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拯救我的灵魂》紫眸魅雪

16、第16章

　　自从赵海生来我们家后，家里发生了好多怪事。母亲为父亲准备的午饭，总是被人偷吃喽，而且还把啃完的鸡骨头装进饭盒里。再把饭盒放回冰箱里。第二天，谁也没注意，打开饭盒再看一看。就这样被父亲带到了值班处。到了中午，父亲吃饭时，才发现饭盒里已没有了饭菜。父亲以为是母亲成心干的。为此父亲还出手打了母亲。赵海生站在一边偷着乐。可手里没有什么证据。又不能诬陷他。后来母亲留心观察。
　　赵海生到处宣扬：我丈母娘给看孩子，可尿布不管洗，天天留着我下班回去洗。这天，我下班碰见赵海生的同事张宇新，张宇新对我说：“嫂子，你妈干吗呀？这么挤得我们海哥。我们海哥都说了。你妈给看孩子，尿布不管洗，还得留着我们海哥下班回去去洗。你也不张罗说说你妈。……”我一听张宇新这么一说，心想这肯定是赵海生造的谣。就说：“张宇新，你知道什么呀？你别胡说八道啊？赵海生在我娘家，他干过什么活呀？还每天他洗尿布？你问问他，他每天晚上几点才到我们家。他吃完饭就几点了。那还有时间干活呀。”张宇新说：“嫂子，那可不对啊？每天5点一下班，我海哥第一个出厂子大门，说是赶紧回家洗尿布去，说回去晚了，我挨丈母娘该次儿我了。还说，你们家哪儿的蚊子也欺负他，说你也不管他扇蚊子。别的我不知道，每天一到下班，我海哥第一个出厂子大门，我们厂子的人都看见了，那还能有假。”我跟张宇新说：“赵海生，几点出你们厂子的大门，我不知道，我也没看见，但每天赵海生都在晚上八点半以后才到我们家。他吃饭的速度想必你也知道。慢吞吞的，吃完饭就九点多了，还能干什么。”张宇新没有时间再跟我说什么，他转弯到家了。我紧着往家赶，在旧宫后街，我看见了赵海生，追了上去。对赵海生说：“快走。骑快点。”赵海生看见我，并没有想跟我一起走的意思。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呢？”说完一捏闸，停在那里不走了。我没有时间跟他耗。因为我回去完了，母亲会骂我打我。又想起张宇新刚才说道话，掉转车头回来看个究竟。只见赵海生走进旧宫后街的一家小饭馆。晚上，赵海生到我们家已经是八点四十了。东厢房的厨房里，给赵海生留着饭菜。赵海生回来后就扎进了厨房里。赵海生吃完饭已经九点多了。他来到北屋，坐在炕沿上看电视。我当着家人问他：“赵海生，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呀？你们哪儿张宇新早就下班了。”赵海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我加班。他不加班。”赵海生冲我扬起眉毛，眨眨眼。那意思分明在说：“我不怕你。你揭穿吧，闹起来反正是在你们家，到时候也是你妈生气着急。你妈要是犯了心脏病。看咱俩谁着急。你说呀。你怎么不说啦？你也怕啦。”我没有揭穿他。给他留着面子。
　　赵海生每天回来的都比较晚。我们家还得给他留出饭来，可每次赵海生都剩一两口，母亲一次比一次留得少，可每次，赵海生还是给剩下那么两口。赵海生就是为了不刷盘子和碗。赵海生又怎么能吃得饱呢？每当赵海生敲窗户，吵醒大家，把我叫出去发泄他的□□后。我回屋里睡觉啦。可母亲怎么也睡不着。母亲躺在炕上，听见厨房里有响动，就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猛的拉开灯，眼前的一幕，母亲简直不敢相信：赵海生正端着父亲的饭盒在吃饭。赵海生被母亲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呛着了，不停的咳嗽。母亲怒瞪着赵海生，赵海生忙向母亲解释说：“现在，你每天给我留的饭，越来越少，我吃不饱。我现在饿了，我以为这饭盒里的饭是给我准备的夜宵呢？我不知道是你给我爸准备的午饭。”我们大家被厨房里的咳嗽声和说话声吸引过来。看到这一幕，我浑身的血液直往脑浆子里灌。那有这样祸害丈母娘家的姑爷呀？赵玉峰、田玉珍是怎样教育子女的，你们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是以祸害对方亲家为目的，摧残、伤害自己的另一半而达到自身的快乐吗？母亲叫大家都回去睡觉，母亲自己也走了。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上去想给赵海生一个嘴巴，却被他堂了回来。赵海生冲我瞪着眼睛，大吼到：“你干吗呀？我又不是成心的。谁让你不给我留够饭的，我吃不饱还不允许我自己找点吃的，我又不知道那是你妈给你爸准备的午饭。我要知道我能吃吗？”我也急了，说：“既然每天给你留的饭少，不够吃的，那你为什么还天天剩下呢？我们大家还以为你吃不了呢？所以才给你少留的，为的就是让你把那些都吃了，别再剩下。吃干净了，把盘子和碗都刷出来。……”赵海生瞪着我，梗着脑袋，指着我说：“行了行了，我知道啦。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啦。我睡觉去啦？”说完就走出了厨房。我被赵海生气得七窍出烟，坐在厨房里大口的抽烟。第二天晚上，赵海生吃完饭，拿着盘子、碗筷去自来水那里刷。谁能想到，赵海生却连盘子、碗都给摔碎了。没有一个完整的。第三天，赵海生又是如此。把盘子、碗都摔碎了。母亲心疼得要命。对赵海生说：“行啦行啦。赵海生你吃完饭别管刷碗啦。你把盘子碗给我放在那儿，明天我自己刷吧。我们家用不起你。你也别给我们家摔摔打打的啦。”
　　我让弟弟和弟妹，下了中班，去我们楼上睡觉。并把家门的钥匙给了弟弟。弟弟回来对我说：“哎呀，三姐，你们家有法呆吗？那屋里臭烘烘的，苍蝇、蚊子到处飞。厕所坑里全都是屎，就差点流出来啦？你们家冲厕所的还坏了，没法冲。屋里成了垃圾场了。你自己回去看看吧。”我转头看赵海生，赵海生对我板着脸，皱着眉头说：“你看我干吗呀？真是的。家里弄得那么脏我也不愿意呀？但我又不会归帚。你在家的时候，向来都是你收拾，你看我那儿会呀。弄得这么脏那能怪我吗？你感情在这边一呆，不回去啦。也不管我啦？你也不说抽时间回去给我收拾收拾去。家里没法呆了，我还不让这边来。谁不愿意呆在干净的地方呀？这边好吃、好喝、好招待。我能不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