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聆听》冬日暖洋

10、第 10 章

　　(她的记忆)
　　“冬应该已经到了吧。”，思想的潮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我冲到了满是火车的车站里。手里的杂志也只是在有一页没一页的翻动着，花花绿绿的应该很好看，可我并不知道上面究竟印的是什么。美食、名车或者是无聊的时装，管它呢，只要能掩饰我眼神就应该算它是一本好的杂志了。
　　他应该会来找我吧。一定会的，我知道他还是爱我的，不是吗？真的不是吗？若真的不在是了，那我还在期望什么呢。这一切本就都是我自找的。也许那天在火车上我就不应该和他说话的，更不应该相信那该死的一见钟情。
　　不过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个比一见钟情还该死的峰，他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好卑鄙！可我也真是够有意思的，天真的还去给别人机会，到头来却没有人给自己机会。真是自作自受！
　　随手扔掉了那本不知道印了什么东西的杂志，心乱如麻的已经无法在掩饰下去了。昨天的一幕幕在我不远的天空中盘旋着，好蓝的天啊！不堪回首的片段却在这蔚蓝的天空中点缀着，在我的心中刺痛着。一向对后悔药没什么兴趣的我，此时真的想去尝尝它的滋味，见识一下它的疗效。偏偏白痴的头脑却想起了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中星爷与华夫人推销毒药后，武状元的对白，‘那么在那里才能买到呢？’。面对这让人折服的想象力我还能对自己说什么呢，I服了I。
　　小柯对着我说，“你这也太快了吧，才几天啊？你就……，还搞的怎么颓废。老天，我连颓废这样的词都用上了，你还要我怎样啊？醒醒吧！”我知道小柯是真的在为我着急。“好，就算他是个好人，但他也不配你为他放弃什么啊？在说你们俩个跟本就不是在同一个世界的人，他是个当兵的。难道你真的为他做好了面对聚少离多的生活的准备了吗？没有！你没有。”她已经有些看不过去了，我听的出来。“拜托！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应该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最起码也不应该是现在！……，真是该死的缘分。”
　　面对我的无语小柯的激情迸发渐渐的冷却了，并不是我不想理会她，只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该说什么呢，说其实我并没有，可并没有什么呢？该有的也应该全有了吧。在几天的时间里，在可怜的几天的时间里内心中的尘埃就已经莫名其妙的落了定，漂浮的心开始体会到什么是牵挂什么是想念。从没有过的，到充满了的，自己本身也在悄然声息的过程中逐渐的改变着，本应该顺利的却也在悄然声息中开始变的不在顺利起来。而身的累夹杂着心的痛，慢慢的冲淡了爱情的喜悦与想念的幸福，而最终换来的却又是无休止的挣扎，在挣扎中身变的更累，心变的更痛。就这样无休无止，反复折磨。
　　天花板的裂痕依然像风筝的断线在天空中飘舞着，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已经飞到天边的风筝。断线盼望着，盼望着风筝能飞回来，哪怕只是回过头看它一眼。
　　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我更不想只做一条被风筝丢弃的断线。但我会是什么呢？很明显我不可能会是那只该死的风筝。可冬又会是什么呢？也许在他的眼里我真的会是那只不在回头的风筝吧，毕竟在他的心中我是一个无耻的背叛者。
　　误会？！我知道也很清楚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误会，可他呢？这个问题早就有答案了——他不清楚。若是就这样任由发展下去我想他一辈子都不会清楚的。因为昨天我已经见识了他害怕被伤害而变的冷酷的那一面，今天这种冷一定是不会轻易的消散。
　　手机响了，可不是冬的。“你好！”，我说。
　　“慧呀！玩的差不多了吧，再过几天就回来吧。你不在着帮小子都没心工作了。”是我的部门经理。她就是这个样子，总想方设法的把员工的假期压缩。我已经习惯了。
　　“好的，过几天我就回去，最多不超过五天。可以嘛？”本应一个月的假期，献给公司十天我想她不会再说什么了吧。
　　“那多不合适啊，不过既然你想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到时候我等你上班好了。那就这样吧，玩的开心点。”她假惺惺的。
　　“好！那再见！”我生怕多聊一句的挂上了电话。
　　玩的开心点？看来我是真的开心了，什么都玩了，能不开心嘛？
　　穿上了新买的外套，走出天花板上有风筝线的房间。告诉自己也许出去转转心情会好一点的，并且窗外的世界瞬间显得很诱人。
　　片刻间我已把喧嚣抛向身后，在河边公园的长椅上寻找到一片属于着个城市的安静角落，而且这里还有一些锻炼身体的老人们，在稀稀拉拉的点缀这还算安静的地方。虽然在这里不到十米处就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可就是这不到十米的距离却划分着两个不同的世界。若忙碌了整整一天的人们能停下他们的脚步来这里坐坐，也许就能体会到陶渊明的感受了。不过还是算了吧，毕竟陶渊明是不会给他们开工职的。
　　显然我是比较幸运的，因为我可以既享受安宁又有人给我发工职。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感谢工会和劳工福利制度。
　　仰着头看天的感觉真好，清新且宁静，几只小小的麻雀唧喳的从头顶上欢愉的飞过，在起飞与降落中寻觅着今天的食物。没什么能够阻止它们，也没有谁会去阻止它们。我想，如果是人，会说他自由的像只鸟，可这些会飞的动物就是只鸟，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来比喻鸟们的自由。不过我敢肯定不能把它们比喻成人，很明显没有人能像鸟那样自由。
　　人们羡慕鸟，羡慕它们能自由的飞翔。可鸟呢？有趣的是它们也有它们所羡慕的，羡慕云，白色的那种。羡慕它们不食人间烟火，羡慕它们不用为了解决基本的温饱问题而频繁的往返与天空大地间，并且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那里，是天空还是大地。白云呢？它们羡慕的是人，因为它们没有家。
　　灰蓝的天空中还算白的云在一片片懒散的飘散着，时而连在一起，却在一阵风中瞬间的分隔两地。就像是上帝在冥冥中向我预示着什么。我努力的不去往我和冬之间联想，可不争气的脑袋却偏偏想着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短暂相聚过后也许是永远的分离。而误解夹杂着思念还时不时的对我发动着攻击，真的让我透不过气。幻想着若没有相聚就不会有分离，却不愿忘记相聚的甜蜜，可眼前却只有无尽的分离的苦涩。恍惚中天似黑了，眼角也开始湿润了。
　　又哭了，我已经不在为此感到惊讶了，也许是习惯了吧。庆幸，我还能做到落泪无声。不过永远对立的坚强与脆弱，竟在我的身上被融合了——坚强的承受着自己的脆弱，真不知应否为此高兴，还是难过。毕竟我正创造着只属于自己的奇迹。
　　手机的震动又一次把我拉回了喧嚣与不平静的现实社会中，让难得的平静在次的消失在幻境的边缘。“怎么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我知道是小柯的打来的。
　　“你上那去了？还怎么了，我家里都快成酒店了。也真不知道你沈阳的朋友怎么这么多。都快把房顶捅破了，快回来吧！他们都是听说了你闪电恋爱又闪电失恋的消息了，有的是来安慰你的，有的是来给你相亲的……。”我知道她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若不抓紧挂上电话，一会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交手机费。
　　可说来也是奇怪，在手机费的问题上，朋友总是要比男友节约的多。漫游长途花在冬的身上很是理所应当，并且充分的体现了我视金钱如粪土的良好品德。若是花在朋友身上却又让小资产阶级，爱钱如命的情调占据了上风，不过手机还是在“没什么事了吧？！”与“你就没话对我说啊！？”之间盘旋着，最后总的来说还是自己的荷包饿肚子。
　　也许这就是友情与爱情的差别吧，发现重色轻友原来并不是空穴来风后，才知道自己却身在其中。好象记得有人曾把爱情比喻成牛排，把友情比喻成白面包，牛排虽然美味，不过要想管饱还是要算白面包。以前我很少去想过这样看上去很愚蠢的问题，不为什么！因为我当时不需要爱情，微薄的工资在我投资完我的外表后，已经很难再置办一份象样的牛排了。再者做为一位土生土长的东北人，我很难对牛排产生什么良好的兴趣，东北话“血乎拉几的”。我真的是很讨厌那些为了排场而□□自己胃的人——吃完西餐回家在煮点速冻饺子。神经！对于白面包我更是不敢恭维，简直就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若要是按我的比喻，爱情应该是涮羊肉，友情嘛就该是方便面了。涮羊肉偶尔，方便面经常！
　　这也很明显的表现着俩者之间的信价比，不过再吝啬的人也不会轻易的去放弃，那一生中曲指可数的几次涮羊肉，而只是一味的生活在方便面中。毕竟在生活中扮演老葛朗台的人还是为之少数。
　　不管把友情与爱情各拿什么去比喻，总之在有些时候它们是对立的。因为时间与空间不会因为友情与爱情的同时存在，而一分为二。所以有大多数的人选择了后者，毕竟涮羊肉的滋味要远远的好过方便面。这让本显得朴实的友情更加上了一抹悲凉的色彩，毕竟方便面易得，涮羊肉难求。
　　可喜的是大多数人都是，充当方便面不成，却也可以很随意的调转筷子，去吃自己的涮羊肉的。很显然当时的我还是个少数派分子，也面对了很多次友情与爱情之间的尴尬，并在被友情抛弃后在心里大喊着“有种，你吃一辈子涮羊肉！！”。可我也知道在友情回归时，我仍然会主动的投怀送抱。因为我了解方便面对于一个没有涮羊肉的人是多么的重要。毕竟我害怕孤独。
　　虽然高傲的性格铸造了不服输的人生，但在感情上我却远远的落在了别人的后面，不知道这是否是高傲的副作用，我说不好。可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心甘情愿的享受着单身的生活，看着在公司与男友间疲于奔命的爱情女骑士们，我很欣慰能下班后躺在浴缸里啃苹果，而不用去看男友因等待而拉长的脸。可好景不长的是，当浴缸里的水渐渐变的冰冷后，我才发现我的生活是这样的孤单、冰凉。于是我告诉自己该恋爱了，因为我已经忘记了涮羊肉的味道。
　　所以很自然的冬就不自然的出现了，说实在的，老天还真的对我很不错呢！细心、体贴、魁梧、幽默、安全感。我要的他都有，并且在他的身上有一种让我信服的自信，并夹杂着一些酷，也许这是军人所独有的吧，在加上女人们都超喜欢那种有充分戏剧性的邂逅，之所以让我不只一次的坚信我爱上他了。
　　但可笑的是本以为长久的爱情却因为误会而快变的不欢而散。
　　在中午不算饱满的阳光中，拖着近似奇怪的步子，一点一点的接近着小柯的家。我并不知道我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顿方便面好不好吃。
　　手机再次的震动，我不耐烦。“不是告诉你了吗？”天知道，我现在是多么痛恨现代通讯科技。
　　“我知道，那小子是告诉我了，我也很清楚！不！应该是现在很清楚了，本想和你好好谈谈的，看来真的是不需要了！那么再见吧……！嘟……！”，是冬！
　　推开小柯家的房门，一片歌舞升平映入眼帘，但我却看不出任何要安慰某人的迹象。朋友们却好像不想错过什么的看着我。“是我朋友的请现在离开！好吗？”我烦透了，不得不这样。
　　“慧！我们都听说了。大家都很关心你”“是啊！你没什么吧！”“慧！你不是一个经不起打击的人，我们支持你。”“对！我们都支持你，让那些臭男人都去死吧！去死吧！”“哈……！”虽是朋友的燕雀之声，在我听来却无比的刺耳。
　　“好啊，那你们都和男朋友分手啊。”话音刚落房间里便以鸦雀无声。我并没有理会太多，在异样的眼光中我独自回房并狠关房门。我瘫在床上，迎接我的依然是那块有断线的天花板，也只有那块天花板。
　　“我可以进来吗？”小柯在门缝里胆怯的探出她的小脑袋，生怕有什么坚硬的或不坚硬的东西随时会向她飞去似的。她知道我生气了，并且知道我生气是喜欢扔一些能拿起来的东西，有时是不坚硬的，有时是坚硬的。正因如此她并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随便，这是你的家！”我是生气了我承认，并且很生气。我不知道因为什么生气，生谁的气。我只知道我很生气。
　　“你生气了？”小柯在说废话！“能和我说说吗？”我真的很佩服小柯百变女郎的性格，或者说是技巧。前一分钟傻大黑粗的她，转眼就会温柔妩媚。真行！
　　“我是不是显得很傻！还是我以前就怎么傻？”我侧过身，不去看她的脸说。
　　“也许吧。我说不好。很明显在工作中你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也很有实力，不过在感情上你真的很……。”小柯欲言又止。
　　“很什么？”我的语气开始强硬，她害怕我这样，我知道。
　　“很，很白痴！不过我只是说你在感情的处理上有问题罢了，别的都挺好的。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小柯很紧张的解释着。
　　“是吗？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好吗？我想静静！谢谢你！”
　　小柯想要在说些什么，可是她没说。我想，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我或开导我吧。最后她说，“朋友们都走了，它们让我告诉你，它们很抱歉，还说改天等你心情好些后请你吃饭。”
　　小柯关门的声音，却好像是我的心，开门的声音。可我并不知道门里还剩下什么？也许什么都不剩了吧。空虚、寂寞还有些冷，这种状态好像已经很久了，可昨天的这个时候幸福却明明还在我的身边的。终于我知道这就叫命运，也知道命运本就不公平，挣扎只会让你遍体鳞伤。
　　“我还想找你谈谈！能给我一些时间吗？”小柯去之又还。
　　“我不是说……！”
　　“是的，你是说了你想静静，可你想过没有你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老天，你从来都没有这样过，你知道吗？”小柯先我一步爆发，而我却变的平静。
　　“谈谈你吧！”我拉过小柯的手“来了好多天了，因为这些事儿都把你忽视了。”
　　“呵！还算你有良心。”小柯平静了下来，“对了，好像这次我让你来是专程看我的，不是给你相亲的是吧？你可到好，掉到情堆儿里都拔不出来了。”她愤愤不平。
　　“我知道我自己现在很不好，真的很不好。这不能怪我，不是吗？最近所发生的一些事，是我这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过的，上帝知道这几天对于我简直就要比一个世纪还长。”我很痛苦。
　　“慧！”小柯走过来抱住了我。“我知道，我都知道，就像你知道我一样。对不起！”她哭了。
　　虽然我并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不过那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我也哭了。
　　“哭什么？真是的，我们又没有少了什么？”我假装坚强。
　　“真的什么也没少吗？”小柯反问到。
　　真的什么也没少吗？这样的疑问让我无从回答，也许真的什么也没少吧。虽然我赶肯定，这并不代表现在自己还剩下什么，也许已经没剩下什么了。不过我还是希望真的什么也没有少。
　　小柯仍然瞪着她大大的眼睛，充满疑问的看着我。
　　“没少，真的什么也没有少。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一样相信我。”我在说谎，我承认，因为我并我相信我自己。
　　算了吧，虽然我极度憎恨谎言，不过面对这一刻超像白兔的小柯，撒个谎我想上帝也是能宽恕我的。
　　“能告诉我为什么刚才你要发那么大的火吗？”小柯的眼睛依然睁的很大，显然她的求知欲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的地步。
　　“没什么，只不过是我们的误会又加深罢了。再说，现在我也是满脑袋都是包，不差这一拳了。爱咋咋地吧”，我轻描淡写的让我自己都很惊讶，可我真的也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办法，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讲给她听了。
　　“苯！没看来电显示吧，我就知道。你呀！像是个挺行事儿的，其实有时候迷糊的跟个什么似的。”她也很轻描淡写，不过却让我再次吃惊。“别用你那吃惊又无知的大眼睛看着我，论恋爱的经验，就算你叫我一声师傅，我还要嫌弃你天分低呢。”小白兔变成了狐狸精。
　　“死丫头！敢笑我，看我不揪断你的狐狸尾巴。哈哈……！”气愤的180度转变，让我们都忘记了自己还在哭。空气的温度随着笑声而热烈起来，真像一碗热腾腾的方便面，看来春天还是会到的，即使没有他。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善变的女人，当然不是在感情生活中，而是在现实生活中。不过万变不离其中，我依然是我，我知道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就算回到过去阳光还是不知疲倦的照耀着，只是因为我自身的原因懒的抬头去看，就以为阳光离我远去罢了。还好小柯及时的提醒了我，告诉我阳光还在那儿，告诉我应该抬头晒晒太阳了。我抬头，顷刻间阳光撒在我的脸上，好暖啊，真的好暖啊！
　　恍惚的我看着阳光中的脸，恬静的让我沉醉，真不敢相信那张面容属于我。也许冬看了会呆掉的。“嘻嘻！”我暗喜着。
　　“你傻笑什么呢？”小柯警惕的问。
　　“关你屁事！”当然不能把着白痴想法告诉她，并且我也懒的解释。
　　“电话借我！”小柯伸手。
　　“干嘛？你没有啊？”天知道她要干什么。
　　“少罗嗦，拿来啦！！”
　　我把手机抵给了她，瞬间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喂！我找冬！”，“你就是啊，我就知道你在家，不要问我是谁。”，“不是说不要问了嘛。”，“也没什么事儿，大不了就是让你后悔一辈子罢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晚上六点在纯真茶吧等着，你就知道了。那你知道吧，你是沈阳人对不？”小柯挂上电话。
　　“天哪！你要干什么？”我要疯掉了，下一秒就疯掉，因为疯子杀人是不犯法的。显然明年的下一秒就是小柯的周年！
　　“干什么？在帮你！我不能看着我最最要好的朋友痛苦，该痛苦的应该是那个小男人。我以前就说过！该死的！”小柯的大无畏精神，让我发疯的想法有些动摇了。看来我今天是彻底的让她打败了，并且我在她的心中的钢铁形象被瞬间击垮，土崩瓦解。
　　还是算了，毕竟钢铁并不适合来形容女人。想想这对于我来说也许并不是件坏事，毕竟女人都有软弱的一面也是最真实的一面，只是有时隐藏的比较深，不易挖掘罢了。
　　事以至此，“该怎么办呐？”我自言自语。
　　“凉拌！不然你想怎么办？你可以不去的，不过后悔的肯定是你，你可要想好了！”小柯在威胁我。算她狠！“还有，话我已经说了，就算你不去，我也会去的，泼他一身酒我就走。我说到做到。”
　　这点我很清楚，她是说到做到的人。“为什么要泼他？他也没做错什么？你疯了？”我为冬辩解。“要泼也得泼锋，都是他的错！”
　　“放心，我已经泼过了，虽然是水！”小柯显得有些心虚，“你刚出去他就来了，说要向你道歉，而我一时也找不到酒，就用水泼喽。”
　　“偏心！冰箱里是什么？”我手里的东西要飞出去了。
　　“没什么，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想想吧。”小柯想逃命去。
　　“等等！”我叫住小柯，“给我买订一张明天回深圳的火车票吧！要是今天晚上……。我还是回去工作好一些。”
　　“那给你订张飞机的吧！”小柯说。
　　“不用了，我还有时间，我想看看沿途的风景。这也许对心情有帮助！再说，我也不想太便宜了我们头。”我说。
　　“好吧！”，小柯关门而出。
　　好了，一切都没有按照我的想象发展，这回真的只有天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了。应该不会是大吵一架吧！也不一定，有小柯在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