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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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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骂我是贱骨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抱着我的可心,眼泪止不住的流。由于我的软弱、窝囊、无能、逆来顺受、委曲求全。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幸福。相反,到成了赵海生威胁我、残害我、虐待我、蹂躏我的动力。母亲本想让赵海生把孩子带走。赵海生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更何况还有个孩子呢?赵海生一定会把孩子带到他父母那里。这样就让赵海生的父母来家里一趟。把事情说清楚了。否则就真的跟他离婚。我把孩子拦下,问题就没办法解决。我说:“那我现在就把孩子给他父母去。他父母要是问我:我就让他们来咱们家一趟。”母亲说:“晚啦。你早干什么去啦?你现在把孩子给他们家送过去。你怎么说。”这事就这么的不了了之了。
九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从华升食品厂调到亦庄牛场当会计的绳兰结婚。赵海生来到我们家。我正在北屋,看见赵海生来啦。冲他嚷到:“你上我们家干吗来?你不是要离婚吗?我等着你。滚,别上我们家来。”赵海生板着脸说:“你有钱吗?给我50块钱。今天绳兰结婚。我跟你结婚的时候,人家绳兰随了份子啦。我现在还人家份子钱。给我50块钱。”母亲在东厢房听见说话声,出来看。赵海生忙走过去说:“妈,你有钱吗?给我50块钱。今天绳兰结婚,小特跟我结婚的时候,绳兰也花钱了。”母亲掏出50块钱递给赵海生,说:“给你,赶紧走吧。”我大喊:“妈,不要给他,让他向他妈去要去。他结婚时的份子钱都给他妈了。”并上前抢过母亲递给赵海生的50块钱。母亲抬手给了我一巴掌,又从我手里把钱要回去,递给赵海生,我再次去抢那50块钱,被母亲拦了下来。赵海生接过钱说:“妈,回头让小特还你这钱。”说完就走了,去绳兰家喝喜酒去了。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母亲说:“你这婚离不了了。这一个月了,要是真的离婚,起诉书早就到了你的手里了。赵海生今天也不会来向你要钱,还绳兰份子钱。赵海生也肯定没有跟他父母说这事,要不然这么大的事情,赵海生他们家连条狗都不过来。赵海生也不会跟他父母说,你们离婚这事。你呀?你是既可怜又可恨。你就认命吧。”母亲深深的叹了口气。晚上十点半了,赵海生还没有回我娘家来,母亲叫我去绳兰家看看,免得半夜三更的,大家都睡着了。赵海生叮了桄榔的再把大家吵醒。我说:“插上大铁门,不给他留门。不让他进来。”母亲冲我一瞪眼睛,说:“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去,那那么多废话呀?”我没有办法,只好去了绳兰家。赵海生还再喝酒,赵海生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我走过去说:“赵海生,你今天别回我们家啊。我妈神经衰弱,现在已经睡了。你回头去我们家把我妈给吵醒了,我妈这一宿都甭睡啦。你也行行好吧。”赵海生站起身来说:“那我现在就跟你回去。”出了绳兰家,我不让赵海生去我们家,赵海生死皮赖脸的去我们家。说什么我媳妇孩子都在丈母娘家,我不去那儿去哪儿呀?我说:“我不是你媳妇。你已经跟我离婚了。”赵海生嬉皮笑脸的说:“你不是我媳妇,谁是我媳妇呀?我可舍不得跟你离婚。我要是跟你离了婚,我操谁去呀?这现在我不跟你离婚,我还能□□呢?是不是呀媳妇。”我狠狠的扇了赵海生一个嘴巴“混蛋、流氓。”
赵海生又赖在我娘家不走。赵春铃给赵海生找了份临时工,鹿圈方便面厂,每月工资40元。40块钱够干什么的呀?就连赵海生一个月的烟钱都不够。更别说是吃饭、喝酒、耍牌,和饭后还要吃些水果来消食。
赵海生每月这40块钱,不够他自己花的。就伸手向我要钱花。我每月还要倒贴他80块钱。每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还要喝上两杯。吃完饭,也不张罗刷碗筷。一抹嘴“玩牌喽,玩牌喽,玩牌喽。”边玩牌边嚼着水果。输了钱就说“你们找小特要钱吧。”“小特不给你们,我有什么办法呀?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时间长了,我姐夫就说他:
“赵海生,你要不要脸呀?你玩牌输啦。凭什么让小特掏钱呀?”
“赵海生,你玩牌有没有钱呀?没有钱下去别玩。你该着我们,这叫怎么回事呀?”
“赵海生,你每天张罗玩牌,赢啦就揣兜里,输啦就让我们向小特要钱。这牌是你玩的,又不是小特玩的。我们向小特要着钱吗?你一个大老爷们,害不害臊呀?我要是你呀,有个老鼠洞我都钻进去啦。不敢出来见人。”赵海生嬉皮笑脸地坐在牌桌上就是不动窝。母亲每天背着我们大家,悄悄的塞给赵海生30、50 块钱。赵海生毫不客气的揣进兜里。
九三年春节,赵海生要求我抱着孩子跟他回家过年。被母亲拒绝了。赵海生回他父母家都没有说,他在我们家的待遇。初二,赵海生十一点半才露头。母亲说他“真是少见,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赵海生说:“这日子口那能不来呢?”母亲说:“是啊。奸懒馋猾坏的你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解馋机会呀?”赵海生嘻嘻的笑着。是啊,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奸懒馋猾坏。这15个字,赵海生就占去多少呢?春节放假,赵海生也不用再上班了。他在我娘家吃住,每天每顿饭都不管做,饭后也不关刷碗筷。玩牌还有人给钱。比在他父母家还要快活自在。神仙也比不了啊。初六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母亲、大姐夫、弟弟、赵海生,又开始玩上牌了。我哄着孩子。弟妹在外屋洗脚。赵海生在洗牌的时候,去外屋脏水桶里撒尿。当时是晚上7点钟。赵海生要经过我弟妹,才能走到脏水桶那儿。赵海生当着我弟妹的面,毫不忌讳掏出那家伙就尿。我弟妹见状,忙起身,连脚都没有擦,踏拉着鞋走进里屋,做在炕沿上就骂:“真他妈的混蛋,臭流氓,怎么他妈的这么不要脸呀?要耍流氓也得到他妈的外头去耍呀?臭流氓玩意儿。……”弟弟听见弟妹骂大街,就问:“怎么啦?”弟妹朝外一努嘴,说:“你自己看看吧?”这时,我们大家朝外一看,赵海生还正在尿着呢。赵海生若无其事的回到牌桌上。点上一根烟说:“继续玩儿,继续玩儿。”弟弟问他:“你丫的刚才干麻来的?耍他妈的什么流氓呀?”赵海生瞪着大眼睛说:“我没干麻呀?就撒了炮尿?都是过来人,怕什么呀?”弟弟急了吼到:“我抽你丫挺的,你丫的信不信?”弟弟说着就站了起来,赵海生见事不妙忙软下来说:“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边说边示意让我弟弟坐下来。弟弟坐下来后,白了赵海生一眼说:“你装什么丫挺的呀。”弟妹怕再次出现这种尴尬局面。第二天,带着孩子回了娘家。母亲搬到弟弟屋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