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拯救我的灵魂》紫眸魅雪

15、第15章

　　五月中旬，给孩子打预防针。那天稀沥沥下着小雨。赵海生找来包志新的女友郭雅婷，她在防爆厂开车。郭雅婷开车接我们去红房子卫生所。她因有别的事情，把我们放在了卫生所，先去忙了。赵海生告诉郭雅婷办完事，到他父母家接我们。给孩子打完预防针，赵海生拉着我去他父母家。家里只有公公婆婆、闫睁。婆婆抱着闫睁。我跟婆婆说：“妈，六月一号，我就该上班了，……”婆婆抢过话说：“上班就上班吧。我说不让你上了吗？你上你的班吧。”我说：“妈，我上班，您老得给我们看孩子啊，……”赵海生插嘴说：“我妈岁数这么大了，看不了你的孩子，再说了，你也看见拉，我妈看我四姐的孩子呢？还怎么看你的孩子呀？你的孩子不让你妈看去，干麻让我妈看呀？你妈能连你大姐的孩子给看大了，怎么就不能就不能连你的孩子给看大了呢？”我说：“赵海生，你讲点理好不好，这个孩子是你赵海生的。你赵海生也有份。”赵海生说：“这个孩子怎么会是我的。她将来又不管我叫妈。她管你叫妈，怎么能说这孩子是我的呢。她管谁叫妈，这个孩子就是谁的。”我被赵海生的歪理气得说不话来。婆婆抱着闫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见我板着脸。连忙收回笑脸。逗着闫睁玩“睁孙啊，奶奶的好孙子，奶奶的乖孙子。”赵海生见我答不上来，说出去迎接郭雅婷去。赵海生走后，婆婆对我说：“小特啊，你该给我小海的抚养费啦？你自己算算，你有几个月没给我啦？这次你多给我几个月的吧。下次你什么时候来还不知道呢？”我听了肺都要气炸了。就说：“我出来的时候匆忙，忘了带钱啦。您回头找赵海生要吧。”婆婆说：“那你身上现在有多少钱呀？有多少算多少吧。你先给了我吧。你快点。别让小海他们同事看见。呆会他们不是还接你们来吗？你就快点吧。”我从兜里把钱掏出来，点了点138元。婆婆放下闫睁，一把抢过钱，点了点说：“小特啊，你就算你给了七个月的啊。”这时，赵海生和郭雅婷先后跑了进来。我忙叫郭雅婷进来歇会儿。婆婆却说：“别近来啦，还歇什么呀？你们还不直接走呀？小海，你还不带着她们走啊？”赵海生冲刚跑到门口的郭雅婷说：“那咱们走吧。”郭雅婷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在了前面。
　　赵海生背着我去找我妈，要我妈给我看孩子。赵海生怎么跟母亲说的，不知道。母亲同意给我们看孩子。但有一个要求，赵海生不能住到我娘家去。母亲闲赵海生又馋又懒，又脏又没有眼力见，在我娘家还耍无赖。
　　五月二十八日，母亲让弟弟开车接我们母女过去。临走时，孩子刚换下来的屎介子，还有床单都泡在大盆里。告诉赵海生，洗干净了给我们送过去。
　　我因为是刨腹产，又在家休息的半个月。
　　六月份，赵海生开支没有给我钱，连女儿的抚养费都没给。
　　六月底，赵海生托人给我娘家弄来两袋白面。赵海生跟人家喝得醉醺醺的，跌跌撞撞进了院子，一边走一边吐。从大街上一直吐到我母亲的炕上。按理说，酒喝得再多，再难受，这个人的神志也是非常清楚。更何况你从外边往屋里走呢？如果这个人要是喝得糊涂了，他就不会从外边往屋里走，躺在炕上了。而是就地躺下。赵海生躺在炕上，还不断的呕吐。母亲跟人家送面的结完帐。本想连赵海生揪起来，好好数落一顿。看见我已经把赵海生的呕吐物清理干净了。也就没在说什么。赵海生挨着孩子睡觉，他的一只胳膊正压在孩子的脸上、口鼻处，孩子被憋得满脸通红，哭声也断断续续的。我和母亲听见孩子的哭声不对，忙进北屋看个究竟。并把赵海生叫醒，数落他。赵海生竟然说：“嗨，捂死了就捂死了，她要是真的死了，让小特好给我生个儿子。我才不待见丫头片子，陪钱货。”我气急了，用手指着他说：“你给我滚，你要是真连我闺女弄死了。我给你生儿子，我呸。我不给你丫的送进监狱才怪。”赵海生一脸藐视的冲我哼了一声。滚了。
　　七月，赵海生一分钱也没给我，孩子的抚养费就更别提了。
　　七月下旬，赵海生拿来相机给孩子照相。清晨，母亲养的仙人球开得正灿烂。在院子里母亲抱着可心，坐在马扎上，前面摆放着那盆仙人球花。我因为下身只穿了件三角内裤，不能跟母亲和可心她们一起照相。站在远远的地方看。孩子早起来还没有穿鞋。母亲让我给可心把鞋穿上。我拿着可心的虎头鞋，走过去给可心穿鞋。我怕赵海生这个时候给拍下来。就提醒赵海生说：“赵海生，你先别照呢？我没有穿衣服。你要是给拍下来，相片洗出来，别人一看，不笑话死呀。”赵海生说：“我知道呀。我又不傻。”我哈着腰，屁股对着赵海生，给可心穿虎头鞋。我隐约听见相机按下快门的声音。转过头说：“赵海生，你干麻哪？你是不是给照下来了？”赵海生回答说：“没有没有。你真当我是傻子呀？我怎么可能给我媳妇拍那种照片呀？你放心好啦。我绝对没有拍呀。”我没有在追问下去。等我去照相部取相片时，照相部的工作人员，都用一样的眼睛看着我。我当时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取了相片回去上班，单位里其他老师都围过来看。“喂，小特，你怎么照这样的相片呀？”我接过相片一看，自己也惊呆了。在这些相片里有三张，我下身没有穿衣服，而只穿了件三角内裤的照片。一张是我哈着腰，屁股对着镜头，正给可心穿鞋。另一张是我给可心穿完鞋，正往旁边走。第三张是我站在远处，看着母亲和可心她们照相。这三张相片都清楚的照出了我的摸样。这时，我才明白照相部的员工为什么那样看我。回到家我把相片拿给赵海生看。并指责他。赵海生反倒冲我大喊大叫，接过相片就给撕了。“这有什么呀？谁愿意看，你就让他们看好了。你看，我现在给撕了，他们还看什么呀？你真是小题大做。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娘们。”我气的浑身直哆嗦。赵海生却跟没事人似的走了。
　　八月，赵海生一分钱也没给我，孩子的抚养费也没给。
　　八月中旬，赵海生跟母亲说，想我们母女，来我娘家住，这一住就不走了。我和孩子睡在父母的火炕上，在东屋；弟弟、弟妹睡在西屋；赵海生睡在西单间。赵海生等大家都睡着了，来到我和母亲睡觉的窗下，一边敲窗户，一边叫着我的名字“小特，小特，小特，小特，小特，……”母亲、弟弟、弟妹、我都被赵海生吵醒。我问他：“你有什么事呀，你就说吧，我听着呢。”赵海生见我不出去，仍旧一边敲窗户，一边叫着我的名字。“小特，你出来吧，小特，你出来吧。我有话跟你说。”母亲有神经衰弱的毛病，睡着后，只要给吵醒了，就在也睡不着了，在炕上来回的翻饼。母亲见赵海生敲个不停，叫个不停，又看我不动窝。冲我发脾气大叫起来“他叫你出去，你到是动窝呀？”母亲坐起来，抓起炕笤苕朝我打了下来。赵海生爬在玻璃上看着。我急忙跳下地，不情愿的出去了。
　　“你有什么事呀，快点说。”我也没好气的冲赵海生说。赵海生见我出来啦，拉着我说：“走走走走走走，到那屋再说。”进了西单间，赵海生把我摔到床上，也不说话，扑上来就干那事。这时压低声音才说话：“你妈逼你装什么傻呀？我上这儿来，你说我能干吗？除了玩完你。还能有别的吗？”赵海生发泄完了，又说“滚，滚，滚，我知道你不爱我了。你就爱你那逼崽子。滚到你那逼崽子那儿去。”
　　第二天，临睡觉时，我当着家里人问赵海生：“赵海生，你有事吗？你要是有事，你现在就说，别等到大家都睡着拉，你又去敲窗户说你有事。来回来去的折腾人。”赵海生皮笑肉不笑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呀？”可是到了大家都睡着了。赵海生再次来到我和母亲睡觉的窗户下。再次敲窗户，把大家都给吵醒。母亲醒后，奔我就扑过来，用手使劲地拧我的大腿内侧。我疼得还不敢叫出声来。那是母亲从小给我们定的规矩。叫得声音越大，母亲拧得越使劲。我从小被母亲打怕了，对母亲逆来顺受，从不敢说个不字。母亲叫我做什么，只要我的动作慢了，母亲就会打我骂我。赵海生爬着玻璃看见母亲如此待我，心花怒放。不停的敲着窗户，叫着我的名字。母亲放开手，恶狠狠地对我说：“赶紧去。”我出去后，赵海生乐得嘴都合不龙。拉着我进了西单间。
　　第三天，我再次提醒赵海生：“赵海生，你有事说事，别等到大家都睡着了，你又这事那事，把大家都吵醒喽。要不然，你走吧，你回楼上吧。”赵海生冲我一瞪眼睛说：“我回楼上干吗去呀？我老婆孩子都在这儿呢，我回去干吗去呀？”我说：“那你晚上就别再吵得大家睡不着觉。”赵海生梗乐着脑袋。谁又曾想到，赵海生晚上第三次敲窗户。只为发泄他的□□。我这边槽受母亲的谩骂与殴打，那边还要槽受赵海生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