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奇谭》西陵

4、第三章无盐女

　　邸羌
　　在司空城的村民的款待下出了城，路上。
　　任瑶瑶说：“我们接下来去哪？”
　　小昙：“找长生卷。”
　　刘阳说：“也许冥冥之中，就有那么一个人在操控着。”刘阳看了看小昙的神情心想：天，难道是......
　　风吹着似乎有些寒意，落叶也越飞落了几声，有人的脚步声由远即近，任瑶瑶打了个喷气说：“这个味道怎么这么奇怪”
　　然后一阵风似得身影从他们身边飘过，任瑶瑶发现自己的钱袋不见了：“我的钱袋不见了。”
　　小昙撑着伞原本以为抓住了他，不料，反手一阵灰尘，打乱了他的去向。
　　刘阳对着那个人说：“神偷叶书生。”
　　任瑶瑶说：“什么他是叶书生，千面小白脸。”
　　刘阳说：“他怎么无缘无故来这里。”
　　过了山，一位打扮普通的胖老大妈走过，看到他们说：“年轻人，你们这是去哪？天都快晚了，若不嫌弃不如到我家去歇息歇息。”
　　任瑶瑶说：“好啊。”
　　刘阳说：“不好”
　　林昙如保持沉默。
　　刘阳走到胖老大妈的面前说：“不要玩啦！我就知道是你。”
　　那个胖老大妈说：“你这个人真是一点也不好玩。”说完撕下人皮面具说：“你怎么知道。”
　　刘阳说：“因为，你演的人太胖了，在这穷乡僻壤的实在养不出想你这么胖的。”
　　任瑶瑶对着她大喊道：“喂，还我钱来，还有你为什么只偷我的？”此时她心想：敢捉弄我，小心我毒死你。
　　叶书生把钱扔过去说：“因为，我这个人向来是偷尽天下有钱人!”
　　刘阳把他拉到一边问：“你怎么来了。”
　　“皇上叫我来的，我呢欠你爹人情，还有我最讨厌欠别人了，所以我这个玉树临风、武功高强、机智勇敢......”
　　南阳西鄂安康客栈
　　任瑶瑶看着叶书生一脸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
　　小昙细嚼慢咽地吃饭，
　　刘阳和叶书生边喝酒边划拳。
　　小人拿着酒过来，任瑶瑶在里面下了刚刚去药店没回来的泻药，然后送过去，给叶书生倒上，小昙当作没有看到继续吃着饭。
　　这时候一个绿衣女子和一群杀手打到了客栈里，绿衣女子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一不小心手上又被划开了，流出红色的血液，小昙拿着一双筷子，似乎没有看那些人一眼，连眼神也没有动一下，一把筷子全都飞射到了那些人的身上，一共是十个一个也不落下，绿衣女子从窗户逃走了，刘阳越来越觉得她像林昙如了。任瑶瑶目瞪口呆说：“好厉害。”
　　晚上叶书生不知到上了几趟厕所。
　　任瑶瑶在窗外数他上了几趟厕所。
　　小昙则留了一张纸条，背着包袱走了。
　　刘阳兴致正好，一幅秀丽的山水画即将完成。
　　屋顶上刮起一阵风，紧接着是楼顶的脚步声，刘阳察觉到了却仍然在作画，眼看着就要走到他这里来了，他也不动声色，直到他把画画完为止。
　　屋顶上林昙如和绿衣女子说：“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
　　绿衣女子：“你是圣月宫的人，那么你为什么要救我？”
　　林昙如说：“感觉，感觉我要救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被西域总教追杀吗？让我猜猜是做了对不起总教的事吗？还是总教有一样东西在你手里？”
　　天空中飞落几个白衣女子，接着是一顶白色的骄子，侍女撩起白帘，里面的白衣少年戴着银色的仙鹤面具，他修长的手，拿着一块上好的玉佩吊坠，若不是上好的宝扇是绝对配不上晶莹剔透的玉坠的，白衣少年拍了拍骄沿几根银丝直直速射绿衣女子，绿衣女子连忙躲开，一把剑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说：“就算我死了你也休想得到那样东西。”然后一剑抹了自己的脖子，却被几片花瓣打伤了手。
　　林昙如说：“看到自己一手带大棋子毁了也无动于衷吗！”
　　白衣少年笑而不语。
　　他的声音还有余音，人却已然消失在空中。
　　林昙如，绿衣女子和躲在墙角的任瑶瑶都一并带走了。
　　刘阳画画到了辰时，
　　叶书生来到刘阳的房间说：“太奇怪了，任瑶瑶和小昙都不见了。”
　　刘阳连忙起身说打了个哈欠说：“我知道啊。”
　　叶书生说：“知道你还画画！”
　　连忙拿起画问他：“怎么样画的逼真吗？”
　　叶书生说：“刘阳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刘阳连忙拿着画走出了门
　　叶书生问他：“去哪？”
　　刘阳说：“救人。”
　　西域总教
　　叶书生问：“这里是哪里？”
　　刘阳说：“西域总教。”
　　叶书生说：“难道人是那个活了两百多岁还保持着小伙子的容貌，那个喜欢撒花瓣，一天到晚装模做样的公孙卿，那么就算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的对手！”
　　叶书生偷了两个护卫的衣服和令牌偷偷地溜了进去。
　　地牢里
　　小昙握了握牢门，竟然是南极千年磁铁，就算是功力再好的人也没有办法出去，任瑶瑶醒过来问：“这里是哪”
　　林昙如说：“西域总教。”
　　任瑶瑶吓得跳了起来说：“什么西域总教，这下完了，爷爷，奶奶，救命啊！”
　　林昙如问绿衣女子：“你到底是谁？”
　　绿衣女子说：“我的名字叫无盐，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因为饥荒早早离开了人世，我加入了西域总教，在那里没有人情可言，公孙卿是第一个教我杀人的人，我看着红色的血溅满我的衣服，我想杀人可我却杀了很多人，为的只是在地狱里活下来，十年人生短短数十年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一年前汉人打进邸羌国，我接到总教的命令我到敌营做内应。
　　我化成一个很丑的人，丑的连任何人都不敢靠近，早已习惯了嘲笑，在被人唾弃被人欺负的时候，我本是要还手的，就在我要杀人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人，他叫陈浮，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站着了，后来才知道他是陈少将，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便随便说，我叫无盐，我问他：“为什么要救我。”他说：“我只是看不惯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他待我和善而不是别人异样的眼光，本来我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他，可是到最后我狠不下心来。我问他；“为什么要待我这样好。”他告诉我：“一个人活着就要好好的活着，为自己而活。”
　　以前我都是为了自己，现在是为了他。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帮他。
　　战场上他竟然会为我而调兵，从来没有一个人会真心带我，在我受伤的时候一直照顾我，一直守在我身边，而我却是个极丑的人。
　　我问他：“如果以身相许，你会娶我吗？”我原以为他会说把我当成妹妹之类搪塞的话，可是他没有他一口就答应了，就他而言也是一表人才，他却是答应了。那一天晚上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一生幸福的决定，我偷偷地离开了总教，偷走了公孙卿的扇子，记载着长生卷上半卷的扇子。若是被总教抓到我是必死无疑但我没有想太多。我想的是如果我以我原来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他会不会大吃一惊呢？真心难得而他的心总是猜不着摸不透。我以为他是真心的我甚至不会去怀疑他。爱上一个人容易，忘记一个人却很难。
　　在那一天晚上邸羌国失守，大汉三千人打的邸羌无还手之力，是我引进来的敌人，却是我最相信的人，我问他：“原来你早早就知道了。”
　　他淡淡地说：“你真是一个失败的敌作。”
　　我问他：“你说你会娶我？”
　　他说：“那是骗你的。”
　　我说：“那么，你有没有爱过我？”
　　他说：“一点也没有。”
　　我想我错了，错的一塌糊涂西域总教入口非少数人不知道，他的心机他的城府深的让人害怕。
　　那一战不止邸羌国，就连总教也损失了不少，从那以后我便过着现在这样的日子是不是很可笑？”
　　林昙如问：“那你有没有后悔过？”
　　任瑶瑶问：“到底什么是爱，让你怎么死去活来的，那个男人也太坏了吧。”
　　无盐说：“如果可以，我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这样就不用难过了。”
　　这时候一个紫衣女子把无盐带走了，走之前她对林昙如说：天山门，除了这三个字再也没有别的了，公孙卿自然也知道了，总教是他的地方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是一清二楚的。

　　总教魔宫
　　刘阳走到地牢总共破了八十一道机关，叶书生解锁解得手都酸了，总算是到了地牢，可是当叶书生看到那么大根南极磁铁顿时呆掉了：“这个我可解不了了。”
　　刘阳说：“你不是自称天下第一解锁神手吗？”
　　叶书生说：“千年南极磁铁，而且我又不知道机关在哪？除非有人启动机关让我看一眼。”
　　这时候天空中突然撒下了花瓣，接着是一群抬着白骄子的人，俄而花瓣止，刘阳看告诫叶书生说：“花瓣有毒。”
　　公孙清茗茶后淡淡地说：“师弟，你怎么有空来看师兄！”
　　刘阳暗自道：“师兄你都跟踪我这么长时间了，你不累吗？”
　　叶书生说：“什么这个变态是你师兄。”
　　任瑶瑶冲外面的人喊：“我可是神农族的人你最好快放了我。”
　　刘阳说：“师兄啊，今天来我是来跟你做个交易的。”
　　公孙卿说：“莫非你......”
　　刘阳说：“长生卷，当然我是不会放在身上的，只要你放了她们我就给你，不然我就烧了它。”
　　公孙卿说：“师弟，你那么狡猾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
　　刘阳说：“那你想？”
　　公孙卿将一杯茶用内力递给他，刘阳用手接住。
　　公孙卿说：“除非你喝下它，而且我只放一个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会放人，至于先放哪一个？你自己决定。”
　　小昙说：“先放了任瑶瑶，她不会武功很危险的。”
　　任瑶瑶说：“不我是神农族的后人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刘阳说：“先放了任瑶瑶。”
　　不仅是任瑶瑶连叶书生也吃了一惊，等到任瑶瑶放出来以后，刘阳对叶书生说：“你看清楚了吗？”叶书生说：“嗯”。刘阳说：“快带她走。”
　　公孙卿说：“人我也放了，你是不是应该把茶喝了呢!不然就凉了。”
　　刘阳一口气都喝下了说：“现在你可以放人了吧。”
　　公孙卿说：“你把画先给我。”
　　刘阳扔给他。
　　公孙卿接住一看用水一浇画上竟然显示出了墨迹，就趁公孙卿看画的时候，叶书生以飞快的速度开了机关，公孙卿察觉不对，连忙拍了拍手，不过一刻的时间就出来了大量的高手。
　　公孙卿从轿子里飞跃而出说：“刘阳就剩下我和你之间的事了，十年前的旧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刘阳说：“你想要杀了我我就偏不让你杀。”说完就逃出了地牢，走到空旷的地方，只要他出来了，其他人也就因该没事了。”
　　在天山上，公孙卿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让费力气了，你没运一次功，都会使你受一次内伤。”
　　刘阳知道公孙卿是要亲眼看自己死去，才放心。走到悬崖边上，看公孙卿走向自己，连忙跳了下去。林昙如追到此处看到公孙卿问：“他人呢？”
　　公孙卿无奈地说：“说跳下去了。”
　　林昙如心头莫名的感伤，突然间所有的记忆涌上心头一幅幅的画面她和他的故事。她竟然哭了，连公孙卿也想不到她会掉眼泪，而且这么伤心，到底爱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会让那么多的人生死相许。
　　林昙如放下手中的伞，阳光穿过她的身体她，她很难受，但是现在好像比心里的伤痛好些了，突然她划过一抹微笑，然后纵身跳了下去。

　　路上
　　任瑶瑶说：“他们不会有事吧？”
　　叶书生说：“刘阳呵！就是我们都死了，他也不会死的。”
　　任瑶瑶说：“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叶书生说：“当然是去偷长生术！”
　　任瑶瑶说：“笑话！你知道长生术在哪吗？”
　　叶书生说：“难道，你知道，我猜你也不知道。”
　　任瑶瑶说：“那你就猜错了！”
　　管辖西域的封地。
　　叶书生对门卫拿出一块金牌，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任瑶瑶说：“你那块个是什么东西？”叶书生说：“小孩子是不会懂的。”
　　任瑶瑶说：“什么？小孩子，我都快十五岁了。”管事的人看到那块皇上御赐金牌，刚想跪下，叶书生连忙扶住，没让他跪下，听管事的人说，少将军自老将军逝世后整个人都变了，从前那个开朗潇洒的少将军在老将军的坟场跪了三天三夜然后生了一场大病，到现在为止一直没有好转。
　　叶书生说：“这个，我旁边的这位姑娘，那可是神医，有她在无论什么疑难杂症，保证药到病除。”
　　任瑶瑶白了他一眼说：“要救，你自己救我才不救坏人。”
　　叶书生在她耳边说：“不救他，怎么找出长生术，怎么帮刘阳。”
　　任瑶瑶说：“这是两码事！”
　　管事的老伯跪下说：“姑娘若真能救少候爷，就请你救救他！”任瑶瑶看到老伯跪下了，心也就软了，事情也就答应了。
　　躺在床上的是一个，苍白无力的男子如若文弱书生，跟叶书生比算是健康的了，那小脸白的。
　　叶书生说：“你为什么说他是坏人？任瑶瑶说：我跟你打赌如果他是个坏人，你就任我使唤。”
　　叶书生说：“他若是个好人，那你当如何。”
　　任瑶瑶说：“那我任瑶瑶三个字倒过来写。”
　　叶书生说：“这就不必，你只要……”
　　任瑶瑶想反正自己必然是赢的，也就答应了。
　　任瑶瑶的司南，只有神农氏后人的咒语是可以看到别人的梦境救病人心里的病，在陈浮的梦里，除了他父亲还有一个人，是他不想醒来的原因。在梦里他遇见一个被人欺负的女孩，他救了一个丑的连自己都无法正视的人，他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我叫无盐。他真的很难想象这么丑陋的脸上，竟然镶嵌着如同黑玛瑙般珍贵的双目，而她的谈吐有不是她这样年轻就该有的深沉。她问：你为什么要救我？他说：我只是看不惯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他带她回边界护城，待她如家人，每逢他为公事忙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无盐会提着灯走过来为陈浮送宵夜，会帮他除去燃尽的灯心，会在他睡着之后披上大衣。陈浮对她原以为是同情后来她在战场上为他挡了一箭，他在她身边守了三天三夜，终于她醒来了，那个时候他知道她是总教的人，他想她从小过的就那么幸苦，更多的是心疼，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刺客，真心难得，那个时候他发誓要用尽自己的一生保护她。
　　陈浮与邸羌国大战三天三夜终于，敌国溃不成兵，可是在攻西域魔教的时候，身负重伤命不久已，他总教遇见了无盐，她原来的样子，她问：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他想自己若是不死也形同废人，她该如何。他想让她好好地活着，违背自己原来的心意说了伤人伤己的话。
　　任瑶瑶靠在外墙上，到底爱一个人是怎么样的呢？
　　次日辰时，
　　少侯爷留下一封书信走了，是去找一个人，他在路上看到一个人然后问她：“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姑娘摇了摇头说：“我不记得了，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