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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七章 ...

  •   长树晔管起工艺后,没有过几天,贾人回来了。
      他看长树晔管工艺,科长也未理睬他,把他撂倒一边,自己没事可做,整天悠悠闲闲,很不是滋味,可自己又能干什么呀?从前悠闲悠闲,还有搞工艺的幌子,现在幌子被剥去,自己老了,好在还没有退休那一说,心事重重。
      于是找到自己最信任,也是最照顾自己的领导汪常德。
      哭丧着脸对汪说:“我已经丢盔卸甲,没有工作可做了,怎么办?”说着皱纹深深的老脸上,掉下了两滴眼泪。怎么也找不到,窃夺了长树晔科技成果时,那么飘飘然高兴劲头了。
      汪常德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微微笑着,又关心地说:“我知道,你出差了,工艺没人管,又赶上产品复验、降级、生产改品种等,把产品质量都推给了技术科,辛科长知道你经常出差,就让长树晔管起了工艺。”
      “为什么让她管工艺?她懂吗?”贾人蔑视的口味说长树晔。
      “长树晔有知识,肯学习,管起来不就懂了。”汪停顿了一下,又说,“据反映,几天来管的还不错,天天到车间、化验室等处,与生产有关的地方巡视,了解生产中的情况。”汪常德总是算说了几句实际话。
      贾人听后很是着急,于是问:“那么,那么,我干什么呢?”
      “你别急,有你的工作可做,我给你安排好了。”汪常德安慰地说 。
      贾人脸上浮起了笑容,心想:汪厂长总是想着我,照顾我,尤其在最关键时候,肯定对我安排的工作很理想。于是恭敬地问:“什么工作呀?我能胜任吗?”亲切的目光在汪皱纹的脸上吻,连汪脸上皱纹深沟处都吻到了。
      “让你搞新产品。”
      “搞新产品?”贾人脸上露出了疑虑,和微微惧色,心里为难地想:我这点文化水,能搞什么呀?与能人或专家在一起搞?还行。
      “新的科研成果,就在前面,等我们拿。”汪高兴地说,高兴的都咧着嘴笑。
      贾人愣了,想:新的科研成果,等我们拿?这是谁研究的成果?汪厂长又通过什么权力?什么手段?方式、方法获得的?还是又与谁合作研究项目?我这点文化,科技书都读不懂,尤其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分子式,化学术语,它们认识我,我可不认识它们。配合有知识、懂学问的,一块高还行。难道又是汪厂长以权力所得?……汪常德看贾人有些愣神,也知道他的心思。笑着说:“不让你亲自干,是让你跑跑腿,你出差是轻车熟路。告诉你吧,前几天北河研究所,邱海工程师来了,和咱们厂搞合作,搞一个什么研究项目?咱厂有设备、原材料,有工人生产。只是他们带一些改性材料来。”
      汪欣喜地看了看贾人一眼,贾人有笑模样了,又接着说:“邱海工程师他们研究的差不多了,你和她们联系联系吧,咱们和他们关系好,为这个咱们也成立了新产品组,以你为首。”
      贾人听后,脸色由疑虑、愣然,露出了欣喜、笑容。心想:又有新项目了,又有发明了,又可出差,欣喜非常。
      不过有些顾虑,于是就问:“是什么科研项目?问人家,保秘吗?”
      “人家来厂说了一句,我忘了,你放心咱们和他们关系好,上次部里下达的PC项目,没有研究出来,咱厂研究出来了,算两家发明的,他们不会忘记的,主管这次研究的,是邱海工程师你最熟悉。至于项目内容,时间一长不就了解,知道了。”
      “也是。”贾人放心了,高高兴兴退出了厂长室。从此贾人又高高抬起了高傲的头,脸上荡起了喜悦的皱纹波。
      没过几天,受汪常德委派,贾人心情轻松愉快地带人,去了北河研究所,见了邱海工程师那伙人,一见如故,熟悉非常。
      看了人家的小样实验,在人家研究室里观看了几天,基本闹清楚了,配方和工艺。怕忘了还写在了笔记本上。
      一段时间以来,双方来往频繁,关系密切。
      有时汪常德与贾人,一起去北河研究所;有时北河研究所来几个人。北河研究所来人后,当贵宾招待,贾人陪着在厂小食堂,好吃好喝好招待,大吃酒肉、海鲜等,吃的油光满面,嘴里喷着酒汔与肉的腥气味。
      贾人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在老皱纹脸上,荡着春光。尤其见了长树晔抬着高傲的头,高兴地想:我又有发明了,难道就你长树晔行吗?天外有天。
      正是:
      借光亮身傲几何?公款招待外宾客。
      酒肉鱼虾香气飞,内心激动难掩乐。
      有人将贾人他们所参与,研究的项目情况,告诉了长树晔。
      长树晔淡淡地想:我已不屑而顾 ,不关心、不羡慕,什么新产品研究了。我要努力搞好现在工作就行了。
      后来,北河研究所与贾人、汪常德他们,将他们的项目在厂车间里试验过几次,不成功。又回所里找原因去了。
      最后一次来厂试验,算成功了,又隆重招待庆贺一番。
      北河研究所回去,准备写鉴定报告去了。贾人和汪常德在厂静听佳音。
      他们在欢庆胜利之余,把剩下的没有用完的,半罐料好几顿,凝在了罐里,放也放不出来。车间急用配料罐,车间主任非常着急,找到他们,让他们快腾出罐,生产急用。他们急得手无所措,像热锅上的蚂蚁。
      有人说:“干脆拆罐,把凝料弄出来。”
      又有人说:“料与罐,粘在一起了,就是拆罐,也不好清除,须重新做新罐,这样浪费的时间会更长。”
      “这都不现实,费时费事,浪费人力物力。”
      他们着急万分,像热锅上蚂蚁,实在没有办法,车间主任才找到长树晔。
      长树晔为了生产急用,不顾前嫌,问明了情况,严肃地说:“取点料做某项技术指标测试。”
      做出试验后,长树晔看了说:“加热升温,待料熔化能流动后,全部放出。”
      按长树晔说的,难题解决了。这也是长树晔说的,一句话。
      在他们的新产品鉴定时,汪常德与贾人,高兴地合不拢嘴,满带希望去北河研究所,参加鉴定会,坐在会场里。
      汪、贾两人高兴之心,希望能获得科技成果之心,沸腾得都跳到了嗓子眼,差一点从口中跳出来。
      在会场里坐着,静静地等待北河研究所,邱工程师在鉴定会上,面众而说:“这项科研成果,是我们与燕津化工厂两家,共同研究成功的。”
      然而他们愈等愈想听这个好消息——盼望已久的好消息,愈是听不到,疑虑起来,怎么回事?说好是两家共同研究的,怎么他们没有表示与公布呢?
      他们高兴沸腾之心,有些降温与下沉。
      散会之后,他们还愣愣地坐在原地未动。
      邱海工程师走过来,对他们说:“散会了,感谢你们厂,在试产时给予的协助与支持。”
      随着邱海工程师话音落下,汪、贾膨胀之心,彻底降温,急剧收缩,沉入胸腔。犹如一桶冰水从头上浇下至脚心,浑身冰凉,后愧之心无以言表,想立即离开,腿脚沉重,如灌铅移不动。
      希望是镜中花,水中月,虚晃一下,犹如做梦。结果高兴而去,败兴而归,好不窝火。想辩,辩什么呀?人家投的是智慧;汪、贾投的是公物。
      再也没有两家,以权夺取、瓜分,长树晔科研成果的气势,那么无理,那么贼横。也失去了夺取长树晔科研成果后的,那么贼似的无理的兴奋,那么高昂的得意劲了。
      人家北河研究所,将科研成果上报部里,写的是人家,独家研究成功的,又申请了专利(那时国家已设立了专利机构)。研究发明人,当然是邱海工程师他们了。
      一直未提燕津化工厂一个字,得到这种消息,他们更是心灰意冷,无法辩解。悔恨当初已晚,白忙乎一场,苦水只能向肚子里咽。
      这就是汪常德以权力,用厂里人力、物力、原材料、设备投资收到的效果,这些投资,没有等同技术、智慧投资。
      汪常德、贾人参于此项目时,谈话总是神秘兮兮的,保密不说。其是长树晔早知道他们研究的是什么,也知道他们的产品,配料难度大,应用前途不乐观。
      事后汪常德感慨地说:“这项科研成果,犹如熬熟的鸭子,人家掌勺想怎么盛,就怎么盛,最后连汤也不剩。我们还赔上了原材料、机电设备和人力等,影响了生产和效益,何苦呢?竹篮打水一场空。”就这样不了了之,断绝了来往。
      汪常德在厂有权,说风来风,说雨来雨,这样阎王霸道式人物,哪受得了这种打击,愈想愈冤,愈窝火,连打击报复人家也够不着。为此病了一场,还不敢说病的原因。上岁数的人,平时行权压制别人的主惯了,那经得住气和打击,这也是报应吧。
      正是:
      在厂有权坑害人,别人成果双方分。
      如今商定搞科研,合伙共搞新产品。
      一方投资是公物,一方投资是智慧。
      双方来往甚密切,相互利用私为准。
      果实坠枝已成熟,果实诱人待要分。
      一方掌勺独吞去,一方未得空悲愤。
      别看当年,他们合伙瓜分,长树晔的科研成果,双方配合得那么默契、那么得意;现在他们合伙分一成果,就引起了特大的矛盾,一方占为己有,一方空悲痛。
      就是:
      智慧投资独自吞,公物投资空悲愤。
      从此彼此私割断,相互仇视无缘分。
      汪常德建仓库。
      汪常德通过与北河研究所绝交,深深意识到:对于科研成果,不付出辛劳、心血、智慧,只千方百计搞好关系,用权力以公物投资是不行的。对北河研究所那么好,厂投入那么多,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无权占有科技成果发明权。以权占有本厂人,长树晔的科技成果,也遭反对,虽然以权得到了发明权,但是必竟不是光彩之事,也影响不好。干什么需自己付出辛苦、智慧,说话才有分量,才能想当然地占有,才能理直气壮地占有。
      汪想来想去,与北河研究所之事,怕别人讥笑,自己岁数老了,还没有办退休,又怕别人瞧不起自己,于是想威胁一下。一次当着许多人说:“在其位就要谋其政。”这是他经常说的一句威胁人的话。
      听后有人偷偷小声说:“在其位当官,也要干人事。别干那些伤天害理缺德之事。”
      也有人想:他又向谁示威?又要报复谁?他和书记有些不合。当然这是他们内部权的问题,与别人何干?
      汪常德的昏花眼睛,向周围斜看了一下,这一瞬间,被看的人抖了一下,怕他寻碴报复,可他的目光冷冰冰地落在长树晔脸上,盯了片刻,凶凶的,这就是恨。
      长树晔气愤地想:天呀!他又要报复我,难道报复还不够吗?快退休呀,还不留点德,还想怎么着?我究竟有什么错?这么恨的没完没了?他有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想刮风下雨,那就快来吧,不管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静听其变吧。
      汪常德是厂长,上边事知道得多,听说技术职称要晋升,自己有权又是老机械师了,资格老,晋升高级工程师自己首选,不过厂里没有自己设计的机械设备及图纸,做门又失败;与北河研究所的项目,人家独吞了,他心里那个苦呀,苦得那个难受伤心。不过让他欣慰的是厂里研究的新产品,主要研究人、发明人,他可以任意填写自己,堆集业绩。为了业绩和名誉,要亲自搞一项大工程——建原料库。支起了图板,亲自设计画图,心想:自己是机械师,画图难不主自己
      于是高兴地提笔画起图来,以百分之百镇静提笔,手也抖擞,画的直线是波纹状,画了擦,擦了画,用力压着图纸,也难免画不好。
      背后大家一起议论,说:“汪厂长画起图来了,说是设计仓库,土木建筑工程。”
      “厂里那么多设计画图的技术人员,他是厂长让谁设计画图不行?还用着他那么大年纪了,弓腰弯背趴图板动手?掌握好国家政策,比什么都好。”
      “可也是,那么大岁数了。”长树晔随声说了一句。
      “那不行!厂长的设计,盖起了仓库,才是一道永恒美丽的风景限。”
      “……”
      说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笑了一阵。
      这些话被贾人听到了,赶紧跑到汪常德那里。进门看汪常德在画图,亲切地说:“汪厂长画图哩?画图弯腰弓背的,够累的吧?还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你不只顶俩,能顶许多呀,比那些喝墨水的强得多,我看他们都成书呆子了。”贾人油嘴滑舌地鼓动着说。
      “哈!哈哈!”汪被贾人捧地合不拢嘴。
      “您时时刻刻都想到厂。”贾人说着斜着狡猾的眼,看了一下汪常德,那得意劲。又说,“快雨季呀,原料需要一个安身之处,不能总盖苫布。防雨防风,仓库是极好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呀?吞吞吐吐的,有话,说!”汪常德看着自己得意的大作,微笑着说。
      “可是,长树晔说‘在画图技术上,你不如别人,懂得多。’意思是说你不懂画图技术;还有人说‘你画图充能’大伙都笑您。”贾人边说边以狡猾的斜眼,扫射着汪的表情。
      “又是她长树晔!”汪常德只听到了长树晔,脸色顿时变怒。手指抖动,画不下去了。愤怒地想:我是老机械师了,我怎么不懂。她长树晔总和我作对,要不是贾人对我说,我还不知道哩。
      贾人看到汪激起了,汪常德对长树晔的恨与怒,安慰地说:“汪厂长别生气,何必与她生气呢?您是厂长,又是大工程师。她长树晔算什么?”看激起了汪的火,贾人溜走了。
      贾人狡猾地打着鬼主意:听说技术职称要晋升了,得巴结汪厂长。假如职称晋升有名额限制,我们科,长树晔比我有优势,她有学历、有业绩。让汪厂长对她不满,不晋升她,而晋升我。
      汪常德图画好后,对自己的大作品,翻过来调过去看,认为很满意。也不知征求没有征求,搞设计人员的意见。也许征求了,他有权都怕他,不敢给他提什么意见,不像长树晔那么直率给他提。也许别人给他提了,别人意见他不听,更不采纳;也许他根本没有征求别人意见,他觉得自己是厂里唯一工程师,具有权威性。
      汪常德觉得自己是厂长,是厂里唯一的机械工程师,现在画了土木建筑图,即将施工,自己也成了土木建筑工程师了,还是PA等一系列项目发明人,自己是最有技术权威性,那个人能与自己相比。有些人虽然喝过墨水,但现在仍是技术员,没有权威性。自己是厂里唯一工程师,有权威性。
      汪常德是个刚愎自用之人,是听不得半点意见的。
      没有过多久,就以汪常德画的图纸,大兴土木,盖起了一个大大的原料仓库。之后,把露天盖着防风雨布的原料,都一律搬放进新盖的原料库里去了。
      汪常德每逢看到自己的杰作,心里美滋滋的,都多看几眼。很得意地想:我有独立作品了,是多么雄伟的建筑,是一道亮丽风景限,是永恒的奇观,自己看着高兴非常。
      汪常德正在得意之时,没过多久,一夜一场不大的风雨就把他的杰作——心爱的原料库,房顶揭盖了,露天了,墙冲刷塌了,惨状不堪人赌。损失了许多许多原材料,这些原材料,都是用重金购来的,现在厂生产急需原料,都毁于一旦。
      谁看谁可惜,耗去了那么多银子,真是心疼。
      也不知汪常德心里是何种滋味,也许他的杰作,永恒的仓库奇观塌了,他的霸权之心随之也碎了,但是他未表现出来,也未说什么。要是对别人,早追求责任了。尤其对他恨的人,没有错他也能挑出错,行贬低与压制,也得大会小会批评,没完没了。
      他有权,也没有人追查他什么责任。也就不了了之。不过给他晋升高级职称,沫上了一笔黑彩。
      这就是:
      量力而行勿逞能,违背科学行不通。
      科学不买有权账,欺压科学遭报应。
      科学不受权指配,汪常德有权整治人有一套,整治科学没策略。
      汪常德无理以权欺负、压制别人,恨上过学,有知识人才的,说他们不过多喝几年墨水,有啥了不起的,这回遭报应了。建筑大仓库,据说投资几十万元银子,在当时算是天文数字。还有雇佣的人工费用,和损坏浪费了那么多原材料,这也需要银子呀。
      那时东西都便宜。职工工资每月,只有几十元人民币,那时蔬菜论分卖。
      对这件事情,职工不敢谈论。只是有人偷偷地说:“盖仓库,消耗的数几十万银子,这些钱,归我多好呢。我几辈子才能挣这些钱呢?”有人暗暗议论:“昨夜风不大呀,别的树木、建筑物都毫发无损,唯独仓库……。”“哈!哈!”
      汪常德也许想:他也许把损失的责任,推给大家,这损失大家都有份,食堂人不做饭、农民不种粮食,保卫部门不保卫……又怎么有损失呢?我怎能画图?盖仓库呢?
      汪常德有权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怎么说都有理,瞧不起知识分子,尤其瞧不起大学毕业的知识分子,觉得他们是本本主义书呆子,不懂人情事故。人情世故就是会拍马屁。
      汪总觉得自己是厂长,是厂里唯一老工程师,技术权威,也不想想,自己书本知识懂几何?念过几本书?材料的受力强度,承重能力等,又懂多少?
      科学技术不听权的话,不怕权。
      就连汪常德较信任的人,肖红也曾说过:“浪费对汪厂长来说,不叫什么,他浪费的钱和东西,远去了。”
      汪在厂里权力太大,膨胀太厉害了。
      造成:
      权力膨胀想释放,心对多方行狂妄。
      科学技术有规则,权力岂能施荒唐。
      科学不惧权势力,规则受损破荒唐。
      一场风雨突然起,整座仓库瞬时亡。
      结果百世不留芳,留下怪事话沧桑。
      厂里那么多设计人员,那个不比他汪常德强,都喝过多年墨水,懂得设计技术知识,搞过许多设计。让设计人员设计一适用仓库,不是显得他厂长有计划,有远见吗。就因为他刚愎自用,猜忌心强,主观性强,想怎样,就怎样,私心杂念重,遭至了失败,遗憾终生吧。
      科学技术不畏权,不怕打击和报复,科学技术就是科学技术,它有它的科学规则和定律,违背它就遭失败,不对任何人讲情面。汪常德再有权,不能对科学任其为之,不能摆布科学规律,不能对科学实行报复。权力来自别人赋予;技术来自自己努力。作为一个厂长,应多考虑厂里正事,总想在自己身上添光涂彩,结果光彩未添上,倒抹上了黑,抹了一鼻子灰,自己慢慢体会吧。
      就因为汪常德太贪婪了:贪婪行政权,当上了厂长;贪婪最高技术权,独揽GB产品研究和试验,遭到东科长一顿臭骂。
      正是:
      目空一切岂能行?心想永世留美名。
      心中知识知几何?空想梦幻大厦成。
      不知技术质多重?权力技术怎相评。
      凭着有权荒唐干,结果库蹋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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