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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单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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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同一片璀璨的星空下,我的那个她,她在哪里?她在想什么?她在做什么?此时此刻,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这无限冰凉的茫茫夜色之中,彼此想念着彼此?此时此刻,我心中的孤独将要被那一串串的星光指往何方?似梦非梦,我的寂寞将要被从何方而飞来的无限温柔淹没?一个人走在校园的路上,左边无声的枫叶落可是在陪伴我的寂寞,右边闪烁的霓虹灯可是在反衬我的孤独?抬头看一眼繁星密布的银河,其中是否有一颗此时此刻在为我的伤感而伤感?我没有答案,因为彷佛所有的星星都在机械地眨着眼睛,彷佛亘古及今都在那里、都是这样……脚步所过之处,没有声响,没有扬尘,有的只是从这忧郁的人影上淌泻下来的无边忧郁,随着茫茫的夜色扩散到天边,如在这人间气息汇成的湖水中滑过一道涟漪……一个人走在校园的路上,听着校园歌手们抱着吉他安静而干净的声音。是过路的歌本为唱给过路的人,还是过路的人本该为过路的歌打动?这优美的歌声,是多么的熟悉,然而于我个人而言,又是多么的陌生。它当初不是为我而创作,今时也不是为我而演奏,如果这歌声有灵性,在它的意识中,我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过路之人。然而我可以换被动为主动,我全当它是为我而创作,为我演奏,为此时孤独的我而在这茫茫的夜色中飘扬,为此时孤独的夜而在这冰冷的月色中流泻……
人生最爽是忧伤,忧伤还要趁年轻!
不羡神仙羡少年,痛快伤他三百回!
忧伤的乐趣,一般人领悟不得来。
单身的日子里,我们学会了怎样去忧伤……
你骂我说:“自恋狂!”
我对你说:“你不恋我也就算了,难道还不允许我自恋?”
你对我说:“正是因为你自恋,所以才没人爱你。”
我对你说:“正是因为没人爱我,所以我才要更加爱我自己。”
小君不恋爱的理由:女生之所以叫女生,就是说这个女人还很生,没炒熟的东西,能随便乱吃吗?
小君奉行单身主义路线:宁可葬身火海,不可置身情场;宁可将来老年痴呆,不可现在少年冲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学之大,大在大师;大学之帅,帅在帅哥;大学之靓,靓在靓女。
小君和水观音两大光棍汉聚在一起。
小君说:“女生喜欢三种男生:一种是有钱的,一种是长得帅的,还有一种是要钱没钱要帅不帅却还很爱风流的。可惜,这三种我都不是!”
水观音说:“不同的女生所喜欢的男生是不同的,但所有的女生都讨厌的男生是类似的。”
小君说:“她们讨厌的都是哪一种呢?”
水观音说:“很显然,譬如你我这种。”
小君说:“你还真会自嘲啊。我听说,经常自嘲的男人才是最自信的男人。”
水观音说:“可怜我大半辈子一直没人爱。”
小君说:“可怜我大半辈子一直只有机会去爱别人。”
水观音说:“每到情人节,我最痛苦的就是没人送我玫瑰。”
小君说:“每到情人节,我最痛苦的不是没人送我玫瑰,而是没人允许我送她玫瑰。”
水观音说:“真可惜,佳人不随佳节至,佳节空令佳人行。”
小君说:“呵呵。作为大丈夫,想□□何患无鸡?想结婚何患无妻?”
水观音说:“一次联谊会上和一女生跳舞,跳得不好,老是踩她的脚。她问:‘你怎么回事儿啊?’我嘿嘿一笑:‘都怪你的脚踩着太舒服了,我的脚太嘴馋了呗。’她也嘿嘿一笑:‘你可真幽默。’我恍然大悟,原来调戏的同义词叫幽默。”
小君说:“那你跟他发展了吗?
水观音说:“她发展了,发展到终于明白我不幽默了。”
小君说:“怎么回事儿?”
水观音说:“她说她喜欢张爱玲的小说。然后我告诉他:你可以活在世上,但你别喜欢文学嘛;你可以喜欢文学,但你别喜欢小说嘛;你可以喜欢小说,但你别喜欢女人写的小说嘛;你可以喜欢女人写的小说,但你别喜欢张爱玲写的小说嘛。然后她说她还喜欢武侠,她说她最喜欢《天龙八部》里的慕容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于是我问她:‘是不是今天我亲你一口,明天你就反过来亲我一口?’”
小君说:“切!早知道你这人很没劲。假如换了我,我会问:‘是不是今天我陪你睡一晚,明天你就反过来陪我睡一宿?’”
水观音说:“狗屁。你知道她怎么回答我?她说:‘今天你把滚烫的唇贴在我唇上,明天我会把滚烫的铁贴在你唇上!’”
我靠!这么狠!
这时候,派派凑身过来:“你们俩跟我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小惨撞大惨!”
然后,派派开始讲述她的辛酸血泪史:“曾经有个女孩夸我有德又有形,那天,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声冲我喊:‘想追我?也不先瞅瞅你那副德形!’这句话一直让我迷茫至今,两个褒义词加在一起怎么就成了个贬义词呢,就像德与形?”
小君说:“汉语是天生的搞笑材料!”
派派接着讲:“后来又有个女孩愿意为我而自残,那天,我同桌的女孩对我说:‘你若不把容给整了,那我就把眼给挖了!’”
狂笑ing:“哈哈。那你整容了吗?”
九局说:“当然没有。事实上,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喜欢整容。上帝把我造成这样自有他的理由,我何必跟上帝过不去?我长成这样自有我的理由,我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水观音说:“果然是有理智的动物,不像某些女孩子,可以不吃饭,不能不打扮。”
小君说:“这年头,只要是朵好花,不管是蜜蜂还是马蜂都往上面冲。”
九局说:“这年头,太多的好花宁愿被马蜂蜇,也不愿被蜜蜂采。”
小君说:“草!你怎么就确定自己是蜜蜂而不是马蜂呢?”
九局说:“蜜蜂能酿蜜啊,我嘴甜得就跟蜜一样。”
小君说:“草!连喝三个月糖水,你撒的尿都是甜的呢!”
这时候,暴徒也过来插嘴了:“曾经我暗恋过一个女生,她是那样的文静而美好、贤淑而大方,正如一首歌中所唱‘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长又长’。总之,她是个很静的女生,这让我甚生怜香惜玉之心。正如一首歌中所唱‘可是后来有一天……’,后来有一天,我见她在饭局上,跟一群女生大谈港台剧中的三角恋。我永远也忘不了她的神情:How兴致勃勃!How神采飞扬!How乐在其中!正如一首歌中所唱‘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可是,星星亮得是如此刺眼,让我在人性的真真假假的漩涡中彻底眩晕!一直坚信‘只有三角嘴巴才会津津乐道于三角恋’的我,终于悟出了一条真理:一个女人孤单地可怜,一群女人疯狂地可怕。”
水观音说:“哇。是不是真的这么惨哪?”
暴徒说:“真的。我虽然喜欢欺人,但绝不喜欢自欺。”
水观音说:“可怜你。对于女人来说,最无聊的东西才是最有聊头的。如果你要跟女人一般见识,我只能说你自己没有见识。”
不跟女人一般见识,女人才觉得你很有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