器人解围，贾维斯的声音在这个走廊里响起：【“沃尔松格夫人，这位其实是……”】
“Mute.”机器人打了个响指，金属做成的手指让这个响指别具后现代风味，“是的，我们斯塔克工业的科学技术已经AI——也就是人工智能发展领先了世界至少二十年。亲爱的沃尔松格夫人，”机器人说，“这里有写我的编码，MARK 5.”
布伦希尔德瞟了眼“MARK 5”所指的部位，很快便故作正经地移开了视线：“好——吧。我看到了。”
“不，你跟本没看。”
“我想我已经看过了，很清楚的标号。”
“不，所以我说你没看！我这里根本就没印编码！”
“……”
“在这里印编码看着就疼不是吗？”
布伦希尔德终究没绷住面部神经，哈哈大笑起来：“你可真有幽默感，先生。”
“At your service~”“MARK 5”夸张地向她行了个礼，转身跟她一起向来时的路走去，“你是和寇森那家伙一起来的吧？——我从贾维斯那里听到的。”
“嗯，没错，我是和……”布伦希尔德忽然停下了脚步，她从没关紧的门缝里瞥见了一幅油画的一部分，“那个是……”
“嗯？”“MARK 5”顺着她的目光，侧腰从门缝里看了看吸引了她注意力的东西，伸出一只手指指着门问道，“你想进去吗？”
“嗯……可以吗，贾维斯？”布伦觉得这还是要问过临时的总负责人贾维斯比较好（说实话她并不觉得向着自己看不见的人说话有什么舒服的），而得到的回答是【“女士，您……”】。好像突然被谁掐住了嗓子，不，比起掐住嗓子更加干净利落，准确来说更像是挂断电话一般，声音消失得干脆利落。
——或许是波茨小姐在叫他吧，总有轻重缓急之分嘛。布伦希尔德心想，既然他没有立即阻止自己，还把自己放在一边，就说明进入这个房间也没什么吧？
而“MARK 5”也开口鼓励了她：“没关系的，这里由我做主就好。”边说着，他便推开了虚掩的房门，率先走了进去。布伦希尔德想了想，也跟着进入进入了这间装横风格与其他地方明显不同的房间。
如果说斯塔克大厦是以简约未来风来装修其他地方的话，那这间房间便是以七十年代的奢华未来风为基调而装横的。这种风格的装修布伦希尔德只在一个人的家中看到过，而这个人也是这个房间的“主题”。
进入这间房间后，布伦希尔德便来到一幅油画前，静静地仰头凝视着它。那是一位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比起自己的印象中，画中的他年龄更大，显然是在自己离开后的时间里找人画的。
霍华德•斯塔克，斯塔克公司的创始人，布伦希尔德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
“MARK 5”沉默地站在她身边，将这幅画从画框到画纸都细细品味了一遍后，说：“所以，你很喜欢画中的这个男人啰？”
“什么？啊啊，他啊，”布伦希尔德将因“MARK 5”开口而被吸引的注意力放回了油画上，“我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
“怎么说？”
“……”
“放心啦，我的保密程序可是托尼•斯塔克亲自设置的。绝对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知道。”
“两个人……”布伦希尔德看着这个红金相交的机器人，“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她似乎对机器人非常没有抵抗力，“好吧，就告诉你吧，记住，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知道。”
“YES，madam！”“MARK 5”用两根指头俏皮地做了一个敬礼的动作，这引得布伦希尔德脸上笑意更浓。
“好吧，小家伙。”布伦希尔德看向“MARK 5”的眼神满是宠溺，好似看到了一个正在牙牙学语的婴儿一般，“你‘父亲’的父亲——也就是托尼•史塔克的父亲——便是这位霍华德•斯塔克，曾经用你胸前的那个玩意，救了我丈夫一命。”
“……！”
“不过也有点不同。那时候没能找到现在给你提供能源的圆圈——他叫它什么来着？哦，对了，弧反应堆——能够持续反应供能什么的元素，所以他装在我丈夫身上的反应堆的供能，是由我提供的。我必须每天都给我的丈夫的反应堆输能一次，否则那次自杀式袭击中进入我丈夫身体中的碎片就会流进他的心脏中，他也就……”
布伦希尔德摇了摇头，“在我和他偷偷离开军队时，霍华德•斯塔克先生提供了非常多的帮助，甚至给我们一辆有着，呃，有点特殊功能的房车，我也允诺他有这么一天会还他这些人情。但，”眼神微微黯淡，她脸上的笑容变得落寞而有点忧伤，“看来他没能来得及告诉我他想要我做什么。”
“沃尔松格夫人，关于那个反应堆……”
“托尼？你在这干嘛？”推门而入的佩珀讶异地看着两位相谈甚欢的家伙，“沃尔松格夫人，因为你离开太久了，我们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所以问了贾维斯你在哪后就过来找你了。”
“噢，我没注意到时间过得那么快。”布伦希尔德看起来比佩珀还要吃惊，“跟‘MARK 5’先生聊得太愉快了，似乎有点忘了时间。”
“‘MARK 5’先生？”佩珀和一言不发的寇森一齐将目光投向了努力将自己淡化成背景的红金机器人。后者发现无法再淡化自己的存在感后将矛头指向了无辜的贾维斯，“贾维斯！为什么不告诉我佩珀来了？！”
【“……”】
代替沉默的贾维斯，佩珀解释道：“因为你把他静音了吧。他没法跟你说话。”
——天呐平时就算静音没解除过个几分钟他也会开口告诉自己各种信息的！今天倒什么霉啊！
“MARK 5”重重地将手拍向自己的脸，布伦希尔德见状，忙帮他开脱：“请不要责怪‘MARK 5’先生……”
“托尼。”佩珀摇了摇头，打断了布伦希尔德的辩护，“你忍心继续让这位夫人说下去吗？”
“……斯塔克先生，请不要欺负沃尔松格夫人。”寇森也开口说道，脸上的表情让“MARK 5”毫不怀疑他会在下一秒用□□把自己放倒。
只有布伦希尔德仍然站在他的那一边：“他没有欺负……等等，什么？”
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的布伦希尔德将疑惑的目光放在了挠着金属头盔覆盖着的后脑勺的“MARK 5”上。
哦，好吧，看来她也即将倒戈了。“MARK5”清了清嗓子，头盔的面罩上翻，露出了与油画中的男人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呃，我很抱歉，沃尔松格夫人。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托尼•斯塔克，呃，关于我的身份我想你一定已经知道了。……佩珀的介绍总是比我所知道的要多得多。”
“……比起听到‘抱歉’这个词，我更希望你别做要说‘抱歉’这个词的事。”沉默了一会，觉得自己被耍了的布伦希尔德不免有些恼羞成怒，“你骗了我。”
“我没有！”
“你说你的‘保密程序保密程序是托尼•斯塔克亲自设置的’，这……”
“这是实话啊！我就是托尼•斯塔克，我自己的保密……”
“托尼。”波茨小姐冷冷地开口。
“我错了，很抱歉让你有所误解，沃尔松格夫人。”
“真的很抱歉，托尼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对你造成的困扰我们深表歉意。”
布伦希尔德其实也没生多大气，此刻既然对方和佩珀小姐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唉，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斯塔克先生。关于那件事，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件事——我欠你父亲的，我会继续还下去。如果你有任何希望我帮忙的事，请尽量说。”
“Well，要说希望你帮忙的事，我……”托尼脸上飞扬的表情在瞥到身边的佩珀时立马僵了下来，轻咳了两声，他才继续说，“……我现在还没啥需要你帮忙的，以后我有的话会联系你的。”
“好的，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事就打给我吧。”
“贾维斯，帮我记着。然后把我的电话号码发给她。”
【“Yes，sir.”】
在受到了贾维斯发过来的短信后，布伦希尔德忍不住说：“不得不说，斯塔克先生，贾维斯先生实在是一位非常尽职尽责的员工。希望你不要因为这次事件扣减他的工资什么的。”
话一出口，布伦希尔德就发觉自己大概又说了什么蠢话，因为佩珀和托尼脸上又露出了像听到了用朝鲜语解说新能源的学术演说一般的迷惑。
【“谢谢您的关心，沃尔松格夫人。”】这回是贾维斯解了围，【“十分抱歉，我似乎忘记跟您介绍我自己了。我是贾维斯，斯塔克先生做出来的AI电子管家。”】
布伦希尔德脸上的表情，怎么说呢，就好像听懂了那场学术演说的每一个字但却发现对方所说的新能源其实就是煤气罐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女武神战记 三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