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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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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大约是八点。我把被子套好了席子铺了拎着笔记本就坐沙发上打游戏去了。
过了一会儿父母不放心的打了电话过来,我就说我都二十二岁了,哪还来这么多七七八八的事。一通电话打掉了一半的电,本来就只剩下三格电量现在都开始闪烁着百分之十的警告了。父母就是比较爱操心。
然后继续打游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人有些疲了,我想该去睡觉的时间。一看已经是十二点半。关机打着哈欠就往厕所走。
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这大半夜的特安静的时候,手机突然发出声音有些吓人。我第一个反应竟然是鬼来电。盯着屏幕显示的来电提醒,还是没有存的号码。我更怀疑是不是恐吓之类的,大半夜的谁会打我的电话?
铃声回荡了一会儿,我笑自己想多了,哪可能这么巧的事我能碰的上。还是迟疑了一下才按下通话键。
陈皮阿四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冒了出来,半夜听这个老头的声音着实有些吓人。
“小吴你在家吧,现在去研究所一趟,去老档案室拿些东西来,就是地下那个档案室。”
我愣了愣,还以为这工作真轻松呢,他妈的大半夜差遣人去做事,太会使唤人了吧?晚上去那鬼地方。我是实在不太想干的。
“陈…阿公,你那么急着要吗?现在就得去?”
“现在拿了去,明早我去你那里取。就放在档案室303门第五个柜子,从上往下数第四排。编号是92533和92549的两份。钥匙在你那有,但是房里门钥匙你得进去以后才拿的到。”
我还想辩解什么,陈皮老头已经很快的把一长串信息说完了,不给我留有一点反驳的余地。我觉得他妈的这工作挺费神。揉揉太阳穴,仔细问道
“里面房里钥匙在哪呢?”
“地下室楼梯从下数第二阶,有块砖空心的,钥匙在里头。你拿到东西后快点回家。”
藏着掖着这么隐秘,光是去拿都和对暗号似的,恐怕是什么重要机密?我不知道陈皮阿四哪里来的自信居然相信我这个二十年前见过他,和他基本上无亲无故的人。不过也有可能因为我和他无亲无故,所以不可能和他有利益争端,也许对他来说是机密宝贝的东西,在我看来一文不值。
这趟我看来是必须去了,我明白这些老头子一个两个都是人精,如果我偷懒也许很快就会召来麻烦。我很快的洗了把脸,把手机和钥匙揣衣兜里,拿着那张地图就出门去了。
想到等下得进去那鬼气森森的地方,我又折回房里翻出一个钥匙扣小电筒带着。
附近的居民楼都关了灯,我形单影孤的走在老式路灯昏暗的光线下。早上看着就够阴森的研究院这时候是活生生的鬼宅。
我打了个寒颤,心道,狗龘日的陈皮阿四。拧开手电我边哼着好汉歌给自己壮胆边很快的走进去。
这种月黑风高杀人夜他娘的根本不适合拿档案,我蠠操蠠他姐夫的,只有陈皮这种人才会脑子坏了想让我出来拿档案。这根本是杀人放火的好时间。特别在这儿,被人捅了一埋还没人知道的。
不过既然是答应了,那就早死早投胎,快点拿了就跑。不满也是对空气抽巴掌来着,我加快了脚步,跑进了实验楼。
打开地图看了看,我确定老档案室在这里,我搓搓手臂拿出钥匙开门,小声骂了一句,这有些冷,我应该犊套件衣服的。门后黑洞洞的,我生怕有什么怪异的东西跑出来,全身紧张得冒汗。不过这种时候只能硬着头皮闯。咬咬牙就进去了。
一股子冷意扑面而来,明明是大夏天的我却打了个牙花子。周围十分沉寂。好在这时候没有会动的玩意突然觉得腿酸胳膊酸动一动活动筋骨。不然我肯定给吓半死。不是我胆子小,这环境给人的压迫感的确挺大的。而且还有人类对黑暗与生俱来的恐惧。
我摸索了一下墙边,还好有开关,我一路把灯打开了,这一下子明亮起来,心里就踏实了。我开始找地下室的入口。平面图上虽然标得很清楚,不过门上的字已经剥落了,根本看不懂写的是什么。
向来我都点背,所以对照着地图看,居然发现好些地方没写明白。开错了一扇门,正好是标本室。
进门手电正照在摆放着一排玻璃瓶罐的架子,玻璃瓶里面泡着些内脏之类的玩意,看样子不像是人的,不过也足以让我手抖了一下。那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特别呛人。整个感官都充诉着像是走到了变态科学家手下的医院里的感觉,我赶紧关上门。
狗龘日的,标本这种东西就不能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一开门看到一排排漂浮的内脏和其他肢体吓鬼啊。娘的这鬼地方还是能少来就少来吧。
总算是找到了老档案室的入口,那扇门很好的体现出了陈旧的迹象。看上去有很久没人来过了。钥匙插进去卡了两次,我转了半天才把门打开,底下是一级一级往黑暗中去的红砖楼梯和水泥糊墙。
我将手电拧到最亮,能照到底。也没有很深的一个地下室。看着这段路我就想到电影中,动画里吸血鬼所住的古堡地下室,好像就这样子的。也许走下去我能看见个黑棺材。
但是中国的地界顶多是两个蹭嗒的僵尸,伯爵先生应该不会喜欢这里。倒是类似于蓝胡子那种故事,发生的可能性还大一些。
我用力拍拍自己脑袋,把多余的想法拍出去,这年头太平着呢,怎么有那些乱糟糟的事。
胡思乱想间我已经看见地下室全貌了。
左右两排铁门,全部是好好的上了锁的,以前可能是存放珍贵资料的地方。现在快要废弃了。有点像监狱的排场。
下面没有灯,我用电筒扫了一圈,确定没异常后转身数台阶。这里气氛是很吓人,不过人大多数是自己吓自己的更多,黑暗里的确没东西。
数到第二层,我挨个把砖敲了敲,的确有一个听起来声音不一样。我试着去把砖起出来,这比想象的要有难度,因为它很紧的卡在两块砖中间,缝隙只有很小的一条。
费了好些功夫,我才把它取出来。太久没有用过,灰尘几乎把原来的缝填结实了。
我拿起那块砖翻过来,底下的确有个小小的盒子,钥匙放在里面。这感觉很像是在做特工,寻找任务关键的钥匙。陈皮阿四这老鬼煞费苦心的去折腾这些玩意,万一我一不小心给弄丢了那岂不是要玩完?我越想越觉得心累,抛着钥匙往两边铁门上看。
两排的铁门都紧闭着,没有钥匙是进不去的。除非破坏门本身。这么厚重的铁门有点像关着生化怪物的牢笼,也许开错门里面的怪东西就会冲出来。
我被自己的想象给吓了一跳,想象力好在这时候根本不是什么好事。只能让自己神经衰弱。我拍了拍脸,驱散一些鬼鬼怪怪的想法走进去。
门上脱漆很严重,原本上面的编号更加模糊不清了。加上地下阴冷潮湿,门锈得很厉害,一摸一手锈渣。我觉得钥匙捅进去能不能转得动还是个问题,别说一个个门的试了。我只好努力去辨认几乎不可能辨认得出的数字编号。
还好编号是有规律的,我勉强看得出101到306。不过很奇怪的是303并不在中间,302过去就是304,中间没有多出一扇门。
他娘的陈皮阿四这是耍我呢?还是我遇上鬼障目了?我被后者吓得抖了抖,又仔细从头向尾看了一遍。确定303不在。我心说可能是203或者103吧,也许我听错了也说不定。
走到这两扇门前面试了试,钥匙孔根本不符合,开不了。
“操龘。”我低声骂了一句,这时候我应该在家睡觉的,而不是在这种阴森森的鬼地方瞎耗。可找不到又不好交待,这麻烦的。
于是我进行了第三次搜索,这一次我找的很仔细,贴在墙上摸过去。这种搜索很有用,能把视觉的不足用触觉补足,可以更加准确真实的寻找你要的目标。
很快方法奏效了。
303还是存在的,302和304之间有个拐弯的夹角,303的门整个在阴影里,而且门的大小比其他的小的多,只能给一个人通过,胖一点的还进不去。幸好我是标准体型。
打开门一股陈年的灰尘扑到脸上,呛了我好一下。手电筒照进去灰茫茫的一片,空气中全部是小颗粒物。手拨动一下还可以看见很小的气旋图案。
娘的这是多久没人来过了。
我摸着墙走进去,看见很多排柜子。踩着脚下听见很多哗啦啦的声响,才发现地上也全是发黄的纸页。还好里面防潮不差,不然纸可以铺一层地砖。我尽量避开那些纸走,免得一不小心踩坏了。
这样的地方看起来有些熟悉,很像高中图书馆存放旧书的地方,可又不太一样。
我迅速找到第五个柜子,数了数到第四排,那里塞满了牛皮文件夹和灰尘。我怕我再多吸两口气就得得尘肺了,拉起衣服遮住口鼻才开始在灰尘里翻,手电筒夹在后面的柜子上。
我很快的翻过每一个文件贷,白蒙蒙的灰尘不时就扬起来,这里如果要大扫除那肯定不是人能做的。
陈皮那老头哪里神经不对,心血来潮想起这么旧的东西。难道这里面有他年轻时候贪污记录还是风花场日记?我翻完整个四层才找到92533和92549。它们藏在很里面,难找得要命。
刚抽出两个文件袋,我的手似乎碰了着什么,我就听见一声震动,后面的柜子晃了晃,手电筒啪的一下掉地了。
瞬间没了一点光。
我吓得惨叫一声,跳起来想跑,正撞在柜子的隔板上,一下重心不稳跌倒在地。我急忙去摸地上的手电筒,可手电没摸到,摸着发现后面柜子的形状不对了。好像在下面开了一条缝。
突然又一阵金属碰撞的响声,还有摩擦和转动的声音,从墙后面闷闷的传出来。我吓得不轻,紧紧贴在柜子上睁大眼睛看发生了什么,可是太黑,我看不到。
声音持续了一阵才停止,停下来后我几乎瘫下去,好像历经了什么大劫难。我发着抖摸到了柜子边的手电,拍了拍,灯泡又亮起来。光线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都照了出来。
我摸到的柜子分成两半,中间露出一个地下入口。和古代贵族的密室一样,我刚才不知道碰了什么东西,把门打开了。
我用电筒照下去,黑黝黝的一片。这他娘的太诡异了,在这种本来就很难找的地方还开了个暗门,这里面难不成藏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好奇心驱使我下去一探究竟。我趴在边上向下看,底下地面离这大概有两米,有一个木楼梯上下。空间看起来不会太大。我想了想,应该不会有问题,就从上面跳了下去。
因为空间很小,手电光充满了整个空间,我可以看清楚里面所有的东西。很多电线和水管缠在墙上,其中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箱子。铁皮封的,很像放大了数倍的保险箱。我走过去摸那个箱子,还真的是有密码盘的。而且还是两个,一共需要输入八位球。解密这种事我是非常不了解的。这种箱子除非用电切不然根本打不开。一切秘密封锁在里面,可能很多年都没人会知道。
也许等这个建筑被拆了,才有人发现。
我挺好奇里面是什么,可是看不到,就当是个奇遇。不过我随手拨了一个号上去,就像小时候手贱玩密码那样。
那是一串没有任何规律的数学,我脑子里出现了它所以我就把它输入进入了。
出乎意料的,居然听见喀嗒的机关弹开声,门松了一条缝。我随手拨进去的数字居然就是密码。这无意之举竟然猜中了密码?这几率有多小,我有这运气,不如买彩票。所以我估计这个密码锁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什么数字,只要你扭离那个固定的数字后就是可以打开的,这种锁并不难做。
我好奇心可以得到满足,打开门往里照去。
不过我看到了极为惊悚的东西,让我一下子吓得手脚瘫软,连喊都喊不出。
我不知道其他人看到这样的东西会有什么感觉,那本身就是和恐怖片一样的。也许还有力气惨叫或者逃走,但是我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两样都做不出。只有愣愣的在原地。
至于我看到的,是一具“尸体”。低头靠坐在里面,双腿蜷起。身上□□,肤色是惨白的。
人这时候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快跑。我跑不了,腿软。于是我想到,这会不会是谋杀,得快点报警。藏匿尸体在这里逃避追查是非常方便的。我立刻拿出手机,我忘记手机本来就已经电量低了,这时候屏幕都亮不起来。我心说糟糕,警黾察大哥也没法帮我了。
冷静一些我才想起,如果是尸体,放在这里那么久,没烂光也臭了,这人还是好端端的,连腐烂的迹象都没有一点。就一个大活人放进来,现在也应该只剩下骨架子,不可能还这么完好。所以这所谓的尸体,应该是人体模型之类的东西。反正不应该是真人。
我定了定神,整个人舒服些了,蹲下爬在和“尸体”同一高度观察这人。“他”应该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看样子是很清秀的,两眼闭着,表情非常平静。
我伸手去摸了摸,皮肤是有弹性的,不过没有一点温度。怎么可能有温度,我暗笑,模型如果有温度那还得了?不过陈皮阿四那老鬼把这件看起来和真人几乎一模一样的模型放在这里做什么。那么这是传说中的高仿真人充气娃娃?不过那东西不都是睁着个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完全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用那种东西泄欲。这人是闭眼的,让我觉得随时都有可能睁开。估计他身上有些特殊的地方,对陈皮和整个研究所来说都是个大秘密,说出去可能就够全院人去班房养老度过余生了。
我趴下去往里面爬了一点,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居然很有手感除了有些凉,他这模样就和睡着了一样的。也许我再捏一把他就会惊醒过来。
想什么不好的什么不好的就来,我这人不需要乌鸦嘴也可以让自己和别人都倒霉。此时我更是明白了这一点。
本来我以为那人是死的,没想到“他”真的睁开眼睛了。我心里还在想“糟糕吵醒他了。”然后才反正过来他娘的这根本就是闹鬼!!!这不是模型吗哪来这么高级,还动起来了。我惨叫一声蹦起来,狠狠的装在箱子顶上,差点撞晕过去。哀嚎一声就跪下了。我也没管科学不科学的问题,跪下了索性求饶。
“大哥放过我吧我和你无怨无仇开门放你出去念在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祝你转世投胎找个好人家不会不明不白死在这里。”
跪了半天自言自语了好久,都不见他有动静,我还以为是自己心理压力太大出了错觉。小心抬头看,他的确睁着眼看我。我立刻又低头贴地上了。
那个鬼一手拽起我,力气是极大的,我下意识的大叫一声想挣脱逃走。不料他人把我拽过去摁在另一边墙上,一只手捂住我的嘴,这么小的空间里被压制了就无法动弹。我心想我是不是快死了,得在这儿给他陪葬。好有个伴儿。我差点就哭出来了。
但他也只是没让我动,这比直接弄死我还难过。难不成他就打算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我真快要掉眼泪了。那“鬼”也看着我,一双眼睛黑透底,不带一丝情感波澜。不过又有些刚睡醒的样子。我木在那儿和他大眼瞪小眼,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想等他给出个明确的答复先。
过了好一会儿,我被他掐着的地方开始麻了,他松开手,就坐在我边上,但是一只手还是拽着我的右手的,不让我有机会逃走。随后他又没了动静。
我大胆的看向这个行为怪异的“鬼”。他一脸迷茫的开始发呆,不再做出任何有威胁性的动作。就像是动物园里吃饱了撑着的动物一样。
这一次我犹豫了,他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完全不理解。也许能和他沟通一下,如果是什么心愿未了,也许我帮他完成就没事了。
“喂…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转头过来很不解的看着我,摇了摇头。至少是听的懂的,我送了口气。装作和正常人一样和他交谈。
“你怎么会在这?你打算做什么?”
对于我的问题他都无法回答,眼神涣散的望着我,就像是精神受过很大刺激的人那样。我有些可怜他。不知道怎么就和外面没了联系,可能出去后发现物是人非,就像是隔了几个世纪。
我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名字,这样派龘出所会方便找到他的家人。我也搞不明白这家伙是什么东西,只能问了再做打算。
“我叫吴邪。”我道“只是这里一个临时工。不过看见有人有困难还是要伸出援助之手的,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那人皱了皱眉,许久后声音沙哑的说了三个字。
“张起灵。”
原来还是会说话的。我点点头,这怪异的名字。
大半夜的送他去派龘出所也许不太好,弄得我像人口拐卖的。不过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想先给他找一套衣服穿着,带他出去。自己开始琢磨他是怎么跑到里面去的,八成是人为原因,可是人的话早挂了好几年了。可他还是能说能动。
难不成是碰上了个虫洞钻进这里来了?那遇上我只能说运气好,不然还是一具尸体。
我试着把手抽出来,张起灵没有再用力拽着,跟着我一起爬出那个箱子。我拍拍灰看上去,对他道。
“等下我带你去派龘出所登记一下,先给你找套衣服套着。”
张起灵听到派龘出所三个字突然反应很大,立刻一手掐住我的喉咙,将我摁在墙上。我差点被他掐断气了,只还是留了力没把我掐死过去。
我听见他很低声的道
“不去。”
然后就放了手,站回原处。我被吓得不轻,心说这小子有病。恐怕我得送他去精神病院。不然一不小心真掐死我了。早知道就不该开这箱子,留他小子在这儿搓灰。不过我不是那种不人道的,好歹让他见见天光。
我带他上去后在办公室里找了几套别人备用的工作服给他,心里盘算着怎么处理这个麻烦的人。
还好我问话他不太有过激举动,只是不能谈及将他交到别人手里之类的。
张起灵不怎么说话,只是对我问的问题点头摇头回答。我问他什么也不知道,简单的说就是系统格盘了,只有少部分的记忆留着。关于他的过去,一概不知。这让人很头痛。
加上这人脸上写满了迷茫二字,不知从何来,从何去。我心里有些怜悯。也是为自己和他人的生命着想,觉得先带他回自己家里比较安全一些。
这他没有任何意见,乖乖的和我回家了。不过我有些感觉到他是刻意想避开会和公众以及社会接触很多的地方的。该不会说他失忆是装出来的,其实犯了什么罪吧?这他娘搞笑了。我牵了个杀人犯回家?
也不能啊,他被锁着的地方很是诡异,他的存在都是很奇怪的,也许是有什么原因他还记得。张起灵这人也许真的是一个让人有些难以理解的存在。陈皮阿四想要藏起来再也不被人所探知的秘密,也许和他有关。
我碰巧打开了这个开关。这里面有个很头疼的猜想,我不打算探究下去,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