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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风*耍弄 ...

  •   第十七章风*耍弄

      暨府豪奢,单是给戏班休息等待的院落便是奢华的如同一名门府宅。这般手笔,步倾眼发直,问我,“你说我唱好了,打赏会不会丰厚到让我衣食无忧一生啊?!”
      “……”这不是我之前在马车里说的话嘛!他是怎么回答我的!!!我鄙视他!

      *********************

      步倾的嗓子其实已经疲累的沙哑了,平时说话还不怎么听的出来,但是一旦唱戏尤其是高音时,便会出现跑调。
      这次被请来暨府唱戏的戏班不止金砚一家,基本上京城所有排的上号的都被请来了,还包括周边城。
      压力陡增,步倾显得很急躁,我知道,他想借这一次脱离窦重的控制。若错过这一次机会,他的喉咙唱废不过就在这几日,而不能再唱的下场,就只剩下美丽的“玩儿物”。那次窦重骂他,已然是撕破了脸,也将他日后的“事业”做好了规划。

      暨府送上了润喉水,步倾又是含漱,又是喝的……没想到,试声后还真恢复了。
      “真是好东西啊!”我捧着一盆润喉水感慨。又甜又香,喝下以后,整个呼吸道都舒爽。“要是能得到配方就好了。”
      步倾见我蹲坐在椅子上,怀抱一盆子的水,忍了又忍,一忍再忍……没忍住。
      “风子!!!你给我下来!!!”

      “哎呀!”我太陶醉这饮料,结果被步倾突如其来一声吼惊的摔在地,半盆水倒在了自己的脸上,还不小心吸入气管,我呛了个惊天动地。
      “……”步倾对我无语,满脸好笑又好气的弯腰将我提溜起来,“还用盆……你就给我长点脸吧……”
      他的感叹词“吧“还没出来,我一个喷嚏打了他一脸唾沫,伴随着他阴沉下的美丽的脸,他把我给扔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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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无人守卫的暨府,实则防范严密,我躲闪的很不轻松。啊呸,又有鬼影!一个闪身,我在二分之一盲点,因为唯一能躲的地方也有个鬼影,我只能在两点的二分之一盲点处躲避。
      虽然这里不是我遇见的最棘手,却是个最刁钻的地方。这暨冰的心眼可真多,我绝对不要与他有交集,太累!

      我逛啊逛闪啊闪,不知道自己现处在哪个点,这里没有人提前给我一张地图,但我不会迷路,所以我只要继续,其余的不用考虑。
      风中开始传来丝竹的声音,锣鼓敲起显得很热闹,有人上场,但很快就中断下场,再有人接着上台,或是如前一人,或是能坚持很长时间,或是被要求再唱一遍两遍……然后好像有了步倾的声音。
      他的嗓子已经没事,冲着那中气十足的怒吼哪有一丝疲惫在,他应该不会被哄下场。

      “你过来给我倒茶。”
      应该往哪走呢?鬼影都有,哪边都一样多。
      “喂!你过来!”
      哪边都有可疑,可是……
      “喂!说你呢!”
      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左右左右……

      “喂——!!!”

      我茫然转身,身后是怒气冲冲的坐在石凳上的男子,我左右前后四下张望,无人,鬼影不算。我伸手指指自己,傻乎乎的问,“我?”
      “啪!”我似乎听到他额上青筋爆破的声音……呃,这次装傻确实装过了,是把别人明显的当傻子了。

      我赶紧涎上笑容凑过去,毕恭毕敬的点头哈腰,“公子需要小的做些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瞪圆了眼睛瞪我,挑起下巴对着桌上的茶壶指了下。哦~~~好像之前听到他喊人倒茶的。
      我端起,茶壶里满满的茶水……有喊人的功夫,自己倒一下不是更省事吗?

      茶壶里的茶水清幽,散发出一抹香味,似花,绝对的极品。我小心翼翼的倾斜,茶水滑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落在杯中,直至……满满的。
      男子瞪着身前的杯子,默了几秒,然后缓慢的扭头看我,一脸的不可思议,似乎在想,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啊!”我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恍然大悟道,“瞧我这笨脑子,这么满,让公子怎么端啊!”
      说完,我迅速作出弥补——弯腰,凑上嘴,对着满满的杯中茶水啜吸。
      “好了公子,这下可以端起品尝……了……”
      我对着显然就剩一点点茶水的杯子皱眉,越说越小声——90℃鞠躬。
      “抱歉公子!我不小心啜吸过头了,马上重倒!”

      于是,我再次“不小心”倒的满满的,再弥补,又一“不小心”啜吸过头……重复重复再重复,直到——茶壶倒干最后一滴,一杯茶水正巧不满不少,当然,除了饱含很多的杂质,毕竟是最后的茶水了嘛。
      “公子好了!”我笑眯眯的做出了“请”。
      他看我的表情已经不是不可思议,而是震惊,完全被我彪悍的作风震慑的无法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在阴暗处传来,然后走出了个笑的花枝乱颤的男人。衣冠不整,毫无形象,长相俊美非凡……难不成与步倾一样是来唱戏的?我心思飞快琢磨。
      “与然兄,你被这刁奴给戏耍了!噗哈哈哈……”只不过是一句话,他又忍不住的大笑,直弯腰抱肚笑的东倒西歪。
      绝对不是来唱戏的,我飞快下了结论,恭敬行礼,“公子好!”他是听戏的。
      “哈哈哈哈哈!”他笑的更厉害了,满面春色。
      我无奈,这位听戏的怎么这么爱笑啊。

      “长梦兄,你不管管?!”那位叫与然的被笑的脸都绿了,双手握拳,猛捶在石桌上。
      唉,兄弟,你手不痛啊!我听着都替你疼哎!我牙根隐隐发酸。
      叫长梦的男子好容易止了笑,对着与然摇摇头,然后昂首挑眉斜睨,声音很友爱的问我,“你是哪家戏班的?”
      我心思再次飞转,点头哈腰大声道,“谢公子打赏!公子要打赏什么小人接着。”
      “……”

      与然额上青筋跳跳,面无表情偏头问,“你要打赏他?”
      长梦嘴角抽抽,面无表情偏头反问,“你脑袋被门挤了?”
      我眨眨眼,纯情无比,“公子们没有零钱,用银票打赏小人也收。”
      “……”

      与然长臂一捞,提着我的后领将我提到他们面前,如提小鸡似的还左右晃了晃,我像钟摆一样左右摆了摆。
      “说!你是哪家戏班的!”与然不似长梦友好,冷言冷语,拳头定在我眼前,只要我回答令他一个不满意就会挥过来,而这时长梦风流倜傥的打开扇子扇风,事不关己样儿。

      我慌乱的从怀里掏出了出入暨府的识别牌子高举,“公子饶命!”
      牌子一把被抢过,被提着的后领一下松了,幸好我有准备,只是踉跄没有摔在地。
      “滚!”

      我乐的自由,拐弯时看到他们两个在翻看牌子。

      **********************

      回戏班的路上,撞到了别的戏班的姑娘,似乎在找寻什么。我秉持友好,上前热情的询问,“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
      她很感动,拉住我的手不顾夜晚男女有别,“我的识别牌子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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