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外宿中同人）倘若遇见》畫末相思

16、李莫雀番外迷失（2）

　　做好那个试验品的时候是晚上了。我穿着白大褂，颓废地靠着墙壁。
　　我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自己。即使穿着白色的衣服，我也觉的自己就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人一样。
　　我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自由而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呢？我怎么可以？李莫雀，其实你从来都是个坏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我终究是忍不住，泪水流淌下来。本以为足够冷漠，岂料那不过是个假象。假象罢了。
　　“那个人会死吧！”有人拿温热的牛奶放在她的左脸上。言语温和却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
　　我突然就觉得难受，是为自己，也是为了那个试验品。世家对于生命是存着多么随意的心态啊！不，他们在意的或许只是自己的命而已。
　　我咬着下唇，将牛奶推开：“不要碰我。”
　　“你这是何必。在李家，是迟早要染上这些的。”声音中带着无可奈何。
　　我扬起头看来人：“李姚锡，你够了。你是天之骄子，所以你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漠视生命吗原来你跟我的父母一样。”
　　他俯视着看着我，眼底情绪难辨：“我以为你懂得。”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永远不需要。”我从他的眼睛里清楚地看出了同情。因为是天之骄子，就这样理所当然地同情比自己低等的人吗？
　　“李莫雀，我觉得你很假。明明知道那个人的命运，你却不会去阻止。”李姚锡的眼睛里有着失望。这种眼神，我在父母身上看见过。可是，我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哪又怎么样？我阻止了。那又会怎么样？我只是自私罢了！跟我的父母一样，跟你一样，跟李家一样。”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那个人，到底会怎么样？”语气出乎意料地温和。
　　我抬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想要就他吗？”
　　“如你所愿。”李姚锡平静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想古井一般，无波。我突然有些害怕他的这种样子。我宁愿他生气，也不要这么平静。
　　我瞟了他一眼，用很平静的语气说道：“A-IJK药物，可以使人拥有一些动物的特征，还有。”说道最后，我飞速地看了他一眼，“拥有动物一些本领。那个人，是我唯一成功的试验品。拥有的是猫的身手与直觉。长老说，要把他调到4-11组。”10%，多么低的成功率啊！这意味着注射这种药物的十个人中只有一个人可以存活下来。真正实行起来，或许没有这个成功率高。也许是5%，6%，7%。
　　“他们这样还算的上是人类吗？4-11组，你觉得他在那里可以好过吗？”他的话语咄咄逼人。
　　对此，我只有这么冷硬的回答：“这些，我管不了，也不能管。”其实不是我不想管，只是现在的我暂时还管不了。
　　“李莫雀，我欠你的，我绝对会还给你。”李姚锡突然笑了。温柔的笑容中却多了几分萧瑟。
　　“其实你不欠我什么的。”

作者有话说

　　唔，不要说我短，很快就会修改加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