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本家漫改编】仓库扫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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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内容与原著有出入
※清水向无配对
“阿尔君,仓库的地面已经打扫完毕了!”
门外响起斯拉夫青年的嗓音,阿尔弗雷德摘下耳机暂停了游戏,一阵风一样刮去开门。留着及肩棕色卷发的青年手里抱了一摞书,笑容像声线一样温和:“在仓库里找到了这些书,我总觉得还是书房更适合它们,就拿过来啦。”
“啊哈哈,这些东西就先放在这里吧!”
接过托里斯手中的书放在桌上,阿尔弗雷德亲呢地拍拍他的肩:“真不好意思,仓库扫除一直都麻烦你。就连hero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东西呢!”
“不,没什么,”在系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托里斯转身向厨房走去,“啊,阿尔君坐了这么久,一定觉得疲劳了吧。我去泡咖啡。”
“嗯,拜托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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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
一时间不能适应仓库昏暗的光线,阿尔弗雷德打开了电灯。
“这个一百年没有清理过的仓库,今天变得好干净啊。”
无人回应。午后阳光从窗帘缝中挤进仓库,投在木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起伏的光浪。深吸一口气,阿尔弗雷德无奈地笑笑,脚步停在一个装着锡兵,被随意扔在地上的盒子边。
“…不过,不论打不打扫…这个堆满了东西的房间,都被好或不好的回忆充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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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我真的可以吗”
看到对方点头默许后,小小的阿尔弗雷德捧着盒子欢呼起来：“呜哇,太棒了!谢谢你,亚瑟!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旁人眼中冷漠的不列颠绅士放下茶杯,声音里充满了宠溺的笑意:“用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哦,阿尔。”
“那当然啦!”阿尔弗雷德小心翼翼地把木盒放在桌上,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打开它,迫不及待地把玩起来:“诶,有好多士兵在里面啊!大家都长得不一样呢!”
亚瑟展开一个微笑,带着淡淡自豪。“这个是特制的嘛。阿尔想要的话,还可以做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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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用也没用过,”年轻的美利坚抒发着不常见的叹惋,把散落在地的锡兵放回盒中盖好盖子。他拿起一套已经被蛀得不成样子的燕尾服，“还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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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衣服是…”
刚从金矿回来,还穿着脏兮兮矿工服的阿尔弗雷德仔细打量手中的西装,“似乎很贵…我还是别穿好了”
“不可以!最近你的衣着都乱七八糟的!”亚瑟拧起粗眉,他光鲜得体的衣服与阿尔弗雷德形成强烈对比,“如果你不知道怎么着装打扮,我会很头疼的!”
“不好吗”阿尔弗雷德挠着后脑勺,他最不喜欢死板的正装,“其实亚瑟你也很喜欢这衣服吧…”
“罗嗦罗嗦嗦!”亚瑟把衣服塞到阿尔弗雷德手里,不耐烦地把他往屋里推,“总之先去把衣服换上!”
“真是笨死了…”
看见阿尔弗雷德笨手笨脚地与领带做斗争，亚瑟一边笑骂着一边无比自然地双手环过他的脖子，把乱麻似的布条还原成领带。阿尔弗雷德闻到了一阵清新的苹果味，混合着柏木香，是独属于亚瑟的气息。
“你看，果然很合身吧！”给阿尔弗雷德系好领带后，亚瑟往旁退开一步，以便阿尔弗雷德通过穿衣镜看到自己衣冠楚楚的样子。
“诶,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啊,”扣得严实的领口让阿尔弗雷德觉得喘不上气,忙不迭找了个借口把衣服脱掉,“我还是把它留到特别的日子再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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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拎着被遗忘了太久太久的燕尾服,阿尔弗雷德重重地喷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已经很旧了,难道也要扔掉”
依然无人应答。仓库里很静,一时间只听见自己略显沉重的呼吸,以及轻微但确实的心跳。
就像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一样。
“哈,我这是怎么了…”挠挠后脑,阿尔弗雷德把燕尾服放在一旁,翻起堆积着的杂物来“怎么都是些让人忧伤的东西…没有别的了吗”
金属的冷硬质感自指尖传自大脑,阿尔弗雷德伸手抓住那形状熟悉的物事用力一抽。哗啦一声,一杆雕着少许花纹、配有刺刀和木质枪托的老式□□现在眼前。
“有了!”阿尔弗雷德眼睛一亮,“似乎是南北战争时的啊,虽然旧了点,还是可以挂壁炉上做个装饰!…嗯”
被岁月打磨去光泽的枪身上一条刮痕格外醒目,喜欢摆弄刀枪如阿尔弗雷德一眼便知那是利器所致。
“这个伤口…”摩挲着该送进博物馆的枪支,金发青年愣了一下,“该不会…”
“…是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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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没心没肺地冲刷着大地,冲刷着一群站在雨里的人,给他们的军大衣注满水分,让他们的每个动作都变得有些困难。阿尔弗雷德站在队首,就算伤口被雨水滋得生疼,身体疲惫不堪叫嚣着要罢|工,他仍然稳稳托住手中武器对准面前同样狼狈的英国人,不见丝毫颤抖。
“呐,大英帝国,我选择自由,”没有如惯常那样直呼对方名字,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以雨声为背景传入亚瑟耳朵,一字一句像碎玻璃渣扎在心上,“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也不是你弟弟,现在的我,必须独|立…”
当然不是什么要保护亚瑟的幼稚心愿,而是在列克星敦打响第一枪前的无路可走。亚瑟柯克兰是可亲可敬的兄长,更是老谋深算的大英帝国,这一点阿尔弗雷德再清楚不过。
他要的是自由,亚瑟不能给的、完完全全不受约束的自由。
“我不承认!”
谁都不愿意手中的烤鸡扑楞楞飞走，宗主国刺刀惨白,晃花了阿尔弗雷德的眼。他下意识举枪抵挡,金属与金属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就算正规军被一帮民兵打得十分凄惨,亚瑟也还是根深叶茂的大英帝国。啪的一声,阿尔弗雷德的猎枪落入泥水中。
“所以,我曾经给你的所有宠爱,都已经……”
天蓝双眼前,英国人的枪口如此冰冷。
“…预备!”
阿尔弗雷德身后的民兵举起枪,某种震摄人心的东西在他们眼中熊熊燃烧。
“住手!我说住手!”
阿尔弗雷德吼得出乎所有人意料,但对准亚瑟的枪都放了下来。
“……”
仿佛用尽全身气力去呼吸着,啪嗒一声,亚瑟的枪也从手中滑落。
“你…为什么不开枪!笨蛋!”
他毫无绅士形象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庞。阿尔弗雷德看见他的手在颤抖。
“混账!…为什么…可恶!”
雨依旧没心没肺地下着,阿尔弗雷德仍然看清了亚瑟指缝件渗出的泪。
还记得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夕阳余晖中碧眼青年向蓝眸少年含笑伸手。
“回家吧!”
努力地点头,然后把手放在对方掌中,带着毫无保留的敬爱与信赖。
大英帝国垂下他高贵的头颅。
“不知不觉,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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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阿尔君你在这里啊!”
带有卷舌音的英语把阿尔弗雷德拉回现实,转头一看端着放着咖啡和杯子的托盘的棕发青年正沿着花园小径走向长椅。阿尔弗雷德挠挠头发:“因为旧物里藏了很多灰尘,所以我就逃出来了。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
“诶,这样啊~”好脾气的立陶宛青年当然不会在意对方的不自然,他环顾四周,“那要在这里喝咖啡吗”
“嗯…好吧!”
喷香而温热的咖啡驱走了疲倦,连带着心情也好了很多。一手端着咖啡杯,一手搭在长条椅椅背上,阿尔弗雷德缓缓开口:“…看到一些旧东西,勾起了很多回忆,忽然舍不得丢掉了…原来我也快成老头子了呢。”
“啊哈哈,是变成大人了吧。”
托里斯理解地笑了笑。
长条椅背后,大朵大朵的玫瑰沐浴在午后阳光里,恣意开放。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本家漫改编】仓库扫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