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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偏安 ...
突如其来的,地上裂了一个巨坑,街中两边房屋纷纷倒塌,烟土飞起。
苗刃翻翻白眼拉过凝竹,向后跳跃,左右二师见情况不好一起罢手来护苗刃。
由地下飞出好些绸带来,张牙舞爪的像苗刃飞去,苗刃也不动手,反正二师护佑。
烟土落下,一片满目疮痍中站着三个人,一男一女一个拄杖老婆子,老婆子手里揽着蝎儿,她给蝎儿的眼睛涂着膏药,蝎儿慢慢转醒,叫了声“干娘”又昏了过去。
“那男的叫鬼鸦,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鬼刀,你武功不济还是早早离开的好。”凝竹对着苗刃道。
“我正有此意。”苗刃撇撇嘴。
“苗茯苓,我女儿在你那儿12年,你这个做师傅的不好好照顾她反倒让人伤了她的眼睛,你该死啊!”老婆子手拨着念珠,狠狠道。
“莲婆子,蝎儿她心术不正,瞎了眼睛也是应该。”左师恢复了女声,女声和着她那男装打扮加上那古怪干瘪的脸说多怪异就多怪异。
“废话少说!我女儿的眼睛要你们所有人的命来还!”婆子把手里的杖使劲一杵,地面立刻出现裂纹,她眼微斜,然后笑道,“鸦儿凰儿!把藏着的老鼠都给我灭了!”
听她一说,苗刃打了个响指,呼啦啦出现一伙苗人,把苗刃等人围护住。
苗刃说了声点火,护卫们把他们束着的古怪护腕在胸前交叉一擦,呼呼呼,两臂着起蓝绿色的冥火来。
鬼鸦半眯了红眼,彩凰见他不动,冷笑一声向前来。
苗刃的护卫们排列阵型————
“你们苗家使毒的,我们唐家也是使毒的,且看看是你的厉害还是我的厉害!”彩凰冷笑着开攻。
“坏小子,我来对付你!”右师提伞出迎鬼鸦,左师也跟上。
老婆子莲母手扶着怀里的干女,嘴里念念叨叨,突然她大声道,“还不出来!”接着杖有一杵,这一杵地上只裂了一条线,那线劈啪的向一方延伸过去,到得一处塌斜屋子时,只听一声巨响,整个屋子炸的碎土飞溅!
凝竹身体微微前倾,又定了下来。
一秒后,两个身影从烟土中跳了出来直功莲母。
来人正是杨明浩和连怀安。
又一场撕杀开始,苗刃站在护卫当中打着呵气。
“上回定下的药材————准备了么?”凝竹点指问道。
“山里的药存多,不必准备。”苗刃闲闲道。
两人聊起了闲天。
“这女子说她是唐家的,她唐家的毒比你苗疆如何?”
“大饼与包子都是带馅面做,大饼却不能叫包子,包子也不能叫大饼,你明白吗?”苗刃干脆蹲了下来。
“明白明白。”凝竹点头笑道,“比喻的如此贴切,让人融会贯通。”
“若不是日子快到了,我也不会怎么急着来抓姑姑。”
“左师么?”
“我族女子都不以真面目示人,偏姑姑特例独行弄个丑样子到处游荡。”苗刃拖着下巴,打了个和气。
凝竹眼略低,看着苗刃无所事事的在和她扯闲篇,但是稍微注意就会发现,他每回打呵气护卫手臂上的火就会微微变色且燃型不同,她微微一笑。
“你说的日子是什么?”凝竹问到。
“我们族男子与非我族女子初次胶合前要喝男方家女眷身上的血,否则女子会因为身体里有了蛊而暴毙身亡,我们苗姓里的女人只有姑姑最疼我跟我血源进,她的血给阿丹喝了,阿丹死的可能性小点。”他又打了个呵气。
凝竹无语。
“我实在等不了了!要不是当年舅舅得罪了姑姑,姑姑也不会在中原游荡十几年,弄的我现在还是个雏!”苗刃突然站起来,两旁的护卫闪开,彩凰已倒在地上脸冒冷汗的看着他。
“你给我下了什么?”彩凰怯怯道。
“七色蛊。”
彩凰听罢,开始呕吐。
“吐是吐不出来的,我不杀你,看你是个毒行家,我还要用你的身体养蛊呢。”苗刃抬抬手,护卫把她抬走。
一边的左右二师连手已牵制住鬼鸦,可是连杨那头却有些吃力。
苗刃来在连的一方。
“老太婆,你偷我族密宝无非就是想除身上的逆功,可是你忘了,先母曾告诉你只有苗家人才能打开密宝,于是你拉拢我游荡在外的姑姑,以为是苗家人就行,真是愚蠢之极!”苗刃不耐大皱眉,接着道,“只有苗家的王才能打开,你把东西给我,我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密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莲母拄杖立在一边,思量思量从怀中拿出一个怪异的金属杯装盒子丢给苗刃。
“我知道这盒子自有你这苗家传人才能打开,给你,这东西对我也没什么用了。”莲母冷笑。
“你知道的我也知道,就是因为你知道我会来所以在这埋伏这,可是我知道你会埋伏但是我还来你不觉得奇怪么?”苗刃拿着密宝像拿着玩具般,左右一转,杯子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
“空的?!”莲母大叫。
苗刃叹口气,接着咬破手指,把血滴到杯子里,杯子模模糊糊的好象有什么东西染了血,接着一声刺耳叫声,如鬼婴般震人耳膜,苗刃立刻合上杯子。
“这是我家先主爷身体里的蛊,非是苗王才能叫的醒,把蛊中到身体里可长生且能破万众不利,用法也很简单,只要扣在肚脐上,它自己就会转进去。只可惜老婆子这蛊有一个条件,所以我现在给了你你也用不得,反而会肠穿肚烂,到时候你到反过来冤枉我骗你,我说了罢,这东西只能放到婴孩体内,孩子长到十岁蛊的好处才体现出来。”苗刃把杯子揣到怀里,接着道,“左师,当年你因为和右师互斗,弃族外逃,惹下一场场祸端,本应以族规罚你揭皮泡毒之刑,看在你在外一直极力替族周旋,既没酿成大错————你归族吧。”
“是。”左师跪下。
“我们走。”苗刃抡抡胳膊,领着护卫要走。
鬼鸦哪里肯放,又上来缠,莲母叫住他。
待苗刃等人都走了,清仆才领着众官军显身。
密密麻麻的,这个假镇子周围围满了手拿火把的官军。
“鸦儿,你心锁的钥匙压在幼时练武的三颗石下,你走吧。”莲母冷道。
鬼鸦转了转脖子,并没有走,莲母一串佛珠砸来,只打的他头破血流。
鬼鸦回头看着莲母,没一会儿,走了。
清仆上前去追,却被莲母一个飞杖打去。
杨明浩跳上前,手打回旋拨开了飞杖的攻击,两人落地,杨明浩叹息的看着李清仆。
“莲母,你祸乱殃民你可有悔改之心?”连怀安冷道。
“悔改之心?呵呵,那要问问你们那位冒牌皇上!”莲母咬牙道。
“住口。”
“连小子,难得我女儿看上你,我看你一表人才,可惜就是心肠软,我可以饶你一命,你去把你那丑妻杀了!怎么?不去?!”莲母拿出一张黄稠子,连怀安见了大骇。
“你杀了,我便把着天大的秘密给你。”老太婆诡笑道。
连怀安立而不动。
一步,一步,凝竹慢慢走了过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凝竹幽幽的念着。
莲母突然大叫一声,哀号起来。
“别念了!!”莲母哭叫。
“元德太子。”凝竹盯着她道。
“不要叫那个名字!元德早死了!”莲母发疯道,“世上在没有元德这个人!”
“先慧诚皇后有一子,名元德,出生便立为太子,后先皇宠爱的妃子兰贵妃产后体弱,先皇便命慧诚皇后带养其子,子名元康。于是慧诚皇后便有了两个儿子,二子相差三岁。太子长到十六岁,看上了位不过六品文官家送进宫的使女菱儿,二人有染,世人介知凡入宫侍君的女子都是皇上的妻妾,元德太子如此室属不伦。”凝竹缓缓道。
莲母含泪闭上了眼。
“一山不容二虎,一池不游二龙。兰贵妃一直因为儿子的事怀恨于慧诚皇后,当她知道这件事情后,便找宫中侍卫做了埋伏当太子与菱儿幽会时双双拿住。先皇震怒,圈太子处死菱儿,但是菱儿并没有死,在心仁厚的慧诚皇后偷偷派人把她救了出去,因为菱儿————已怀了龙种,事有蹊跷,此事被十三岁的元康看到,童言无忌他告诉了兰贵妃,兰贵妃向先皇进了皇后的谗言,先皇虽怒但是念在夫妻情分上饶了皇后,从此皇后虽在身朝阳园,心留冷寒宫。之后,先皇下了一道密旨给太子,因为后来太子被废先皇过世元德又随后暴毙,这密旨内容无人得知。”凝竹点点脚尖。
“太子自愿去太子之名,被先皇下放,元德指望干出些事迹来弥补之前的过错,可是他大错特错!官场深似海,一身的傲气壮志自幼学的什么王道皇权都派不上用场,因为他不在是太子,没有人顺着他!他开始灰心丧气,就在先皇给他下密旨那天,他看了密旨痛苦流涕感激先皇的恩德,哪知就在当天祸从天将,谗妃兰氏派人围了已下放孤山城的元德一家,可怜菱儿马上临盆,一行人逃的出去,菱儿在破屋里产下一女————”莲母手扶着蝎儿熟睡的脸,接着道,“追兵将至,元德无路可逃,抱着妻女只求共死。哪知来兵残暴,绑住元德让他张眼看着菱儿破肚而死,我那刚出生的女儿啊————被扔进了山沟里,山里虎狼多,孩子号哭的声音我现在还听的见————元德趁兵不备一头载下了山崖。”
“你没有死,机缘巧合你练的武工只为报仇,忍姓埋名穿了女装拌做老妇广收门徒立‘潮’,对抗朝廷十余载,江山都属你李家姓,何苦。”凝竹轻叹。
“我已命不长久,这孩子是我从山里拣来的,事已即此,我别无所求只求把我的眼睛换给她。”元德站了起来,解下头发,只听的一阵骨头响,他恢复成原来身量,十几岁多岁男子的模样,接着他几乎呕尽体内的鲜血倒地不起。
“他18岁强练的缩骨功,一旦回原貌,必死。”杨明浩摇头道。
“还有一丝气息。”连怀安上前叹鼻道,“他把所有功力都用在护住心脉,可惜撑不了几天。”
“这是为了给女儿换眼睛吧。”凝竹上前抽走元德手上攥着密旨,扔在他呕出的血泊里。
“妹妹?!”明浩看着她道。
连怀安不语。
“晒干了拿给皇上,这密旨写了什么,只有天知道。”她抖抖袖子,拨开众人,上了事先预备好的马车。
回京路上 马车里
“计中计,诡中诡。”连怀安突然道。
“我亦是心力憔悴。”凝竹笑道。
马车晃悠悠,两人有一时不说话。
“竹儿,你保的是什么?”他道。
“保?”凝竹点点指,“若说保,大概保的是我那片竹园罢。”
“他们保的又是什么?”
“恩————前次我料到左师会来抓我然后假俘,那时她是为保身,‘潮’在抓她,于是她跑到敌方以求庇护。我顺着她,陪她转圈圈。什么宝藏?不过是迷惑人的东西,让人以为有然后去寻最后死于非命,但凡有理智的人都不会信,偏偏她非想探个究竟,于是她便不顾危险从狱中逃了出来又来抓我。你看她平日的作风也是个挥霍无度的人,这样的人遇到宝藏能罢手?一方面想的是自己花,一方面想的是这钱不能落如别人手中,尤其是‘潮’,这样对苗疆更加不利,说归齐她保的还是苗王。”凝竹笑笑,然后看着他,道,“你保的是谁?”
他皱眉看她。
“一路跟踪,情熟时现身,你算是聪明,知道把苗人牵近来不好办,于是等他们退了才让官军出来。为了保护我杨家的脸面,你没告诉除我哥哥和他师妹的人我是何人。”凝竹淡笑看他。
“这是皇上的旨意。”他道。
“灭口。”
“不是!”
“那你们到底怕我这个弱女子什么?!”
“你自己找人假肇车祸,皇上都知道!知道你是为了不见你舅父他们而定下的苦肉计,知道你的忠的!”
“你错了,连怀安。”凝竹闭上眼,“没有忠奸,为求自保没有忠奸。”她咽了口苦水,睫毛微湿,慢慢的眨了两下。
“我保你。”
“你保不了我。”她轻叹道。
他替她把泪流了出来。
七日后王府
“十六王正妃杨氏,有违妇道,与妖人为伍————————朕念其年幼无知,特命御儿十六
王怀安修去杨氏————”
杨府
“十六王正妃杨氏,有违妇道,与妖人为伍,家教不当——————免去杨家所有封号封赏——原我朝翰林行商,有辱斯文,责命其关闭所有店铺——————”
太子府
“茵茵。”隆启叫着正在玩花篮的凝茵。
凝茵蹦跳着过来,把花环套在了他的头上。
“你姐姐被休了。”
“姐姐没死?”她摆弄着花环上的花朵。
他点点头,抱住她。
“茵茵,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她笑着由他抱着却不回抱。
十六王府
“太子奏了你的事,你不要记怀。”明浩看着凝竹道。
“早料到的。”凝竹揉了揉膀子。
“你刚回就让你走。”明浩笑笑,“我这个小官也革了职,我们兄妹一起走。”
“大幸,哥哥这是大幸,我们应该感谢皇上的天恩。”凝竹收好包布来在窗边,正看见那厢屋檐下喝水的连怀安,她拣了个苹果,吃了起来。
一日后船上
友人话别,凝竹微笑着礼别。
你保不了我——————
她看着他,仿佛故友般。
他直盯着她,没有表情。
一年后杨家丝竹园
“三姐!八姐来信了?!”杨十四蹦达着进来。
“书架上。”凝竹翻着书道。
“真难得!八姐居然会写信?!”
凝竹笑笑,接着看书。
“杨家逆女。”杨十五挎了进来。
“这次如何?”凝竹笑问她。
“刘家那个大儿子是个草包,光他爹有钱有什么用?将来我嫁过去,他家那点家产也被他败光了!”杨十五堵嘴道。
“十五,你又去相亲了?”杨十四回头道。
“从去年到现在一直没有一个可心的————”杨十五摇头叹息。
“凝叶,你才九岁。”凝竹摸摸妹妹的头,笑了。
“靠着三姐那点家当过下去是没出息的。”杨十五大叹,一边摇着头一边出去。
“我去拿给别人看!”十四举着信也跑了出去。
是了,她杨三姐一回家,就被她爹除了户,一年来她是“借宿”在杨家。
凝竹无奈的摇摇头。
“三姐,陪我下棋。”杨家真正的幺妹——杨凝露抱着大棋盘走了近来。
朵儿连忙接着。
“圆圆。”凝竹招招手,刚7岁胖墩墩的小妹立刻奔过来扑进她怀里。
“吐出来。”凝竹把手伸向她嘴边。
两个白棋子从凝露的嘴里图了出来。
“棋子不能吃。”凝竹轻责道。
凝露点点头。
“圆圆又吃棋子了?”朵儿宠腻的刮了下凝露小小的鼻头,从身后拿来一盘糕点在她面前。
“牙要坏掉。”凝竹摇头道。
杨小妹一对小胖手一手抓着一块糕饼使劲往嘴里塞。
朵儿端来蜜茶,递给她。
杨小妹喝了几口,突然不喝了,抓着糕饼的手也放下,豆大的泪珠子啪嗒啪嗒的落下。
“圆圆这是怎么了?!”朵儿立刻抱起来哄道。
“不能吃————嗝————不能吃————”杨小妹张手揉眼,弄的眉毛上也好些饼渣,朵儿拿巾子给她擦好。
“是不能吃太多。”凝竹好笑道,接着翻起书。
“小姐!”朵儿责怪。
“十二姐说——等我张大了吃的胖胖的——三姐就把我卖掉————”杨小妹眼含热泪的盯着糕饼,苏苏的吸着口水。
“十二?”凝竹看向朵儿。
“前儿回来的,今儿已经走了。”朵儿低下头。
凝竹放下书本。
“十四姐也说我张大的身量能换好些糕饼————十五姐说糕饼和妹妹还是糕饼合算些————所以我不吃了,三姐别卖我————嗝————呜————”杨小妹放声痛苦。
她的糕饼啊——————
凝竹揉揉额头,轻扶着小妹的背,喂她喝了蜜水,哄了一阵,小妹困了,两个丫鬟抱走了,凝竹站起身。
“小姐?”朵儿跟上。
“出门走走。”凝竹道。
刚来到大门口,只见门口堆满了彩礼。
凝竹没有在意,这样的事他们杨家天天发生。
“这天可真热!”某家丁道。
“可不!小哥,你这是谁家的彩礼?”某某家丁道。
“太平田家!”某家丁一挑大拇指。
田家?
凝竹停下了脚步。
“哦?!敢问小哥提的是哪位小姐?”某某家丁惊诧道。
某家丁顿了顿,拉过某某家丁的耳朵私语了,刚说了几句某某家丁就跳了起来。
“杨三姐?!”某某家丁叫道。
凝竹定住。
“这位小哥,田家提亲的人现在哪里?”凝竹问道。
“这————”某家丁愣道。
“这是我杨家三小姐!”朵儿上前。
“在湖船上!”某家丁手一直,凝竹回身瞧去。
湖边
“敢问连公子求的是哪门亲?”凝竹站在岸上盯着他。
“杨家三姑娘。”他站在船上。
“杨三姐已被除了户,没有这个人,你找错人了。”凝竹淡笑。
“三姑娘是没了。”他也笑了,他这一笑整个湖上湖边的姑娘家全部晕倒。
“没了,就请原礼收回。”凝竹抬抬手,家丁们把彩礼抬了过来。
“礼送了就不在收回。”他看了眼湖面,悠然道,“三姑娘没了,舒姑娘还在。”
凝竹挑眉,随即笑道,“既是如此,公子应该去舒府送彩礼。”
“在下田夙白,田家行二,原随母姓姓连名怀安。”
“田公子,舒姑娘上无父母侧无亲故,她决心不应田家的亲事,你还是回去吧。”
“连怀安休妻,休了——田某再娶。”他坚决道。
她盯着他,突然转身——
他跳出来挡在她一步前,皱眉叹了口气,背着的手伸到前面来————里面摊着一只玉镯。
她绕过他。
“其一,妇随夫姓,行商方便,田家可女人行商。”他在她身后道。
她脸露微笑。
“其二,田某已为平民,身无寸职,不会陷姑娘于大风大浪。”他接着。
她缓下步子。
“其三,田某身体康健,可护身,可陪姑娘行商远行而不收保钱。”
她仰仰头。
“其四,田某会数算。”
“其五,田某有三层田家股,成亲后悉数交与姑娘打理。”
她转过身,他来在她面前举着镯子,她伸出手腕————
“成交。”她看手上的镯子,又看看他,呵呵娇笑。
“竹儿——————”他长叹一声,松了满是汗的手。
“在下舒凡,随母性。原姓杨名凝竹。”她看着他,“田公子,与小女子成亲可要做好长久露水夫妻的打算。”
“在下正乐得如此。”
“七出之首为无子————”
“田某还有两个兄弟,田家不愁香火。”
“如果安人问起————”
“田某自会应对。”
“你这算保我?”
他笑了,接着道,“想让你我情谊长远只有这个办法。”
“不在说我为何是个女子?”她开心的笑了。
“男女又如何?竹儿便是竹儿。”
“怀安兄。”她退一步深深施礼。
他还礼。
两人抬头,都笑了。
“我请你喝蜜酒,这个只有我家大姐会造,清甜的很。”她笑拉着他。
“推销?”他淡笑道,由她拉着。
“推销不收银子,我可是收银子的,应该叫强卖。”
(完)
大耗心力啊——————
·杨十二的故事请关注《图轶涓闻》
·杨十三的故事请关注《雪脂凝香》
PS:个人不推荐看十三的故事,十三是我第一个小说,大概是个80分的悲情小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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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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