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攻]特殊罪案终结》肠胃不适者

4、剥皮者

　　自波尔赛入住以来，林月花了一个星期才改了起床第一件事就摸枪的习惯，多年的独居让他有些无法适应家里突然多了个人存在，虽然这个“人”并不算是个人。

　　林月套上睡衣，开门走向盥洗室，厨房里飘来的淡淡香味让他的鼻子不受控制地动了动，鱼汤？不过这沁人的香味中，似乎还夹杂不太协调的腥味。他好奇地走进厨房，看到的是波尔赛长发披散的背影。

　　波尔赛听到动静，笑着回头：“起床了？我已经熬好鱼汤了，配火腿三明治。每天早上喝那个乌漆抹黑的咖啡对身体不好。”

　　喂，明明一个星期前连食材都不认识，现在就开始管他的饮食健康了么？不过……“鱼汤？家里有鱼么？”林月记得他冰箱里并没有放鱼，因为他时常忙得没空烧菜，又嫌冷藏的海鲜不够新鲜，所以索性就不买鱼了。

　　“我早上去海里抓的。”波尔赛一边回答，一边盛了一碗放到餐桌上。

　　海里……他家开车到海边也要半个小时吧？不过林月很快就懂了，人家可是条人鱼，想必是走的水路？林月一边刷牙一边想着，至少他现在终于有了一条将波尔赛留在家里的正规理由了——有新鲜的鱼吃。

　　滴滴滴——

　　手机响起信息铃声，林月抓过来一看，匆匆起身回了卧室换衣服，路过客厅的时候捧起鱼汤一口灌了，拿起边上的火腿三明治就换鞋准备出门。

　　“有任务了？”

　　“嗯，是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自便吧。”林月拿起车要钥匙打开大门。

　　“我可以上街逛逛么？一个人在家好无聊。”

　　林月听到“家”这个字时微妙地停顿了一下，说道：“嗯，不要去太远，有事打我电话，备用钥匙在门口的地毯下面。”交代清楚之后，林月驱车直接去了案发地点。

　　肖恩已经到了，正靠在墙边吸烟，看到林月走下车，他抬手打了个招呼：“哟，希望你早饭没有吃太油腻。”

　　林月挑了挑眉，有些不以为然，虽然入队时间不过半年，但各种诡异血腥的案发现场他都见识过，自认没什么东西能恶心到他了。

　　艾略特正在给现场拍照扫描，见到林月进来他只是点了点头，表情有些不自然。

　　林月抬手虚掩着鼻子，这个屋子的确是有些腥臭过头了。当他开始寻找被害人时，他才知道肖恩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林月有些吃不准地上那一坨坨的东西到底是几个“人”，壁炉边上躺着一具鲜红的人形物体，裹在骨头外面的肌肉有些稀烂，腹腔部位空空如也，屋子另外一边的书架上挂着一片暗红色的东西，蹲在地上检查尸首的法医沃勒顺着林月的视线看去，好心提示道：“嗯，那是一小片肝脏，还有那一坨，是肠胃混合物，桌子下面那些，是脾肾。”

　　林月顺着沃勒的解说看了一圈，问道：“表皮和心脏呢？”

　　“没了。”沃勒耸耸肩，站起身，“从肌肉的腐烂程度来看，初步推断死亡时间为前天下午，具体的要等回去才知道。不过看这情况，你们的案子绝对是排第一位，恭喜恭喜。”

　　林月走到壁炉边上仔细看了看尸体，皱眉道：“这个人……是被活着剥皮的？”

　　沃勒挑眉，赞赏道：“年轻人好眼力，你看肌肉的纹路和血管，这种程度就连最高超的外科医生也办不到，所以才会交给SCC，对了，尸体的牙齿也全部被敲掉，祝你们好运。”沃勒摆摆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房子。

　　林月对着这一地狼籍皱着眉，没有牙齿无疑增加了鉴定被害者身份的难度，他问艾略特道：“有这个房子主人的消息了么？”

　　“强尼•史密斯，造纸公司的CEO，旅游中。已经联系了，很快就能到。”

　　艾略特话音刚落，房子外面就响起一片嘈杂声：“我的天啊，发生什么事了？！我的房子怎么了？！”

　　林月与艾略特互看一眼，快步走出房子。一个30来岁提着旅行包的男子正被两个警员拦着，阿多尼斯则在试图让他冷静下来。林月走上前说道：“史密斯先生么，我们是SCC，这是你的房子？”

　　“是的，这是我的房子，我一个人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林月带着史密斯到旁边的花园边坐下，说道：“你的房子里发生了命案，暂时被警方封锁了。你能告诉我前天下午你在哪里吗？”

　　史密斯抹了把脸，强自镇定道：“呃，我三天前去拉斯维加斯度假了，机票的票根还留着，呃，还有几家赌场的录像能为我作证。”

　　林月朝阿多尼斯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掏出手机联系瑞科，林月接着问：“那么在你外出期间，还有谁能进入你的房子？”

　　“就、就我的房子管理肯特夫人会例行过来打扫。”

　　林月点点头，他朝两个警员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带史密斯回去做笔录。

　　片刻后，两个运送员抬着一个黑色的袋子上了车。

　　肖恩抽好了他的第三根烟，走到林月身边：“Boss，你怎么看？这百分之百不是人类犯的案，只是这么血腥暴力的手段，SCC史上还是第一次出现。”

　　林月笑道：“灵魂也是人变的，总会留下踪迹。”

　　“哔哔哔——”

　　办公的手机响起，林月拿起听筒：“瑞科，有发现？”

　　“我查了一遍，机场那边的确有他的记录，LV的几家赌场也都有他的录像，那家伙手气可真不赖，赢得被三家赌场强制扔出来，我真要好好跟他学几招……”

　　“咳，瑞科！”林月在话题完全跑偏之前适时出声提醒。

　　“咳嗯，至于他的房子管理肯特夫人，她不是清洁公司的员工，是私人雇佣的，已经两天没有消息了。我把她照片和地址发过去。”

　　林月挑了挑眉，打开瑞科发来的照片，是个很普通的中年女子，他看了眼肖恩，后者会意地跟着他一起上了车，艾略特和阿多尼斯则回总部整理资料。

　　林月驱车前往肯特夫人家，肖恩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了眼林月，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可不像你啊肖恩。”

　　“你以前上过战场么？”肖恩问了个毫无关系的问题。

　　“没有。”林月笑道，“如果你是想说我今天的反应过于平淡，我只能说……我大概对这些东西天生迟钝。”

　　肖恩耸耸肩，不置可否：“要知道，今天有好多20多年的老警察都吐了，可怜的史密斯先生，房子周围一定有很多呕吐物。”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很快车就到达了肯特家，林月上前敲了敲门：“肯特夫人在吗？我们是SCC，有一起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请开门。”

　　静默了片刻，没有人回应。肖恩说道：“嗯，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人尖叫。”

　　“是吗？”

　　肖恩笃定道：“嗯，没错，的确有人在尖叫。”说罢一抬脚，“嘭”地踢开肯特家的大门。

　　林月站在门外扶额，肖恩永远学不会耐心，他这个boss有时候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必要时候还要替他写报告打掩护。

　　房子看起来很干净很整齐，没有任何非法入侵的迹象……呃，除了刚才被肖恩踢坏的门。

　　两人将整个房子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

　　“没人，车子停在后院。”

　　“好吧，看来这里是没什么进展了，我们先回总部。”

　　电梯门刚打开，就见艾略特拿着一叠报告经过，看到两人立刻停住：“Boss，你们来得正好。实验室那边的结果出来，死因是……心脏病，呃，正确来说，是心脏被挖走了。唔，剥了皮都还活着。”艾略特作势抖了抖。

　　肖恩吹了个口哨：“实验室那边这次的效率倒是挺高。”

　　“死者身份有结果么？”林月问道。

　　“DNA资料库里没有匹配，无法查询牙科记录，骨头上也没有任何手术痕迹，这家伙只能命名为无名氏了。哦，对了，死者是个男性，所以肯特夫人被排除在外了。”

　　“唔，那么肯特夫人就从被害人升级成嫌犯了。”肖恩摆弄着打火机说道。

　　几人边走边说，林月对着办公室中的几人拍拍手说道：“大家辛苦了，午饭时间，我请客，接下来有硬仗要打。”

　　几人欢呼一声，拿上外套纷纷下楼，路过停车场时正好碰到叼着棒棒糖的沃勒医生，艾略特上前打招呼道：“嗨，沃勒医生，去吃饭么？”

　　“唔，是的，今天上午工作量超标，要好好去补一补。”

　　林月笑道：“正好，一起去吧，都算我的。”

　　“真乖，不枉费我们那么多年交情。”沃勒拍拍林月的肩膀。

　　跟其他几个队员不同，林月在海军服役时就已经认识了沃勒，在FBI时也一直合作，两人算是老交情了。

　　几人在餐馆坐定。

　　阿多尼斯：“给我一份牛肉……呃，算了，一份玉米沙拉，大份。”

　　其余几人纷纷一反常态地点了素餐，林月明知原因，还是笑道：“怎么今天这么客气，要给我省钱啊？”

　　众人面有菜色。

　　沃勒“喀嚓”医生咬碎嘴里的棒棒糖，将棍子放到桌上：“放心，我不会替你省的。我要一份草莓慕斯，一份黑森林，一块巧克力蛋糕，嗯……水果大拼盘，大杯的芒果香蕉船，最后上。”

　　林月面有菜色。

　　“你每天都吃这些当正餐么？”艾略特也算是零食爱好者，不过只是拿来当零食。

　　“当然不会，今天的活比较累，平时的话只吃一个9寸的蛋糕就够了。”

　　众人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说

　　防抽：
自波尔赛入住以来，林月花了一个星期才改了起床第一件事就摸枪的习惯，多年的独居让他有些无法适应家里突然多了个人存在，虽然这个“人”并不算是个人。
林月套上睡衣，开门走向盥洗室，厨房里飘来的淡淡香味让他的鼻子不受控制地动了动，鱼汤？不过这沁人的香味中，似乎还夹杂不太协调的腥味。他好奇地走进厨房，看到的是波尔赛长发披散的背影。
波尔赛听到动静，笑着回头：“起床了？我已经熬好鱼汤了，配火腿三明治。每天早上喝那个乌漆抹黑的咖啡对身体不好。”
喂，明明一个星期前连食材都不认识，现在就开始管他的饮食健康了么？不过……“鱼汤？家里有鱼么？”林月记得他冰箱里并没有放鱼，因为他时常忙得没空烧菜，又嫌冷藏的海鲜不够新鲜，所以索性就不买鱼了。
“我早上去海里抓的。”波尔赛一边回答，一边盛了一碗放到餐桌上。
海里……他家开车到海边也要半个小时吧？不过林月很快就懂了，人家可是条人鱼，想必是走的水路？林月一边刷牙一边想着，至少他现在终于有了一条将波尔赛留在家里的正规理由了——有新鲜的鱼吃。
滴滴滴——
手机响起信息铃声，林月抓过来一看，匆匆起身回了卧室换衣服，路过客厅的时候捧起鱼汤一口灌了，拿起边上的火腿三明治就换鞋准备出门。
“有任务了？”
“嗯，是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自便吧。”林月拿起车要钥匙打开大门。
“我可以上街逛逛么？一个人在家好无聊。”
林月听到“家”这个字时微妙地停顿了一下，说道：“嗯，不要去太远，有事打我电话，备用钥匙在门口的地毯下面。”交代清楚之后，林月驱车直接去了案发地点。
肖恩已经到了，正靠在墙边吸烟，看到林月走下车，他抬手打了个招呼：“哟，希望你早饭没有吃太油腻。”
林月挑了挑眉，有些不以为然，虽然入队时间不过半年，但各种诡异血腥的案发现场他都见识过，自认没什么东西能恶心到他了。
艾略特正在给现场拍照扫描，见到林月进来他只是点了点头，表情有些不自然。
林月抬手虚掩着鼻子，这个屋子的确是有些腥臭过头了。当他开始寻找被害人时，他才知道肖恩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林月有些吃不准地上那一坨坨的东西到底是几个“人”，壁炉边上躺着一具鲜红的人形物体，裹在骨头外面的肌肉有些稀烂，腹腔部位空空如也，屋子另外一边的书架上挂着一片暗红色的东西，蹲在地上检查尸首的法医沃勒顺着林月的视线看去，好心提示道：“嗯，那是一小片肝脏，还有那一坨，是肠胃混合物，桌子下面那些，是脾肾。”
林月顺着沃勒的解说看了一圈，问道：“表皮和心脏呢？”
“没了。”沃勒耸耸肩，站起身，“从肌肉的腐烂程度来看，初步推断死亡时间为前天下午，具体的要等回去才知道。不过看这情况，你们的案子绝对是排第一位，恭喜恭喜。”
林月走到壁炉边上仔细看了看尸体，皱眉道：“这个人……是被活着剥皮的？”
沃勒挑眉，赞赏道：“年轻人好眼力，你看肌肉的纹路和血管，这种程度就连最高超的外科医生也办不到，所以才会交给SCC，对了，尸体的牙齿也全部被敲掉，祝你们好运。”沃勒摆摆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房子。
林月对着这一地狼籍皱着眉，没有牙齿无疑增加了鉴定被害者身份的难度，他问艾略特道：“有这个房子主人的消息了么？”
“强尼•史密斯，造纸公司的CEO，旅游中。已经联系了，很快就能到。”
艾略特话音刚落，房子外面就响起一片嘈杂声：“我的天啊，发生什么事了？！我的房子怎么了？！”
林月与艾略特互看一眼，快步走出房子。一个30来岁提着旅行包的男子正被两个警员拦着，阿多尼斯则在试图让他冷静下来。林月走上前说道：“史密斯先生么，我们是SCC，这是你的房子？”
“是的，这是我的房子，我一个人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林月带着史密斯到旁边的花园边坐下，说道：“你的房子里发生了命案，暂时被警方封锁了。你能告诉我前天下午你在哪里吗？”
史密斯抹了把脸，强自镇定道：“呃，我三天前去拉斯维加斯度假了，机票的票根还留着，呃，还有几家赌场的录像能为我作证。”
林月朝阿多尼斯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掏出手机联系瑞科，林月接着问：“那么在你外出期间，还有谁能进入你的房子？”
“就、就我的房子管理肯特夫人会例行过来打扫。”
林月点点头，他朝两个警员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带史密斯回去做笔录。
片刻后，两个运送员抬着一个黑色的袋子上了车。
肖恩抽好了他的第三根烟，走到林月身边：“Boss，你怎么看？这百分之百不是人类犯的案，只是这么血腥暴力的手段，SCC史上还是第一次出现。”
林月笑道：“灵魂也是人变的，总会留下踪迹。”
“哔哔哔——”
办公的手机响起，林月拿起听筒：“瑞科，有发现？”
“我查了一遍，机场那边的确有他的记录，LV的几家赌场也都有他的录像，那家伙手气可真不赖，赢得被三家赌场强制扔出来，我真要好好跟他学几招……”
“咳，瑞科！”林月在话题完全跑偏之前适时出声提醒。
“咳嗯，至于他的房子管理肯特夫人，她不是清洁公司的员工，是私人雇佣的，已经两天没有消息了。我把她照片和地址发过去。”
林月挑了挑眉，打开瑞科发来的照片，是个很普通的中年女子，他看了眼肖恩，后者会意地跟着他一起上了车，艾略特和阿多尼斯则回总部整理资料。
林月驱车前往肯特夫人家，肖恩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了眼林月，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可不像你啊肖恩。”
“你以前上过战场么？”肖恩问了个毫无关系的问题。
“没有。”林月笑道，“如果你是想说我今天的反应过于平淡，我只能说……我大概对这些东西天生迟钝。”
肖恩耸耸肩，不置可否：“要知道，今天有好多20多年的老警察都吐了，可怜的史密斯先生，房子周围一定有很多呕吐物。”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很快车就到达了肯特家，林月上前敲了敲门：“肯特夫人在吗？我们是SCC，有一起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请开门。”
静默了片刻，没有人回应。肖恩说道：“嗯，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人尖叫。”
“是吗？”
肖恩笃定道：“嗯，没错，的确有人在尖叫。”说罢一抬脚，“嘭”地踢开肯特家的大门。
林月站在门外扶额，肖恩永远学不会耐心，他这个boss有时候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必要时候还要替他写报告打掩护。
房子看起来很干净很整齐，没有任何非法入侵的迹象……呃，除了刚才被肖恩踢坏的门。
两人将整个房子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
“没人，车子停在后院。”
“好吧，看来这里是没什么进展了，我们先回总部。”
电梯门刚打开，就见艾略特拿着一叠报告经过，看到两人立刻停住：“Boss，你们来得正好。实验室那边的结果出来，死因是……心脏病，呃，正确来说，是心脏被挖走了。唔，剥了皮都还活着。”艾略特作势抖了抖。
肖恩吹了个口哨：“实验室那边这次的效率倒是挺高。”
“死者身份有结果么？”林月问道。
“DNA资料库里没有匹配，无法查询牙科记录，骨头上也没有任何手术痕迹，这家伙只能命名为无名氏了。哦，对了，死者是个男性，所以肯特夫人被排除在外了。”
“唔，那么肯特夫人就从被害人升级成嫌犯了。”肖恩摆弄着打火机说道。
几人边走边说，林月对着办公室中的几人拍拍手说道：“大家辛苦了，午饭时间，我请客，接下来有硬仗要打。”
几人欢呼一声，拿上外套纷纷下楼，路过停车场时正好碰到叼着棒棒糖的沃勒医生，艾略特上前打招呼道：“嗨，沃勒医生，去吃饭么？”
“唔，是的，今天上午工作量超标，要好好去补一补。”
林月笑道：“正好，一起去吧，都算我的。”
“真乖，不枉费我们那么多年交情。”沃勒拍拍林月的肩膀。
跟其他几个队员不同，林月在海军服役时就已经认识了沃勒，在FBI时也一直合作，两人算是老交情了。
几人在餐馆坐定。
阿多尼斯：“给我一份牛肉……呃，算了，一份玉米沙拉，大份。”
其余几人纷纷一反常态地点了素餐，林月明知原因，还是笑道：“怎么今天这么客气，要给我省钱啊？”
众人面有菜色。
沃勒“喀嚓”医生咬碎嘴里的棒棒糖，将棍子放到桌上：“放心，我不会替你省的。我要一份草莓慕斯，一份黑森林，一块巧克力蛋糕，嗯……水果大拼盘，大杯的芒果香蕉船，最后上。”
林月面有菜色。
“你每天都吃这些当正餐么？”艾略特也算是零食爱好者，不过只是拿来当零食。
“当然不会，今天的活比较累，平时的话只吃一个9寸的蛋糕就够了。”
众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