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晶焱

31、第三十章

　　PC项目研究艰辛，终于破秘而成功。
　　铁球爆裂变泥球，在辛苦者前亮相。
　　沉醉在喜悦中，是多么动人。
　　阻止的层层障碍，不情愿悲愤退去。
　　果实炫耀在枝头，丰硕可人。
　　流着诱人的芬芳，醉等辛勤者采摘。
　　以长树晔为首，他们经过无数次研究试验，终于优选出了，合适的金玥匙，终于撬开铁球，铁球变泥球，博取了秘方，。
　　东科长告诉长树晔，厂务会决定，要正式在车间试生产，让长树晔整理准备一下。
　　长树晔经过总结，写出了工艺秘方，这个经过两个春秋，研究成功的秘方，这个帯汗、带泪、带血的秘方，要接受实践的考验。
　　长树晔激动万分，写出了，生产工艺、工艺参数；生产中注意事项；半成品、成品外观性能；性能指标和要求。
　　交给东科长审视后，又复写许多份，分别报送厂长办公室、生产车间、生产科、化验室及有关部门。
　　由生产科牵头，技术科、生产科召开，有关人员参加的，试生产会议，由长树晔对各个生产工序，进行详细讲解和培训。
　　试生产那天，长树晔早早来到厂里，到浴室换好衣服穿戴整齐，找到生产科科长。
　　生产科科长由朋民，四十多岁具有丰富生产经验 。两人对各个工序，进行实际检查和考察，看是否合乎工艺要求。虽然各工艺要求资料，都发下去了也进行了培训，但仍有人问这问那，长树晔边检查，边不断讲解所提出的问题。
　　经检查已经准备齐全，长树晔还特意挑起罐内，配合料熔液的液流观看，看后很满意，微笑着对由科长说：“可以开车试生产了，你发布命令吧。”
　　但在欲开车的一霎那，长树晔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跳个不止，惟恐出现什么问题。
　　当工人们从机器口，小心翼翼引出产品时，拉着产品一步一步拉出，产品犹如扭扭捏捏新媳妇，慢慢走出，终于顺利走到前进的运输带上，车很顺利开起来，产品不断生产出。在长长如龙的生产线上，欢快地起浮跳跃着，飞快向前进行着，走向正规生产。
　　大家的眼睛都落在生产线上，紧盯产品，高兴的不断用手摸着产品。
　　老工人说：“此产品真好，与皮条一样有韧劲。”
　　“表面光滑如绸缎。”
　　“平平柔柔如布。”
　　“拉不断像皮条，很有柔韧力量。”
　　在场的所有工人、干部、领导、都高兴得赞不绝口。
　　虽然是长树晔预料之中的事，但见此情景，激烈热情跳动的心才平静下来，落入胸膛，心跳也正常了。心想：正常生产了，就能为国家，创造财富利润了。
　　真如，美梦在实践中实现，产品跳跃在生产线。如长龙的生产线，托着产品飞快行进向前。产品柔韧如胶皮，表面光滑如锦缎。空中荡漾着机器的欢快鸣歌声，也荡漾着大家赞美声，和喜悦的笑声。
　　长树晔非常高兴和激动，眼中含着喜悦的泪花。不由地想到当初，PC项目摆在眼前。有人说它是无法研究的，瘫痪多年的、密封的大铁球，研究、启开它，难！难！难！听到这些。心里很沉重。
　　在领导支持下，勇敢地挑起这难项目,心里甚是沉甸甸的。
　　当时想：研究这光溜溜铁球——PC项目，我的心就得像是铁石硬，比铁球还坚。于是全身心投入，到处奔波采访,栉风沐雨，足迹遍布许多地方，并且登书山涉书海,阅读了许多书籍，进行探索、研究试验，当研究试验失败,心里总觉空空的似一眼枯井。
　　每当想起陈厂长的话，“成功是失败堆中，成长起来的。”，就有了信心，在信念和信心支持下，一直没有放弃研究，孜孜以求，晚上很少睡个囫囵觉，夜想或夜读，为白天试验，困难多多，无思绪，真是急人。
　　正是：
　　天天思索配秘方，日日研究忙试验。
　　夜里想好一配方，白天一试不如愿。
　　登高难以摸着天，俯地寻觅不见面。
　　秘方何时现原形？密云散去见晴天。
　　研究试验成为生命的主旋律，昼思夜想为研究，心血精力全投入，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对于研究试验，虽然难度之大，但没有放弃之想法，一直奔向研究成功。长树晔回想起当时：
　　手托任务沉重愁，日日月月攻关忧。
　　几度研究盼成功，几度寒暑苦研究。
　　走过多少坎坷路，吃过多少苦酸头。
　　夜里思索不能眠，白昼探索不消愁。
　　盼着金秋愁消去，研究成功愁自溜。
　　难如铁球硬又坚，无隙铁球光溜溜。
　　击打不扁煮不烂，查阅细腻无破口。
　　用甚办法能开它？无从下手解去愁。
　　心血智慧齐抛洒，身心耐力助解忧。
　　解忧犹如细抽丝，寻方不休四处走。
　　走遍本市无可寻，奔入他乡采无休。
　　几度春秋寻妙法，多少圈圈绕地球。
　　如今果实坠枝头，终于成功到金秋。
　　近日研究成功怎不使我喜泪流。长树晔想：我没有辜负党和祖国，对我的培养和教育，没有让陈厂长失望，没让我母亲整天，为我拖着病弱的身体，辛辛苦苦照顾两个孩子，和操持家务的辛苦白受。母亲在苦难中培养我，没让她老人家失望，想着想着又落泪了。
　　真是：
　　不经一番苦耕耘，哪有鲜花艳争春。
　　可惜陈厂长不能亲眼见到，PC项目试产成功。
　　新产品经过化验室的外观检验，性能测定，全部合格，而且外观和物性提高了许多。
　　长树晔欣喜地想：PC项目研究试验成功，与陈厂长的教育与鼓舞是分不开的，是他给予了我耐心、力量和坚强意志，是书赋予了我金钥匙，启开了坚硬的铁球，在失败堆里寻找到了荧荧亮光，研究出了秘方。
　　下一步，长树晔要对PC新产品，作全面的长期龄，性能的化验和测定，然后写鉴定总结和其他材料报告。
　　对PC产品进行性能考核和测试。东科长说：“小长，此产品成功，填补了国家空白，该让大家都参与一下，对以后职称晋升有好处。”
　　长树晔干脆地回答：“行！听科长的。”
　　于是本科肖红一女同志，就协助长树晔作产品性能测试试验。
　　肖红身体胖胖的，厚嘴唇，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对人处事，非常势利眼，特会看风使舵，并且说话朝三暮四的，像浊路之飞尘。见啥人说啥话，责人严，责己宽，故也不受别人欢迎。
　　肖红协助长树晔测试时，很高兴地说：“试验成功的PC产品，填补了国家空白，又质量好性能佳，解决了咱厂大难题。”
　　可是肖红曾经向领导汇报：“对长树晔应该受到批判，因为她偷着看书，看外语书，她想里通外国。”领导没有听她那一套，也没有批判长树晔。
　　经过一段时间对产品，全面的长期性能的测定与考察，所有的性能都高于，现在的所有产品的性能，并且还有最大的优点，耐腐蚀性能好。上下领导都很高兴。
　　又是春天了，明媚春天暖人心。
　　真是：
　　绿草春讯报在前，黄色冬衣早更换。
　　河水奔腾鸣歌声，树木穿上翠绿衫。
　　春风又染大地绿，桃杏树戴美花冠。
　　杨柳欢喜编碧荫，蜂蝶嬉戏闹春妍。
　　长树晔研究PC项目，从接任务到室内研究试验，又在车间进行了成功试生产，到性能测定的优良耐用，整整两个春秋，回顾研究走过的路，让人心酸，让人苦楚,也让心甜。
　　真是：
　　科学研究激战中，拼搏奋斗为美梦。
　　攀沿书山涉书海，博览群书增才能。
　　刀枪尘沙虽不见，室内激战不断声。
　　室内黑暗光线暗，烟雾弥漫密层层。
　　成功时日难预期，战了春夏迎秋冬。
　　冬季破窗吹冷风，窗沿滴水结成冰。
　　夏季气蒸汗如雨，室内蔽闷不透风。
　　千次研究均失败，多少磨难方成功。
　　双手敬捧献祖国，喜泪盈眶贺喜庆。
　　PC项目总算研究成功，没有再半途而废，美梦实现让人欣慰。
　　一天，长树晔正聚精会神,写总结和写鉴定报告。被一阵呼噜呼噜声惊动，抬头一看，对面桌贾人坐着直挺挺身体，闭着眼，前仰后合地打瞌睡。
　　长树晔看了看后，微笑着想，真有睡觉的功夫。低下头又写起来。
　　不一会，突然听到“咚！”一声。
　　又一抬头，看见贾人醒了，眼还未全睁开，前额流着鲜红的血，一个大口子。
　　“呀！”长树晔惊呀！慌忙放下手中活计。说：“贾师傅，您的头破了。您还不知道吧？快！快！去保健站上药去。”边说边忙着站起。
　　开始贾人未醒过盹，迷迷糊糊说：“嗷！嗷！”
　　长树晔着急地说：“别嗷嗷了，都流血了。”
　　贾人伸手一摸粘粘糊糊的，低头看不知是什么，也未看清是血，待血已流到嘴边，一舔有点异味，又听说血，贾人才慌了神，脸色也顿时变了，“怎么办？”
　　长树晔拉着贾人说：“别慌，别着急，快走！”
　　贾人真是：
　　有名是把工艺管，很长时间抄一单。
　　生产情况不知道，车间根本他不看。
　　整天盼着出差喜，外边出差悠哉玩。
　　能力不济学什么？优哉游哉没啥干。
　　上班瞌睡经常事，看报喝茶没负担。
　　到了保健站，李大夫赶紧用蒸馏水冲洗干净伤口，又用棉球浸蘸酒精，擦干净伤口处，然后敷药，包扎好。
　　李大夫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问：“贾师傅怎么搞得？”
　　贾人哭丧着脸，口鼻呼噜着：“哼、哼，哦、哦，我找东西，碰破了玻璃柜。”
　　“你这么大岁数了，还不让别人找。”李大夫说。
　　“哼。”
　　长树晔也哭笑不得，心想：真会编瞎话，与汪厂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贾人前仰后合瞌睡，睡着了还能顾及到什么。头扑向前边桌面上，对玻璃板猛一撞，由于用力太猛，玻璃板薄被撞碎了，头一起一躲一擦，前额被如刀的玻璃渣，划了一道寸长的口子。
　　李大夫说：“还好口子不深，无大碍，养两天就好了，千万别碰水。”
　　别人见了贾人问：“怎么回事？贾先生挂彩了？”
　　也有人开玩笑说：“贾先生光荣负伤了，是老伴抓的吧？”
　　贾人哭丧着脸说：“咳，就怨我不留神，找东西碰破了玻璃柜，划的口子。”他是万万不说因为在办公室里打瞌睡，撞破了办公桌上玻璃板，玻璃渣划破的。
　　长树晔讥笑地想：又编瞎话，编得多园全。
　　贾人自己回忆，梦中看见一棵树，枝条上沉甸甸，坠着许多金黄的梨，清香诱人，使他流口水了。于是伸手欲摘，向前一扑，前额就撞在玻璃板上，劲太猛了，玻璃板被撞碎，又一躲一擦，落到这一结果。真是宛如南柯一梦，可惜也未吃着诱人的黄梨，还招来了大祸。这是贾人的隐私，他是万万不能说的。
　　梦不梦倒不说，贾人上班时间打瞌睡的毛病，大家是有目共睹的，知道他有坐着睡觉的硬功夫。
　　从保健站回来后，贾人窘色的问长树晔说：“我真不留神撞破了。”
　　长树晔暗想：你坐着睡着了，怎么会留神呢？
　　贾人又问：“我碰破时有人看见了吗？有人到咱们办公室来来吗？”
　　长树晔说“您的头撞在玻璃板上时，我听见时，一抬头，似乎看见有两人进来，但没有看清是谁。我只顾着挽扶您，也未来得及打招呼，后来就不见了。”
　　贾人听后立刻紧张起来，就是没人看见，也知道贾人爱瞌睡打盹，也能猜得出来是打瞌睡，睡着了撞的。
　　化验室汪香芳，见贾人头上包扎着药布，就微笑着问：“贾人怎么了？头上怎么撞破了？上午上班时还好好的呢。”
　　“唉，撞破了头。”贾人含糊的说。
　　汪香芳直率地说“还不知道你，准是坐着打瞌睡碰的，你爱打瞌睡，也爱打呼噜，谁不知道，你还不说实话。”贾人被说的脸黑红黑红的，也无法辩解。
　　汪香芳小声对别人说：“有一次在化验室，他做实验，升着温就睡着了。升温不停，不等人，当别人听见他打呼噜，才把他叫醒。温度升过了头，也不知道他的记录，是如何记的？不揭他老底算了。”
　　贾人由工人调技术科，先是到的化验室，让他跟班做化验工作。大白天化验室那么多人，来来往往的，贾人都迷迷糊糊瞌睡。贾人上班睡觉是经常事。
　　若是别人睡觉或有什么缺点，他早就打小报告了，或是造谣到处宣扬。现在是他自己，他哑口无言。如有一次他看见一同志迟到了，他首先告诉了汪常德，“某某迟到了。”然后是到处宣传，说什么，“我今天可看见某某了，迟到了？”让大家都知道，某某迟到了。他贾人迟到就不说了。真是，他的错事压了又压，变小变无，使人不知晓，别人有什么事，他用喇叭喊，生怕天下不知道。
　　有的人说贾人：责人则是很严格，自己错误且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