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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法术的多种功效 ...

  •   逃走了?他怎么可以逃走了?为了抓人质他算不是排除千难万险至少也该再尝试一次啊!“等等,你站住,回来啊,回来!”我看到那抹身影已经再度跃上了屋顶,不会轻功的我愣了一下才撒开腿想要去追。

      “你怎么了?”身后的铭月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忙拽住我的手,铭月看起来纤细但是作为练武的人手劲比我大的多,这么一拽扯得我生疼。

      看到我的手泛起了红肿铭月才放开我的手,我揉了揉红肿的手腕说的很坚定:“自然是把怪物追回来啊。”

      “为什么?”听到这个回答铭月明显的愣了一下。

      这个反应一点都不奇怪,我知道铭月的想法,正常人谁都不会想落在那么可怕的怪物手中,只是我并不这么想,我不在意落在他的手中,他抓了师父若是再抓了我极有可能我们会被安置在一起,那可能是唯一让我找到师傅的办法,于是我开口说:“我的师父被他抓走了,我想用自己的办法找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铭月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在我的身后将我扶起,然后我听见他说:“阵法里的魔物千雪逃出来了,身为道观弟子的林东被魔气感染强行入魔了,今日是我的继任仪式,但是礼堂里被魔气伤到的宾客,而你师父又被抓走了……呵,我这个掌门可真是够失职的,但是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你不要急,也不要过于冲动了,不然的话……。”

      这本是关心安慰之语,但是此时却成为了点燃我的导火索,我抬眼抹去眼角的泪珠,注视着铭月,原先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恼怒一股脑的转化为了对铭月的不满发泄了出来:“不要急,那是我的师父又不是你的师父,你当然是不急啊,你能想什么办法!你前面和怪物打的时候怎么不抓住他?而你现在过来还有什么意义!若不是你没本事阻止那个怪物我的师父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他给掳去了?掌门,亏你还是掌门,就你这样的实力也配吗!”

      铭月嘴角一僵,脸色变得惨白,也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自言自语,听上去有些自讽的意味,又好像在暗指什么:“我怎么会不急?他是你的师父还是我的师兄呢!是,我是不好,若不是我实力不济对付不了那个怪物,也不至于让他伤了礼堂里那么多人。至于掌门之位,你以为我很想当吗?那原本是我们的师父留给我的师兄你的师父的啊,他倒是潇洒,一走就是十五年。”

      铭月越说越激动,身上散发出的气让我有一种害怕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由的让我想起墨蛇死的那一天,他眼神无机质的盯着林东看的样子,那是一种怨念到了极点而爆发出的歇斯底里。

      我仿佛可以看见铭月身上冒出了一层黑气,随着他的周身渐渐的扩散,空气里的因子都开始躁动不安起来,我全身颤抖,不亚于遇到刚才的怪物时的害怕,我轻唤:“铭月?”

      也许是感受带到了我的害怕,周围的气息平静下来了,铭月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没事。”

      “刚才。”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铭月忽然眼睛一转,皱了皱眉头。

      铭月执起我的手说:“你刚才碰到那个魔物了,手需要好好的处理,我知道你想救你的师父,但是那个魔物并不那么简单,若是我们就这么贸然前往失败的几率很大,所以现在我们回礼堂,这事需要从长计议。”

      这怎么又转到原点来了?我抽回手摆头逞强:“不要,我自己可以救师父,师父在那怪物手上多一会儿的时间就多一份的危险,等到你们从长计议好了,我的师父也不知怎么样了。”

      “哦。”铭月哦的一声,忽然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一句:“我刚刚的样子是不是吓到你了?”

      “有一点。”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慌忙的点头。

      “呵,果然,不只是你,连我也中招了。”铭月轻笑,拽着我的胳膊:“你想过为什么刚才你那么生气,而我会那个样子吗?”

      “啊?”我扑棱眼睛,生气不是很正常的吗?铭月到底想说什么?

      铭月是一个极好的说客,我虽然对于不能立刻救师父忧心忡忡,但是到底是被铭月说动先随他回礼堂从长计议了。

      我和铭月回到礼堂,首先看到的便是一片躺倒在地上面如死灰的人,其中也有两个我熟悉的身影:丁灵和丁敏。我看到这些人嘴里皆在喃喃自语,神情说不出的悲凉。

      铭月走向离我们最近的那个在无力挣扎呻吟的人,弯下腰把两指搭在那人的脉搏上摇头叹息。

      “怎么样?”我倒不是真的在意那人,只是一想到师父在怪物的手中说不定也会像他们一般,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不由自主的凑上去开了口。

      铭月已经在看第二个人的情况了,一边对我说:“情况不是很好,他们可比你严重的多了,我只是接近了魔物的气息,所以才狂暴了一阵马上就恢复理智了,而你当时离魔物近,受的影响照例来说应该很大,但是也许是接触的时间少,也许是你的体质好,总之对你的影响并不如我想的那么大,但是他们不一样,他们是直接被魔物攻击的,只怕就是用了本门的灵丹妙药也要个好几日才能恢复了,不,也许不止那么简单啊。”

      “什么?”我不明所以。

      “就是说那个魔物只要靠近就会让人产生绝望的情形,还会把你本身的悲伤放大,所以这几个人身体上受的伤不碍事,麻烦的是他们的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创伤。”铭月指着其中的一个惋惜的说:“林西师弟,即使醒过来此生也许也只能在癫狂中度过了。”

      “这么严重?”我的心中一片冰凉,若是师父也••••••不,我简直不能想象!

      “确实严重。”铭月很严肃的点头,随即面露忧色说道:“其实这也是我考虑不周,你且听我说。”

      我这才知晓事情的始末,原来最近流云道观关着的鬼魂颇为不安分,所以这几日阵法周围特意加强了看守,铭月的继任礼近,大家开始忙碌,故而昨日晚上看守的人便只林东一人,不想却出了事,今日一大早接班的林西发现林东倒在阵法外,而阵法里困着的魔千雪逃了出来,林西把林东带到礼堂,结果一到礼堂林东清醒过来便开始大闹礼堂现场,前后伤了很多人,这才有了我和师父在庭院里看到铭月和魔物对打的那一幕。

      铭月语气严肃的说完见我满脸忧色忍不住讶异:“你怎么了,先前还不见你这般神色呢。”

      我托着下巴叹气:“那是因为我之前并不知晓这些事情啊。”

      “哦,那么知晓了又有何不同呢?”铭月眼神很温柔,但是说的很认真,对于他来说此时事关整个流云道观,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并不是可以开玩笑的。

      “当然不同,至少我觉得事情复杂了。”我烦躁的抓抓头发,板着手指说:“我的师父是昨日晚上被抓走的,我看到的也仅仅是一个黑影而已,而今日我看到你与一个怪物对打,我自然十分顺畅的联想到他是抓走我师父的人,既然他是林东,那么就是林东是抓走我师父的人对不对?”

      铭月点点头:“不错,一般人都会这么想。”

      我接着说:“但是你却在这个时候告诉我,千雪是先逃出来的,而林东却是昏迷的,那么昨日我只是见到一个影子,今日也没有亲眼看见林东抓我,对了,他还特别胆小,你一过来他就跑了,这下我又觉得千雪也有抓我师父的嫌疑了。”

      铭月再度点点头:“有理。”

      于是一句我其实真不知道是谁抓走我师父的被我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说出口的话变成了:“你既然都觉得有道理,那么倒是说说你的见解,可不要告诉我你认为两个都有可能。”

      “确实是都有可能啊。”铭月笑着点头,在看到我摩拳擦掌的动作后不自然的握拳掩鼻:“但是我更加觉得是千雪抓了你的师父。”

      “为什么?”对于铭月的答案我并不赞同,其实我先前没有说的答案是林东。我深深的记得林东为了要金灵珠把墨蛇杀死的事情,那时候他在铭月和师父谈话的时候知道金灵珠在师父的肚子里,那表情恨不得把师父开肠破肚,但是这话却是不能说的,于是我只能敛下眼睑装作迷糊的询问。

      铭月的表情有些悠远,那一瞬我仿佛看不透他:“流云道观的道士和其他地方一味杀戮的道士有所不同的地方在于,流云道观的弟子捉到的大部分妖物是带回道观的,而他们总要有个地方来放置,所以每一年道观里都会有鬼祭,我们会把一些恶人的尸体给那些关了一年之久的鬼魂、妖物、魔物作为祭品。”

      我打了个寒颤生生的回想起那些我努力想要遗忘的画面,但是我悲哀的发现即使所有的身影都模糊了千雪的影子依旧牢牢的刻在我的心里。千雪的残戾!只要见过又怎么会轻易忘记?

      铭月的眼神瞄了一下我有些不自然的开口:“往年只要有了祭品那些东西会安分一整年的,但是今年的祭品却……而今年巧了,鬼祭才过了没几日又恰逢我的继任仪式,昨日晚上只有林东一人守夜。你要知道,千雪是真正的魔,他控制人心的力量及其强大,蛊惑一个林东入魔为他所用又有何难?实在不行,还可以使用强行。具体的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我们流云道观的秘密,不能说与你听,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今年对千雪来说是很特别的,他若是逃跑一定会选择今年。

      “那也只是逃跑,没有必要掳走我的师父啊,他跟我师父无冤无仇的。”我不满的嘟囔。

      “怎么会无冤无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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