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德之门同人]银色月光下》黑白喵

7、第六章 奖励与惩罚

　　讨论过简单的战斗计划后，你们来到了东南方的平台。那里已经停了一艘巨大的魔法船，几个灰矮人奴隶正在紧张的搬运。
　　索劳纷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上前：“菲里，等会如果我说‘不要看’，那么就挡住眼睛。”
　　“你是在命令我么？男性？”菲里冷笑，她丝毫不顾索劳纷的话，径直走上平台。灰矮人奴隶因卓尔牧师的忽然出现而显得慌乱。
　　根本来不及拦阻她莽撞的举动，你转动手上的隐形戒指，魔法的力量掩去了你的身形——眼魔的灵敏足以察觉粗劣的潜行，你不得不借助魔法的力量。
　　索劳纷朝你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现在的你理应是一片虚无，但他的眼睛依旧准确地与你对上，让你感到一瞬间的心悸。
　　他转回目光，拔出了长剑，经过处理的精金剑锋暗淡无光，而它切入最近一个攻击过来的灰矮人身体时，几乎是无声无息的。

　　灰矮人几乎在转瞬间就变成了一地尸体，其中一个被菲里的蛇首鞭抽断了喉咙，另一个死在她的匕首下。她骄傲地扬着头，看向索劳纷的眼神充满挑衅。
　　就在此时，眼魔无声无息地出现了。它看起来就像一个飘在空中的大雁球，暗棕色的表面布满细小的触须，还生长着几颗小眼睛——每一颗都可能放出致命的射线。
　　你的运气不错，出现在眼魔的身后，它的眼睛同样能看穿魔法，但此时，所有的眼睛没有一颗注视着你。
　　与眼魔距离最近的是菲里，她的脸上一瞬间出现了恐惧，但立刻又被压了下去。罗丝的圣徽被高举了起来，伴随着短促的念诵声，神术的光芒布满了她的身体——防御而不是攻击。
　　一枚弩箭划出刁钻的弧度，刺入了它第二大的眼睛——正中红心，那颗原本已经亮起的眼睛立刻熄灭，眼魔发出一声惨叫。
　　是索劳纷。距离眼魔最远的他疾步冲到了眼魔身前，而在他挥出长剑时，菲里的身上已经亮起了再一次的神术光芒。
　　“不要看！”
　　索劳纷短促的声音让你一怔，立刻，你闭紧了眼睛——一线光芒自你眼皮的缝隙中渗入，明亮得有些刺眼。
　　银龙的魔法赋予了你黑暗视觉，但并没有一般卓尔畏光的副作用。在试探出光照的强度并非不可忍耐后，你微微睁开了眼，试图趁此机会给眼魔一击。但此时，连续响起了两声惨叫。
　　一声出自眼魔，尖锐的惨叫声刺痛了你的耳膜。而另一声……出自菲里。
　　然后，黑暗吞噬了光芒，占据了这片区域。

　　你花了一点时间判断形势——强光来自索劳纷，他趁眼魔为强光震慑的机会刺伤了它，但菲里没记住他之前的叮嘱，强光同样刺伤了她的眼睛，于是她条件反射地召唤出了魔法黑暗，卓尔精灵天生便拥有的能力。
　　这种黑暗甚至可以阻绝卓尔的黑暗视力，眼前是一片彻底的黑暗。
　　然后，黑暗中亮起了诡异的光线，那是眼魔发出的射线。你冲着光线的源头射出一支弩箭，眼魔的尖叫声是你获得的第一个战绩，然后另一发射线怒气冲冲地向你扫来——可惜你已经不在那里。
　　淡淡的光芒驱散了魔法黑暗，是索劳纷的舞光术，另一个卓尔精灵的天赋能力。
　　眼魔的情况很糟糕，他有三只小眼都被人射伤了，最大的主眼也闭合并渗出血泪，但索劳纷争取的优势并没起到应有的效果——如果那阵强光能持续更久的话，这只眼魔很可能会死在眩晕之中。
　　他瞥了菲里一眼，卓尔牧师正死死捂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不安地甩动蛇首鞭，她慌乱得就像刚才的灰矮人。
　　索劳纷没在关注她身上花更多时间，眼魔将他视为头号敌人，剩余的小眼不断发出射线，但却因为暴怒而毫无准头。索劳纷冷静地在光束中穿梭，有一道光擦过他的长发，燎下了几根，但那是眼魔的唯一战绩。躲避间，他甚至还有余暇向眼魔还击——又一只小眼闭上了，眼魔的哀鸣听起来已经接近陌路。
　　你接近了眼魔后方，匕首已经被紧握在手中，寻找着最佳时机。索劳纷的牵制现在看来还游刃有余，正是最佳时机，但是——
　　第二阵强光突兀地亮起，你的眼前一片白亮，让你的脚步因此一顿。光亮中，你听到了一声短促的闷哼，以及菲里高昂的声音。
　　眼魔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趁此机会，你的匕首终于咬进了它的身体。上面的毒液发挥了效果，带走了眼魔残余的生命。它巨大的躯体摔到了地面上，象征着战斗的结束。
　　去掉了眼魔的遮挡，你看到了索劳纷。他手中长剑下垂，另一只手微微抬到眼前，这动作看起来并不轻松，因为他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应该是被眼魔的射线擦伤。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表情看起来很糟。

　　“这是一场伟大的胜利。”菲里站在眼魔的尸体旁，冷酷地宣言。她看上去完好无损，身上甚至还荡漾着带有力量的异光。
　　她扫了一眼眼魔背后的伤口，向你投来赞许的笑容：“做得很好，维尔德林——你协助了我，非常出色。”
　　“我的荣幸。”你微微低头，菲里愉悦地颔首，然后她看着索劳纷，笑容消失了。
　　“你愚蠢的举动险些连累了同伴！”她冷冷地说，“索劳纷，如果不是我们至少获得了胜利，就凭你的愚蠢，现在你也应该出现在祭坛上！”
　　“我记得我早就告诉过你！”索劳纷放下了手，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只露出一条缝隙。
　　“你是让我听从你的命令么，男性！”菲里的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索劳纷抿紧了嘴唇，不再开口。
　　“眼魔的尸体留在这里，会有人来处理……维尔德林，三天内到酒馆来见我。还有你，索劳纷……等到你能够行动之后，立刻来找我！”
　　菲里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你留在原地，看着索劳纷。

　　强光对黑暗精灵的眼睛来说是极为危险的，突然暴露在强光之中甚至可能让他们失明。第二阵强光应该是菲里制造出来的，而强光的中心就在眼魔身前——也在索劳纷身前。
　　你掏出了水袋，浸湿了一块丝绸。这是你偶尔会被女性的购物欲望支配的妹妹在一次采购后送你的礼物，来自卡拉图的丝绸手绢，但现在它可以派上其他用处。
　　索劳纷眯着眼睛注视着你，他点了点头，示意你可以上前。他一只手要用来握紧长剑，另一只手则因为受伤而难以行动，于是，你将那块被浸湿的手绢握在手中，覆在了索劳纷的眼睛上。
　　他的身体为此而颤了颤，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卡拉图的丝绸据说有着“比纱还薄，比棉还软”的特性，某些人更声称它的手感胜过最美丽的女子肌肤。你之前并不在乎这个，但现在，透过薄薄的丝绸，你的手掌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索劳纷的热度。
　　他的眼睛就在你的手掌下，柔软的睫毛微微颤抖，扫过你的掌心，带来一阵奇异的麻痒。
　　短暂的冷敷并没持续多久，索劳纷很快把你的手拿了开来。他眨了眨眼，发出如释重负的轻叹。
　　“多谢。”他低声说。
　　“还好么？”你注视着他淡红的眼睛，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刺激，他的眼神难得的有些茫然。
　　“还好，”他耸了耸肩，“菲里的表现如何？”
　　你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得承认，一个牧师的存在有助于我们……的敌人取得胜利。”
　　索劳纷轻轻笑了起来，他甩了甩受伤的手，把长剑插回鞘中，单手替自己包扎着。你本想帮忙，但他的动作依然流畅，很快便完成了伤口的处理，于是你只能遗憾地站在一旁。
　　“我还得去找菲里，别忘了早点去酒馆。”他叮嘱了你一句，离开了平台。

　　你的掌心中似乎还残存着那奇妙的感觉和温度，那让你有些迷醉，感觉更胜过了酒馆中的饮料。
　　索劳纷，强悍的卓尔战士，他战斗中的表现冷静而残酷，没有任何敌手能逃过他的锋芒，但在战斗之外，他又展示出了一些异于卓尔的东西。
　　那些东西被他小心地包裹在冷漠的外表之下，但是不经意间，你已经触及了其中一些，并好奇着剩下的部分。
　　你不得不承认，你在乌斯特·拿萨的心情已经从一开始的烦躁而勉强转换成了现在的期待，因为一个吸引了你注意力的人。
　　菲里来得很快，索劳纷几乎是紧跟其后——你注意到他的表情很糟，而菲里的表情也好不了多少。
　　你走上前，菲里因为你的迅速而微微挑眉：“你来得很快，维尔德林，但距我希望你出发的时间还有些早。”
　　她的眼睛注视着你，暗红的光芒闪动：“说起来，我忘了对你的……奖赏。”
　　很少有一种语言能像卓尔语这样暧昧而充满诱惑，你尽量低下头：“为你服务是我的荣耀，女士。”
　　“你的表现非常好，比另一个人好很多，很多……我会奖励你，并且——惩罚他。”
　　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索劳纷，他应该听见了菲里的话，但却没什么反应。
　　惩罚，你发现自己对它的兴趣多于了对你的奖赏。那会是什么样的？据说卓尔对刑罚的研究超越了任何一个地表种族，他们掌握了太多的技巧，用在给予痛苦上。
　　你想象着索劳纷跪在蜘蛛神像之前，承受着罗丝牧师的鞭笞，而菲里站在一旁（或者亲手执鞭？），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不，你并不希望那样，你希望的是——
　　“……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将两者合二为一？”
　　欲望占据了上风，你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轻声说道。
　　“哦？”菲里感兴趣地也压低了声音，现在你们两个几乎是在耳语。
　　“我想请求你，尊贵的女士，”你的声音异乎寻常的柔和，“我想得到一次……索劳纷的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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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卡拉图——其实就是被遗忘国度设定里的东方（包括中国日本TBC），不过卡拉图的设定不多，估计是卫生纸也没信心能把东方的设定融合进来……
唔，我说没说过这会是我H最快的一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