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包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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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很好，妈妈带我去奶奶家吃饭，吃了好多好多好吃的。十一那个笨蛋居然抢到了最好吃的鱼头！生气！！！！
下午上课时，老师说，不让我上课说小话，所以我就大声地说话。她后来哭了，真没出息。放学了，我拉了关美美的裙子，哈哈，她也哭了。
班上来了一个新学生，叫喵喵。她说，不是这个喵喵，是个很不好写的字。老师让她坐在我旁边。
她长得一点也不好看。眼睛小小的，脸圆圆的，像个馒头。要不就是包子。
今天，包子把她的糖分给我吃，我才不稀罕，把糖拍到地上。上体育课时包子摔倒了，流了很多血，比许叔叔饭店厨房杀鸡时的血还要多很多。可是她都没有哭，我拉她的裙子，她也不哭。她真没意思。
下周就要换座位了，我想和关美美做同桌。
老师最后还是让我们坐一块儿，生气！！！所以我就把老师的气门芯儿拔了，被老师发现，她说：你学习不太好是因为太贪玩了，温渺渺可以帮助你。以后不要再淘气了哦！
我讨厌和包子一起学习。她总是扎一种颜色的皮筋儿，一点也不好看。而且永远吓唬不了她。哼哼哼哼哼，反正不喜欢她。
所以今天放学后我和程步打架啦。
被包子看到了，她说让她不告诉老师也可以，但要和她一起到她妈妈那里处理伤口。真是个多事的女人啊！
包子的妈妈很漂亮，比关美美还要好看哦！她还夸我坚强呢。让包子从家里拿冰粥给我吃。
很好很好吃！！！
那包子为什么就不好看呢？真奇怪。
今天才知道年级里还有一个打架功夫很好的祝祀，很生气。让老爸帮我报了武馆那边的暑期班儿了，不过老爸说我肯定坚持不下去，哼，谁说的！
快考试了，真讨厌。让包子帮我作弊。她居然也不同意！真不够义气！我罚她一个人扫地，我先走了。我去程步家玩电动了。
我被记过了。想揍人。所以又和程步打架了。出校门儿的时候见到陈潜，想找他的茬儿，他居然看我一眼就滚了，真过分。
不想上学了。
在姥姥家，九哥正在和十一玩。他们都没有问我考得怎么样。他们一定早就知道了。知道了又怎么样？不就是作弊了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崖规矩严大不了开除了我我换地儿去！
放学的时候包子在和别人对答案，我过去把她的书给扔了。
老爸说自崖对作弊管得很严，只勉强同意我留校查看。具体怎么样也没说。管他呢！不上就不上呗。
特别想打架。手痒痒。
包子说她爸爸书店要大清理，求了我老半天请我去帮忙。把我累死了。累得压根不想动。她说，这样不是也挺好的？省得我成天没事找事想打架捅娄子。
多嘴。谁没事找事儿了？哼，不跟她一般见识！
哈哈，她妈妈橘子阿姨（叫李如菊）的饭做得可真好吃！！！！！
念初中部了。无聊。还是和包子一班。她说要给我补课。拜托，要请也是请本市G大的学生好不好？烦死了！可是我不能打她，太没出息了！而且她妈妈那么温柔，不想让她伤心。
不过如果去她家补习的话，就可以吃许多好东西了！
PS 程步最近学踢球去了，不和我比画，真扫兴。
包子是个很恐怖的女人。她居然赶在走廊里追着我跑，还和我一起翻墙，非要我把昨天在她们家混吃混喝时她布置的作业写完交给她！
我偷偷摸摸在校外的马路边儿整个蹲了一上午！晕死了！老眼昏花四肢无力的，不过还好她请我吃冰了。虽然是路边那种老太太卖的刚拿出来都快化完的。不过算了，不跟她计较了，原谅她吧！我真是个好人。
再也不敢不写了。明天去学校都一定被笑话死的。真没脸见人了。
我又长了十公分，老妈抱怨又该买衣服、改定校服了。现在觉得老爸也没那么高嘛！哈哈哈！狂笑三声！
坐最后一排。看好可以打瞌睡。包子坐第五排，她长了几厘米吧？没太注意。包子的弟弟真是小屁孩儿一个，每次去她家他都阴阳怪气地瞪我。我就毫不客气地回瞪回去，哈，死小孩儿！
今天出考试成绩。我大概年级二百多的样子，班里二十多吧。老师让我重考，死老头！！我不鸟他。包子和老头儿吵了一架，悍！自崖自此恐怕没人敢追她了！话说得漂亮！人格尊严教学平等学生利益什么的扯了一通，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包子说要加强补课力度——拜托，我老爹老妈都不要求了好不好！每天累得跟狗一样她耍我啊！——而且，如果，如果我上课敢再打瞌睡的话，她就再也不让橘子阿姨给我做饭了！——人家愿意给我做好不好，她管那么多闲事！唉，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包子是恐怖分子？面部表情狰狞的……不过我开始怀疑她在我身边安插有眼线，要不她怎么知道我上课有没有睡觉？TMD敢让我逮住是哪个不要命的，爷爷整死他！！
过两天就是期末考，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小紧张。哈哈——TMD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见过？都是包子在耳朵边嘀咕的。
包子说如果我能进前一百，就请我吃顿好的。不过我清楚她手里可没几毛钱，还是省省吧。就她爸妈那点钱还不够我爹一个月进账的零头呢！算了。所以考完试，我想请她吃。在许叔叔的饭店吧。西餐呢还是川菜？她好象不太吃的惯辣。
我差点儿揍那帮女生。她们在那里讲我和包子的闲话，说包子为了张家三公子怎样怎样，TMD，是以前不知道我张尚三的名号呢还是摸清了我以前从没动过女生？爷爷没打过可也没说就不打了！我一拳就要捅过去，包子拿手包住，拦在我前面说，你就别再捅娄子了。
其实要说也是，她每天和我一块儿，一定是早有人说什么了。真没意思，他们成天就想些这种东西吗？看不行她们。
所以不想去考试了，不就是那几分儿吗？爷爷还真不在乎。大不了像当初校长老头儿说的那样转学。反正学的东西又不会丢。不过如果那样的话一定要五哥、程步他们看好包子，别让那群鸡婆给逼疯了。
所以我昨天坐车出去玩儿了。睡在九哥那儿。半夜接到老妈的电话——她这人可是极放心她不争气的儿子的，怎么突然这么好心？——说温渺都等你大半夜了，才查到这儿——后半截儿是她接过话筒说的，包子恶狠狠地说：张尚三你要是敢明天不参加考试，或者敢给我考试不好好考的话……
我正听着她后面怎么威胁我呢，听见她哭了。
今天赶个大早我坐车回来，不过还好头脑清醒，考得也还行。
发榜那天我还没怎么样呢，包子开心得要死，使劲儿拽着我的胳膊，也不怕影响不好了，说：“这回看校长还敢开除你不！”本来眼睛就小，还笑的这么得意忘形，都眯成一条缝了，丑死了。我猜她早就知道校长老头儿同意把我留校的要求就是进前一百。不过我不想和她计较这么多了。呵呵。还是我好。呵呵。人太善良了，除此以外也没什么缺点了。哈。
……
……突然觉得一切都特没意思。老爸说要请包子吃饭：“看人家帮了你多大忙儿！”她笑呵呵地，说，没关系。
晚上的时候，我起来去找唱片，听见老爸对老妈闲聊着说，包子爸爸所在的国营书店不行了，她弟弟又好象一直身体不好，商量着帮帮忙抻抻手的事。我没太注意，拐回了头刚要上楼，就听见老爸接着说：这个女孩子倒是挺有心眼儿的。唬着咱们家傻儿子……
没去上课，在大马路上逛。干架干得真的很爽，就是没几个经揍的。很久不揍人了，现在也已经到了几乎不受伤的程度了。有时和拾锏、程步他们一块儿，在墙根儿那儿晒太阳。一晒就是一下午。
老爸老妈都出差了，常事儿。给我留了卡，有时和他们一起去店里吃，或者叫外卖，或者到街边小店一家一家挨着吃个遍，站着吃羊肉串儿，涮牛肚儿，上火上得厉害。
其实考试这东西挺容易的，比很多很多事都TMD容易，我以前怎么就不开窍呢？现在考个年级的十名八名玩似的。不知道现在那些女生怎么回事儿，动不动就脸红脖子粗的，真伺候不了，看我那表情……吐！程步也在边儿寒碜我：不就是有点钱，不就是有点皮，不就是有点帅嘛！犯得着这样前仆后继？呵呵，女人也就是这么肤浅啦，不过也就是感官动物。
我拣了个最漂亮的，关美美。照程步的说法也勉强算是老相好啦。不过和她一起会很烦。不知道别人都是为了什么而交女朋友。
老头儿让我参加物赛，看他两眼发光把宝押在我身上的样子，就想笑。等着吧！看他怎么哭，至少先进拿不上了吧！
他气呼呼地问我为什么校区选拔赛交白卷，平时不是学的挺好的吗！我绷着脸一脸沉痛很严肃地说：平时都是抄的。
他当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笑死我了。程步后来说五楼都听得见。
然后我不太认真地约班中第一的徐思出去滑冰，她犹豫了五秒就同意了。
我不知道他们自诩热爱的学习啊前途啊什么的到底有多重要。假惺惺恶心吧唧的。我带她去吃吃玩玩，太容易了。原来和女人在一起是为了看她们的笑话。既现场又生动，而且种类繁多花样丰富。那这点花销真的一点都不算贵。千金难买我乐意不是？
已经没什么人找我打架了。我的水平也就跟拾锏程步、祝祀他们差不多吧。
老头儿病了。我终于还是顶了校内一个选手的资格，物赛拿了市一。听说上届的市一现在在丰神，不过还没想好考不考丰神。化赛的第一是低一届的俞轻狂，可把校长嘴乐歪了。
老妈去学校帮我交志愿表，回来抱怨说，校长讲张家的没一个能让人省劲儿的。老爸倒是不在乎：这可是我们家光荣传统！我在一边不过是想附和两句，老妈就伸手想像以前那样拍我的头！但那已经是——不——可能的啦！老妈点着脚尖也有些困难哦！摸摸下巴：不知道还会不会比九哥高？
我上丰神。
我一直都没提温渺，其实后来她有一次见我拿品牌T恤让同学们签字玩儿，对我说别乱花钱，父母赚钱都不容易什么的。我就笑：哪有你容易啊！她看了我一会儿就灰溜溜地走了。
说的倒不是这事儿。今个儿我正在马路上晃着回家呢，被程步拦着，说关美美在自崖闹事儿，把温渺给打了，问我打算怎么样。女人怎么都这么暴力啊？亏那个关美美以前和我在一起不是挺温柔的么。我说不关我的事儿，爱怎么着怎么着。
程步笑一声：关美美在那儿可吼着你的名字说是为你出气收拾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呢。
谁不会笑？我陪他一起笑：“怎么，要我打120啊？”
后来我们去的时候，金锋早找人拉开了。我瞄了一眼，她身上都是土，挺狼狈的，奇怪了学校成天迎接高层检查，怎么还能弄出那么多土来？金锋也给我开玩笑，说快赶上早几届的学长了，那人有两个女生为了他打。我们就哈哈地笑。一块捞出去吃饭。没想到早就和关美美分了还这么多事儿。
吃饭的时候金锋跟我说，她一开始找了两个男生打，温渺伤得不轻。我不知道关美美怎么知道这么多事儿的，烦。他看着我，笑眯眯地：怎么样？这下真出气了吧？以后可别这么郁闷了！
我呵呵笑着，但心里不大痛快，虽然我很讨厌她，但没想到出气的事儿。
我有那么郁闷么？看他拽个新词儿就跟什么似的。
这两天是丰神自崖的校际赛。忙的要死。见着小五哥（哈哈）我就想笑，怎么也来比赛了？不是要去外地念的吗？还这么好闲情。说好了比赛完放假回姥姥家，呵呵。本来想和拾锏正而八经地比划两下子的，被程步给淘汰了，郁闷。每年校际赛都搞的跟联谊赛似的。
没想到也见到温渺了，一见着我，立马勾着头跟同学走了，嘿，挺没意思的嘛。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想想也挺好笑的。不过最起码她该记着别拿别人当傻子耍了吧。
学校开高三的誓师大会，弄的跟什么似的。远处看高三的坐成一片，跟沉默的羔羊似的。不过看看他们的压力，也就差不多这个样子了。不过还是去看球了，11号脚臭的！恨我牙痒痒。
TMD，我甩了衣服就想杀上去，一想下午老妈回来视察，要闻见汗味儿可就玩完了，又特烦洗澡，唉，发扬风格给小孩子们个练习机会吧！跟几个老家伙在天台上打牌，被风给刮的——
晚上的夜自习当然逃了，敲了拾锏顿好的，吃得那个饱啊，喉咙眼儿能望得见饭。顺带找人干了一架，呵呵，那个叫舒心惬意啊，几个在大马路上晃。正赶上下夜自习，学生蝗虫似地冲出来，啧啧，那个叫有活力啊，我一摸下巴上的胡子茬，唉，老喽！
拾锏说毕了业差不多，就到人家修车部，说实在的，能玩车改车，怎么不好？上学其实，也没意思。
闲聊呢，听说刚刚有初中部的一伙人打群架，一个孩儿被捅了三刀，好象身子骨扛不过去的。呵，可不就成了煤球了？我们俩喝着啤酒，直说傻孩子，真玩出人命可没人可怜你！等着哭鼻子吧。不过有时候打架还是很过瘾的，嘿嘿。
回家特晚，没想到老妈在等门，我笑着问老妈什么时候良心发现这么疼不肖儿子了？
老妈瞪了我一眼，说温渺来家里找你爸了，托杜院长持刀安排手术的事儿，她弟弟打架被人捅了。
我的天！我说不是吧！
老妈说怎么不是？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学好！你明天赶紧去看看。亏人家以前那么帮你，不管怎么说，也是苦孩子。罗嗦着打着哈欠回房睡了。
呵，又不是我捅他的。
只好拨电话给那帮人问是初中谁干的，听说家境不错，医药费不愁，也就放了心了。
烦，真能找事儿！搞得我没睡多久，特困。
去医院了，温渺好象压根儿不认识我似的，客气得要死。什么麻烦你了，又添乱了，有机会定去拜访伯父……狗屁。样子冷得很。顶着死脸没神经的，不知道现在数九寒天不用她降温吗？烦，懒得说。
TMD，搞得我郁闷，上周没去学校，窝在家里睡觉。没睡熟。
昨天定了表，今天温沙出院，我盘算着得把他背下楼，再打的什么的。好不容易赶了大早去了人早走了，说是都走半拉小时了。当时我就把花摔地上，TMD！好心真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何必！
给小五哥送了行，他不知道是等谁还是怎么的，六神无主的。末了对我讲别犯神经了。KAO！搞清楚没？犯神经的人是他好不好！走就走呗，都走了才好，省得见了心烦。
温渺这个人！——现在我连自崖都不去了，懒得见她，非把我气死。
今天没打架，哼，呵呵，吵架了。才知道自己根本是个傻子。笨嘴巴的大傻B。我见温渺跟个男的有说有笑的，就气得不打一处来：眼瞧着都快高三了，她家里又那么多烂事儿，还有这情致？骂了一通。可是——心里不痛快。扭过头就想甩自己个嘴把子：没事犯贱。
老妈说我是两条腿走路两条腿打人的爬行动物。她说错了。我看我挺好。我又乖乖回去上课了。毕竟不学是当不了天才的。据说很多人眼睛珠子掉了一地。那是他们出厂的原装不过关。哈哈。
老妈应该笑的，谁知道哭的淅沥哗啦的，没出息样儿！这可也算光荣！——虽然老土了点儿，谁知道他们哭的跟死了儿子似的。我拿的可是市级见义勇为救人好少年和三好学生奖！老张家从来没有过的正面荣誉耶！拜托，感动一下也敢懒得给我装？
不就是腿断了嘛。
听说学校里本来拟定计划全校范围内募捐善款给我，把我乐的，可算自己创收了！保不准儿零头还够我出去旅游一趟呢！谁知道内幕人士说老爸跑到董事会大闹，说张家丢不起这个脸，医药费当然是俺们自己掏，但要那个敢撞小三腿的死东西一辈子用手爬！……拜托，老爸以前看革命题材看太多了，找着机会就想义正词严一下下，也不看看自己先天条件！有模样这么狰狞的英雄吗？人家撞我那人不是急着送自家老太住院才出的事么？真让我跟着没脸。不过听说他因此入选自崖本年度最酷家长奖的提名。汗一把。
来看我的人可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重重叠叠车水马龙。我像革命领导一样会见了我党我军的重要同志和骨干分子，并接到了不同地方行业打来的慰问电话和电报传真等等不一而足。其他慰问礼品如水果人参鹿茸等被拾锏程步拿去变卖做他修车铺的入股资金了。
其实我的心态倒是挺好的。医院比较静么。
程步没事找事儿问我：哎，那谁，温渺怎么没来看望一下重症患者啊？
说的跟我要死了一样。死前先给他相块墓地陪我好了。呵呵。
省省，吃个香蕉吧，看你脸都笑抽筋了，不用这么牵强啦。他用香蕉堵住我的嘴。拜托！帅哥的嘴哎，给我不小心撕烂了他赔给我啊！我伸出没受伤的那条腿朝他脸上毫不留情地踹过去！
他不给面子的一闪，……我就吐噜(*注)到床底下了……然后我看见一排脚趾甲，肉红的，有点点粉，套着白色凉拖。
……你、~~~谁啊？
你姐。
拜托！哪你这么丑的姐！小保姆都不找你这德行的！看着碍眼吃不下饭的！你以为你秀色可餐啊？
正好，我还不想人家喊我猪姐。
喂！早上没刷牙啊！猪啊你！走错病房就趁早滚！别杵这儿碍眼！
你滚给我学学。
……哦——我知道了，是看见来这看我的有钱帅哥多，打算钓一个回去创收啊！
可惜有个狗模狗样的坏风景。
——哎！人身攻击哦！什么时候嘴巴这么毒！果然是跟那个狗脸男学的！不愧是好学生，学习能力都这么强！
管得着么？——再瞪！再瞪眼睛会脱窗的，你不在乎也不要增加扫楼妈妈的工作量。幼儿园阿姨没交你爱护环境吗？
——等等，等等等等……——我怎么觉着这说话口气特别像一个人？……KAO！你死眼睛珠子啊！没见我趴地上啊！不会把我扛上去啊！告诉你我要是着凉拉肚子你扶我上厕所！TMD……像谁啊……——啊~~~~猪啊！不会抱住我的腰啊，你把我的脖子拉断了把我掐死你才甘心啊——KAO！鼻子！鼻子扁了！……死人居然给我溜了，我逮着你看我不把你剁了连你妈都认不出来……——没说你，抖什么抖！……我说程步那死人呢！——嗷~~~~~~！压住我腿了！你！——……TMD……——
……咳，喂，你……干吗不说话？不骂回来啊？啊！
……不会了。
哼哼哼，刚才不是骂我骂得挺溜嘛！干吗？装淑女啊！哼！告诉你晚了，早原形必露了！
我背了很多句，现在一急都忘了。
——……颜如生！颜如生教你的对不对！……我就知道这个老女人——她教你就学啊？有点脑子好不好？整我你开心啊！——你！就跟着她不学好吧！
他们都教了我一些。不过我前几天要准备温沙复健的事情，所以没来。
哼——你爱来不来，我又不认识你。你爱去哪去哪儿。
也是……我还有事，改天再来看你吧，你好好静养，我先走了。
……
#@$^#%$%^%*^*$##@喂~~~~~程步拾锏给我滚出来！爷爷打得你满地找牙信不信？！！
老大~~~~~帅哥！——别等了，都糟蹋这身花布衣裳了，别拧了，车来了，你老爸要请大家去立树搓一顿哩！程步要笑不笑的开口，被对方剜了一眼，呵呵。
包甩在地上。
……你说，他会不会顺利啊？程步偏着头笑问。
呵，不知道，不过看这样子跑一千米是松松没问题了。另外一个气质很沉静大气的男生回答。
看来复原的不错哪！
走吧，张叔叔等着咱们呢。
猪啊你！不会接我啊！我今天出院你不知道吗？
我据说是有男朋友的，毕竟要避嫌。
去死吧你！老女人！祝祀不要你就祸害别人啊！教她些什么花花肠子的！看我不扁死你！
怪了，自己没成色要怪别人。小弟成熟些好不好。
你……以后少说话记住了么。
呵呵，张尚三，你信不信，凭你现在这个样子，二十五岁以前甭想结婚。
我很爱钱的。
我不是很迷恋帅哥吗？还没看够啦。
我很笨的。常被人骂做猪么。
我穷相嘛，总要自己攒些才会在大富之家有点底气。
我不爱打扮啦，不好的。
我不是有男友吗？分手要时间的。
哎呀，弟弟要结婚，会很忙的。
不行，我新恋上周刊人物，迷要死。
女人最脆弱了，我忽然想起自己初恋。缅怀一下。
呵呵，刚刚攒好车，怎么可以拱手让人？
没关系，现在流行未婚生子，同以前时代不同了。不用怕。他可以唤你叔叔。正年轻呢。你不喜欢？
哎呀好象正在流行养小白脸？
如生姐教导的好，男人靠是靠不住的。你要想哭我借你肩膀。
……
以上洗掉通通不做数。是别人污蔑我幸福生活。我们现在从我十八岁终于答应试着同温渺渺交往开始讲。咳，我同意和她一起考入北方名校，联手创造自崖辉煌。女人的虚荣心我们虽然不能够理解但毕竟必须谅解。这是一个男人的风度。我们毕业后开始创业，当然有我在自然也是前程似锦，但美女当前我也不免犹豫一番。所谓食色性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就这样一拖三四年，但是她仍然不放弃跟在我身后，诚心可嘉，可我还想观望一下，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我可是很负责的男人，同外面的花花草草当然不同。自然要一次打算清楚莫做赔本买卖。又有两三年过去，我看到老女人颜如生等也有了归宿，别人对我不仁，我毕竟不可对别人不义，回头看看温渺渺也已成黄脸婆，记得幼儿园阿姨教导我们用过的东西不能乱丢，不如给她个后半生的保障也算为国家社会保障制度的健全做出自己贡献。我思前想后终于同意在二十七岁她生日时（只因那天二月十四据称很好记）结婚顺便到欧洲洽公带她做免费劳工，也就是俗称的什么来着？哦，对了——度蜜月。
顺及，我宝贝女儿旧历年三月出生，爱死她笑。叫张艾紊，小名猫猫。小男生可记准了敢追打断你狗腿！
同颜如生等的较量证明身为一个男人嘴皮子要和真本领一样出众。她结婚的时候我送了冰岛旅游的飞机票，希望她老公本着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精神永驻北极！阿门！
什么？你打听程步拾锏两位帅哥行踪？在私营企业当小老总——的当然是我这个帅哥啦，他们两个猪头早回姥姥家带孩子了，幻想破灭吧？哈。
END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包子
