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晶焱

41、第四十章

　　黑云飞兮，风欲来。
　　秋风起兮，碧叶凋。
　　一叶知秋，今年之秋来的早，因为冷风紧吹，已是深秋。
　　真是：
　　秋来冷风摧绿老，风刀霜剑舞双刀。
　　树木碧冠欲剃光，赤臂寒心待枝摇。
　　鉴定会，就在深秋招开。
　　鉴定会前，一次厂主要领导人会议，由汪常德主持招开，讨论研究鉴定会，让不让长树晔参加？
　　汪常德肯定地说：“贾人宣读鉴定报告，鉴于这种情况，我想还是不让长树晔参加为好，这是部里主持的鉴定，怕长树晔扰乱会场，怕影响鉴定。”说完眼底藏阴地看了看别人反应。
　　有一领导说：“谁都知道，部下达的三项科研项目，要不是长树晔破技术难关，尤其是以她为主研究成功了PC项目，又写了全部材料，哪有今天的鉴定会？还不知拖到何年何月？开鉴定会，甩开人家，压下人家，不让人家参加，太说不过去了。”
　　又有人说：“谁都知道长树晔在项目研究中，做出了突出贡献，关键时刻，不让她参加，会有人问的。”
　　汪常德随即说：“就说她病了，来不了。”汪是多么恶毒之人，自己做了见不得人之事，对有功之人这么狠毒，怕揭露他们老底，不让参加，还咒人家有病，可见汪早做好了，不让参加的理由。
　　“若有人到她家里去看，问道此情况怎么办？”
　　“ 如果不让长树晔参加，她自己来了，她问为什么不让她参加？把研究的情况前前后后，全都抖擞出来，如何以对？”
　　汪常德愁楚又心虚地说：“我担心他在鉴定会上，乱讲乱说，捣乱怎么办？”说明汪心里有鬼，怕揭露他的阴谋。
　　“人家长树晔是讲道理之人，这是部主持的鉴定会，不会出什么事，应该相信人家。”
　　经过一番讨论，最后决定让长树晔参加。
　　鉴定会前，技术科副科李顺风，到长树晔家，通知了开鉴定会时间与地点。因为长树晔气的歇了，也有时到厂去。
　　李顺风临走时，还安慰了几句，说：“好好休养，有的领导说：‘别看你这样，在厂还到新产品车间去，指导生产哩。’”
　　长树晔对丈夫马滨说：“鉴定会我不想参加，对于新产品，我付出了全部的心血，才有今日的鉴定会，我若看到贾人耀武扬威，当着同行专家、技术权威、各级领导等，宣读我的作品，我的心会如刀绞之痛，会滴血的，还不把我气疯、晕过去。”
　　马滨看着愁眉不展的妻子，劝慰地说：“你应该参加，而且理直气壮地参加。对三项科研成果，你有突出的贡献，为突破技术难关，你尽了心、费了力，你有理由参加，最有发言权，只不过你没有靠山，汪常德压制你，重视亲信。贾人算什么东西？只凭嘴一张。对于你写的材料，修改与否，如果不修改，充分说明了，汪常德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阴谋，是剥夺你对新产品的研究功绩。将功绩罩在冒名顶替的贾人头上，不让你抬头露面，而是想提高贾人的威望。后面可能有更大的阴谋。不过量贾人不敢改你写的材料，怕你问他，答不上来窘在那里，暴露了他们的阴谋和真面貌。所以你必须参加，你是发明创造者，这是人人皆知的，不可否认的，但是不知道部里领导，知道与否？汪常德有权，靠权支撑着独断专行，尽量压制你，不让你抬头露面。但是他心里是空虚的。表面瞒横蔑视一切，实际畏惧，必定他没理。他的所作所为，不配是党员，更不配做领导。”
　　马滨又温和地说：“鉴定是对科研成果的认定和检验，你做出了贡献，也是你在遇会代表、专家、领导面前，以优异成绩向党和祖国汇报。”
　　汪常德本身有鬼，仍担心鉴定会上长树晔“捣乱”，于是个别招集了亲信：贾人、武行、李千万、包红、齐兰等人密谋会。
　　汪常德严肃地说：“招集你们来，我是担心长树晔，在鉴定会上‘捣乱’，说一些对鉴定会不利的话，因为鉴定的PC项目材料，让贾人宣讲，她有气。”
　　紧接着，贾人喜出往外鼓动地说：“这是领导对你们的重视和信任，可不能辜负汪厂长对你们的希望呀？”
　　“那是，那是，我们全按领导的指挥办事，请领导放心。”这些人异口同声地说。
　　这些人不管什么原因 ，巴结头是个好机会，今日可有机会表现了。
　　武行首先说：“我们听汪长厂的，想汪厂长所想，行汪厂长指示，请领导放心。”接着其他人也发表了意见和决心。
　　之后，汪常德看看来人，微笑着说：“我有事先走了，让贾人带你们讨论吧。”
　　贾人奸笑着说：“假若长树晔“捣乱”怎么办？”
　　武行乐呵呵抢先说：“还怕她？她只要‘捣乱’，我就把她揪出去。”
　　“揪出去恐怕不那么容易，咱俩架出去，她不过百十来斤，一架悠悠就起来了。”身大力不亏的李千万说。
　　“对，架得远远的。”包红兴奋地说。
　　“找个小屋锁起来。”齐兰说，“若在闹，把嘴堵上。”
　　“反正不让她张嘴说话，散了会再说。”七嘴八舌讨论着。
　　这些人，多是闹事的干将，多么毒野。似一群狂犬、恶狼，对付长树晔，犹如对付一个小绵羊。他们个个摩拳擦掌，欲欲待命。
　　正如：
　　头头信任是荣幸，荣幸兴奋不能忘。
　　权势招集亲信客，小人蜂拥聚身旁。
　　不善来者顺头意，均为小人恶肚肠。
　　腰刀擦亮已系好，弓箭配全已装上。
　　为后升官得重任，得到实惠与奖赏。
　　之后，阴险的贾人向汪常德，汇报了讨论情况，汪常德听后，感到非常心慰和放心。
　　鉴定会，鉴定三项科研成果，长树晔对三项科研成果，都付出了智慧和汗水，并且有亮丽的功绩，现今汪常德为了某种利益，行官权要把长树晔剔除。
　　汪常德贾人等以权，只喜欢长树晔本人辛苦研究出的科研成果，对亮丽科研成果，急切地欲伸手窃之，归为己有；对长树晔本人，千方百计贬低、压制，将长树晔视为:被窃果实后的，果树根部的腐泥抛掉，甚至很不一下，置她于死地而后快。
　　开鉴定会那天，部里来人主持，鉴定会规模很大，部里所属行业，与其他有关系单位，也应邀前来参加，吃住都在宾馆，会场设在一会议厅，会场布置较简单。门口贴有鉴定会场四个大字。
　　讲台上方：
　　横联：走科学之路
　　侧联：科学研究劈蹊径
　　创造发明新成果
　　开鉴定会那天，长树晔一走进会场。
　　武行一杆子人，看见长树晔来了，马上紧张起来，脸绷得紧紧的，眼睛也竖立起来了，已在待命。奸头转动，衣襟嚓嚓，目光如锥，横眉冷对眼神都挂着冰渣、冷箭，观测着长树晔的动静。待长树晔坐下不多时，周围很快坐满了，武行一班子人，似恶狼狂犬，横眉立眼，时时偷看长树晔的行动。将长树晔围得严严实实，如同铜墙铁壁。
　　汪常德也坐在一侧。
　　长树晔也知道，天，随时都会变，暴风雨倶来，静观其变吧。
　　她也知道，这一帮人，均是汪常德的耳目和打手，自己处在兵临城下，面临抢林弹袭击的危险。
　　这群恶狼狂犬：
　　腰刀贼亮手握紧，利剑在弦单等放。
　　杀气腾腾待行恶，摩拳擦掌听令上。
　　长树晔稍一动，这群人马上，就精神震怒立眼，紧张起来，做好了准备，一方面看汪常德的眼色和举动；一方面冷眼偷看着长树晔。
　　只要长树晔说对汪常德与贾人不利之话，也就是说真话，以预先规定的，像付对犯人一样，对付长树晔。
　　看汪常德手一挥或眼一立，那么这群如狼似虎迅速站起，口吐谎言，吐沫星子横飞，把长树晔的话淹没。
　　长树晔随时都有，被这伙儿家伙，蜂拥而至架出去的危险。
　　汪常德再一挥手，或再有什么动作，这群狼立刻将长树晔，架得远远的，锁到预先准备的小屋里，软硬兼施。
　　若长树晔再说，用他们手段，把长树晔嘴堵起来，反正不让她声张，或“破坏会场”说实话，也怕周围人听见。
　　准备的小屋是在一边角落里，那里很辟静。
　　然后，会场里由汪常德出面，说一些话：请会场平静，长树晔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等等。这是多么阴险与残暴。
　　会场掌握在汪常德手中，他会将假的编得像真的还逼真，这比对待犯人还毒狠。
　　真是：
　　有权天下任行使，汪心内毒装慈悲。
　　群狼为让主赏识，只等官示行不仁。
　　长树晔：
　　周围人墙难行进，嘴多吐沫能淹人。
　　有理难辨是与非，为了会议委屈忍。
　　长树晔有理，不是怕这群恶狼。必定是鉴定会，还有PA项目鉴定，PB项目讲原材料。PB项目是中型试制成功，准备大型上马。
　　长树晔想：上级领导、专家、权威都在，会场一乱会影响全局，再大的委屈、气愤冤枉，与遇会代表等人无关。
　　长树晔咳嗽了一声，武行一惊立刻站起，冷目盯着长树晔，又赶紧膘看汪常德，武行那伙儿人都紧张起来，看长树晔没有举动，才坐下。
　　会场里权势与武行那伙人，刀已出鞘，箭在弦上，还似托着炸药包，一触即发。随时都会抛向、对付PC项目发明人，对付PA、PB项目研究发明，有突出贡献的年轻知识分子长树晔。
　　真是：
　　一颗丹心落泥泞，孤芳秀丽腰难挺。
　　珍珠亮丽污沙埋，赤金闪烁土遮明。
　　主持人宣布鉴定会开始。
　　先由燕津化工厂所属局负责人，做了开场白，接着由部领导负责人讲话，对研究的项目成果，作了肯定，对研究人员辛苦劳动、研究精神，给以表扬和鼓励。
　　鉴定报告开始。
　　第一个走向讲台的是，PA项目撰稿人吉工程师，代表燕津化工厂与南华研究院宣讲，PA项目的研究、生产工艺、产品性能，纯气态浸润剂地浸润特点，与国外专利汽、液两种浸润剂的对比，具有显著的优点，作了精辟论述。
　　第二个走向讲台的，也是南华研究院一工程师，讲述PB项目原材料情况。
　　第三个走向讲台的，是贾人持长树晔所撰写的，PC 项目鉴定报告，表现出春风得意与激情，面带奸笑、精神抖擞，老花眼镜架在鼻梁上，激动狡猾的脸上，掩饰不住内心的空虚与羞涩。然而以别人成果炫耀自己，内心的空虚和羞耻，他是知道的，大多数人也知道。
　　当他正读着丝毫未改动的，长树晔所撰写的鉴定报告时，突然外边大风起，窗户被大风推开，夹着飞沙从窗户向室内冲进，说时迟那时快，就那么巧那么准，啪！啪！ 正砸在贾人狡猾得意的脸上，鼻梁上的眼镜也被狂风打掉了，贾人赶快弓腰蹲下，摸索找眼镜，拾起眼睛后，在眼镜上，“吐、吐，”吐了几口吐沫，擦了擦眼镜，又重新戴上。
　　人们欲关窗户时，向外一望，啊！
　　正是：
　　狂风特大起劲刮，黄沙飞扬砸脸颊。
　　粗树摇摆甚剧烈，细树倾斜根欲拔。
　　风越刮越激烈，呼呼叫着，窗户关上又被推开，随之吹进一股猛烈黄沙，正好砸在凑近窗户坐的汪常德脸上，真是劈头盖脸，嘴里、眼里都占有黄沙，几个人把窗户用力关上。
　　汪常德用手帕擦着脸、嘴、眼，想用水冲一下，可又担心长树晔“滋事”，擦了半天才睁开眼。
　　狂风也知道谁有权，谁受权宠。风也是势利眼，专対有权有势力之人，进行巴结。
　　正是：
　　狂风也认有权官，激动身体扑过来。
　　有情匆匆吻官脸，温顺之手尽情拍。
　　贾人继续照本宣读，手在颤抖，托着长树晔撰写的鉴定报告，觉得分量重压手。一字不差的读着，不但一字未改，连标点符号也未改动。
　　也不说PC项目的原料改性秘方，不是改性而是参配了；也充分说明了，汪常德对长树晔所说的：“你的名词、动词搭配不对，标点符号不对。”由此说明汪常德的话，纯属是荒谬的、是欺骗的，是掩盖着阴谋的，让他最信任的人贾人，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汪常德心神仍不安，不时地横眉冷对，膘着长树晔，唯恐长树晔揭发他们，真是小人之心。那一群如狼似虎的小人，也紧张地待命，随时接受主人的考验和立功。
　　真是：
　　奴视官权行，有理难辨清。
　　理由虽真实，权者压真情。
　　秋寒急聚冷，委屈万里凝。
　　几人知真情，几人评公正。
　　曾参加预审会的人，有许多人细心，今日鉴定会与预审会，PC项目鉴定报告，内容完全相同，字字未改、甚至标点符号也一样。有人特意以两本对照，只是宣讲人换了，由年轻的主创人，换了个老头宣讲。其实谁宣讲都无所谓，关键看鉴定报告的内容，和实际生产效果。
　　长树晔静静地坐着，她知道贾人不敢改动她所撰写的材料，定会照本宣章。她想着当时与现在。
　　那真是：
　　挑起项目甚沉重，思其沉重也难行。
　　仰首眺望何路走？困难重重无路通。
　　专家权威望却步，我辈年轻又怎能？
　　思路想象路难走，贾人处处设阻通。
　　不怕困难谨慎行，目视难度尖上行。
　　几度春秋研究苦，多少夜里埋书中。
　　文字海里捞精华，汗水泪水滤出情。
　　心血智慧同交融，项目难关逐渐通。
　　研究成功今鉴定，有人无能变英雄。
　　我有功劳倒被贬，功绩被夺受欺凌。
　　头头有权能整人，官有阴谋设陷井。
　　长树晔又想到：国家没有白培养自己，自己为国家尽了力。在项目研究试验中，所付出的劳动、智慧、心血，不后悔。尽管头头对自己行使压抑、贬低和欺凌。
　　第四个发言的是李力秋，他持长树晔撰写的，“PC项目产品试生产”走向讲台，其内容包括：生产环节的特殊设置，要求及作用，对生产原料改性秘方的配制、要求及作用，对生产原材料，秘方配制与要求等，都做了详细分析。
　　第五个发言的，则是北河研究所一主要领导人，宣讲对PC项目产品性能测试及分析，这在预审时是没有这项宣讲的，是新添的宣讲。或许怕宣讲时有人反映。他们又不是研究单位，怎么也挤进来讲？？为了啥？？多此一举。
　　知情人小声议论着：
　　一个说：“怎么他们上台宣讲？有他们啥事？”
　　“是呀！半路上杀出个程钥金来，横插一杠子。讲别人研究出的新东西，有啥目的？想讲，自己有本事，也研究出新东西来。”
　　“不是他们研究的，咋轮到他们讲？”
　　“PC项目产品性能测试及分析，长树晔早做了，部里来函也要走了，我亲眼看到的。”
　　“啊，我想起来了，当初部里将PC项目，是分给咱厂与北河研究所研究，厂由贾人参加，但是他们没有研究出来，弃置不管了，他们也散伙了,PC项目仍是瘫着。”
　　“今天又凑到一起，贾人宣讲鉴定报告，他们宣讲产品性能测试及分析，把长树晔抛开，算什么人们呢？目的是什么？”
　　“后来长树晔研究出来了，鉴定呀，冒出了他们，争做人家做过的一点事，想摘果实呗。”
　　“摘别人成果吃着甜吗、亏心吗、丢人吗？有本事自己研究新产品，何必掩耳盗铃呢？蒙骗上级领导与群众。”
　　“贾人也是这样人，不是凭本事，是靠权力做主，早就想摘果实，那么大岁数了，也不知羞耻，脸不红心不跳，厚厚的脸皮，靠权，贼心想抢别人成果。”
　　真是：
　　满树果实正放香，香气醉人诱馋肠。
　　小人看果坠枝倾，臭着香气蜂拥上。
　　争做一点现成事，揽上成绩贴身上。
　　别人劳动辛苦果，丢脸抢吃有何香？
　　闷着良心做贼事，败坏道德心不慌？
　　北河研究所宣讲时，长树晔一面听，一面想：这才意识到，原来部里来函要厂里的，PC项目产品性能测定报告，我将自己测试分析，抄写了一份按程序奉上部里，引起了汪常德等人的哄然大波，老大的不满意，嫌寄给部里了。我不知咋回事，原来他们早就另有目的，是拉着北河研究所，在最后鉴定会上冒出来，用我研究的成果，以权力做人情交易，并且把我撰写的鉴定报告，让贾人在鉴定会上宣讲，他们是一伙的。根本没有把我主要研究者，放在眼里，一再的对我施加权力，什么贬低、刁难、排挤、欺骗、压制，他们的阴谋一直藏着、盖着。
　　上午都讲完后，鉴定会代表乘车到燕津化工厂，考察实际生产情况。
　　首先考察PA项目生产线，看工人们正忙碌着，代表们看到单丝机，从漏板下飞流而下，如银帘玉带般的细丝闪闪发亮。都分别在此，驻足观看，纯气态浸润剂拉丝情况。
　　代表们说着：“啊，这就是浸润剂拉丝的奥妙。超过了发达国家的技术专利水平。”
　　“是最关键的技术难题，终于突破，显示了中国人的力量。”
　　“十多种化学成分组合，不分层可不容易。”
　　……
　　代表们高兴地问了，柯玉春一些产品测试和性能情况。
　　代表们在PC生产线车间，看到产品在长长如飞龙生产线上，产品翻飞跳跃前进，如流动的画，跳动的诗，还有生产机器悦耳的音符送耳中，好享受。伸手触摸着平整产品，感觉柔韧如皮条一样有劲，光滑细腻如绸缎，赞不绝口。又产品性能优异，成本低廉，代表们更是赞不绝口。……
　　代表们到化验室询问了一些情况，班长沈银芳讲解说，PC产品性能非常优良，尤其是柔韧性和老化性能最好。
　　“作为一种新产品，你们做PC产品的普通性能和长期龄性能测试来吗？”
　　“做来，是主创人长树晔做的，并有测试分析报告。”
　　“噢。”有些悟、思虑。
　　下午分组讨论，讨论中代表们情绪高涨，热烈发言赞美了PA项目研究人员，几年来不怕困难，战严寒，熬酷暑，以顽强的精神，执着卓绝地攻克了，一道又一道难关，尤其对浸润剂的研究成功。有人就编了顺口溜。
　　即：
　　华夏儿女志气杨，不怕艰难创秘方。
　　蹄破路上重重阻，追求成功敬献上。
　　对于PC产品一致认为，用WG材料改性秘方，生产PC产品是国家首创，也是一举两得之事，消除了生产厂家，产生副产品的顾虑；更重要的是利用此改性材料的秘方，生产出了性能优异的产品，创造了一条新途径，大家不住地伸出，大母指赞美。
　　此三项新产品，填补了国家空白，为国家增了光。
　　北河研究所对PC项目产品，性能测试所作的报告，没有讲出改性的产品优良质地，和优良的技术内涵，引起了代表的非议，提出了许多意见和技术问题，没有通过。这就是:别人研究的科技成果，凭某些官的权力硬挤进来，做一些别人做过的工作，以自己水平宣讲，目的是什么？想摘果实？还是另有别的目的？他们的如意算盘是掩盖不住的。
　　词
　　智慧汗水抛洒多，努力有收获。
　　自种果实香而甜，手捧果实敬向祖国献。
　　不料功被权贪去，送人得利益。
　　心机算尽夺人功，权力再大难掩众眼睛。
　　与会代表认为，优良的改性材料秘方，生产出了优良的产品，但是从性能测试和性能技术分析，没有细致、全面地体现出来，代表很不满意。
　　代表的意见要求北河研究所的，言讲领导人作答，言讲领导人答不出来，在众多专家权威、群众、领导面前，憋的脸红脖子粗，转圈推磨磨，把责任推给，对抓块样子产品，测试与分析报告之人。群众眼光是明亮的：知道他是伸手摘别人果实，怎能容易明白产品的技术内涵呢？
　　遇会代表让其重新测试与分析，PC产品性能，并重新作出书面报告，对代表的意见进行正确做答。
　　燕津化工厂有的领导偷偷地说：“若用长树晔的PC产品测试和分析报告，不会有这回事。”部里有人也认为如此，认为：“长树晔测试全面，技术分析具体、细致、透彻、全面。”
　　当然也与北河研究所，不了解此产品的研究与实验情况，及生产的全过程，更不用说有亲身体验了，而是撕块别人研究的样子做测试，仅是皮毛认识。
　　北河研究所答应回去后，重新作出分析报告，再分别寄给各位代表，才算满足了代表的要求。
　　鉴定会上代表意见，是对鉴定会和产品负责，是对国家负责，是很重视的。
　　这就是：偷盗采摘别人果，不负心血嚼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