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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回来了 ...

  •   四年后(2010年1月上海)
      拖着红色的行李箱对乘务员笑着挥了挥手,走长长的窄道下了飞机,莫夏深深深地呼了一口属于自己的祖国的空气,抬头细望阔别四年的天空,竟然还是那一贯蓝得清澈,闪得耀眼。
      才刚刚走出候客室的门,在人山人海中那熟悉的身影便映入了眼帘——和从前一样长而亮的卷发,闪烁着的漂亮的水灵灵的蓝眼睛,无论在什么时候她的好朋友velona ??Higgins都是那么的耀眼,有存在感啊!
      手高高举起的手上抓着用汉字写着大大的莫夏深三个简体字的纸牌,同样闪闪发着金光。
      “hey!Damn it!my dear sonson! I got hold of you at last!【嘿!该死的,深深!我可终于等到你了!】”远远看到提着行李走出来的莫夏深的身影,金发女郎便抛下牌子跑过去激动地抱住了她,又是亲有事吻的,一边不忘不满地抱怨着“I have waited here for 2 o’clock!Do you know how nervous I was while I don’t know what’s the metter with you? You know now the plane accident just like the car accident——no more rare!【等你两个多小时了,还担心你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你看,现在空难就像车祸,一点也不稀奇了。】”
      “velona!I miss you so much!! My lady!! ”同样激动着,莫夏深回抱着满口英文的女人,仿佛是要向她证明自己就在这里,又仿佛是要向自己证明,自己真的回来了,回到这个自己生活了18年的地方,这个有她的家人的地方。
      两个人的心情久久才平复下来了,相互注视着彼此有些哭花了的脸,满脸喜悦地才终于挽着彼此的手臂,拖着行李箱,说着笑着离开机场。
      ——一起回家去。
      【由于方便阅读,以下velona的英文台词直接译成中文,请大家谅解】
      〆〆〆
      坐在velona的小轿车里,绕着这个城市的交通线,莫夏深回忆着这里的每一个风景的每一个曾经。从高速到市区,从大街到小巷,然后回到了她四年没回来的家。
      “我有定期帮你打扫过的,准和四年前一样!”接过莫夏深的行李,velona便自豪地炫耀着自己的功职。
      “我们很久没一起睡觉了,今晚在这儿过夜好不好?”一向做不长飞机的莫夏深由于无端端在飞机上多逗留了两个多小时,身体是累坏了,一回到家,一看到自己熟悉的大床,把有点儿累了的身体往床上一跌,便稳稳地陷进去了,看着头上变得陌生的天花板,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看你累垮了!还是不打扰你了,你就好好睡一觉!至于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和深深滚床单,还得向我亲爱的问一声!”velona看着在床上的莫夏深,带着笑意的脸,满溢着浓浓的甜蜜。
      “重色轻友,有异性没人性!”看着velona一脸幸福,莫夏深随手抓起枕头便向velona扔去。
      “我先回店里!今天是周三,店里忙死了!”velona躲着便向外走了“明天到店里来!我介绍我的男人给你认识,地址写在日历上了。”
      “你不怕我抢你男人啊!”莫夏深揶揄道,把另一个枕头也扔了出去。
      “我比深深要火辣!呵呵…”掩着嘴,velona笑得有些邪恶地挥挥手便真的离开了。
      莫夏深有气无力地向要继续攻击,但最后身体还是不愿离开床,然后就那样子浑浑噩噩地在床上辗转反侧着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依旧有自己的气息的房子,让她的心易于沉淀。
      〆〆〆
      “夏笙啊!明天veson pub,12点,不要迟到了,人家于董的女儿于小姐可是…”沈夏笙把还在进行着信号传输的手机往桌上一搁,便继续开始翻手中的文件。
      这个月以来,自己已经见过多少个董的女儿呢!他数不出来了。
      搁下签好的文件,盖上终于中断了通讯的手机,拿着西装沈夏笙便走出了办公室。
      正如他四年前所说的,他继承了家里的酒店生意。
      凭借着自己的智慧与胆量,两年内便把酒店业务扩大为原来的两倍,沈夏笙的年轻能干更是在同行里都出名了,在商业杂志里更是连连上头条做封面,而更因为这个原因,让沈夏笙每天烦着的不是这个董的女儿就是那个董的孙女。
      累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扯开死死缠着自己的领带,深深地呼了口气,沈夏笙开着银色的保时捷在高速公路上跑,绕很大一个圈到市区里游荡,习惯地想要寻找那熟悉的身影。
      四年前,莫夏深留一句我明天就要走了便犹如人间蒸发般地消失了,他一个人就在这市区里绕圈徘徊,只是她的身影却迟迟没进入到自己的视线范围。
      两年前,莫夏深的房子里搬进了一个女人,没有过多问些什么,但始终,还是戒不掉,在她家附近溜达的习惯。
      习惯——真的像毒品一样。
      今天又是一年了,他还在这里,却同样找不着她。绕过莫夏深的家,停下来想要寻找停在窗边的熟悉的身影,那扇窗出奇地开着,却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看着时间不早,不想再听老人家的唠叨,带着不舍沈夏笙还是开走了。
      经过花店随手便拿走了一束并不怎么精神的红玫瑰,便开车到指定地点去。
      Veson——这两年里新开的一间主题pub,技术一流的调酒师和火辣的金发洋妞是餐厅的一大卖点,让很多有名的少东小姐都喜欢聚在里边。
      是一家值得参考的餐厅。

      〆〆〆
      “夏笙,沈夏笙!”沈婆婆的声音由小及大,响彻在veson,沈夏笙呆坐在座位上却依旧什么反应也没有,在相亲会上发呆,这也是头一回。
      “veson很漂亮吧!尤其是那美国老板娘,听说是因为朋友而下定决心来中国开店的,沈先生也喜欢吧!”见沈夏笙眼睛完全陷在veson里,于欣谊笑得很娇柔地说。
      对方却依旧自顾自地发着呆,唯有沈婆婆应搭着“欣谊经常来吗?”
      “嗯,和朋友…”
      “这个女人的声音…真受不了。”沈夏笙在心里抱怨着,却没有特意想要挖苦,只是偏着头去观察veson里的一切,一天一种颜色的主题餐厅,更加令人瞩目的是那一幅又一幅引人注目的画——这个叫son的摄影师的作品,真的很不错。
      星期四,带点忧郁蓝的星期四。
      把目光放到二楼延伸出来的客座,那上面竟然摆着三角钢琴。
      很多餐厅都会把钢琴设置在餐厅最醒目的地方,像是中间位置,或是贵宾席区,而veson却设置在毫不起眼的延伸台上。
      蓝眼的金发女郎端来了他们点的东西,沈夏笙的眼睛好奇地注视着那就要走远的背影——似曾相识的背影,却一时间寻找不出那曾经是在何处。

      〆〆〆
      从日历上把地址记了下来,把单反挂在脖子上,带上包包,检查了一下衣着,考虑着要不要再多穿一件的,在玄关里徘徊了3秒钟,莫夏深便终于出门了,已经有四年没留在上海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适应得了,上海的一月。
      经过巨大的玻璃橱窗,看镜子里倒映出来的自己,莫夏深不禁放慢了自己的脚步,镜中的自己竟然也觉得莫名其妙地陌生起来——重复了无数遍的动作,今天重新做起来,却觉得别扭。
      自己真的变了很多呢——作为承载着自己的灵魂与生命的外壳。
      高跟鞋高了不少,衣服成熟了不少,就连身上的肉也一样——看起来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有骨头,显得线条更加鲜明了。高高盘起了的头发,看起来似乎比从前成熟了许多“是老了许多~”莫夏深最后下结论到,笑笑,看在旁边飞速驶过的保时捷,做了个鬼脸,便览看这属于她的世界,一边看,一边小声哼着自己喜欢的歌。

      〆〆〆
      “veson”莫夏深看着餐厅的名字,不禁笑了起来,velona的ve,sheson莫夏深的son。举起胸前的单反,莫夏深便开始认真地给veson拍照,前些日子接到美食杂志的工作,既然免费,当然该顺便给veson作一下宣传。
      听到开门声,看到推门而进的莫夏深,velona就那么热泪盈眶了,激动得就抱着那人有些单薄的身体,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夏深,昨天还是处于那么不真实的状态,现在就看到你真真切切地站到我的面前,站在veson里,我真的很开心。”
      莫夏深笑,摸着她的头发,一边安慰着一边向突然出现在旁边的男人问好“我是莫夏深,你好!”
      男人笑,伸出手来握住莫夏深伸出来的手“我是张郝,veson的调酒师,velona的男朋友”
      “夏深,我带你参观我们的veson!还记得当时你寄给我而宣传单吗?客人们都说做得很好!还有菜单!”好不容易被扯离开了莫夏深的怀,velona便兴奋地拉着莫夏深漫游了。
      四年前,莫夏深在伦敦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是这个漂亮动人的美国女孩velona,虽然不同一个系,两个人却住在了同一间宿舍里,都同为身在异乡的学子,在日日夜夜相处里,两个人的感情也日益变浓了,不知不觉间,velona居上了莫夏深最要好的女性朋友的宝座,两个人形影不离地活像对宝儿。
      直到两年前,velona和同一个系的男朋友Gouadec抱着在中国开一间国际pub的目标,收拾行李一起去了中国,然后开了这家店,远距离才真的分开了糖黏豆的两个人。
      可是到中国不久,由于各种矛盾,velona跟Gouadec分手了,然后一年前认识了作为调酒师的张郝,最后出人意料地深深地陷进了爱河。
      莫夏深被velona扯着上了二楼,看着孤单地坐落的钢琴,难以表达的激动便涌上了心头。
      “夏深,你觉得你的pub是怎样的?”
      “嗯!是一间色系的主题餐厅,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人尝试过收集颜色,用物品代替,用一切非颜色的东西代替,一共收集了种颜色,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的色系pub要异于别人的七色星期餐厅。”
      “那有点高难度,下一个目标呢?”
      “嗯!要挂满我的摄影作品!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一定要摆上一架钢琴,让我手痒的时候玩”
      “真像莫夏深的作风!”
      ……
      两个人的对话回荡在脑海里,莫夏深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个感性的女人,可是此时此刻眼泪还是不自觉地模糊了视线。
      Velona笑着拉开幕布,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小小的琴键,然后把还哭得梨花带雨的莫夏深按到了椅子上,“这钢琴还有这个延伸台,就是为了夏深乱七八糟的钢琴而设的。所以,夏深一定要赏面子给我,赶走星期四的忧郁!”
      “Yes,My fair lady!! ”
      〆〆〆
      突然进门的陌生女人吸引住了沈夏笙还在游荡的的眼球——陌生却熟悉的身影,那脸离得太远,看不清,唯有那身影,刻骨铭心。
      钢琴声突然从延伸台蔓延开来了,有些零乱的soul,手指的僵硬让原本顺滑的soul显得曲折,却不难听出,凌乱下的欢愉。
      ——是她的钢琴,不是因为手指僵硬,而是只是习惯,只是任性。
      “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好了,让他们两个年轻人好好地…谁…谁在弹钢琴,那么难听的~真实的…哎呀?夏笙…夏笙!你…你怎么啦?夏…”沈婆婆说着正想站起来和于夫人一同离开,沈夏笙却在他们之前先站了起来,径直地头也不回的离开,也不理身后一脸怨气的沈婆婆于夫人,和旁边一脸委屈的于欣谊。 
      找到了自己的车,便直往高速公路跑了。速度高达100地飚着车,像是发泄,像是解放,风在耳边掠过,刺骨的痛,他却丝毫不在意。
      他从来没想象过他们重遇的画面——他竟从没想象过。
      他突然觉得可笑,自己很可笑,面对一个比自己年纪小了那么几年,那么会任意妄为的小女生竟然会…自卑,他可是谁啊?!他可是年轻有为的沈夏笙啊!
      把车速猛地提到最高,一边傻气地笑着便驶出了高速公路回到了市区里。
      她回来了,他等到她了。
      〆〆〆
      “还记得那个时候的velona,真的超级的嚣张,还学人家说着‘who are you?’”
      “还有还有,夏深当时更加嚣张的说了句什么?”
      “叫做changlish啦!也就是中式英文,就是‘what water you are ?’也就是现在的人常说的‘你乜水啊?’也就是‘你是谁啊?的意思”
      “对对!那个时候真的笑死我了!‘这摄影系的丫头是搞笑组的吗?’地疑惑着”
      ……
      留在veson,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店门口,扔下张郝,莫夏深便和velona一起在吧台上拼酒,一边说着从前说着现在,一边往胃里灌着朗姆酒,鸡尾酒,苦艾酒…
      然后velona还是像从前一样在一杯白兰地的呛劲下醉倒了,而她还是不同的酒一样的喝,喝得再多也还是精神奕奕地坐着。
      ——是她的心里暗示太强了?
      她不知道,或许真的如此,她的理智,她的精神一直在支撑她,守护她。
      快要到一点了,张郝想着把莫夏深送回家再把velona送回去,莫夏深却拒绝了,站得直直地以示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张郝看对方的立场坚定也没有再强烈要求下去,只是小心叮嘱了一番,让她检查了钥匙钱包的才开着车回去。
      张郝——是个挺体贴的男人,和一向粗枝大叶,大大咧咧的velona还挺搭的。
      看着车子走远了的影子,莫夏深自己也准备要离开了,想要打车,外头却空空的,找不到任何类似车的影子。
      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认倒霉,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莫夏深唯有咬住牙关,下定决心光着脚走回去。“来的时候也是走的路,回去也一样不成问题!”高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喊着,像是安慰,像是心理暗示,莫夏深便不得不踏上归程了。
      只是,1月的夜晚真不是一般的冷,脚赤裸裸地踩在地上,偶尔踩到小碎石,从脚上传上来的钻心的痛更是非一般——那还有一丝丝的醉意也就烟消云散了。
      苟延残喘着,当她终于看到自己有些孤立的房子,她真有一种要飞奔过去的冲动,但脚上的疼痛可不允许她这回的任意妄为。
      一拐一拐地踏过杂草丛生的小路,莫夏深兴奋地摸着钥匙想要开门,快要到门口时,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的黑影却把她吓住了。
      “劫财还是劫色。”黑影一步步向她靠近,什么话还没来得及说,莫夏深便先下手为强地双手架在前方以备防守。
      黑影什么话也不说——应该是什么话也无言于口了,活生生的把话屯回到肚子里,只是迈着步子更加向前了一步,然后那么来势汹汹地把还是架着双手的她拥入了怀里,这样突然的动作,让她措手不及,直到终于等到那人开口说话。
      “在国外四年学会的就是一句劫财还是劫色吗?莫夏深。”黑影把头枕在莫夏深的肩上,带着笑意抱怨道,声音里却透着虚弱。“终于舍得回家了吗?再晚我看我就要成冰棍了。明天你就可以吃上一整天了,人肉冰棍,还不错吧!”
      “或许还真不错。”莫夏深有点儿呆地接着话,思想却久久才真正反应过来,嘴唇微微上扬着,然后紧紧地回抱住眼前的人“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沈夏笙,我们去爬山!就后天,去爬山?”
      不知过了多久,当沈夏笙终于感受到来人冰冷的身体稍显温暖了,才慢慢地放开了莫夏深,对方却突然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提议道,这四年的空白陌生仿佛就那样轻易地被忽略掉了。
      沈夏笙不说话,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把藏在另一只手上的白玫瑰递给了她,便转身要离开了。
      把突然的提议甩在脑后,只是想要完成今天的预订。
      “沈夏笙,我想听你弹琴”紧紧地拉住那要甩远的手,也不管踏出去的脚过于用力而让自己疼得眉头紧皱,莫夏深掏着钥匙便把门开了,硬着把他拉了进屋子。
      手在墙上摸索着,找到了灯的开关,按了下去,灯泡却挣扎着闪烁了2秒钟后,光荣牺牲了。
      莫夏深转头对着沈夏笙苦笑,把手里还拿着的高跟鞋往旁边一扔,便拉着他进房间。不让沈夏笙说什么,猛地便把他压倒在床上。
      “我累了,就这样子好好抱抱我。”低沉的声音里透露着无限的倦意。
      沈夏笙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就那样安静地任她蜷缩在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听她说话“四年没回来的家,不想要空空的。原本想要让velona陪我的,原本想要喝酒喝通宵的,但是人家骑士先生不允许。”
      莫夏深扭了扭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后便一脸好奇地睁大眼睛道“幸好你来了,就像心有灵犀一样,沈夏笙是打开了什么接收器,收集到莫夏深寂寞的信号了吗?”
      “我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外星人,还没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刮了一下对方的鼻子,沈夏笙好笑地说。
      “曾经想过,四年以后的沈夏笙会长成什么样呢?会不会一个不小心由吴彦祖转化成冯巩了呢?然后就一直盯着那张照片看,幸好,和冯巩的美貌,还着有那么点距离…而且越看就越觉得…”
      “很帅,诱惑力十足。”听着莫夏深的话,沈夏笙看着她的眼睛,骄傲道。
      “对,那眼睫毛特别性感,电死人了,我都死好几回了,幸好还有颗蠢蠢欲动要回来□□他的心在支撑着,只是每天每天的看着那个人,莫夏深真的想开口,开口想要跟他说一句”莫夏深停了一下,伸出手来抓住沈夏笙的脸,扭曲地蹂躏它,一边还不忘定定的看着,傻傻的笑着。
      “说什么?爱上我了?”阻止对方的恶行,沈夏笙紧紧地把莫夏深的两只手压在自己的身下。
      “她想说,试着让莫夏深死心塌地地爱上那个神经病吧!”莫夏深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近在咫尺的沈夏笙听到,足以让他感动。
      把自己的身体挪得更近,莫夏深把自己的头深深埋入他的怀里,想要感受更多的温暖,想要弥补两个人间空白的思念,想要赶走星期四的忧郁,想要和他融为一体般,想要摆脱只有一个人,孤身一人,形单只影的处境。
      带着私心的,狡猾的,自私的。
      “有没有觉得莫夏深这个女人比起女人主义反而更大男人主义?”沈夏笙摸摸莫夏深的头发,回想着四年前那个轻易俘获了他的心的狂妄自大的小女孩,不自觉就笑出来了。
      “现在才发现?”莫夏深笑,说话间,自己的呼吸便慢慢地变得平稳了起来。
      沈夏笙静静地倾听着她的呼吸声,这丫头,又丢下他一个人睡了,想着,享受着有她在怀里的温暖,安稳,不知不觉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距离上次做梦的日子,似乎已经很远很远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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