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浮**月

5、第 5 章

　　顾惜朝一路顺拐出了厉南星家的大门，脑中想的是厉南星温柔心疼的眼神，轻拍方应看脊背的手掌，还有方应看窝在厉南星怀中的头‘原来你的温柔不只是对我一个的’顾惜朝苦笑
　　第一次见你时的震惊好奇，第二次见你时的欢喜兴奋，第三次把你拐上了床，然后看着你关门离去，
　　你是不是恨我？南星。。。。

　　“惜朝，惜朝。。。。顾惜朝”无情看着坐在那不知神游何处的人“顾惜朝。。。惜朝”
　　“哥，师兄叫你”旁边的追命推了推身边的人
　　“有事吗？”明明刚才跑了神现在却张狂的挑起了眉，好像被打扰了很不爽
　　“我们现在在开会，麻烦顾老大能认真一点吗？”无情道，身边的人笑倒一片，他们虽然是九幽从各处弄来的，但是从小一起长到大，感情亲如兄弟的平时开个玩笑也不在意

　　“您继续”顾惜朝表示自己会好好听
　　“那你说说我们第一步要先做什么呢？”无情笑问
　　“大师兄真可怕”追命打了个寒颤
　　“他说什么？”顾惜朝回头看英子
　　“洗白”英绿荷小声提醒
　　“洗白？”顾惜朝脑子还处于厉南星那里没有回来
　　“洗白，洗什么洗？就洗个澡也要拿出来说，洗澡了不起啊，凭什么怕成那样？”顾惜朝拍案而起，不顾一众的大眼瞪小眼愤然离去
　　“玉面修罗今天怎么了？”大家唧唧喳喳的议论
　　“受刺激了吧”
　　“洗澡时被偷看了？”有人猜测

　　“好了，就按刚才我说的去做吧，先停一阵子等警方对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按计划执行，一步步走上正道，转黑为白”
　　“还看我？散会”无情严肃
　　一众人慢慢往后退
　　“略商，你留一下”无情道

　　“你跟你哥天天混在一块，你哥他怎么了？这两天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我都不敢派他出去”
　　“我怎么知道？我的事情他肯定都知道，但是他的事情我就。。。你知道我哥那心思比蜘蛛网都密”追命摸着脑袋为难道
　　“行了，你也散会吧”无情道
　　追命撒了欢似的往外跑
　　“追命，你最好离李坏那小子远点”无情在背后又加了一句
　　“为什么？”
　　“他可不像是我们道上的”
　　“你说他是警察？”追命惊愕道
　　“你想想他从我们手里买了多少东西了？一点事都没出过，而且卖出去的货也没有在面上出现过，买的时候从没有跟我们讲过价，你不觉着这些都很可疑吗？”
　　“那。。你还跟他们做生意？”追命好奇，既然无情知道对方有问题，就应该终止合作，居然还提供枪支弹药给他们，不是找被抓呢吗？
　　“他们不是警方，你知道有许多的军方用正常渠道是弄不到像我们这样精良的武器的，他们会专门成立一个部门用于跟□□交易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那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啊，应该对我们没坏处吧？”
　　“你懂什么？小屁孩，他们怎么说也算是白我们怎么说也算是黑，有一天如果他们翻脸我们毫无还手之力，所以你跟他尽量少接触”
　　“知道了”追命答应一声，低着头跑出
　　“这又是怎么了？”无情看着追命低头黑脸跑走自言自语

　　顾惜朝一路出了会议室才想起英子说的洗白是什么意思，立马撞墙的心都有了，自己什么时候笨成这样了，洗白两个字都能联系到那方面去‘想厉南星想疯了吗？’顾惜朝一拳捶在墙上
　　“顾惜朝，你到底怎么了？”无情站在顾惜朝身后关心道
　　“我也想知道我他妈的怎么了？”顾惜朝气道
　　“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洗澡？你在想着谁？”
　　“我。。。。厉南星。。”顾惜朝气道
　　“你喜欢他？”无情眼挑了上去
　　“不是喜欢是非常喜欢，不，。。应该是爱。。吧？”顾惜朝有些不确定道
　　“第一次听你说这个字，很新鲜”无情微笑
　　“那你刚才在气什么？”
　　“我看见他搂着方应看，不是不是。。。是在安慰”
　　“安慰？那家伙有什么要安慰的？”这下轮到无情惊愕了
　　“我怎么知道，那么大的个子，吓得跟什么一样”顾惜朝气愤说完转身离去
　　“吓得跟什么一样，那就是非常害怕了。。。。”无情沉吟道

　　正在歇班的方应看今天很清闲，因为孩子不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所以方应看决定睡到中午，可是每当你计划好好的时候总是会有人打扰，现在方应看的手机正在不厌其烦的一次次响起
　　“喂”方应看无奈的接起了电话
　　“我有个急症病人，你能不能来陪晓星玩儿会”
　　“这个。。。。呃。。。好吧”方应看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
　　“如果有问题晓星会给我打电话，我让他把我的号码背下来了，你就辛苦一下吧”
　　“爷又不是小孩，用你厉大医生这么惦记吗？”方应看从床上窜起来
　　“那就好，正好治治你的毛病”厉南星挂了电话，徒留方应看瞪着手机气得骂娘

　　厉南星挂了电话，看看仰着头看着自己的怀里还抱着猫方晓星，叹了口气“晓星一会应看爸爸来陪你玩，他来的时候不要让猫猫出来知道吗？”
　　“知道了，爸爸可不可以让妈妈也来陪我，我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看看方晓星可怜的脸，厉南星继续拨了无情的号码“无情吗？我是厉南星。。。。你今天忙吗？太好了，你来我家陪陪晓星吧，他很想你。。。。。辛苦你了。。。再见”给无情打完电话，厉南星穿上衣服
　　“晓星，除了爸爸和妈妈来，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知道吗？”
　　“知道了”
　　“如果是无情来的话，你能听出他的声音吧，如果是爸爸来的话，他自己有钥匙，不要开灯开窗开厨房的门。。。。”
　　“我都知道，爸爸你就放心吧，你的病人还在等你呢”晓星小大人一样说道
　　厉南星想了一下确实是没什么说的了，只好赶紧关门跑出去了

　　“该死的厉南星叫他把晓星给我又不同意，自己每天忙得要死，还不是得交给我？我一定把孩子抢回来，混蛋厉南星。。。。”方应看边走边骂，直接开门就进，玄关里就听见小家伙的笑声，还有另一个声音“他也来了？”方应看有些开心兴奋还有点小害怕

　　“晓星”
　　“爸爸你来啦”方晓星扑进方应看怀里，方应看把孩子抱起来“又胖了不少啊”方应看感觉到臂弯里的重量会心微笑，抱着孩子进到客厅，看见的是无情和顾惜朝“你们也来啦”方应看道
　　“嗯，南星打的电话”
　　方应看一边心里叹南星真够哥们，一边看电灯泡黑着脸的顾惜朝
　　“你们最近不忙”
　　“最近想休息一段时间，所以时间空出很多”无情答
　　“爸爸，你看惜朝爸爸给我买的，你帮我组装好不好”方晓星拿着一大盒东西走过来，是那种需要自己动手组合的的汽车模型，组装完装上电池可以跑
　　“你不跟猫猫玩儿了？”方应看坐在沙发前面的毛毯的地上研究说明书
　　“爸爸说你如果来不要把猫猫放出来，你会害怕”
　　“噗。。‘顾惜朝一口茶喷出来半截
　　“你怎么这么能喷啊，要不要派你去救火啊”方应看郁郁看着顾惜朝道
　　“你怕猫？”顾惜朝问
　　方应看低着头没说话，开始跟晓星组装汽车
　　“那上次也是猫吓得了？”顾惜朝继续问，他现在急于想知道方应看跟厉南星的关系

　　“惜朝爸爸不要说了”看着方应看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方晓星不乐意了
　　“喵。。喵。。”方应看震了一下
　　下意识的身体往里缩了一下
　　“哎呀！门没关严”方晓星也回头看，可爱的小猫看见方晓星兴奋的跑过来
　　“猫猫不要过来”方晓星急了，冲着小猫挥手
　　方应看把头埋起来，尽量使自己不要想起
　　“你怎么了？”看出方应看的不对劲，无情用手轻触着方应看的肩问道
　　“我没事，真的没事”方应看不是安慰自己还是再回答无情的话
　　“喵。。喵。。。”
　　方应看把耳朵捂住“晓星。把他关起来好吗？”方应看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用温和的声音对方晓星道
　　“哦”晓星把猫抱起来，谁知小猫看到这么多的陌生人，一缩身就从方晓星怀里跳了出来，一下就蹦到沙发上，正在坐在地上方应看的脑袋边上，这下方晓星可傻了眼，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顾惜朝是看热闹的，无情是不知道方应看有这么害怕猫
　　“喵。。喵。。。”小猫好像很喜欢方应看过去蹭蹭方应看的肩膀
　　“晓星，过来把猫猫抱走”方应看白着脸
　　“喵。。喵”小猫用舌头舔舔方应看的头发和额头

　　“不要。。不要。。不要喜欢我”方应看什么也看不见了脑子里只听见猫的叫声，还有血腥床单，冒着热气的猫肉，冰冷的房间，父亲大笑的扭曲的表情“不要喜欢我。。喜欢我会死。。。求求你不要喜欢我。。不要靠近我”方应看小声道

　　无情把猫抱起来交给晓星，看着方应看的情况，他现在的世界，好像只剩他一个，他的世界有无尽的冰冷血腥和寂寞无助

　　“方应看。。方应看。。”无情叫道
　　“方应看。。。方应看。。”顾惜朝也看出了方应看的不对劲也跟着叫
　　“我给爸爸打电话”方晓星连忙跑去打电话
　　无情跟顾惜朝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那边方晓星正抱着电话哭
　　“晓星先不哭，把电话给别人好吗？”厉南星捂着脑袋道
　　“厉南星，方应看怎么了？”顾惜朝抢过电话
　　厉南星急急道：“抱着他，安慰他，我马上回去”只说了这一句，就挂了电话
　　顾惜朝拿着电话犯楞，看着那边还小声叫着方应看名字的无情，邪恶的笑了一下“无情抱着他，安慰他。。厉南星说的”顾惜朝摇摇电话
　　无情把人抱住“我说什么？”
　　“我怎么知道？。。。上次南星说的是。。。过去了，有我在，没事了。。。。我爱你。。”顾惜朝道，最后三个字不用说也知道，顾惜朝的私心在作祟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都过去了。。。我在这。。。我爱你。。不要怕”无情笨拙的安慰着，无意识重复顾惜朝的话
　　“你在？”仿佛是溺水的人从冰窟里发出的声音，这个时候方应看总是会先确定身边是否有人
　　“我在。。我在。。”
　　“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不要怕”
　　“我也爱你”方应看回

　　顾惜朝领着方晓星在一边看戏，一脸赚到了的表情

　　“啊？你说什么？”无情惊了一下
　　“你好温暖”方应看往无情怀里挤了挤“还很香”
　　“方应看”无情怒吼一声
　　“不要走，不要走。。。”方应看拽住无情求道，无情僵住，方应看这个样子弄不清他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

　　所以厉南星回来就看到顾惜朝跟方晓星抱着手臂看戏状，方晓星跟顾惜朝的姿势都是一样的，厉南星默想以后一定要让晓星里顾惜朝远点，沙发前的地毯上，方应看扎在无情怀里，厉南星轻轻走进来，小声问顾惜朝“怎么样了？”
　　“以后他再犯病不用你了，你看”顾惜朝抬抬下巴

　　的确，方应看是静下来了，靠着无情，无情环着方应看抬头看厉南星，意思是问他怎么办？
　　厉南星过来小声叫道“应看。。应看”没反应“看来是睡着了”厉南星出了口气
　　“让他这样呆一下吧，一会自己会醒的”无情就只好继续环着方应看，其实方应看的手也放在他腰上也是一个把他环抱住的姿势，意外的契合，抱着很安心，连自己也不由的要恋上这种感觉这种拥抱
　　“晓星，不是说把猫猫放出来吗？”
　　“猫猫自己跑出来的，我没有把门关严，对不起”方晓星低着头道歉
　　“呼。。好啦，没事了，你进去跟猫猫玩吧”
　　“爸爸会不会讨厌我，不要我？”方晓星小声道
　　“怎么回呢？”厉南星蹲下来“爸爸最爱晓星了，不会不要晓星的，乖，自己去玩，爸爸一会就会好了”
　　“嗯”晓星乖乖的进屋

　　“你都跟他说什么了？”
　　“我爱你”顾惜朝体无情答道
　　厉南星红了脸“是无情对方应看说的”顾惜朝坏笑补充
　　“哦。咳咳。。那个。。。猫把他怎么了？”
　　“舔了他”
　　“那就怪不得了，不过比预计的好很多，我研究他这病好多年了”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无情问道
　　“只知道一点，你知道他不吃肉的吧？”
　　无情点头
　　“跟这个好像也有点关系，跟他的家庭有关吧，他说可以为了晓星不结婚，所以我认为他的童年肯定不怎么幸福，甚至还经受过打击也许还有虐待”
　　无情默然一会问道“他还有什么亲人？”
　　“应该有的，只是他从来没说过”
　　无情点头，一时间无人说话

　　“厉南星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顾惜朝突然道
　　“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厉南星没动
　　顾惜朝戏谑道：“你确定要在这？。。。。”
　　“去我房间吧”厉南星无奈道，顾惜朝跟进了厉南星的房间“有什么要说的？快点说”
　　“我要为你负责”顾惜朝道
　　“能不能不胡闹了？我们两之间什么都没有”厉南星垂下眼帘
　　“如果是以我爱你为前提的呢？”顾惜朝双手把这厉南星的肩认真道

　　“不要说了，我们都是男的”
　　“你在乎？反正我不在乎”顾惜朝气愤中带着点张狂“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为那天的事情负责”
　　“顾惜朝。。。你。。。？”
　　“我怎么了？我要跟你在一起”顾惜朝宣布道
　　“顾惜朝，爱情不是那么儿戏的，如果你没有准备一辈子给我，就请放手吧，话说的再漂亮我也不会接受的”
　　“一辈子，当然要过了才知道能不能一辈子，看你敢不敢跟我赌了？我赌一辈子”
　　厉南星沉默着，对于顾惜朝这个只见过几面就把他拐上床的男人，说是没特殊感觉，那是瞎扯，可是他对顾惜朝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情呢，看着他就会知道他是那种看起来放肆到无所畏惧的人其实是有点小孩的性格，虽然是像个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对爱却是很认真的，虽然是混□□的但是心肠却不坏，从他对晓星的态度上聚能知道了，可是自己真的要跟这个人赌一把吗？自己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顾惜朝看着厉南星的脸色明明暗暗的不知在想写什么，只好耐心的等
　　那天醒来虽然是那样的场景莫名的却没有太大的愤怒，看不到他偶尔睡前竟会想起那样张狂的脸，看到他会惊愕会有些小惊喜，自己对他也不是全没感觉的吧。。。
　　“想了这么久，你到底想好了没？”顾惜朝语气闷闷的，但却不是逼迫的语气，带着些急躁和期待
　　厉南星微笑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只能陪着你赌了，一辈子。。。”

　　“你说他们在说什么？”方应看轻叹
　　“你醒了，你醒了不出声”方应看突然出声把无情吓一跳，无情怒把方应看推开
　　“太舒服了舍不得离开”
　　“你。。。。顾惜朝我们走”无情站起来拍拍衣服
　　“我听见有人说爱我”
　　“顾惜朝你还愣着，不走这个月你就睡街上分红全没你份”
　　“等我等我”顾惜朝走忙着往出走，开玩笑那钱他还有大用处呢“南星，别忘了你今天的话，我会来找你的”顾惜朝有冲厉南星的房门喊了一句，跟着无情出去了

　　“无情我跟南星说好了，要在一起一辈子了”顾惜朝很高兴，他的幸福想跟自己的朋友分享
　　“那恭喜你了，我曾经以为你会带着追命过一辈子呢”无情淡淡的回淡淡的笑
　　“那你呢？我看得出你对方应看也有情，从没见你这么慌过，你没看见吧，刚才你脸色都变了变得手足无措的”顾惜朝道“你在乎他，而且很在乎，他对你也不是没意。。。你？。。。”
　　“我们都是缺爱的孩子，我不确定我们在一起会变成什么样子，再说我们的身份？我不能像你那样毫无顾忌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身上还背负着你们的安全和生活，等你们都幸福了，我们看见警察再也不用躲的时候，我可以考虑一下找一个人来陪我下半生”
　　“早知道你背负这么多，我是不是该为你承担一点？”
　　“还是不要了，你们都好了，我才能放开这些”
　　“好吧，不过别忘了什么时候都有兄弟们在背后挺你啊”
　　“我当然知道”无情笑道，突然又想起些事情“对了，追命跟李坏，难道你不管？”
　　“他很开心，跟那个小子在一起的时候，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可以在他受伤的时候安慰他保护他，但是幸福还是要靠他自己寻找的，我不可能永远在他身边的。。”
　　“那就只能希望那小子对追命是真心的，不是为了什么而接近他”
　　“我见过李坏，应该不是这种人，所以我才放心”追命的事顾惜朝一向看得很清楚

　　这几天厉南星家隔壁在搬家，敲敲打打的，白天也睡不好，晚上也不太消停，厉南星怕影响方晓星休息，只好又把孩子送到了方应看那边，三天后终是没了动静，厉南星对新邻居的怨恨也慢慢消散，但是却没看见什么人住进来
　　这天晚班回来的厉南星困得睁不开眼，扶着楼梯一点点往上蹭着走楼道的灯很亮，这个小区并不便宜，虽然被方应看称为破房，但是房价却绝对昂贵，所以物业也很到位，走到四层，灯却灭了，厉南星没喊的力气只是有气无力的剁了几下脚，灯没亮，厉南星就只好摸着黑走，到拐弯处，突然一个人捂住了他的嘴，一只手也搂上了他的腰，厉南星挣扎两下实在是没力气，才想起最近有抢劫犯在这片出没，方法就是，故意把灯弄坏，趁人看不到的时候抢劫甚至是施行更令人发指的犯罪
　　“别动”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腰间也多了一把刀，渗过衬衣凉凉的贴在皮肤上，厉南星不再动
　　那人看厉南星老实了，一只手开始在厉南星身上摸起来，摸了钱包摸手机，连表也摘走了，厉南星心想钱财乃身外之物，人家也不容易，也就由得他去了，没想到那人摸来摸去居然摸上了厉南星的脸
　　“嗯，长得不错嘛，比我上过的那些姑娘都好看，皮肤也好”那人的手探进厉南星的衬衣，一只手把刀比在了厉南星的脖子边上威胁到“不要动哦，让爷爽够了，爷就放了你，否则。。。。”
　　厉南星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一只手猛的拉住那人拿刀的那只手往外一拉，反身一脚狠狠顶在那人正中部位转身就跑，那人显然也没想到一直老实的厉南星也会反抗，被厉南星得了手，可是厉南星今天力气大打折扣，那人弯了一下腰就追了过来
　　楼道里响起噼里啪啦的跑步声，厉南星心想幸亏晓星没在，要不肯定要吓到了，终于跑到七层，厉南星推开楼梯口的门就往自己家那边跑，毫无预兆的撞到一个突然多出来的东西
　　顾惜朝皱着眉看着跑的气喘的厉南星“跑什么？有鬼？”
　　跑的昏头转向的厉南星一把把人拉住继续跑“快跑，有人追我，手里有刀”吓得一时倒也没发现自己拽的是顾惜朝
　　“是吗？那就看看他的刀厉害，还是我的刀厉害”顾惜朝笑道
　　厉南星惊讶的回头这才看清一直拽着的人“你怎么在这？”
　　“小子你给我站住”后面人已经追了上来，顾惜朝把人拉到身后，笑着看着来人，一脸的胡子拉碴满脸的横肉
　　那人看见顾惜朝的阴笑反射性的往回跑，经验告诉他，这人不能惹
　　“想跑？。。”顾惜朝从腰间拿出一个银质的精致小斧子，手一抖就甩了出去，正中那人后背
　　然后掏出手机打电话“喂，警察局吗？我们小区出现了那个连续抢劫□□的通缉犯，你们要不要来？”脸报警都这么猖狂，厉南星叹道
　　“他没事吧？”
　　“死不了，我出手有分寸”
　　“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
　　顾惜朝一笑“认识一下，你的新邻居，顾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